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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還沒什麽反應呢,柳恒在那就詐唬開了,讓我啥都別告訴那小白臉。

靠,真是站是着說話不腰疼,我忙問這柳恒:“不告訴他,一會他給我來渣滓洞那招,你給我頂啊?”

這下柳恒沒詞了。

這人也不知道是聰明還是傻,我嘆了口氣,知道現在不說,也是照準了要倒黴的。

就想着給那小白臉說剛柳恒給我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結果我一張嘴就發現問題來了,大爺的,我居然想不起來剛柳恒給我說什麽了,因為那時候聽的我暈頭轉向的,我雖然硬記來着,結果讓柳恒跟小白臉這麽一二再的打岔,弄的我都給忘了。

我就給傻眼了,我要給柳恒說我屁都不記得了,估計這小子都能樂出聲來。

我總不能給小白臉解釋這個吧?

當下我就冒了汗了。

那小白臉看我就跟看案板上的肉似的。

再說那标槍踢人有多狠,我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我可怎麽辦啊我。

我就有點發毛,忙玩命的想剛才的柳恒對我說的那些話。

結果倒好,越想越着急,越着急越是想不出來。

我這麽着急要命的表情,估計都落這小白臉眼裏了。

在那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不緊不慢的說:“早說跟晚說對我都無所謂,吃虧的只有你,怎麽樣,想說了嗎?”

我真想說我的祖宗,我他媽太想說了,我也知道這人看着是個慢性子,可來狠的時候壓根不給你反應時間,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這人就是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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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不管不顧了,愛他媽誰是誰,先湊合過去這了關再說。

我就在那胡謅開了,反正他們喜歡故作神秘,我也就跟他們學這手,往神忽裏整吧,不過我也學不出他們那風格來,我就想起我媽總喜歡看的那些算命的還有半仙了。

別的學不來,那些江湖騙子我還是有點心得的。

我就裝模作樣的說:“話當然可以對你說,可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你看你身邊的這兩個人,你是信任他們,可我不能信任他們啊,何況你也知道的,這個事事關重大,萬一洩漏出去對誰都不好。”

我也不知道這個話說的對不對,所以說的時候我特別留意這小白臉的表情。

就見他聽了我這個話後笑了笑,似乎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我心這才稍微放下點去。

之後他倒沒再追問我圖的事。

我總算有了個喘息的機會,我就又想折忽悠起柳恒來了。

我說:“柳恒算你小子走運,我看你死的那麽慘,也怪可憐的,我就不全給他們說了,你只要告訴我我能說的就成。”

因為有小白臉在前,我以為我這麽一說柳恒就得對我敢恩戴德的,結果沒想到我說了後,柳恒在那停頓了半天,給我來了一句,“你該不會沒記住我剛說的那些了吧?”

這話說的特別的讓人惡心。

我是說是也成不是也不成,我就在那郁悶開了。

結果就聽柳恒繼續說道:“我估計你也記不住,那些東西不是專門研究學習過的人,哪可能當下就能記住,何況我還加了那些數據,只怕我說的你都暈了吧。”

我靠,原來這小子還是故意的。

我就在那氣開了,心說這都是些什麽鳥人啊,我他媽怎麽那麽倒黴啊,遇到這些個玩意。

我這麽想着的時候,柳恒又說開了,這次他說的都是些摸胸脯子的話,那個體貼人勁就別提了,對我說:“王啓文,你跟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能用來跟外界聯系的也只有你,你說我能真的害你嗎?”

這話倒是不假,我一聽他這麽說,就覺着這事估計有點門,再一想,這柳恒開始說的跟苦菜花似的,可細想這人能幫方翰做那做這的,還能搞的跟方翰鬧翻了,估計也有點門道。

我就仔細聽着這小子給我出主意。

這次柳恒直接給我下的就是指令,壓根就不跟我商量了,說他說什麽讓我跟着說就成,千萬別随意改他的那些話,他說那些都有自己的用意的。

我聽了多少就好奇起來,我問他:“你都死了,現在鬧騰這些是做什麽,你是不是因為方翰對不起你,你想報複他啊?”

我這麽一說柳恒倒也沒隐瞞我,回答我說:“不全是。”

又是這種說了跟沒說似的答案。

我跟柳恒這麽商量的時候,那破面包車已經到地方了。

還是來時候的那個地方,就是不知道良小注被他們招呼的怎麽樣了。

我在車上蹲的時間久了,下車的時候腿還晃了下,差點摔地上。

結果走在前面的那小白臉看見了,還特人道的來了句:“走慢點別着急。”

我心說這人也真夠奇的了,追着人打的時候是他,現在跟人來人性化的也是他,真不知道這是個什麽玩意。

結果我跟着他們進院子的時候沒看見良小注,看着院子空蕩蕩的,我不由有點擔心起那孩子來,就問了小白臉一句。

小白臉笑着讓我放心,說只要我能老實交代了,我跟良小注就都不會有什麽事。

我就這麽跟着小白臉又進了那個正屋。

這是這才标槍在門口就停下了。

估計是我剛才忽悠的那些話起了作用,小白臉倒也放心我一個人跟着他。

我忍不住心花怒放,心想要是行的話,我就趁機做點手腳,看能不能跑了什麽的。

我這麽想着就到了屋裏,小白臉還是跟招呼客人一樣的招呼我,讓我随便坐。

我就找了個地方遠遠的坐下了。

結果我剛坐好,那小白臉又叫我過去床那坐。

我就有點猶豫,可最終還是過去了。

就見小白臉找了個箱子,在床上打開後從裏面拿出一對貼片來。

我知道這種東西,我姐買過一個頸椎按摩儀就帶這個。

只是我走進了才注意到,他那東西可比我姐的按摩儀複雜多了,裏面還有個顯示屏似的東西。

我一看這個心裏就有點發堵,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啊。

我忙問小白臉這是要幹嗎,其實我已經有點猜到了。

果然就聽那小白臉說:“測謊儀,往這貼就行。”

說着還給我講解了下怎麽弄。

我靠,我說我在車裏說不能當下說的時候,這小子只是笑了下呢,原來還有這後招呢,這可比一頓臭打省事多了。

我忙在腦袋裏對那個柳恒說:“怎麽辦,人有專業反忽悠工具。”

柳恒估計也沒料到這層,在那沉吟了下才說:“別着急,你只是重複我說的那些話而已,應該不會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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