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五十九個前男友

盤踞在莎莉貝絲號的樹枝不斷的在縫隙處蔓延, 樹枝穿透船體往水下一路延伸到達海底,它撐着莎莉貝絲號脫離了海面。

在海面上長出了一顆由藤蔓構成的“巨樹”,樹枝牢牢紮根在海底将莎莉貝絲號盤踞在其中。

暗夜星辰的丢失已經成了小事, 船體傾斜懸空,處于莎莉貝絲號船中的人不得不牢牢地抓緊可以抓緊的東西, 這樣才不至于掉入海中。

園子被京極真半抱在懷裏, 她掃了周圍一圈都沒有找到花澤透的身影。

她拉着樹枝艱難的沖小蘭喊話, “小蘭,你看到小透沒有?”

毛利蘭的聲音傳來,“沒有, 我不僅沒有看到小透,剛剛跟她在一起的跡部君他們也不見了。”

柯南抱着一根藤蔓将自己固定在上面, 煙霧散去後他觀察到子彈的痕跡集中在同一個地方, 很顯然這個殺手是有目标而來的, 他回想了下剛剛是誰站在那附近。

正是現在憑空消失沒有蹤跡的花澤透幾人。

小蘭不知道想到了什麽, 伸手敏捷的往下跳,抓着垂落下來的藤蔓蕩到了對面。

“小蘭姐姐,你去哪裏?”

黑羽快鬥想到了還在船艙中被他弄暈的真正的毛利蘭,整艘船現在被豎了起來, 毛利蘭所處的船艙正在最底下。

聽到柯南的叫喊, 他也只是漫不盡心随意應了句, “我去找找小透他們。”

他借着藤蔓不斷往下落到達底部的船艙, 透過門上的透明窗看到了還在熟睡的毛利蘭後松了口氣。

柯南眼神緊盯着毛利蘭, 嚴肅的神色跟他的外在年紀極其不和諧。

他已經發現了, 這個“毛利蘭”身上的奇怪之處。

同在船上的負責保護森鷗外的港口黑手黨成員已經發現了自家首領憑空消失了,順帶着還有一直跟随在首領身邊的芥川龍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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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幾個手下連忙給幾個幹部發送了消息。

正在外出辦公的中原中也即刻返航,他算了下時間, 兩個小時足夠他到達橫濱了。

莎莉貝絲號駛出橫濱港并沒有過多久,目前所處的位置距離東京灣還有兩個小時。

直升飛機的呼嘯聲從頭頂傳來,柯南艱難向上爬,看到了盤旋在海上的兩架直升飛機。

無人機繞着巨樹掃描了兩圈,現場的情況已經全部呈現在了電腦上。

“這顆巨樹是什麽?”村社口裏嚼着泡泡糖,好奇地湊近了電腦屏幕,“異能嗎?”

坂口安吾盯着電腦屏幕仔細觀察了很久,他反駁道:“不,不是異能。”

“那是什麽?”

“詛咒。”

聽到“詛咒”二字,青木卓一立刻撥打了電話,幾分鐘後他來向坂口安吾報告道:“已經通知負責詛咒的那群人了。”

青木卓一頓了下,為難道:“那邊人說根據現場情況分析,這次的詛咒是特級的。能夠解決特級詛咒的咒術師寥寥無幾,他們可能愛莫能助。”

坂口安吾表情冷漠,眼神帶着些許殘酷,他冷聲道:“告訴他們,這艘船上不僅有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還有掌控着霓虹大半經濟的鈴木財團董事長,以及花澤財團、跡部財團的繼承人……”

他看向青木卓一已經撥出去的電話,平淡道:“這樣他們是否還愛莫能助?”

這艘輪船裏的人随便哪個人出事都會給霓虹帶來不小的震蕩,更別提還是一群。

森鷗外若是出事港口黑手黨會徹底失控,而那些財團的繼承人出事,會導致霓虹經濟受損,無論哪一個出了事,這個責任他們都擔不起。

村社心直口快道:“咒術屆那群老家夥各個精的跟猴一樣,嫉妒異能特務科權利高福利好不是一天兩天了,有這功夫還不如進去把宿攤遺留下來的咒物找齊。”

雙面宿攤是處于詛咒頂端的詛咒之王。

當年宿攤為禍世間,被咒術師聯手進行了封印,他的力量太過于強大,無法徹底消滅只能進行鎮壓。

兩面宿攤被鎮壓後,殘留了無法消滅的二十根手指和腳趾,這些指頭被咒術師施加封印進行封存,常年累月之下加之在上面的封印逐漸消弱,而有些指頭甚至不知所蹤。

目前殘存在咒術師手中的指頭只剩六根。

那些流落在外的指頭,随時能導致兩面宿攤的複活。

而咒術屆代代相傳下來的管理制度,陳舊又腐朽,早就不符合時代了,但那群負責管理咒術屆的上位者卻為了手中的權利不肯放權,導致咒術屆看起來表面平靜,可實則上暗潮湧動。

電腦顯示的無人機一個個在減少。

坂口安吾皺眉看着試圖進入內部探查裏面情況的無人機被藤蔓突然長出的利刺給刺穿,掉入海裏。

這些利刺并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只有在無人機接近時才會伸出利刺,警告它們不得入內。

剛剛也試圖朝藤蔓開了幾槍,可子彈直接被堅硬的藤蔓彈了回去。

青木卓一和電話那頭的人交涉完畢,坂口安吾問道:“他們派了誰來解決這個特級詛咒?”

“五條悟。”

***

特級詛咒不是光靠一個異能者能夠解決的,詛咒只能“祓除”,芥川雖能與詛咒戰鬥,但卻無法消滅它。

時間越長,芥川消耗的體力和異能就越多,這樣下去,一個都逃不了。

愛麗絲拍了拍森鷗外的肩膀道:“林太郎,我去幫幫他。”

森鷗外把她放在地上,揉了揉她的臉,語氣軟和個跟他身份一點也不相符。

“愛麗絲要小心。”

愛麗絲扛着一根大針管,小小的臉皺成了一團,她不高興道:“好髒,鞋子和裙子都沾上水了。”

森鷗外哄道:“等出去後給愛麗絲買很多的鞋子和裙子。”

聽到這話,愛麗絲才沖了上去。

她手中的針筒有兩個她那麽大,但愛麗絲卻用的得心應手,和芥川配合占據了上風。

森鷗外手背在身後,臉上挂着慈愛的笑容,看着愛麗絲的目光就像老母雞帶着小雞仔第一次出去覓食,既驕傲又擔心。

森鷗外奶爸的樣子看的花澤透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同樣起雞皮疙瘩的還有國木田。

國木田手中的本子越來越薄。

等回去後,他需要給本子補充紙張,否則再撕幾次,本子就徹底報廢了。

詛咒一邊要應付芥川和愛麗絲,還要應付國木田時不時的冷槍。

它尾巴不耐煩的在地上掃動,血水、骨頭不停的下落。

跡部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套在了花澤透的頭上,借着西裝外套她擋下了大部分的血水和碎骨。

她長長的禮服早就因為行動不便被她撕到了膝蓋處,高跟鞋也不知道被丢到了哪裏,她赤着雙腳走在血水中,腳底板和小腿肚被尖利的骨頭碎片劃出了數道血痕。

國木田低頭看了一眼,撕下兩張紙在上面快速地寫下了幾個字。

一雙運動鞋出現在他手中,他彎腰比了下大小,似乎正正好。

他松了口氣,擡起她的腳直接将鞋子套了上去。

腳上面布滿的血痕讓他眼神暗了暗,幫花澤透穿好了鞋子後,他擋在了前面,沉聲道:“你們先往回撤。”

在這些人裏,他有自信說一句他的體術是最高的。

國木田的體術承襲于有“孤劍客”之稱的偵探社社長福澤谕吉。

雖然比不上福澤谕吉,但是水平在一衆人中依舊屬于拔高的水平。

“好。”他們留下這裏也是拖累他們,花澤透當機立斷,“我們先往回撤,你們不要戀戰,咒術師應該在趕來的路上了。”

國木田垂頭,嘴邊挂着不易察覺的一抹笑,笑容只在他臉上停留了短暫的幾秒。

他繃着臉,完全看不出剛剛笑的那個人是他,“嗯,我們一會就到。”

他收起了筆記本,将身上袖子往上收,扯了扯脖子上面的領帶擋在了他們前面。

有了國木田的加入,隐隐呈頹敗之勢的戰局再次占據上風。

愛麗絲是人形異能,并沒有體力消耗的困惱,但芥川不一樣,他本就身體不好,需要不停的躲避詛咒的攻擊,體力消耗巨大。

而他們的對手似乎不知疲倦,甚至越戰越勇,眼裏翻出的紅光加深,空間內空氣越來越稀薄。

國木田的出手讓芥川能夠稍微獲得喘息的機會,他喘了口粗氣,冷淡道:“多管閑事。”

國木田抽出條手帕,丢給他,“芥川君還是把額頭上的冷汗先擦一擦。”

愛麗絲甩着針筒狠戳在詛咒身上,她不滿道:“喂,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聊天了?”

國木田率先出擊,抄起地上的後蓋骨狠狠地蓋在了它的腦門上。

看着這累累白骨,國木田怒不可揭,有多少生命被它殘害,簡直罪不可赦!

“先走吧。”森鷗外朝後看了眼,率先踏進了他們剛剛走過的暗道。

頭頂是泛着綠油油光的蜂針,挂在藤蔓上的“蜜蜂”再次受驚朝他們飛去。

寒光一閃,森鷗外手裏的手術刀就沾滿了鮮紅的血跡,他的腳下是一片“蜜蜂”的屍體。

他頗有些嫌棄地踏過了屍體,催促道:“走吧。”

花澤透瞬間找到了可以抱的大腿,她追上了森鷗外,拍馬屁道:“不愧是靠譜的成熟男人。”

跟在後面的兩個“不靠譜的成熟男人”感覺被內涵到了。

跡部有苦難言,出來參加宴會沒有帶網球拍,否則解決詛咒不是分分鐘的事嗎?

花澤透的鞋子有些不太合腳,地上的藤蔓高低不平,她鞋尖踢到拱起的藤蔓重心不穩的往前倒。

走在她身側的森鷗外迅速地伸手,扶住了她的腰,等花澤透站穩後他才松開手。

森鷗外,好感upupup。

跡部悶聲走在後面,身上的怨氣都要凝成實質,花澤類看了他一眼,快步跟上了花澤透他們。

他伸手拉住了花澤透的手隔開了她和森鷗外。

花澤類故作淡定道:“有些黑,看不清路……”

“哦。”

花澤透并沒有抽出手,任由他扯着她的手。

跡部無語,他眼不是瞎的,剛剛花澤類健步如飛地沖到了他們的中間,不動聲色的隔開了花澤透和森鷗外的畫面難道是他的幻覺?

看不清路?鬼話!

他也快步跟了上去,花澤透回頭調侃道:“小景,你也看不清路?”

跡部從花澤透身邊穿過,斜眼不屑地瞥她,他一馬當先成了領頭人,用實際行動告訴花澤透他看不看的清路。

打鬥聲離他們越來越近,詛咒的目标自始至終都是花澤透……以及花澤類。

但花澤透實在是太招仇恨了,以至于詛咒忘了它想抓的人還有一個花澤類。

“一個都不準跑!”

音量産生的沖擊波讓整個“生得領域”都不穩地抖了抖。

隐約間能聽到國木田嘶吼的聲音,“快走。”

四周的藤蔓像有意識一般攔住了他們的路,藤蔓上長出了尖刺。

一路往前跑,很快就到達了盡頭。

重物敲擊地面的聲音有節奏的傳來,一下、一下。

“嘻嘻,一個都不準跑。”粘膩膩的聲音“嘻嘻”笑,它已經想到了那兩個逃走的小家夥被它撕碎生吞進肚子裏的場景了。

它餓了,口水順着它的下巴流下來。

追上來的愛麗絲嫌棄道:“好惡心。”

她擦了擦手上沾的血跡,身上穿着的紅裙子更紅了。

國木田擦掉嘴邊的血跡,這個特級詛咒的力量他們的異能無法抗衡,煩人的是,沒有咒術師無法将它祓除。

芥川的衣角變得破破爛爛,他彎腰低咳了一聲,吐出一口血。內髒攪在一起的感覺,讓他強烈不适。

詛咒的尾巴一甩,藤蔓上的尖刺齊根斷裂。

“你們跑不了了。”詛咒的尾巴不停的在地上擺動,口水淌了一地。

一聲響指,整個“生得領域”亮了起來。

五條悟坐在角落裏笑的很燦爛,他撐着頭問道:“不準誰跑?”

“我嗎?”

五條悟來的很及時,花澤透甚至懷疑他早就來了,坐在角落坐了很久,就為了等這個酷炫的出場機會。

“哥,你夠帥了,快點動手吧。”

花澤透推了他一下,直接把他推向了詛咒,五條悟玩笑道:“這世上能碰到我的僅有你了哦。”

花澤類擡頭看了下這個傻大個,問道:“他是誰?”

花澤透和五條悟異口同聲道:“天下第一咒術師。”

五條悟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好心情地掐了下花澤透的臉,“太上道了。”

“天下第一?”詛咒的音調拔高,對他說的天下第一不屑一顧,“吹什麽牛皮?”

五條悟扯了扯眼睛上的眼罩,噓聲道:“我真的是天下第一。”

眼罩被他拉下來了,豎起的白發垂落,他手捂着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眼睛藏在落在額前的劉海下。

他空着的右手做了個簡單的手勢,為了讓這個沒有見識的詛咒了解一下什麽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五條悟打算直接将“天下第一”這個信息灌輸到他的腦海裏。

讓他看看,什麽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五條悟。

“——展開領域。”

“——無量空處。”

他喊的架勢很大,但是卻并沒有出現神乎其神的大招。

一切都很平淡。

源源不斷的信息被灌輸到它的腦海裏,瞬間它看到了很多畫面,腦海裏的信息還在湧入,它明明有很多想法,但卻什麽都做不了。

它唯一能做的就是呆立在原地,然後……

等死。

五條悟喊完“無量空處”後,詛咒停了下來,它呆呆愣愣的眼睛一眨也不眨,芥川剛想靠近查看情況就被五條悟阻攔。

“少年,我勸你不要過去哦。”

“切。”

芥川并不領情擡腳走進去,他腳停在半空,怎麽都無法跨出下一步。

回蕩在他腦海裏的信息是什麽?他從來沒有比這一刻更覺清晰過,可是什麽都幹不了,好無奈,好想……死。

五條悟放下了手,呆立在原地的詛咒癱倒在地,不知死活。

芥川落腳,看向五條悟的眼神帶着駭人的驚恐。

這個人,太可怕了,竟然能讓他如一潭死水平靜的內心,掀起狂亂的波瀾。

愛麗絲收起的針筒,朝森鷗外伸手要抱抱。森鷗外彎腰把她抱在懷裏,愛麗絲有些疲倦地蹭了蹭他下巴上冒出來的青色胡渣。

這一架打的她精神萎靡,她讨厭打架。

“我想吃草莓蛋糕。”

想要讨好一個人,就需要讨好他身邊的人,花澤透深谙這個道理。

“五條悟。”

花澤透喊了一聲,她伸手扯住他的口袋,五條悟收斂了自己的被動無下限術式——停止之力。

他并沒有說笑,如果他不想讓人觸碰到他,就沒有人能夠接觸他,除非他解除術式。

五條悟的無下限術式——停止之力,可以讓接近他的物體速度越來越慢,永遠都無法觸碰到他,随着他能力的增強,原本的主動技能變成了被動技能。

想象一下別人無法觸碰到他,而他卻可以單方面毆打敵人,這樣想這個術式的确厲害,他自稱天下第一也并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

花澤透拉開他的口袋,果不其然在裏面找到了一個包裝精巧的草莓蛋糕,她從口袋裏搜刮出兩個,全被給了愛麗絲。

愛麗絲眼裏好像泛着光,星星點點的看着手裏的小蛋糕。

她撕開包裝袋一口塞了進去,兩頰鼓了起來,花澤透沒忍住揉了她的臉一下。

好可愛,難怪森鷗外喜歡蘿莉,試問這麽可愛的蘿莉誰能不愛?

愛麗絲像只土撥鼠一樣嚼着口裏的蛋糕,她含糊不清道:“歇、歇,解解。”

五條悟的心在滴血,他重新把眼罩帶了上去,一臉不爽,“花澤透我要打你。”

他還沒有捂熱的蛋糕就被她搶走獻給小鬼頭了,說是搶,五條悟也并沒有阻止,放任她拿走之後卻又反悔了。

“打女孩子是很惡劣的行為。”花澤透嚴肅道。

五條悟癱着一張臉反駁道:“你不是女孩子。”

花澤透挺起胸自信道:“你能說擁有這麽傲人身材的女生不是女孩子嗎?”

花澤類和跡部的臉同時黑了下來,兩個人極為有默契的同時道:“花澤透!”

這麽流氓一樣的話語是從哪裏學來的?那個“戀童”的老流氓那裏嗎?

“蘿莉控”的森鷗外莫名背鍋。

最慘的還是倒在地上無人關注的詛咒,和花澤透掰扯了幾句後,五條悟不耐煩地踢了地上已經魂歸西天的詛咒一腳。

詛咒尾巴上的鱗片掉落,五條悟一腳下去直接将它踢的煙消雲散,只剩一根黑糊糊的手指在地上。

花澤透眼尖看到了那根手指,有點像鹵味店賣的鹵雞爪。

有些餓了,她今天一天都沒吃飯,在宴會上也只是喝了幾杯橙汁。

放松下來後,疲憊與饑餓一同湧了上來,随之而來的還有從腳掌心處一直往上蔓延的疼痛。

五條悟收起地上的手指,有些嫌棄地捏着它。他喃喃了一句,“這麽髒,也不知道悠仁是怎麽吃下去的。噫,想想就惡心。”

五條悟勾了勾手指,“來,這裏。”

國木田一臉問號的被這個自稱天下第一咒術師的男人召喚過來,他疑惑道:“怎……”

他才說出一個怎這,這男人就用看不見的速度搶走了他的本子,撕下了一張紙包住了那根手指後塞到了口袋裏。

國木田眼睛瞪大,這麽快的速度,真的是人類可以擁有的嗎?

不對,他為什麽要撕他的本子?!

國木田迅速地翻閱了一下少了那張紙,他每次撕紙時都會強迫症似的從最後往前撕并且不留下任何一點殘留,而這個男人直接翻開了本子就撕了一頁,完全沒管上面有沒有寫字。

遺留的紙張碎屑讓國木田抓狂,他将碎紙屑清理清理幹淨,發現被撕的頁數正是第58頁,上面寫的是他的“詳細配偶計劃”。

他嘆了口氣合上筆記本,這個計劃上的全部58條該重新規劃了,畢竟他找的對象,沒一個符合計劃上的點。

五條悟踢了腳藤蔓,好心道:“大家要做好準備,抓住身邊能夠抓住的東西。”

“生得領域”解除,花澤透一腳踏空整個人就要往下掉,五條悟及時拉住了她的手用力将她抱到了懷裏。

“各位,可要抓牢了,否則掉下去會很疼的。”

花澤透吐槽道:“五條悟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欠揍?”

五條悟很認真的想了想,一本正經道:“有。”

“誰?”

“你。”

船漂浮了起來,正在下落的跡部及時的拉住了垂落的藤蔓,還順勢拉住了花澤類。

把森鷗外帶到安全地方的芥川觸碰了一下船身,重力消失,他随着船一起漂浮了起來。

森鷗外将散落的頭發往上攏,唇邊帶着一抹笑。

“是中也君。”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想搞森

但是森以透子年紀大了為由将她直接out

別怪我不搞他

要怪就怪他不識好歹

耶,成功甩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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