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58章

白宴聽完秦秘書的話, 一時間愣在原地,他将手收回,重新挺直了背, 靠回身後的座位上, 側頭看向窗外,沒有再說話的意思。

當天晚上, 白宴很是難得的給柳夢瑩去了個電話。

柳夢瑩自從幾年前離開中國, 之後便跟國內所有人斷了來往。

顧析去年被家中安排着出了獄, 着人四處打聽她的下落, 可惜一直沒有結果。

倒是有一回, 白宴去美國出差, 在街上跟柳夢瑩在樓下超市偶遇,兩人互相聊了一陣, 重新得到了對方的聯系方式。

他們作為兩個同樣被家族放逐異國的人,他鄉重逢, 放下過去對于感情的強求,坦誠以對時, 竟是成熟了許多, 言語之間, 也隐約帶上了些從未有過的惺惺相惜之感。

此時,白宴問及柳夢瑩小時候的事,她回答得支支吾吾,倒不是心虛,而是混亂,畢竟,柳夢瑩去美國的第二年就被一個黑人小孩兒撞過腦袋,加上發生意外時兩人年紀都太小, 大多事情都是她從喬靜和林時語那裏得到的。

所以白宴拐着彎地問了幾句,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于是嘆一口氣,便也只能作罷。

第二天,秦秘書将年與時學生時期的照片拿過來時,白宴剛剛從辦公室的休息間裏出來,像是一夜沒睡,身上帶着不少酒氣,眼睛裏頭還隐隐泛着血絲。

他伸手,随意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接過秦秘書手裏的照片看了一眼,覺得眼熟,皺眉坐着,有些出了神。

林莫之這段時間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此時進來,準備和白宴聊一聊最近北邑灣的項目進度,見他一臉恍惚地看着手裏的東西,便走過去看了一眼,“啧”上一聲問:“你拿着林先生的照片做什麽?”

白宴被身後的聲音叫醒,猛地擡起頭來,看向林莫之問:“你說什麽?林時語?對,林時語!”

林莫之覺得白宴這一副反應實在莫名。

他跟林時語說起來八百年前是一家,加上白宴對他這個姑父向來也很尊敬,此時聽他直呼姓名,便有些疑惑地側過頭問:“是出了什麽事嗎?”

白宴搖搖頭,沒有回答,只是揮了揮手裏的照片,反問:“所以,你真的覺得這是林時語?”

Advertisement

林莫之有些摸不着頭腦,聽見他的話,便只能又仔細看了一遍,而後又有些不确定了,嘀咕起來:“眼睛額頭有些像,但不完全一樣,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白宴于是沉默一瞬,索性回答到:“這人是年曉泉的父親,也是柳夢瑩的親爹。”

林莫之一時間愣了,他像是緩了好一會兒才捋清這幾人的關系,而後一拍胳膊,張嘴喊到:“所以年小姐和柳小姐是姐妹,然後你還懷疑,這個人是林先生?不可能,這不可能。林先生家裏可是北城土生土長的工人家庭,下面還有個妹妹,你不是見過的嗎,他怎麽可能突然變成年小姐的父親呢?”

白宴沒有因為林莫之的話放棄心中的想法,他挑了挑眉毛,讓林莫之把照片放下來,而後轉身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樓下穿梭的車流人群,幹脆不說話了。

三天之後,被白宴派去遷城和北城的兩個秘書各自回來。

二人站在辦公室門口,神情凝重,拿着手裏的文件袋彼此互看一眼,好似今日過來,是來吃自己的“斷頭飯”一般。

秦秘書輕咳一聲,率先推開門進去,在白宴冷凝的目光中坐下,将手裏的東西遞過去,開口說道:“這兩個人就是喬靜的父母。”

白宴“嗯”了一聲接過來,低聲問:“查的結果呢。”

秦秘書半垂下腦袋,避開白宴此時有些吓人的目光,低聲回答:“他們兩個人雖然現在在遷城名聲不錯,做慈善,投養老院,但是幾十年前,他們在茗橋鎮上是專門做盜版走/私光碟的。”

他這話說完,白宴立即勾着嘴笑了一聲,像是帶着些意料之中的諷刺。

“九十年代初,他們跟着自己的“大哥”到沿海城市走/私,一夜暴富之後,因為國家抓得嚴,就回了鎮上生活。”

“他們原來還有個兒子,不過成年之前就得病走了,所以喬靜算得上是獨生女,他們對這個女兒寵愛得很,花錢送她去鎮上最好的高中讀書,喬靜就是在那裏遇見的年…哦不,柳與時。”

白宴“啧”上一聲,很是嫌惡道:“這男人還挺不挑剔。”

秦秘書有些尴尬地回答:“也不是…根據茗橋一中的班主任說,柳與時當時其實沒有跟喬靜談戀愛的意思,他那個人比較傲,一心想去大城市,對于喬靜,甚至是有些看不起的。”

白宴轉過身來,有些疑惑地問:“那後來兩個人怎麽私奔結婚了。”

秦秘書用手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尖,老實回答:“大概是因為高考那次失利,柳與時不得不離開茗橋,他身上沒有錢,所以只能依靠喬靜父母給的錢上路吧,而且,那時候,喬靜意外懷孕了。”

說完,他又想到什麽,加了一句:“對了,他們兩人雖然一直以夫妻的名義待在一起,但是柳與時其實并沒有跟喬靜拿過結婚證,柳夢瑩、額,柳小姐的戶口六歲之前一直挂在喬家名下,直到後來國家允許非婚生子女上戶,她才重新被分割出來,劃到了柳家。”

秦秘書說完這一段話,看向白宴的臉,又變得有些欲言又止起來。

白宴于是皺眉瞥了一眼,顯得很不耐煩,“有事就說,做這一副樣子做什麽。”

秦秘書于是小心翼翼地點了個頭,繼續地開口道:“而且,這次我們去查喬靜的時候,發現這個茗橋鎮上,原來好像有一群專門以拐賣兒童婦女為生的犯罪團夥。前些年抓了一些,不光是年小姐的母親,年小姐的堂哥,甚至小前村裏村長的小女婿,都是這個團夥從外面拐回來的。”

白宴皺了皺眉頭,手指敲向扶手,示意他繼續。

秦秘書于是将手裏的錄音筆放在桌上,指着它說道:“喬靜的父母跟這個團夥似乎也有關系,只是他們隐藏得深,警方那邊,也一直沒有直接證據。不過,那個組織的頭目現在還在國外逃逸,當初安排他走的人…是您的小姨,邵華蘭。這件事,是他們當地的警察自己說的。”

白宴手裏的動作不知什麽時候停了下來,許久之後,才側身看向了秦秘書的臉:“所以你的意思,是年曉泉的母親小時候被拐走不是意外,而是跟邵華蘭有關。”

秦秘書點點頭,低聲答是,“當年年小姐的母親丢失之後,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最大得益者都是她這個養女,雖然您父親當年沒有答應讓她代替年小姐母親的婚事,但那些年邵家因為丢了一個女兒,對她這個養女,也的确比過去要用心許多。”

白宴于是往沙發裏靠了靠,伸手拉開領帶,像是覺得熱,連着喝了兩杯水,雙手抵在膝蓋上,揉了揉自己的鼻梁,許久之後,才緩和下內心的沖擊,咬着牙沉聲發問:“邵華蘭現在還沒有被抓回國?”

秦秘書“诶”了一聲,告訴他:“邵華蘭背後的勢力應該不小,就算她想回國自首,那些人應該也不會同意。不過,她當初和您的繼母傅女士走得比較近,如果可以的話…”

白宴一聽這話,眼睛亮了,他點一點頭,看着眼前的秦秘書道:“對,你安排一下,跟老闫那邊說一聲,我下個星期去窯山監獄走一趟。”

傅麗當初跟着情人合夥卷走白氏的工程款,加上運營時涉及行賄逃稅,且數目龐大,被抓之後,一判就是十二年。她是傅娉婷的遠房小姨,白宴過去對她雖從沒有好臉色,但也不至于像對白玄寧那樣針尖對麥芒。于是此時得到秦秘書的話,他便決定找個時間去當面跟傅麗問上一問。

秦秘書說完自調查的結果,松一口氣,起身便重新退回到一邊。

白宴于是擡頭,又看向了另一頭的梁秘書。

梁秘書是孫倩升職之後接替她照顧白宴生活起居的私人秘書,腿長細腰氣質佳,唯一或許會讓人诟病的地方,便是喜歡女人。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讓白宴很是放心的将她一直留在了身邊。畢竟之前在英國,白宴将孫倩升職之後,身邊秘書連着換了好幾茬,不是工作能力不行,就是容易生出歪心思走上歧路,實在防不勝防。

白宴工作時極其厭惡談及個人感情,或許是在英國過慣了苦行僧一般的日子,連旁人對着自己春心蕩漾他也不能接受,跟過去的白玄寧一樣,巴不得身邊一個個全都出家了才好。

此時,梁秘書見秦秘書報告完,白宴臉色還算正常,于是邁步向前,便将手裏的文件袋放在了桌上,推了推臉上的眼鏡,面無表情地開口道:“柳與時當初高考失利,沒有選擇複讀,跟喬靜離開茗橋鎮之後,直接去了北城,在北城一所職業技術學院裏報讀了當時比較熱門的電子裝配專業。他開學之前的兩個月,一直在一家圖書館裏打工,認識了經常過去看書的林時語,兩個人感情據說還算不錯,只是開學前一天,柳與時遇到了車禍,林時語之後就一直收養着柳小姐和她的母親喬靜。”

白宴聽完她的描述,語氣中帶上了些許嘲笑,“認識不過兩個月,就将對方的老婆孩子視為自己的責任,一養幾十年,梁秘書,你覺得這件事在你看來,現實麽。”

白宴當年知道林時語收養柳夢瑩是出于對同學的照顧,可他沒有想到,林時語口中的“同學”竟是這樣一位沒有任何同窗之誼的過路人。

梁秘書輕聲笑了一笑,将手裏的醫院報告拿出來,沒有回答白宴的這個問題,只是告訴他:“林時語這個人,小時候有很嚴重的自閉症,所以平時一般都只會一個人待在圖書館或者是家裏,小區周邊的居民很少見到過他,大多數鄰裏,只知道他家有一個身體不好的妹妹,不知道還有這麽個自閉症的哥哥。”

白宴“嗯”了一聲,看過去,“找到他小時候的照片了嗎?”

梁秘書點點頭,将另一個文件袋打開,說道:“林時語因為自閉症,平時不大喜歡面對鏡頭,所以留下來的照片不多,這一張,是他的初中畢業照片。”

說完,她又将它跟林時語大學畢業時的照片對比了一下,發現兩張照片裏的人長得像,但又不完全像,說不出哪裏不對,但卻的确有些格外明顯的違和感。

白宴于是皺眉看着手上的照片。

梁秘書見狀,便繼續告訴他道:“我知道您的猜測,來之前,我特地去找整容科的醫生咨詢過。按照醫生的說法,這兩張照片裏的人,雖然從外表上看起來很像,但後面這一張,也就是林時語大學時期的這張照片,臉上已經有過輕微整容的痕跡,無論是肌肉和骨骼,都不像是正常的走向。”

她這話一說,白宴猛地一下睜大了眼睛,擡起頭來,“這個醫生能确定他整過容嗎?”

梁秘書點點頭道:“我之所以能這樣肯定地告訴您林先生整過容,并不僅僅是因為醫生的斷定。我們其實,已經找到了林先生這些年修複臉部整容痕跡的日本診所。他的眼睛上面部分沒有改過,但是眼睛以下的部分有過大動,需要不斷的維護。所以林先生每年會去一趟日本,并不是因為各種學校的演講,而是去進行整容後期的手術維持處理。這一點,他遮掩的很好,甚至連傅家的個人秘書也沒有發現,又或者說,傅總其實并不在意。”

白宴于是閉上眼睛,手指不動聲色地往裏握住,胸口好似有一股壓抑的怒火想要迸發出來,只是,他睜開眼,看見不遠處望向自己的兩個秘書,一時間又冷靜下來,招手将兩人喊至跟前,舉起桌上的手機,給他們去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當天下午,白宴回到北城。

彭如海給林時語和喬靜安排的見面是在晚上。

白宴于是提前跟着兩個秘書進了隔壁的房間,見到彭如海進來,便招手喊他一起坐下。

彭如海這幾年在國內幫着白宴處理白玄寧的勢力,如今眼看着已經成了能夠獨當一面的人物,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處理這些男男女女、雞鳴狗盜的事,他一向最為拿手。

幾個人在屋裏等了半個小時,臨近十一點,隔壁的房間終于往裏進了人,耳機裏面不一會兒也傳出了高跟鞋的噪音。

林時語摔門進去,聲音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一點沒有平日裏的溫和沉穩,甚至帶着些尖刺的銳利,冷聲說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喬靜踩着高跟鞋來回走了一圈,見林時語看也不看自己,便也冷笑起來:“我還想問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怎麽,我的女兒沒有利用價值了,現在就想着捧她年玥的女兒了?姓年的,我告訴你,你想把阿瑩用完了一腳踹開,沒門兒!”

林時語沉默一晌,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煙,放在鼻下聞了聞,許久之後,才低聲說到:“她會出那樣的事,也是她自己的錯,難不成當初是我把她送到顧家那小子床上的?”

喬靜看着此時置身事外的林時語,恨不得上去将他的臉抓花,“呸”了一聲,惡狠狠地喊:“是,是啊,我喬靜的女兒不值錢,從小被你培養的光會勾引男人。可她年玥的女兒憑什麽活得這麽高傲!你讓她正兒八經讀書,讓她打小不懂情愛,連林時語的親外甥都被你打發到鄉下去護着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嗎?你打心眼裏就看不上白玄寧那個兒子!你從小把他引導得那麽極端、就是想讓我的女兒去給你做犧牲品!你這些年跟我住在一起,心裏惦記的全是年玥那個賤人!你答應過我多少回,要把年玥的女兒弄走,可現在呢?她比我們過得都要好!我咽不下這口氣,我有什麽錯!”

林時語看着眼前喬靜瘋魔的眼神,好似看見了當年她不知廉恥跟在自己身後,一心往他床上爬時的樣子,他于是轉過頭去,像是索性承認了下來。

林時語其實從來都不會否認自己的野心,只是低人一等的身世讓他的這些野心在這個畸形的世界裏變得寸步難行。在入贅傅家之後,他有過一段風光的日子,可心裏那些肆意瘋長的欲望卻也在那些為人恥笑的克制、虛僞中變得愈發陰暗偏執。以至于,當他給白宴啓蒙、并且灌輸那些陰暗的心理暗示時,他心中懷揣更多的,是一股洩憤一般、酣暢淋漓的痛快感。

當然,也正是因為如此,他不會允許年曉泉跟白宴在一起。因為,從本性上而言,林時語其實比任何人都要明白,白宴內心那些被自己一手栽植起來的陰暗有多麽固執駭人。

于是他沉默一晌,輕聲笑了出來,他起身走到喬靜的面前,抓住她的手,放輕了語氣,柔聲說到:“這不是你去害我女兒的原因。你已經害了我的一個女兒,這一個,我不會允許你動手的。阿靜,你乖乖的,不好嗎。”

喬靜望着此時林時語溫柔的模樣,心中的憤慨像是一點一點也跟着平息了下來,她這些年或許心中一直藏有着無數痛苦的壓抑,或許是因為太愛眼前的男人,以至于在陪伴他的這些年歲裏,她眼看着自己一點一點的變得面目全非。

所以,當她得知那一對曾經被自己收買的老夫妻暴露之後,喬靜心中慌亂害怕極了,她不敢跟林時語求助,唯恐他發覺當年的事情,離自己而去。可她也無法忍受年曉泉那樣風光肆意地活在這個世上。

于是,她讓父親的人在年曉泉的車上做了手腳,事發之後,被林時語質問起來,她依然心懷憤恨。

林時語見喬靜不再說話,便又收起臉上的笑容,眼中劃過一絲厭惡,重新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衣服,轉身往門外走,回頭告訴她:“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就好好過你的富太太日子,這次的事被我攔下來,如果下次被白家和傅家發現,可就不會這麽簡單了,不光是你,我也會跟着玩完。”

喬靜其實在給年曉泉的車做完手腳之後,心裏便已經有了些後悔。

她沒有林時語那樣籌謀多年的耐心,做事也格外毛躁,當年如果不是因為父母的幫助,她甚至不可能跟在林時語身邊,替他生下兩個孩子。

于是此時她聽見林時語的話,坐在沙發上,只能捂着嘴,哽咽地答應下來。

兩人先後隔了半個小時離開酒店。

當耳機裏的聲音恢複平靜時,白宴臉上的表情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冷淡,目光微微低垂着,愣愣地坐在沙發上,他身邊的幾個人一聲不吭,低頭只敢盯着自己的腳尖看,想要将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低處,好似此時一根針落在地上,也能讓白宴緊繃的神經“啪”一下被拉扯斷開一般。

彭如海于是坐在沙發上忍了許久,最後到底還是忍不住,捂着肚子,偷偷打出了一個嗝。

白宴于是看過來,對着他笑了一笑,而後俯下/身去,猛地将桌上所有東西一股腦摔倒在了地上,整個屋裏一時間變得一片狼藉。

梁秘書站在一旁,相比于彭如海和秦秘書,顯得淡定許多,她輕咳一聲擡起頭來,很是嫌棄一般地“啧”了一聲,越過彭如海和秦秘書一動不動的身體,邁步向前,走到白宴跟前,從懷中拿出文件袋,無比沉穩地放在桌上,輕聲開口,語氣帶着些躍躍欲試,說到:“如果您心裏不舒服,其實大可不必隐忍克制。畢竟,這位林先生跟您的表妹傅小姐,其實也是沒有血緣關系的。”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沒啥想說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