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五十六個前男友
太宰治将筆買回來後, NPC洋洋灑灑寫了五頁紙的信後将信交給了他們。
【玩家獲得任務物品“有志的信件”。】
接下來就是将信件送到對面有志女友的手中,地圖上标的點距離他們現在的地點并不遠,只需要過橋再走幾步就能到達。
太宰治率先上了橋, 腳才擡在半空就猛然收起,他向後彎腰,散落的頭發直接被電磁防護罩給割斷。
隐隐的電流扭轉,太宰治随地撿起個石塊丢上橋, 石頭還沒落下就直接被電磁防護罩電的粉碎。
他拍了下胸口道:“好險, 差點就涼了。”
花澤透思索道:“之前有志說隔了一座橋就如同異地戀一樣的話看來是真的,隔着電磁防護罩哪怕他們之間的距離再短也無法跨越。”
小澤春風徑直去問有志,“這個怎樣通過這個電磁防護罩?無法通過橋到達對面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幫你送信。”
聽到關鍵詞被觸發的有志理直氣壯道:“我不知道, 我如果知道我就自己去了,為什麽還要送信?”
小澤春風:“……”
他說的還有幾分道理。
花澤透看了下地圖搖頭道:“我們要到達的地點只能通過地點四周的兩座橋進入,還有一座橋在另一邊,附近正好有個傳送點, 但那座橋應該和這座橋情況一樣,都有防護罩。”
小澤春風喪氣道:“就知道特殊委托任務沒有那麽簡單,不僅套娃還那麽難。”
太宰治無聊的往橋上丢石子, 丢了一個又一個。委托任務被卡住, 無法進行下去, 破解電磁防護罩的方法他們現在都沒找到。
突然花澤透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我先離開一會。”
“社……咨詢師你找到了破解防護罩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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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澤透神秘道:“我們無法解開電磁防護罩, 但是有人可以。”
花澤透說完就直接傳送離開了這裏。
小澤春風看這個她自己撿來的誘拐犯不太看的順眼了, 也不怎麽想和她說話, 直接坐到了NPC旁邊一聲不吭。
太宰治轉了下眼睛,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挑撥離間。
“欺詐師姐姐,你和咨詢師姐姐現實中是朋友嗎?”
小澤春風不善道:“要你管。”
“你們看起來關系很好诶。”太宰治走了幾步在小澤春風附近的位置坐下。
小澤春風“哼”了一聲, 什麽叫看起來關系很好?她敢保證在冰帝她絕對是和花澤透關系第二好的人,至于為什麽是第二好,原因是第一好的人她搶不過。
在冰帝誰敢跟跡部景吾搶東西。
小澤春風冷臉不鹹不淡道:“我警告你,我跟社長關系最好了,你別想插進我們中間。”
社長?太宰治迅速抓到了小澤春風話語中的漏洞。
這兩個玩家年齡應該不過十幾歲,大概才上高中,被稱呼為社長應該是學校裏社團的社長。
太宰治仰頭,利用這張臉的天然優勢賣萌道:“我知道你和欺詐師姐姐關系最好了。”
他湊近小澤春風,輕輕地蹭了蹭她的手道:“欺詐師姐姐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小澤春風往旁邊移了移,“想太多。”
她快要忍不住,她真的有點可愛。
“欺詐師你別生氣了嘛。”太宰治搖着她的手臂在撒嬌。
小澤春風直接繃不住了,“好啦,別搖了,我沒有生你的氣。”
兩個人之間氣氛變得緩和,小姑娘就是好哄,比起那個咨詢師來說,這個欺詐師單純的就跟白紙一樣,單純到有些蠢了。
花澤透回來時多了一個人,她消息的這十幾分鐘內是去把駭客小哥給拐來了。
“松、松松開!”
他衣領被花澤透拉住,原本圍繞在他身邊的其中一個無人機呗花澤透抱在懷裏,他戴在頭頂的帽子也不知所蹤,頭發亂翹,整個人狼狽不堪。
“多謝駭客小哥的幫忙了,這個電磁防護罩相信不要幾秒你就能夠給解開了。”
他整理了下衣服,對于這個分分鐘能解開的電磁防護罩十分不屑,“就這?你等着。”
駭客小哥目前好感度在二十,處于陌生人之上的好感,對花澤透的印象也是保持在有趣,所以花澤透的請求他雖然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
小澤春風目瞪口呆,不愧是社長,短短一兩天的時間就和主線NPC混熟了,甚至還讓主線NPC來幫助他們完成委托任務。
駭客手指飛快在電腦上按動,短短三十秒,橋上電磁防護罩上面隐隐流動的電光就越來越淡,駭客電腦上的破解進度也到達了百分之百。
“簡直一點挑戰性也沒有。”
太宰治撿起一個石頭丢了過去,成功落地。
駭客小哥囑咐道:“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你們如果要去送信的話得快點了。”
用完駭客小哥後,花澤透直将把他送了回去,她直接把駭客小哥當成了完成任務的工具人。
破解了電磁防護罩之後,送信的任務就變得很簡單了,将信件送達後,他們的經驗漲了好幾級當然并不包括花澤透。
跡部忙完事情後照例看了下游戲賬號,發覺花澤透已經上線四個小時了。
他揉了下有些混沌的腦袋,看向指針指着十二的手表。
還打算接着去接委托任務的花澤透發現她的面板無法點開,最頂端顯示着紅色的倒計時,一閃一閃很有緊迫感。
【倒計時一分鐘。】
【健康系統提醒您,您游戲時間已經超過四個小時,即将啓動強制下線。】
???健康系統是什麽鬼?
花澤透從沒有想過她縱橫游戲屆這麽多年,還有一天會被健康系統給制裁。
倒計時上的數字顯示還剩三十秒,為了不讓太宰治看出端倪發現她的馬甲,她迅速的給小澤春風發了條私聊。
【咨詢師:我要下線了,到時候在玩吧。】
【欺詐師:嗯嗯,我也要下線了。】
“誘拐犯我們先下線了哈。”
小澤春風打了個招呼,沒等太宰治說話就直接下線了,和她一同下線的還有花澤透。
誘拐犯和咨詢師走了,沒有搞事對象的太宰治也失去了玩游戲的興趣匆匆下線了。
隔天,頂着兩個熊貓眼的花澤透和小澤春風對視一眼相顧無言。
跡部景吾看着昏昏欲睡沒有精神的花澤透頭疼道:“沒收游戲賬號!”
花澤透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道:“跡部大爺你不要如此無理取鬧。”
一面鏡子對準了花澤透的臉,跡部嘲諷道:“你注意到了你跟熊貓一樣的黑眼圈和因為作息不規律導致的滿臉痘嗎?”
跡部的話像刀子一樣直往花澤透的心裏戳。
她捂住眼睛搖頭道:“我不看,我不聽,我不知道!”
今天早上洗漱的時候花澤透就發現了自己糟糕的皮膚狀态,最近玩游戲導致日夜颠倒作息不穩,她下巴爆了一堆痘,不想爛臉她只好頂着一張憔悴又蒼白不堪的臉上學。
上學時好幾個跟她打招呼的人旁敲側擊問她是不是得絕症了,簡直有病。
跡部提醒道:“後天就是鈴木家三十周年慶,你不想頂着這一張臉去參加宴會吧?”
花澤透完全忘了這茬,她放下捂着眼睛的手,拿過鏡子仔細端詳了下那幾個并沒有多大影響的痘。
“沒關系,幾個痘而已,這代表我正青春。”她伸手碰了下下巴上紅通通的痘,“嘶”了一聲面色扭曲,“痛痛痛痛痛。”
“活該。”見花澤透還在碰跟上瘾了一樣,跡部直接一把拍開她的手嫌棄道,“髒。”
捏痘痘真的有點上瘾,明知道不能碰,碰了疼不說還會感染更嚴重,但是痘痘就是有種特別的魔力,讓你忍着疼都想要碰它。
花澤透蠢蠢欲動的手還想去作死的去蹭痘痘,但是跡部一個眼神就讓她歇了小心思。
國文老師的說話慢慢悠悠,又拉長語調,聽的讓人直打瞌睡。前排的小澤春風已經倒下下,相信她也快倒下了。
跡部景吾裝作無意問她,“送你上學的男人是上次在英德見過的國木田君嗎?”
花澤透點點頭,趴在桌上,聲音嗡嗡的傳來,“嗯。”
今早國木田就被福澤谕吉派遣來保護她了,現在她面對的不只有一直暗中關注她的當年綁架案的首領,還有黑衣組織的暗殺。
為了不讓跡部起疑心,她編了個理由解釋道:“偵探社生意不景氣,連亂步的零食都買不起了,為了幫助他們我特意請國木田君來當幾天的保镖。”
跡部冷哼了一聲,“你倒是好心。”
花澤透松了口氣,她平時行為就不着調,這麽讓人難以理解的行為,跡部都沒有疑惑。
可見她平時的行為是有多麽不着調了。
放學後,花澤透打算去一趟美容院,畢竟她嘴上說着不在意,但仍不願意後天頂着一臉痘去參加鈴木財團三十周年慶。
國木田幫她拉開車門,還小心的用手護住了她的腦袋避免她撞上車門。
等花澤透上車後他才坐到了後座上。
“讓你等一天了,是不是很無聊?”花澤透問道。
國木田搖頭道:“并不,我沒有閑着一直在處理文書,時間過得很快,所以并不無聊。”
後天鈴木家三十周年的宴會花澤透已經找到了現成的男伴,她想去去美容院之後應該去男裝店給國木田定制一身西裝。
她仔細打量國木田,目光一直停滞在他身上。
國木田背脊停止,手放在大腿上,緊張地握緊了拳頭,連大氣都不敢喘。
花澤透張口念出了幾串數字,國木田臉上湧起紅暈,他不自然地搖下車窗,感覺熱氣在臉上蒸騰。
“你的三圍對嗎?”
他扯了下脖子上的領帶,沒有束縛他的呼吸能正常了些,狹小的空間讓本就緊張的他甚至可以聞到來自花澤透身上的香水味。
“嗯。”他并不想談論這個話題,非常迅速的回答之後就默不作聲。
可花澤透并不想放過他,滿意地點頭誇贊道:“很不錯的身材。”
被女孩子這樣子直白的誇國木田有些手足無措,他翻開他寫在“理想”上面的“詳細配偶計劃”,計劃上足足有58條,無論哪一條現在的花澤透都不符合。
他冷靜下來,推了下鼻尖的眼鏡,反射光從鏡片上閃過,“保镖的任務中并不包括特殊服務。”
花澤透表情變得驚恐,“先生絕對是跟太宰學壞了吧?絕對是學壞了吧?學壞了!”
反應過來自己話中另外一層意思的國木田臉爆紅,像顆紅透了的番茄,他惱羞道:“喂!不要腦補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看跟太宰學壞了的人是你!”
花澤透揉了下被國木田吼的要幻聽的耳朵,道:“誰讓先生你說話太讓人想入非非。”
國木田臉上還帶着微紅,他咳嗽了一聲道:“是你想太多了。”
果然是長大了,思想也變得肮髒了。
到達美容院後,花澤透征求國木田道:“先生是跟我一起去還是在車裏等?”
國木田沒有猶豫跟花澤透一起下了車,殺手的暗殺無孔不入,為了保證委托對象的安全,國木田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跟她一起進入美容院。
花澤透來的美容院是常來的銀座2丁目的奧林匹亞美容院,因為是常客一進門就被眼熟她的服務員帶到了她經常待的包廂。
人還沒坐下,就聽到外面人喊:“花澤小姐今天怎麽舍得來了?啧啧,看這滿臉痘簡直不能見人。”
花澤透回以微笑當即就怼了回去,“山崎小姐大概是已經過了長痘的年紀了,所以火氣才會這麽大。”
山崎富榮的臉瞬間拉下來,她恨恨的吩咐外面的美容師,“她來沒有優惠加倍收錢!”
這樣的場景,美容師一個月內能見兩三次,只要花澤小姐來,老板一定會特意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來花澤小姐面前走一遭,還會忍不住的和她吵架,可結果每次都把自己給氣的半死。
花澤透不在意道:“我又不是沒錢。”
山崎富榮擺手,不耐煩道:“快給她弄,最好把她嘴堵上。”
國木田低聲問道:“這位是?”
兩個人看起來很熟悉,但關系卻屬實不算好。
“你同事的前暗戀者。”
花澤透平淡的幾個字确認國木田內心翻江倒海,“太宰?”
“嗯。”花澤透表情一言難盡,“你看她,長的還不錯,就是腦子不好使,喜歡上太宰治的人能有好下場嗎?”
雖然背地裏說人壞話不是國木田會做的行為,但是那個人是太宰治就另當別論。
任何準則遇上太宰治,就會通通失效。
正在搭讪路過的漂亮女士,問詢是否要和他去殉情的太宰治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太宰治嘆了口氣,“又是被漂亮女士拒絕要去殉情的一天。”
他點的咖啡送上了桌,榎本梓放下咖啡的手還沒來的及收回來就被太宰握住了。
他語氣溫柔,看向榎本梓的眼神就如同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樣,“女士,請容許我再次問你……”
“不要。”太宰治還沒說完,就被榎本梓無情的拒絕,她抽回自己的手,無奈道,“太宰先生,短短十分鐘裏你就問了我二十次要不要和你一起去殉情,我都答案還是跟前十九次一樣。”
“不要。”
太宰治浮誇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傷心道:“好吧,實在是太可惜了。”
“太宰君,我再次提醒您,您這是性.騷.擾行為,我随時都可以去報警。”安室透擋住了榎本梓,手勢示意她走,讓他來應付這個難纏的人。
他拉開太宰治對面的椅子,壓低聲音道:“太宰君,你再次來找我不會是簡單的想來喝咖啡吧?”
太宰直起身,懶洋洋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團皺巴巴的紙。
安室透一眼就看到紙上的照片,他反應迅速的将紙張翻轉,面色不善道:“太宰君到底想做什麽?”
從他的反應了太宰治已經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他坐正抿了口咖啡道:“看樣子認識。”
對面的這個男人看起來像個沒有成年的男孩子,行為還帶着稚氣,但是跟他有過短暫相處的安室透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
雖然是偵探社的一員,但是非觀念并不強烈。人們常說非黑即白,但太宰治卻不屬于黑也不屬于白,他是游走在黑與白之間的灰,沒有立場,只想去做他想要做的。
這樣的人,很危險。
安室透直截了當道:“太宰君想做什麽直說吧,也沒有必要拐彎抹角試探來試探去。”
“好。”太宰治應道,霧蒙蒙的雙眼裏陰霾散去,漆黑的眼珠直接凝視着他,一字一句道,“GIN為何要暗殺花澤透?”
“什麽?”安室透對太宰治的話感到驚訝。
太宰治挑眉道:“看來你也并不是那麽被他們信任。”
安室透解釋道:“組織中是有嚴格的等級制度的,由那位先生分配任務,再由等級高的成員一層層分布下去,每個成員之間的任務獨立,能夠知曉任務的只有你的上級和同伴。能讓GIN直接執行的任務肯定是那位先生親自吩咐他去做的,至于那位先生分配了什麽任務我并不會知曉。”
安室透說話後,表情嚴肅,他警告太宰治道:“太宰君應該知道有些秘密只能爛在肚子裏的道理吧。”
“我沒興趣将你的卧底故事告訴別人。”他摸着咖啡杯手指扣了扣思索道,“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為什麽值得那位先生派人去暗殺呢。”
安室透質問道:“打斷一下,你确定你口中普通的女高中生是小透嗎?”
太宰治開始細數花澤透的普通之處,“按時上學,會上課開小差,也不像不良少女一樣上學不穿制服,有朋友,吃飯上廁所會和朋友結伴而行。”
他反問道:“這不普通嗎?”
安室透不欲和他争辯,像哄小孩子一般的哄他,“你說普通就普通。”
太宰治傾身,猜測道:“你說是不是那位先生也是透醬的前男友,因愛生恨,得不到就要毀掉她?”
安室透笑容和善,“太宰君,少看些影響腦子的不良讀物。這件事情我會盡快調查清楚的,太宰君若無別的事可以走了。”
安室透直接開始送客,對待太宰治沒必要太可氣。
太宰治将杯子裏的最後一口咖啡喝完,拍拍屁股走人,沒有付賬。
安室透搖頭,無奈的自掏腰包給太宰治付了錢。畢竟這位可是窮的叮當響,天天坑同事的錢,以至于被聊天室裏職業為前男友的人天天催債。
正在做美容的花澤透并不知道她的兩個前男友因為她進行了一場“友好”的交談。
國木田将今天全部的文件處理完後,花澤透的美容還沒有結束。
他并不是沒有什麽耐心的人,收起電腦安靜的在旁邊等待她。
山崎富榮靠在門邊嘲道:“也就她好命,男友換了一個又一個,如今又來一個。”
國木田沉穩道:“山崎小姐,我并不是她的男友。”
只能算前。
花澤透似乎睡着了,國木田往她那看了一眼,只有熟睡時她才會露出最真的模樣,沒有僞裝和人設的原本的她。
國木田感覺到苦澀在口裏蔓延,夾雜着不甘心和每次午夜夢回時的惆悵。
這種感情太過于複雜和莫名其妙,讓他無法去分析這個感情到底是什麽。
“切,不是男朋友是啥?花澤透包養的小白臉?”
國木田被口水嗆到了,他解釋道:“我是小……”他頓了下,換了更加貼合他們關系的稱呼來稱呼花澤透,“……花澤小姐的保镖。”
“就她排場大。”
“怎麽,山崎小姐羨慕了?”花澤透剛醒就聽到山崎富榮酸溜溜的這一句話。
“羨慕你?搞笑。”
花澤透的美容做完了,剛剛還紅通通的痘痘現在只剩一點點的小印子了,她照着鏡子道:“你人不行,但是這個美容院卻不錯。”
山崎富榮不爽道:“十五萬不打折。”
花澤透掏出卡,諷刺道:“小氣。”
國木田的濾鏡再一次碎的稀碎,一個美容就花了十五萬日元的人,怎麽可能是個貧窮女學生。
他以前到底是有多天真才會被那麽拙劣的人設給騙了。
真是個謎。
做完美容後,花澤透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拉着國木田去了男裝店。
這家男裝店看樣子花澤透也常來,一進來導購就準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同時臉上挂着“這一單要發財”的微笑。
國木田還沒有來得及思考一個女生為什麽會這麽熟悉男裝店就被花澤透直接推倒了換衣間。
從換衣間頂上丢進來一套西裝,花澤透的聲音隔着門依舊清晰,“先生,你試試看。”
“花澤透,我沒空給你鬧。”國木田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這是借他給哪個男人試衣服呢?
“鬧什麽?後天鈴木家三十周年宴會,先生肯定要和我一起去參加啊,難不成你想穿着你這一套西裝陪我去參加晚宴?”
花澤透拒絕道:“我不要。”
國木田臉色緩和,原來是自己想太多。
花澤透還在門外催促,“先生你快點,不準不換!”
國木田穿完衣服後磨磨蹭蹭的出來了,他背對着花澤透正在對着鏡子整理另外。
黑色的西裝穿在國木田的身上有些不和諧,他還是更适合他原先穿的跟頭發顏色相近的金棕色西裝。
見花澤透良久沒有反應,國木田忐忑地問道:“怎麽樣?”
“好看是好看,但是總感覺……”花澤透圍着他口裏念念有詞,她靈光一閃,右手握拳捶向左手,恍然大悟道,“像賣保險的!”
國木田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
“花澤透,你給我滾!”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為什麽突然覺得沉穩系的男人這麽誘人
感謝在2020-11-08 00:35:29~2020-11-08 21:52: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超可愛木 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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