7 章節
藥,感冒靈放在哪裏啊?”
“就放在那個藥櫃裏面,藥櫃是不上鎖的。”
“您稍等一下我去找找。”
曹興海打開藥櫃,但并沒有去拿近在咫尺的感冒靈,而是把藥櫃裏的凡士林罐子擦得幹幹淨淨。
“徐老師,我還是沒找到!”
“不對呀,應該就在第三層,綠色的盒子。”
“是不是在對面的藥櫃啊,我去找找看……诶,我找到感冒靈了,你說就在眼前剛剛怎麽就沒瞧見呢……哎呀!”
曹興海故意一腳踢倒了醫務室的垃圾桶
“哎呀!,實在對不住徐老師,我剛剛走過去的時候不小心把垃圾桶踢翻了,我這就給您清理幹淨。消毒液在哪裏啊?”
“沒事沒事,看來曹老師還是太累了,要多注意身體身體健康啊!消毒液在櫃子的右下角。”
“好,那我給您弄完了再走。”
“辛苦曹老師了,曹老師早日康複啊。”
“謝謝徐老師。”
曹興海扯下了床單、被罩,扔進黑色的大塑料袋裏,再鋪上同款的新床單、套上新被罩。接着,他把整個房間都掃了一遍,用消毒液消毒殺菌,随後把醫務室的垃圾桶都換好。
做完這一切,曹興海再次仔細地過了一遍腦子,檢查自己會不會忘記哪個重要的環節。
确認一切無誤後,曹興海轉身進了把所有使用過的清潔工具,還有自己的手套鞋套浴帽雨衣,統統丢進垃圾袋裏。将垃圾袋順着醫務室的窗戶,從二樓丢了下去。然後裝模作樣地拿了一盒感冒靈,提着醫務室的垃圾袋走出了醫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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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三年A班沒有值日生輪換,加上昨天發生的事情,垃圾肯定是沒倒的。
曹興海從門框上摸到備用鑰匙,把教室裏帶輪子的大垃圾桶推了出來。
兩天沒倒的垃圾堆成山,讓垃圾桶的蓋子都蓋不上,剩下的盒飯、麻辣拌、奶茶、油炸食品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熏得曹興海直皺眉頭。
他推着垃圾桶經過醫務室的窗下,從草叢中拿出了自己扔下來的垃圾袋,放在大垃圾桶上,将所有垃圾倒在了回收處。
他擡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推着垃圾桶把這個大家夥放回三年A班。
走出校園的曹興海松了一口氣,他心情愉悅地開車回家了。
晚間20:30,星期六,地點:X省Y市溫馨花苑。
這個時間是曹興海一天中最為輕松惬意的時間。
在家裏給學生補完習後,吃個悠閑的晚餐,在餐後計算着收到的學費。
這讓他不由得感嘆“名師”的頭銜真是個好東西,明面上可以有學校公開慕課的收益,而私底下只要小心注意不被教育局發現,那麽在家開收費補習班、開網絡小課,還有學生家長、畢業學生的各種“上貢”足以讓他賺得盆滿缽滿。
不過怎麽都比不上胡博洋家富得流油就是。以那種暴發戶的家境,沒成年的時候意外弄死一個小女孩,并不是解決不了的大事。
妻子在晚餐後刷完碗筷,開始和在外地讀大學的兒子視頻聊天。而曹興海對于生活瑣事的寒暄并無興趣,并沒有參與其中。
而他老遠就聽出來了:兒子并不歡迎來自母親的視頻通話,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媽媽看你朋友圈,是不是有女朋友了?過年帶回家給媽看看呗?”
“哎呀,過年還遠着呢,怎麽樣還不一定,你這麽着急做什麽?”
——怕不是只是打算玩玩,沒想認真。
曹興海清楚,此時明顯不耐煩的兒子一定在懊悔為什麽沒有及時删掉朋友圈。現在的小娃子一個個的心裏的事兒多了去了,學生一屆比一屆不像樣,淨是些歪門邪道。
總算這通電話聊着聊着差不多要結束了。
“兒啊,來跟你爸打聲招呼……興海,快來跟兒子打個招呼。”
“嗯,好好學習啊。”曹興海都懶得走過去,在遠處敷衍了一句。
“你說說你,怎麽也不跟兒子多交流交流說說話……兒啊,你爸下班累了,你也休息休息注意身體啊,沒錢跟爸媽說。”
結束了視頻通話,妻子一臉悵然若失的表情。
“你說這孩子長大了,也就不跟爹媽親了,你看看咱兒子小時候……”
曹興海哼哼哈哈地答應着,腦子裏全然無視妻子的話語。他覺得從妻子貧瘠的大腦和沙啞的聲帶冒出來的東西,基本上就是那點重複了無數遍的生活瑣事,永遠都絮絮叨叨、無休無止、沒有營養。
“……你們學校是不是死了個女孩啊?”
聽到這裏,曹興海知道不能再放空大腦了,他搖搖頭。
“一個小姑娘,學習挺不錯的,人也乖。可惜了,要沒這事說不定就是中考狀元。”
“唉,姑娘家命苦啊。”妻子搖了搖頭,問道:“怎麽死的?聽說是被男同學打死的?”
“也不算吧,兩個小孩兒小打小鬧。結果對方鬧過了,加上小姑娘點兒背,一頭撞到一顆釘子上,人就沒了。”
“唉,孩子養大多不容易啊,能健健康康長大真都是……”
——反正與我無關。
見妻子又開始繼續他不感興趣的話題,曹興海低頭玩起了手機。
淩晨00:25,星期日,地點:X省Y市魅夜KTV。
“曹哥,今天怎麽來得這麽早啊?”一群濃妝豔抹的陪酒女叽叽喳喳地推開了房門。
“老婆睡得早這不就來了嗎?”曹興海喝了一口酒,攬住了一個大波|妹的腰,手順着腰線不安分起來。
“老曹畢竟是為人師表嘛,還是比較辛苦比較累的。”從穿開裆褲就一起混的發小現在依然打着“創業”的名頭,各種工作都做不長久。但是人家去大戶人家做了倒插門女婿,也算是衣食無憂。
曹興海另一只手拍了拍發小的肩,安慰道:“我教學生只是身體累,但不像你是心累啊。”
“那算什麽,逢年過節裝裝孫子呗!只要離那該死的老丈人遠點就行。反正媳婦兒特聽話,向着我。”
曹興海其實在心裏也偷摸兒羨慕嫉妒發小。
本來他曹興海從小做什麽都比發小強,他一個農村出身的小夥子能考進城裏的大學,還一畢業就跟城市出身的大學同學結婚,比發小先一不徹底擺脫“鄉下人”身份。
可是誰想得到發小玩得比自己更大、更絕。在套上紮小洞,讓老婆未婚先孕。哪怕是老婆被岳父拉去流産了,安慰幾句後繼續如此,直到老婆再流産就生不出孩子了,岳父不得不點頭,讓他改姓入贅。
“曹哥,給開瓶酒嘛。”陪|酒妹忽閃着長的吓人的假睫毛,嬌滴滴地晃着曹興海的手。
“喊你曹哥開什麽啊,我開!”
曹興海在隐秘的角度冷笑了一下,在家裏擡不起頭的人,總要在這種時候顯得無比大方,給自己掙回面子。
“曹哥,其實咱們這邊進了一些新貨,要不要嘗嘗啊。”
聽到這裏曹興海皺起了眉頭,這裏的“新貨”大概就是指違禁品一類的精神興奮的藥物,煙酒倒還好,這東西只要一沾上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艹你媽的!你個小賤蹄子跟你曹哥說什麽呢!”
發小暴跳如雷,手裏的高腳杯“砰”的一聲摔在陪酒女的腳下,碎玻璃和酒水四濺:“你他媽不知道曹哥不喜歡這些嗎?”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唐突了,給曹哥賠個不是,這瓶酒就記我賬上,曹哥您消消氣。”
雖然只是一個小插曲,但是曹興海并沒有放在心上。
今天是逃開充滿條條框框的學校、卸下好老師面具、釋放所有積壓在內心深處的壓力的放縱之夜。
所有被平淡、被無趣浸泡的感官,在這一刻被所有充滿刺激性的事務炸開。煙與酒、髒話與負面情緒、不政治正确的話和不道德的事,所有壓抑的原始的欲望,都可以盡情地釋放、得到滿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周學校發生的事情讓曹興海有些太過緊張和疲勞,平時都有好好控制酒精攝入的他,不知為何因為口幹舌燥一杯接着一杯地灌入烈酒。
大腦開始嗡鳴,曹興海明顯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他走進房間自帶的小衛生間洗了一把臉,看向鏡子裏的自己,竟然是重影的。耳鳴尖銳地貫耳入腦,他感到周圍的一切都不太真實。頭暈目眩的曹興海知道自己絕對不對勁,一定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攝入了什麽違禁品,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他急忙推開門,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
“曹哥暈倒了!”
“老曹、老曹!你怎麽了?”
發小上前想要扶起曹興海,但是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突然撞開。
幾個脖子帶着大金鏈子還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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