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上)
浴室的水聲停止,不久後,是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展飛穿著簡單的浴袍,擦拭著頭發看著依舊保持著之前姿勢,弓起身體在床上躺著的季屹淩,血跡混合著白色的粘稠從股間流出,沾在了雪白的床單上,觸目驚心。
跳蛋早已被取出,但不用确認,展飛也知道,那個部位早已經裂傷,可謂血肉模糊。
嘆了口氣,展飛走向床上的人,輕輕解開了他手上的束縛,然後動手将他打橫抱起,在移動的時候不小心讓他的傷口在床單上輕微摩擦到了,痛得季屹淩輕吟了一聲,渾身一陣痙攣,冷汗豆大般地冒了出來。
還不是最嚴重的地方,只是表面上而已,就能讓他痛成這樣。
不能否認也不想掩飾的心痛讓展飛手上的動作本能的變得更加輕柔,手臂是繃緊有力的,而手掌觸碰到季屹淩肌膚的動作,卻輕的和羽毛沒有兩樣。
用手肘和身體将浴室的門移開,瞬間充滿了浴室的熱氣迎面而來,沒有遲疑,展飛直接将人抱到了浴池邊,輕輕的把他放入了溫熱的水中。
由於姿勢的關系,當仿佛失去意識一樣任展飛擺布的季屹淩臀部先碰觸到那溫熱的水時,傷口傳遞來的劇痛讓他失控地往上掙紮企圖離開那會讓他更痛的熱水。
動作很突然,一下子抽筋一樣地跳動起來,如果不是展飛反應夠快,身體夠穩,手上力氣夠大,季屹淩這一掙紮,後果絕對會是他嘭的一聲跌進水裏。當然,其實最後的結果和這個也差不了多少。
盡管展飛在第一時間穩住了懷裏的人,并将他微微向上擡起,不讓他再觸碰到溫水,但這也只是本能反應罷了,和他的初衷不同。
“傷口很嚴重,忍耐一下,必須要清洗一下才行。”雖然還是沒有表露出什麽關心的臉,但語氣中卻多了許多情感。
努力緩過氣,剛才那太過突然的疼痛讓季屹淩幾乎虛脫,那已經紅腫起,甚至都有不少裂開傷口的部位,那個布滿神經的地方……那種錐心的痛,是無法形容得出的,所以即使耐痛性還不錯的自己會無法忍受。
閉起眼睛,之前在床上那不要命的一幕再次出現,明知道這種粗魯的行為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但展飛還是一意孤行,只想著自己爽,哪怕玩壞了我的身體也無所謂。原來自己對他這個星期而言,什麽都不是,只是一個随時可以發洩欲望的途徑罷了。
再次睜開眼,季屹淩的眼眸中也同樣變得冷漠。
“反正是死是活,是發炎還是潰爛,都和你沒有任何關系。”沒有退縮,季屹淩一字一句清晰地将話語傳遞到面前人的耳中,随著字數的增加,那雙本來就偏向冷酷的灰色眼眸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冷漠。
是啊,反正你只是要将我的身體玩弄到沒有興趣罷了,那又何必去在意這具你沒有了興趣的身體究竟還是否完美?
在最後一個字說完的同時,展飛也直接收回還抱著季屹淩的雙手,讓他随著自由落體運動直接砸進了浴池,巨大的聲響配合著同樣巨大的水花,将他瞬間因疼痛而叫出的痛吟掩埋了大半。沒有再看被自己丢入水中的人一眼,展飛轉身就走出了浴室。
那仿佛用火烙去燙你傷口的劇烈疼痛從下身以最快的速度通過每根神經傳遍全身,季屹淩痛得差點背過氣,高昂起頭,拼命呼吸著,想要借助規律的深呼吸來緩解下身的痛楚,那無論是溫熱的水,還是浴缸底部的硬度都最大程度刺激到了那飽受摧殘的傷口。
痛,又一個從未嘗試過的痛,通過展飛的手,給到了自己。
想要讓努力讓傷口離開浴池,卻有根本不敢再動一下,那哪怕只是移一個位置就會帶來的痛,讓季屹淩動彈不得,只能給自己最大的心理暗示,去想那些其他的東西,讓傷口漸漸習慣這樣的環境。
在自我安慰法就要達到效應的時候,浴室的門被再次打開,擡眼瞥了眼來者,季屹淩就只剩下不敢相信的吸氣聲,仿佛那因為瞬間緊張而再次觸碰到傷口的疼痛已經被遺忘,除了盯著越來越走近的展飛,沒有其他可以做的動作。
“你……”才來得及說一個字,嘴再次被束口器纏上,被拒絕吐出更多的言語。
展飛的動作很流暢,沒有一絲遲疑,就這麽在季屹淩目瞪口呆的情形下,脫下了之前披上的睡袍,跨踏進足夠容納三個人還綽綽有馀的浴池,然後拿出四個黑色的皮套,兩兩相連,就和給寵物狗套上的項圈差不多的東西,一只手抓起季屹淩的一條腿,将一只皮套扣在膝蓋附近,另一只手則去拽他的手腕,同樣扣上連接著之前那個皮套的另一只皮套,将他一邊的手和腿捆綁起來,動作再也沒有溫柔,速度快又狠,幾乎無視那因為被扯動傷口而痛得緊皺眉頭流下虛汗的人。
直到所有的皮套都被扣上,展飛才露出些許滿意的神情看著被迫敞開身體,雙腿呈M型和雙手束縛在一起,由於重心關系,身體微微往後倒,如果沒有一池的溫水作為掩護,現在他就等於是翹起臀部,把最隐私的那部分主動展現在了展飛的面前。
沒有多做欣賞,展飛将手伸到水下,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已經适應了水溫的腫脹部位,那被外界觸碰的感覺,讓季屹淩本能的退縮,卻因為雙手雙腳都失去了自由而根本無法躲避,只能任展飛的手指慢慢将那紅腫的部位摸了個遍。
那種連風吹上去都會痛的地方,哪裏受得了這種折磨,想要咬住什麽來拒絕疼痛,但束口器那特殊的構造,非但沒能讓季屹淩施力咬住,反而還有種脫力的感覺,連嘴都閉不上,随著越來越劇烈的疼痛,口腔中分泌出的液體也就這麽順著束口器的邊緣低落下來,和只看到肉排流口水的狗沒有兩樣。
丢臉地想要扭過頭去不看展飛的動作,卻在剛避開視線的瞬間,感覺到那個之前只是在觸摸的手指企圖鑽入那腫的不像樣的部位。
“嗚嗚嗚————”想要說些什麽阻止的話,但除了嗚吟,什麽都表述不清,季屹淩痛苦地整張臉都扭曲起來。
當然展飛也好不到哪裏去,本來就不是想要再蹂躏他,而是想要替他清洗,所以不會強行進入,但不進入又怎麽能把自己的精液釋放出來?這麽保留在他受傷的部位,怎麽可能不出事?
看了眼整個頭低垂在胸前,小半個額頭已經埋入水中的人,那在手下劇烈顫抖的部位,展飛伸手到地上的浴袍裏摸索起來,記得應該有個東西……
被束縛著的手腳已經被勒出了一道道深紅,汗水、浴池裏的水,以及口水彙合在了一起,季屹淩已經分不清身在何處,只知道自己的下面像是開了花一樣,痛得他沒有精力再去思考其他任何東西。
正因為劇痛,那裏也變得特別敏感,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那裏,所以當展飛将一只透明玻璃狀的東西輕輕插入紅腫的部位時,那光滑而且還有些冰涼的物體慢慢被插入體內的感覺是那麽清晰,似乎每進入一些,除了劇痛之外,還有一種感覺,一種并不陌生的感覺。
該死的,果然已經被調教得太過敏感了嗎?!
那根玻璃細管輕輕的進入了體內,沒有想要挑逗什麽,只是在進入後,微微撐開紅腫的入口,讓體內那混合著血紅的白濁順著池水而流淌出來。
在感覺到東西順利流出的時候,展飛直接将浴缸的塞子拔掉,讓自己射在季屹淩體內的濃稠順著水流沖到下水道,而随著那逐漸降下的水位,季屹淩整個身體也慢慢顯露出來,先是無力吹著的腦袋,接著是胸口,被之前咬傷現在結巴的乳尖,捆綁在一起的手腕和膝蓋,被因姿勢關系而向內縮著的小腹,乖乖沉睡在叢林中的性器,最後就是那個還插著玻璃管子,徹底暴露在眼前的紅腫著的部位。
紅腫很厲害,仿佛在那個地方多出了一塊嫩肉,還是那種布滿了神經的肉,那被擠壓得幾乎看不清的穴口卻不甘寂寞的微張著,将之前吸入的東西慢慢吐出……那過程很是美好,就好像那是一張有自己直覺的小口,正一張一閉的吞著玻璃管子。
輕輕扭動手裏的道具,果不其然,那張小口也迫不及待的張開,卻被紅腫的外壁阻撓,只能用力将管子吸得更緊,仿佛不願讓它離開一樣。
彎了下唇角,赤裸相向,坦陳相見的結果就是對彼此欲望的毫無保留,展飛也不知道自己竟能有那麽好的體力,一天在高潮了那麽多次之後,還能有力氣勃起。
看了眼露出羞辱姿勢的季屹淩,他正努力扭過頭想要埋在自己肩頭,那從耳根開始泛起的紅色,直接延伸到了他的整張臉。
眯起眼睛,展飛看著暴露在他面前的,季屹淩之前還很好在沉睡的性器,慢慢擡起了頭,仿佛在尋找著同類一般。
呵呵,不能再蹂躏你那慘不忍睹的紅腫穴口,季屹淩啊季屹淩,你是在磨練我的意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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