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五十七個前男友
鈴木家三十周年慶是在一艘名為莎莉貝絲的游輪上舉行, 屆時游輪會從橫濱港口出發一路行駛到東京灣,為期三個小時。
這三個小時中船只不會進行靠岸,并且船上布置了大量的警察, 怪盜基德想要從莎莉內絲號上獲得暗夜之星的難度直線上升。
就算獲得了暗夜之星, 從洶湧的面上的一葉孤船上想脫身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小透的男伴怎麽從沒見過?哪家的少爺?”西門總二郎在內心搜尋了一圈,都沒講花澤透旁邊沉穩自持的男人跟名字對上號。
花澤類淡淡吐出兩個字,“保镖。”
他沉着張臉, 一路上一個字都沒有說, 這是他今天開口說話的第一句話。
西門總二郎能明顯發現花澤類心情不好, “保镖”兩個字也莫名被他說出了哀怨之意。
瞬間, 西門總二郎就明白花澤類的哀怨來自于哪裏,花澤透找一個保镖當男伴都不找他, 難怪他一幅怨婦樣, 愁眉苦臉。
道明寺司正忙着哄牧野杉菜,美作玲早就穿梭在人群中去找新的獵物, 就剩他和花澤類孤獨做伴。
其實只是因為他掃了一圈沒遇到感興趣的人,更樂意留在花澤類身邊看戲。
他拖着花澤類繞過人群來到花澤透旁邊, 剛習慣性的要伸手攬住花澤透就被國木田扭住了手腕。
“這不是活該嗎?”花澤透端着杯橙汁抿唇笑并沒有讓國木田放開他。
西門總二郎能屈能伸,當即求饒道:“小透, 我錯了,你讓你保镖松開我。”
“你認錯的态度倒是快。”花澤透還是沒有松口說放開他。
西門總二郎目光看向花澤類,委屈道:“類你管管她。”
花澤類往外走了幾步, 一幅不認識他的樣子,冷漠的态度讓西門老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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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花澤類吐出兩個字嘲諷他,毛手毛腳想幹嘛?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可能會攜帶很多不幹淨的病菌嗎?
西門總二郎哀怨一嘆,“唉,招誰惹誰了我。”
花澤透眼神示意國木田松開他, 西門總二郎被放後忍痛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面色扭曲卻沒有多言。
“我發現了你一個優點。”
花澤透對他們幾個态度一直不太好,西門難得聽她誇他,感興趣道:“什麽優點?”
“有自知之明。”
“呵呵。”
被嘲諷的西門哼哼兩聲,不再在這裏當靶子被她攻擊,轉頭就去把已經和漂亮女生搭讪的美作玲揪了出來喝酒。
“你又受什麽打擊了?”美作玲晃了下手中的紅酒無奈道。
西門拉着張臉道:“你說我身上有什麽優點?”
美作玲想了很久,長久的沉默讓西門不渝道:“連小透都能立馬說出我的優點,你還是我兄弟我的優點還要想半天?”
花澤透對他們的嫌棄程度讓美作玲懷疑他的話,“你确定她說的是你的優點?”而不是變着法的在嘲諷你?
西門一笑,笑容有幾分陰森,“她說我的優點是有自知之明。”
美作玲:“……”
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放棄搭讪漂亮姐姐而是來跟西門扯皮,簡直智障。
花澤類的眼神一直在國木田身上掃射,很平淡的眼神,平淡到不帶感情沒有一絲波瀾,讓國木田渾身雞皮疙瘩直往外湧。
他的手扣緊了口袋內側,身體僵硬站得筆直,莫名的緊張感在他身上蔓延。
明明只是個高中生而已,卻讓他這般緊張。
花澤類正在給這個所謂的保镖打分。
身高在及格線以上,長相沉穩哪怕他看不順眼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帥氣,就是眼下挂着淡淡的黑眼圈,再怎麽遮掩都無法掩蓋忙碌于工作的社畜氣息。
綜合下來馬馬虎虎打五分吧。
跡部到時就看到這副詭異的畫面,花澤類正面無表情地看着國木田,微微皺起的眉頭像在說“不行”。
“他們怎麽了?”他手肘推了下兩人之外一派從容在看戲的花澤透問道。
“我也不知道,花澤類一直這副樣子,我覺得他在發呆,先生應該是在警惕四周。”
警惕四周?有什麽值得警惕的?怪盜基德嗎?
跡部心裏一連湧出三個問句。
怪盜基德只是個單純的小偷,花澤透的保镖只負責她的安全,而且據花澤透的表訴這個保镖可有可無,聘請他也只是為了做慈善,但這兩個人認真的态度讓跡部開始生疑。
究竟發生了什麽,花澤透需要雇請保镖,而且還瞞着他不告訴他原因。
跡部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一定不普通。
他揉了下眼下的淚痣,有些頭疼。
今天跡部的打扮跟往日不同,他頭發被全部往上攏,跟學校時的氣勢一點也不一樣,一幅成功上位者的模樣,霸道總裁本霸。
“啊,花澤透,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跡部向前一步,影子把花澤透籠罩,壓迫性地貼近她質問道。
花澤透緊張地喝了口橙汁,撇頭不去和跡部對視,“我能有什麽事瞞着你?再說了我隐藏的少女心事又憑什麽告訴你。”
不與跡部對視感覺太心虛,她仰頭直視跡部的眼睛,虛張聲勢道:“好、好笑!”
“嗯?”跡部嘴角上揚,狹長的眼睛微微彎起,鼻腔發成一聲低沉磁性的聲音,“少女……的心事?”
他停頓的地方很微妙,直接惹惱了花澤透,“怎樣我不少女?”
跡部輕笑一聲,“少女?”
他眼神環視了一圈花澤透,今天宴會的主角是鈴木家,所以她并沒有穿的太過于張揚,只是簡單的一身海藍色禮服,黑色的頭發卷成了波浪,發尾染成了跟衣服顏色一樣的藍色,垂在腰間像船外緩緩流動的海水一樣。
“那樣才是少女。”
跡部說的少女正是向他們走來的園子和毛利蘭。
園子一改平常的大大咧咧,禮貌道:“歡迎跡部君來參加鈴木家三十周年宴會。”
跡部颔首回應,“能受邀來到莎莉貝絲號是我的榮幸。”
穿着小西裝的柯南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園子這副優雅淑女的樣子真讓人毛骨悚然。
“夠了,你們裝什麽呢。”花澤透看不過眼了。
園子長舒了一口氣,“優雅好累。”
“伯母怎麽想的,竟然弄了這麽多假的暗夜星辰發給賓客。”
一進入莎莉內絲號到場的賓客就被送上了一顆與暗夜星辰幾乎一模一樣的珠子,曾在園子家看過暗夜星辰,還近距離接觸過的花澤透都沒有分辨出這個與真的有什麽不同。
“媽媽說所有人都戴着暗夜星辰,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只有她知道,這樣基德也不知道游偷哪個。”
花澤透吐槽道:“有一說一,我不覺得伯母會把暗夜星辰放在別人身上,只有一個可能,真的暗夜星辰只在伯母身上。”
這麽簡單一想就能想通的障眼法怎麽能迷惑怪盜基德呢。
小蘭恍然大悟道:“對哦,暗夜星辰那麽貴重,朋子阿姨怎麽會交給別人,肯定在自己身上呢。”
“我很好奇。”花澤透疑惑道,“怪盜基德為什麽每次都要盜寶石?而且盜完之後還會還回去。”
怪盜基德并不像其他的小偷一樣,每次偷盜之前他會提前發布預告函,在警方嚴密的防守下把他想要的寶石偷走,但最奇怪的是幾天後他又會把他偷到的寶石原封不動的還回去。
這就是為什麽網絡上有那麽多喜歡怪盜基德的人的原因。
國木田推了下眼鏡分析道:“怪盜基德每次都會發布預告函告知所有人他要進行行竊了,這麽大張旗鼓的行為,我猜測怪盜基德很有可能是表演型人格,想要用嚣張的手段引起別人的關注與贊同。”
小蘭被水嗆到彎腰猛烈的咳嗽,花澤透連忙扶住她,和園子一起幫她順氣。
花澤透一邊輕拍小蘭的背一邊問道:“那為什麽怪盜基德只偷寶石不偷其他的東西呢?”
國木田分析的一本正經,“閃亮的寶石更能滿足怪盜基德的空虛,他喜歡的不是寶石而是偷盜寶石的這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産生的刺激感才能滿足怪盜基德扭曲的**。他想要要的不是寶石本身,所以才會在偷完寶石後,為了展示他技術高超,也為了嘲諷那些沒有抓住他們的警察将寶石還回去。”
花澤類默默的給國木田在心裏的打分減了一分,理由是懂得太多,花澤透無法掌控。
這下國木田的打分更不及格,更要pass掉他的。
不知道為什麽小蘭咳的更厲害了,一張臉漲的通紅,因為咳嗽說話聲音還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磁性。
“真的嗎?怪盜基德是這樣的人?”她疑惑道。
作為怪盜基德頭號粉絲的園子忍不了了,“國木田君不要胡說!基德大人明明是個浪漫又有魅力的男人,才不是你說的這樣。”
站在園子身後的京極真已經黑了臉,花澤透給園子使了個眼色,可是正在滔滔不絕的吹噓怪盜覺得的園子完全沒有注意。
花澤透扶額道:“園子我很不想提醒你,京極君就在你身後。”
小蘭及時讓位,幾個人眼睜睜地看着京極真拉走了園子,卻沒一個人阻止。
“那是鈴木的男朋友?”跡部問了句。
“嗯,空手道大賽的冠軍!”花澤透嘆了口氣,“怪盜基德敵人+1。”
“不過我刷到過怪盜基德的圖片,穿着白色西裝披着帥氣的白披風,頭戴白色禮帽,用單片眼鏡遮住臉,也不怪園子喜歡,從打扮來看的确挺浪漫的。”
跡部嘲諷道:“小偷罷了。”
國木田也道:“就算他偷的東西還了回去,但小偷就是小偷,美好的包裝也無法掩蓋他是小偷的事實。”
柯南攤手,怪盜基德敵人+2。
為了偷取暗夜星辰假扮成小蘭的怪盜基德感覺自己心上被狠狠地戳了幾刀。
這個女人無形之中給他拉了好多仇恨,簡直有毒。
早知道就不假扮毛利蘭了,直接扮成她不更好?
為了助興,鈴木朋子還請了個魔術師假扮怪盜基德,當着所有賓客的面上演了一出擒獲“怪盜基德”的戲碼。
她這一出明顯沒有給警方通氣,黑羽快鬥掃了一圈,直接将警方的人篩選了出來。
他目光一直停留在鈴木朋子身上的暗夜星辰,忽略的小細節被他重新想起,剛才鈴木朋子取出她自己的那枚暗夜星辰可是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反觀其它分發給賓客的暗夜星辰都是随手拿了出來。
正如花澤透所說,這或許就是一個障眼法,畢竟暗夜星辰如此重要,還是放在自己身上最為保險。
在宴會上,花澤透竟然見到了難得一見的人物。
她幾杯朝他遙遙致意,國木田看到來人神情警惕,擋在了花澤透面前攔住了男人的去路。
別人也許不認識這個看起來氣質和藹的大叔,國木田卻認識。
在橫濱最不能惹的人,港口黑手黨首領——森鷗外。
森鷗外搖了搖酒杯和花澤透裝着橙汁的杯子相碰,他語氣緩和道:“國木田君不要如此緊張,今天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來參加宴會的賓客。”
國木田卻并不領情,手放在口袋裏扣緊了擋在口袋裏名為“理想”的本子,他言辭犀利道:“港口黑手黨首領是普通人的話,那這世上的人都不配稱為普通人了。”
距離他們較近的跡部聽到了國木田壓抑的聲音,同樣也聽清了“港口黑手黨首領”這幾個字。
跡部抱臂整個人成防禦姿态,港口黑手黨的名聲并不好,當然港口黑手黨首領的名聲更不好。
雖然知道這個場合他并不會做什麽,但防範他絕對是來自下意識的反應。
森鷗外無奈笑道:“不必如此緊張。”
花澤透并不緊張,舉着杯橙汁繼續跟他幹杯,大有想用橙汁把他喝趴下的架勢。
森鷗外拒絕道:“花澤小姐想用橙汁套路我?你換成酒,我就繼續和你幹下去。”
國木田和跡部兩個人的臉色并不好看,花澤透和港口黑手黨首領的關系似乎并不太簡單。
兩個人心中同步的湧現出一個想法。
這也是魚塘中的……阿不,是某任前男友?
花澤透表情嚴肅道:“大叔你這是在教唆我犯罪!”
森鷗外笑道:“這從何說起?”
“我還沒有成年,不能喝酒,讓一個未成年和你喝酒難道不是在教唆我這個未成年人犯罪嗎?”
被突然扣上“教唆犯罪”這頂帽子的森鷗外好脾氣的當即認錯道:“是我考慮不周了。”
他的态度溫和的可怕,讓跡部懷疑這個男人真的是那個傳說中“心狠手辣,心機深沉”的港口黑手黨首領嗎?
花澤透目光巡視了整個大廳好幾遍都沒有找到該在的人,她問道:“只有大叔你一個嗎?沒人保護你?中也呢?”
“中也君外出公幹了,還需要等下月才回來。”他眼神淡淡的掃了一下暗處,“芥川在附近,藏在看不見的角落裏,花澤小姐想找應該會有些難度。”
鈴木家租用橫濱港還熱切的邀請了森鷗外來參加晚宴,必要的社交他逃不了,哪怕他是港口黑手黨首領也一樣,只是不同的是他出門,陰暗處藏着無數人負責保護他的安全。
鈴木夫婦簡單的講了幾句後就下臺了,舒緩的音樂響起,跡部還來不及行動就被森鷗外搶先了。
他伸出手,語氣是成年男人獨有的成熟和溫柔,“花澤小姐,可否共舞一曲?”
“我的榮幸。”
花澤類看了眼森鷗外,直接将他pass,理由只有一個,太老。
國木田負責保護的人竟然和偵探社最不對付的組織頭子正在一起共舞,實在是太淦了。
跡部冷眼旁觀,也沒有邀請其他人跳舞的**,他踱步來到忍足所在的桌邊,拿起……橙汁猛灌了一口。
對不起,他也未成年,目前并不能飲酒。
忍足一開口就直接在雷區上蹦噠了,“和花澤一起跳舞的男人是誰?”
忍足縮了下身子,恍惚間他似乎感覺自己正在和跡部打網球,而跡部使出了“冰之帝國”。
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頂上掉下來的冰柱差點把他腦袋捅穿。
太冷了。
跡部的聲音涼飕飕的,凍的忍足更冷了,“港口黑手黨首領,森鷗外。”
所以冰消失的無影無蹤,忍足瞬間被燃起,“冰之帝國”坍塌。
他搖了搖腦袋,遲疑道:“誰?”
“我不想重複另一遍。”
忍足看看森鷗外再看看跡部,看看跡部再看看森鷗外,他開始對比這兩個人,卻發現兩個人根本沒有可比性。
花澤透并不知道森鷗外的身份給忍足帶來了這麽大的震撼。
抛開港口黑手黨首領的身份不提,森鷗外是個合格的舞伴,會遷就舞伴,也不會踩腳。
“跟大叔你跳舞的感覺有些些微妙。”花澤透道。
森鷗外微微低頭,側耳傾聽道:“微妙?”
“嗯,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她組織了下語言,“大叔你知道吧,我從沒有和我父親一起跳過舞,但今天你滿足了我。”
“哈哈,能滿足花澤小姐是我的榮幸。”花澤透的話莫名的逗笑了森鷗外,這個大小姐出乎意料的有趣,森鷗外也樂意同她玩笑。
花澤透沒在繼續就“跟他跳舞就像跟她父親跳舞一樣”這個話題聊下去,而是恭喜他道:“我看了選秀節目,大叔手底下好幾個人闖到了最後一個階段,我随便一刷都是讨論他們的話題。”
“有機會讓年輕人和花澤小姐一起跳舞。”
看來他也并沒有表面那麽釋然花澤透拿他的年齡作文章,軟刀子一樣地刺了回去。
“大叔你說的,要是反悔你就是狗。”
花澤透知道森鷗外并不顧生氣,他肚量不至于這麽小,甚至對于花澤透對他像對待普通人的态度隐隐包容。
“花澤小姐想要,我可以讓娛樂公司裏所有帥氣的小男生都和你跳舞。”
他眼中的鋒芒斂下,眼角邊有幾條不太明顯的皺紋,但卻并不影響他,反正給他增添了不一樣的氣質。
花澤透腦補了一下她被一群帥哥圍繞的場景,有一說一,爽是挺爽的,就是有點太猛無法承受。
花澤透想了想拒絕道:“太上頭了。”
“哈哈,花澤小姐真是個有意思的人。”森鷗外是真的笑的開心,不是因為禮貌而不讓一位女士尴尬的虛假笑意。
花澤透對于這個誇贊全盤接收,“我常常因為我太過于有趣而怕別人自卑,當個開心并且能讓別人開心的人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
她頓了下,繼續道:“但我,不一樣。”
“花澤小姐……”
森鷗外的話直接被花澤透打斷,“咱們誰跟誰,叫啥花澤小姐,直接叫我……”她話在嘴邊又吞了下去,“算了,還是叫花澤小姐吧,叫小透會讓我感到來自于我父親給我帶來的壓力。”
森鷗外不解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花澤小姐曾經可是提議想要我當你男朋友的,從男朋友到父親是否差距過于大了。”
花澤透拉下臉不爽道:“你都拒絕我了,還不允許我給你貼別的标簽讓我斷了對你的心思?”
森鷗外苦笑道:“是我的錯。”
這只舞還沒跳完,播放器裏的音樂“吱拉”了兩聲,像手指刮蹭地磚的聲音,聽的人抓耳撓腮,幾秒過後音樂慢悠悠的停止了。
森鷗外眼睛微眯帶着戾氣,他動作迅速地扯掉了他和花澤透戴在身上正在釋放煙霧的暗夜星辰。
他手握拳,紳士的虛扶着花澤透的腰,低聲道:“這邊來。”
突然從暗夜星辰裏冒出的煙讓整個會場混亂了。
白茫茫一片的煙霧遮擋了視線,森鷗外擋住因為看不清而慌亂的人群,護着花澤透遠離了人群。
“首領?”
芥川的聲音傳來,森鷗外微微點頭,芥川再次隐匿在白霧中消失了蹤跡。
煙霧中并沒有毒,釋放煙霧的人只是想遮擋視線造成慌亂。
花澤透猜測道:“這或許是怪盜基德盜取暗夜星辰的手段。”
森鷗外點頭道:“制造混亂後再趁機去取得鈴木夫人身上真正的暗夜星辰,等煙霧散去後再藏匿在人群裏,一時半會根本無法找到他,更別提怪盜基德的僞裝術出神入化。”
真正的暗夜星辰在鈴木朋子自己的身上,相信參加宴會的人裏稍微有腦子的人都能想到。
除了那些做夢以為鈴木朋子真的會随機分配,認為暗夜星辰說不定就在自己身上的蠢蛋。
船上的窗戶不知道被誰打開了,海風灌進來帶着獨有的腥鹹氣。
白霧正在一點點的消減,僞裝成小蘭的黑羽快鬥此刻正在鈴木朋子旁邊攙扶他,他趁機将鈴木朋子身上的暗夜星辰取下。
慌亂中還不忘摸索暗夜星辰在不在自己身上的鈴木朋子發出一聲尖利的喊聲,“暗夜星辰不見了!”
——砰。
一聲槍響,現在最嚴重的已經不是暗夜星辰的丢失了。
森鷗外摁下花澤透的頭,反應迅速地躲到了桌子下。
他似笑非笑道:“看來花澤小姐惹上了不好惹的人。”
花澤透往桌子裏面縮了縮,還不忘拉着森鷗外一起。
“您救了我一命,從今日起您就是我花澤透的再生父親了。”
在森鷗外略帶驚訝的表情下她說出下一句。
“保護女兒,父親有責,我的生命靠您了。”
森鷗外:“……”
老實說他已經很久沒有遇見這麽不要臉的人了……
完全被刷新了認知。
作者有話要說: 事情好像不可控了
森鷗外你怎麽這麽搶戲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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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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