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五十八個前男友

跡部搜尋了一圈, 找到了和森鷗外一起隐蔽在桌子角落的花澤透。

他剛擡腳,國木田就從側邊竄出猛地把他撲倒在地上翻滾了一圈後撞到了桌子腳。

子彈落在跡部剛剛停留的地方,木板被灼穿了一個洞。

國木田探頭往外看了一眼, 對上男人盈滿冷漠的眼睛。他手端着槍, 又朝桌子出打了幾槍。

國木田迅速的在紙上寫下“□□”三個字,“異能力——獨步吟客!”

寫着“□□”的紙張變成了□□,國木田往GIN的方向扔, 煙霧再一次在莎莉貝絲號上蔓延。

“花澤透——”

花澤透伸手, 把四處亂撞的花澤類拉住, 她嫌棄道:“亂跑什麽?”

煙霧太大, 遮擋住了視線,花澤類勉強看清了花澤透, 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問道:“沒事吧?”

花澤透手指了指森鷗外,“多虧了這位大佬。”

瞬間, 花澤類給森鷗外的打分一下子飙升到9,瑕不掩瑜, 年紀大這一點也是稍微能接受的,最重要的是能夠保護花澤透。

國木田收起筆記本, 沉聲道:“是GIN。”

花澤透感覺要氣炸了,她高喊了一句,“黑澤陣, 我自問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吧?當初分手可是你提的,現在這一出得不到我就要毀掉我的戲碼是怎麽回事?”

GIN拿槍的手一滞,貝爾摩德手裏夾着根煙,輕笑一聲打趣道:“不心疼?好歹有過一段情。”

煙霧太大影響視線無法瞄準,GIN收起槍, 冷淡回道:“組織的命令。”

談戀愛是為了組織,殺了前女友也是為了組織,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跟組織比起來算不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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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火機點燃了貝爾摩德手中的煙,她吸了一口氣煙,煙柄上沾到了她豔麗的口紅顏色。

“呵,真是個無情的男人。”

GIN瞥了她一眼,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圓球丢了過去,圓球落地的瞬間,上面脆弱的殼就碎成了一塊一塊的。

從殼裏伸出來的樹枝順着木板的縫隙盤踞在整艘輪船上,GIN看了眼散落一地的殼和已經被藤蔓包裹住的幾人,沒有猶豫轉身就走。

貝爾摩德嘆了一聲惋惜道:“可憐的小女友,下輩子不要交這種渣男。”

“任務已經完成,組織做了這麽多,該要報酬了。”GIN淡漠道。

貝爾摩德吐出口裏的煙,“但願那個男人,真的知道潘多拉之心在哪裏,否則他就去死吧。”

飄散的煙霧在眨眼間笑死,花澤透似有所感擡頭對上挂在樹枝上的陰森眼睛。

“詛咒。”

剛剛還處在船上的他們似乎到達了一個未知的地方,腳下是縱橫交錯的樹枝,帶刺的藤蔓向上蜿蜒,每隔幾米,藤蔓上就挂着一個長着一只大大眼睛的不明物體。

前方是一條很長的路,一直往裏蔓延,看不到盡頭。

跡部蹲下身,劃拉了下腳下的樹枝,卻沒在上面留下任何的痕跡。

他仰頭看向明顯知道什麽的花澤透,面無表情地問道:“詛咒是什麽?”

“詛咒”?

細碎的畫面在花澤類腦海中閃過,他好像遺忘了什麽很重要的記憶,“詛咒”這個字眼陌生到讓他感覺很熟悉。

森鷗外向後退一步,讓花澤透暴露在衆人的目光下,他低聲解釋道:“詛咒是由人類産生的負面影響形成的。”

身為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對于“詛咒”他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在橫濱,惡意滋生的地方,“詛咒”這種東西并不少見,不過通常“詛咒”是由咒術師去解決的輪不到他們異能力者去插手。

森鷗外環顧了下四周,很明顯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并不是“莎莉貝絲”號上。

“生得領域麽?有趣。”

國木田推了下鼻梁上下移的眼鏡解釋道:“這是‘詛咒’用咒力構建的生得領域,目前來看應該不是處于現實中,姑且稱為‘內心世界’吧。”

這一切超出了花澤類的認知,他臉色并不太好,雖然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異能者的存在,但是第一次當面遇到超出想象和常理的東西,難免會有些接受無能。

被談話聲驚醒的挂在藤蔓上東西張開了翅膀,這些東西長的像蜜蜂,尾部有一根長長的蜂針,泛着綠油油的光,它的腦袋上只有一個大大的眼睛,頭頂還有兩根細長的觸角。

翅膀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腦袋裏只能聽到“嗡嗡嗡”的聲音,花澤透張嘴說了幾個字,不僅自己聽不到聲音,其他人似乎也聽不到她的聲音。

一雙手捂着了她的耳朵,她感覺沒有剛剛那麽難受了。

黑色的異獸将飛舞的“蜜蜂”吞噬,衣角劃過之處掉下了一大片的“蜜蜂”,“嗡嗡嗡”的聲音越來越小,跡部緊皺的眉頭也放松下來。

他開口,聲音中帶着威脅和秋後算賬之意,“花澤透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花澤透拍了拍他的手,微笑道:“我膽子一直都很大。”

“出去後你最好給我好好解釋一下。”

他沒有想過他們出不去,說出的話自信又不容置疑。

花澤類也幽幽道:“花澤透,你的确應該好好解釋一下。”

上次的綁架案,無緣無故的保镖,想要殺她的前男友,需要她解釋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什麽眼光,談戀愛還交往過罪犯,眼瞎嗎?

花澤類對于花澤透看男人的眼光是越來越質疑。

兩個人像詢問犯人一樣站在了她的兩側,花澤透左右扭頭掃了他們兩眼,不緊不慢地踱步到了森鷗外身邊。

思前想後,還在呆在森爸爸的身邊最保險了。

黑色的衣角攔在了她的面前,鋒利地割斷了幾縷她散下來的發絲。

“芥川。”森鷗外喊了一聲,芥川立馬明白,收回了異能。

雖然還是能感覺到戳在自己身上的眼刀子,但花澤透明顯輕松了很多。

這就是老男人自帶的安全感嗎?

“花澤小姐,下次借我‘擋箭’可是要收費的呢。”在這種情形下,森鷗外還頗為輕松的和花澤透開玩笑。

大場面他見的太多了,這樣不見血的場景于他來說并不算什麽。

他眼角帶笑,并沒有處于危險之中的緊張感。

成熟男人身上的從容是經過歲月的磨練沉澱下來,年紀輕輕的男生輕易學不來。

森鷗外的話,花澤透直接怼了回去,“長輩幫助小輩是天經地義的。”

花澤透的話完全不講道理,面對一個知道你底線,又并不惹人讨厭的“小輩”,森鷗外也樂意縱容。

兩個人之間并沒有沖突,不是敵人甚至還是合作者的關系。

森鷗外一向愛才,喜歡聰明的人,哪怕她的聰明不用在該用的地方上。

如果不是這個牆角太難挖,花澤透說不定都已經成為了中也同事,是港口黑手黨的一員。

哪怕将花澤透放在身邊,跟他講講笑話逗趣他,也能稍微緩解他處理公文時的煩悶。

他再次邀請道:“花澤小姐真的不考慮加入港口黑手黨?無數的小鮮肉,還有幹部供你選擇。”

賣起手下來,森鷗外是毫不手軟。

花澤透提醒道:“當初可是您棒打鴛鴦拆散我和中也的。”

森鷗外搖頭道:“沒有我,你也會和中也君分手。”

他說的是實話,他并不認為和花澤透走到最後的人會是中原中也,沒有什麽理由,僅僅是直覺。

花澤透開玩笑道:“不用小鮮肉,如果森先生犧牲自己來□□我,我立馬分分鐘同意。”

芥川腳步頓了頓,一向陰沉的臉上多了絲呆滞。

他是聽錯了嗎?這個女人是在意圖染指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嗎?

他又想到了太宰錢包裏的照片,直接給花澤透貼上了标簽——水性楊花。

還好這樣的女人離開了太宰先生,她不配!

森鷗外一點也不推泥帶水的直接拒絕,“我還是更欣賞年齡十二歲以下的蘿莉,花澤小姐的年齡超标了。”

年齡這條線森鷗外卡的死死地。

芥川處在吃瓜的前線,聽到了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難怪首領如此寵愛愛麗絲小姐。

“啧啧,大叔你太變态了。”

“我只是更欣賞十二歲以下的女生。”

“都是女生,為什麽不考慮考慮十八歲的我。”

森鷗外不厭其煩的拒絕她,這次的拒絕理由還是花澤透送上來的。

他似笑非笑道:“我不是你的父親嗎?花澤小姐想亂、倫?”

絕殺,這話直接鎮住了花澤透。

她幽幽嘆了口氣,“我想泡你,你卻想當我爸爸,這個世界怎麽這麽夢幻。”

森鷗外擡起手,長輩一般地揉了下她的頭,“花澤小姐,我的後背要被另外三個男士的眼神戳出洞了,你也知道我年紀大了,跟年輕人争不了。”

他在年紀上面加了重音,說的花澤透啞口無言。

花澤透很久沒有碰到對手了,但今天在森鷗外面前她不得不甘拜下風。

這就是比她要多吃了數碗飯的成年人嗎?心贓的完全比不了。

花澤透由衷的誇贊,“大叔能當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只有你,其他人不行。”

森鷗外謙虛道:“多謝花澤小姐的誇獎。”

兩個人之間的互動被跡部盡收眼底,他抿緊了唇和花澤類并肩走在一起。花澤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作為旁觀者他靠腳猜都能猜到跡部的心思。

抛開一些亂七八糟的不明因素不談,跡部的确是最适合花澤透的伴侶,兩個人從小相識,身份也相對。

花澤透和沒有感情的聯姻對象結婚,還不如和了解的跡部在一起。

哪怕相互真的不喜歡,當彼此是朋友的存在也沒關系,各玩各的在他們的圈子裏并不少見。

“喜歡?”花澤類直截了當地戳破了跡部隐秘的心思。

跡部沒有承認也并沒有否認,只是挂在嘴上的笑僵硬了幾分。

“喜歡就去追。”花澤類話說出口,轉了個圈自打臉道,“不行,她年紀太小了,不能談戀愛。”

跡部:“……”

年紀太小不能談戀愛?你怕不是不知道她魚塘裏的魚苗有多少。

睜眼瞎話說出來也得對得起良心。

“小透是個乖巧的好女生,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他也就敢背着花澤透說這些話,當着花澤透的面說他已經能預想到她會怎麽嘲諷他。

跡部欲言又止道:“花澤,你沒事吧?”

我的哥,你是腦子不好使了嗎?乖巧這兩個字怎麽也放不到花澤透的身上,花澤類怕不是忘了當初花澤透是什麽不帶髒字的嘲諷他是“自閉兒”了。

世事無常,跡部也着實沒想到能看到花澤類被下了蠱一樣美化花澤透的場面。

花澤類皺眉,跡部在他心裏的打分已經徹底成為了負分。

為人高傲,還看不到別人隐藏的優點,只能看到缺點,他不适合花澤透!

花澤類不想再跟跡部多說一句話,快走了幾步遠離他。

樹枝一直往外蔓延,一路上只能看到那些挂在藤蔓上的零星的幾只“蜜蜂”。

他們一直往前走,但是遠處依舊是看不到頭的黑暗。

這個“生得領域”該如何破解,幾個人是一籌莫展,唯一能做的就是沿着這條路不斷前行。

芥川試圖使用羅生門強行打破“生得領域”,可圍繞的樹枝異常堅固,芥川鋒利的衣角也只能在樹枝上滑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水滴滴答聲傳來。

入鼻的是一陣濃郁的血腥氣,路走到了盡頭,盡頭是一片紅,淺淺的水面上丢着無數的骨頭,分不清是人的還是動物的。

在“詛咒”眼裏,人類的确是和牲畜無異。

它們甚至認為從人類的負面情緒滋生出來的他們為什麽不能稱之為“人”,最“真實”的情感孕育出來的它們憑什麽不能成為世界的主人。

國木田警惕道:“這就是‘生得領域’的盡頭了。”

這個場景與花澤透深藏在心裏的場景重合。

小房子內的牆壁上灑着已經幹涸變黑的血跡,地上也很潮濕,連鞋子上也沾着血跡,她和花澤類縮在角落,透過鐵門縫隙微弱的光看清彼此。

“不怕,哥哥在這裏。”

陌生的畫面沖擊着花澤類的大腦,他不記得了,這段突然插入的零散的記憶讓他有些痛苦地揉了揉腦袋。

他無意識的低聲呢喃:“是在哪裏見過……”

花澤透面色複雜,猶豫了很久握住了花澤類的手,“不要想了!”

花澤類猛然擡頭,直視她,眼睛裏一片漆黑,“我是不是忘了什麽?”

莫名的愧疚在他的心裏蔓延,他張嘴口裏一片苦澀,“是不是因為我忘記的事……”

他的直覺告訴他,兩個人糟糕的關系或許與這段遺忘的記憶有關,正是因為這段他回憶不起來的記憶才讓花澤透渾身包裹着刺一樣拒絕着他。

花澤透語氣不好道:“你在腦補些什麽?跟智障朋友呆久了也變智障了?”

呃……花澤類突然感覺忘掉的記憶這不是什麽很重要的記憶了。

“那是什麽?”跡部突然道。

“躲開!”國木田高聲道。

芥川第一時間護住了森鷗外,而跡部和花澤類也下意識的将花澤透擋在了身後。

“異能力——獨步吟客。”

國木田将寫着“閃.光.彈”的紙張投擲了出去,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整個空間,丢壘着的白骨印入眼簾,白骨堆成了小山被掃過來的尾巴直接掃塌。

尾巴落地,濺起的血水有幾米高,血腥氣撲面而來,令人作嘔。

這個“詛咒”到底吃了多少人。

想到這,森鷗外面上的愠怒無法抑制。他雖為港口黑手黨的首領,還曾是一名醫生,對于生死他早就見慣了,但看到“詛咒”腳下的累累白骨,還是忍不住的惱怒。

在閃·光·彈的光芒下,衆人終于看清楚了詛咒的真容。

它的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長着猙獰鱗片的尾巴,尾巴一甩就輕而易舉地砸碎了地上的骨頭。

那張臉!

雜亂的記憶再一次的襲擊了花澤類的大腦。

他記得那張臉,甚至對那張臉産生了強烈的恨意。

“花澤類。”

花澤透的聲音換回了他的意識,他握緊了手裏微涼的手,大力的讓花澤透忍不住疼痛嘶聲。

他慌忙松開,有些手足無措道:“對不起。”

花澤透揉了揉手,輕聲道:“沒事。”

花澤類追問道:“我到底忘了什麽?”

跡部注意到花澤透為難的神色,開口道:“花澤,現在并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見花澤類并沒有繼續在追問下去,花澤透松了口氣。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因為當初的那場綁架案導致花澤類受到刺激病症加重,而被花澤透的父母當機立斷選擇了催眠封閉那段記憶。

在選擇封閉花澤類的記憶,和強迫他回憶依然在綁匪手裏的花澤透的地點時,他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為了花澤類,放棄她。

她不是聖人,難免會把他們偏心的行為怪罪于花澤類的身上,明知道與他無關,但卻控制不住陰暗的心思。

“嘻嘻,還是被我抓到了吧。”

難聽尖銳的笑聲回蕩在整個空間裏,直往花澤透的腦袋裏鑽,她冷冷地看着對面的那個人。

不,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你腦子裏是有水嗎?這麽多年還不足夠讓你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哦不,你都不是人了。”花澤透還在罵,她将這段時間壓抑的怒氣全部發洩出來了,“到底是什麽品種的神經病?都這麽多年了,你還不忘當初從你手底下逃出去的弱小又無辜的兩個孩子?你是偏執狂嗎?何必呢。當什麽不好當綁架犯,當綁架犯也就算了還不接受自己的失敗。”

花澤透一連串和話不僅把對面不人不詛咒的東西說懵了,還說懵了她身邊的幾個人。

一張嘴叭叭的都不帶停的。

小女孩的笑聲響起,“林太郎她好有趣。”

森鷗外對懷裏的小女孩寵溺道:“她的确很有趣。”

花澤透拉着一張臉扭頭道:“能讓可愛的蘿莉開心是我的榮幸,要不要抛棄這個大叔跟姐姐回家?”

花澤透直接當着森鷗外的面挖牆角。

小女孩來的突然,沒人注意她是如何毫無聲息的出現的。

國木田內心思索,沒人知道港口黑手黨森鷗外的異能是什麽,難道他的異能與這個小女孩有關?

或者這個女孩不是人,只是個異能體?

他仔細觀察了下愛麗絲,果然看不到胸口的起伏,他肯定了他的想法。

這個一直跟在森鷗外身邊之前并沒有注意的小女孩是森鷗外人形異能。

只是不知這個異能力除了賣萌還有別的什麽其他功能。

身處危險還不忘刺探敵情的國木田格外敬業。

花澤類從花澤透一長串話中提取出了兩個關鍵詞——綁架、兩個小孩。

不用想這兩個小孩就是他與花澤透,可是他的腦海裏并沒有任何關于他和花澤透曾經被綁架的記憶。

這段記憶到底是如何丢失的他無從得知。

他耳邊突然傳來熟悉的女孩的聲音,只聽她道:“哥哥,哥哥。”

“你快走!”

“記得來救我……”

他有沒有回去救她?

他不記得了,那段記憶被上了鎖沒有鑰匙的他根本無法解開鎖 釋放裏面被遺忘的記憶。

跡部摁住了他的肩膀,正色道:“花澤,她不想說,不要讓她為難。”

花澤類垂眸看不清神色,“我知道。”

芥川踢開腳邊的頭骨逼近對面的“詛咒”,血腥氣讓他喉嚨不适,他手捂着唇低聲咳嗽了幾下。

他蒼白的臉上帶着一抹潮紅,不屑道:“是不是打倒你就可以出去了。”

沉重的尾巴一掃,血水夾雜着骨頭沖了過來,可全被芥川的異能擋在了外面。

森鷗外道:“芥川君,小心些。”

芥川躬身道:“咳、咳,多謝首領的關心,很快就能将您和愛麗絲小姐帶出去。”

“口氣到不小!”

“詛咒”喊了一聲飛撲過來,芥川衣角化成的異獸阻攔住了它的前進。

它露出鯊魚一般的牙齒,長尾巴一甩,尾巴上的鱗片直沖花澤透而來。

跡部一把攬住了花澤透,用背擋住了飛過來的堅硬鱗片。

花澤透頭埋在跡部胸前,眼前一片黑暗。

她能很清晰地聽到跡部的心髒在跳動,一聲比一聲劇烈。

“唔。”

跡部的悶哼聲喚回了花澤透已經不知道飄到哪裏的意識。

花澤透面色複雜,“大爺不必如此,你這樣我無以為報,只能喊您一聲……”爸爸。

她還沒說完就被跡部捂住了嘴。

他面色難看,似有預感她要說什麽。

“閉嘴!”

再不閉嘴,他真要忍不住動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芥川大聲喊:太宰先生,她是水性楊花的渣女,你快跑,他不配你!

正在誘拐漂亮姐姐殉情的太宰表示很淦。

你們竟然想搞森爸爸?

我懷疑你們想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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