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章節

強硬,以為拿出這個理由總該能通過放行了吧。

可沒想,葛非瀾竟然要打電話去質問學校,蕭袅氣惱地将他手裏的電話一把奪下,她怒了:“你怎麽能這樣,打電話給老師,就我不合群,班裏同學會怎麽看我。”

葛非瀾嗤之以鼻,“你生病了,還不允許請假?你給我好好呆在家裏,哪也不許去!”

蕭袅氣急已是說不出話來,睜圓了眼睛瞪着他,過了很久才憋出一句,我不要你管來。

蕭袅只覺得他蠻不講理,從不站在她角度為她考慮。

葛非瀾本就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她的一句我不要你管,着實傷了他的心,不要我管!不管就不管,怒氣沖沖地摔門就走。

這幾天屋外都是炮竹的響聲,大街小巷充斥着新年的喜悅和熱鬧,可屋裏的溫度簡直都到了零下,兩人見了面誰都不願主動開口說句話,整天啞着嘴巴,互不對視。

臨行前一天晚上,葛非瀾看她将理好的拉杆箱拖到了樓下,他坐在沙發上,看着她吃力的樣子很想過去幫她拿下來。

其實這幾天的冷戰,葛非瀾的氣早就消了,只是礙于面子而已。

等蕭袅回身上了樓,房門砰地關得很響,葛非瀾立馬從沙發上起身,從自己身上掏出皮夾,先是數了幾張,而後想了想,索性将錢包裏的現金都拿了出來,悉數都塞進她小皮箱裏。

次日清晨,葛非瀾今起個大早,知道她們要趕車,本想吃了飯送她去,沒想黎叔卻說蕭袅一早就走了,而且還是聽見自己房裏有了動靜,七趕八趕地拖着皮箱拿了奶油包就走。

是一刻都不想見到自己,不想上自己的車,不想和自己說一句話。

葛非瀾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不讓自己暴躁地亂發脾氣。

028

學校組織學生旅游,無非就是多花些學生們的錢。

蕭袅将拉杆箱塞進客車底部,背着小挎包悠哉悠哉地上了車。

尤佳佳坐在最前面,一看到蕭袅上車,就向她招手,蕭袅朝她瞄了一眼,尤佳佳旁邊的座位上放了一只藍色雙肩背包,蕭袅認得那只是尤佳佳的旅行包,是特意為自己占的位置?

蕭袅只看了一眼,随後又轉回目光在車上搜尋梅寶的身影,見她坐在後面靠窗還有個空位,直徑越過尤佳佳的位置,朝梅寶走了過去。

尤佳佳一臉不可置信地轉過頭去,看到蕭袅坐在梅寶旁邊,不知道梅寶說了什麽,蕭袅竟然笑着去打她,好親昵!

尤佳佳心裏萬分不爽,咬着牙轉回頭。

剛巧王珂沖走到尤佳佳跟前,甩下肩上的背包,她皺着眉頭,冷眼朝他一掃,王珂沖噎了一下,頓了頓拿着書包擡高的手,什麽也沒說,識趣地坐到了後面。

汽車緩緩啓動,窗外的景色飛快往後退去。

他們到了機場,又轉了國際航班飛往日本。

北海道最長的季節是冬季,白雪覆蓋了萬物,白茫茫的一片誤以為進入了雪的世界。

他們這一隊入住的傳統日式旅館,規模已算最大,和平日裏住慣的星級酒店相比,卻還是顯得簡樸了些。

進了旅館大門,就像進了家門一樣要脫鞋,換上居家的木屐,旅館還發了專門穿木屐用的兩趾布襪。

趁着領隊登記這一會,蕭袅細細環顧,這是一個小型的會客廳,傳統的榻榻米,四周都是淡淡的米白色,中央擺放着懸挂畫卷的博古架。

穿着粉紫色和服的女服務員在前頭帶路,她們穿着木屐,噼裏啪啦在過道上響起,走廊的盡頭是一道典型的日式推拉門。

屋裏溫暖如春,蕭袅走在走廊上,側過頭去看屋外,黑夜裏飄起雪花,落在一叢叢低矮的灌木上,寧靜悠遠,讓人遠離塵嚣與所有煩惱,心情忍不住舒暢起來。

推拉門一開,裏面又是一個長長的過道,一面是窗一面是敞開門的隔間。

蕭袅和顧佳敏被分在了一起,而尤佳佳卻選擇和梅寶一間。

飯後,大家陸續去泡溫泉。

蕭袅一吃海鮮就拉肚子,等她從衛生間裏出來,卧房這邊早就沒了人影。

急急忙忙趕去湯浴場門口,才發現自己浴袍忘了拿,只好原路折回。

此時,雪已經停了。

“你不想和我同屋?你以為我想,我是多不願意看見你。”

“尤佳佳,你又想幹嘛?”

聽到對話,蕭袅立刻頓住了身形,循聲望去,高大的樹叢裏隐着兩個人影。

蕭袅放輕腳步,斂聲屏氣地靠過去。

一人又說,“我看你是忘記之前給你的教訓了,還是被打的不夠?”

“原來是你......我何時得罪你了?你竟然叫了一群女生來打我。”是梅寶的聲音。

“這個你到是記得,她們警告你的話,你全忘了?”樹影背後尤佳佳雙手環胸,“叫你離蕭袅遠一點,你怎麽就不聽?”

尤佳佳擡起腳緩緩朝她逼近,梅寶皺着眉看着她,心慌地往後倒退,下過雪,石板上殘留的水漬讓她腳底一滑,摔了個跟頭。

尤佳佳嘲弄般的笑意挂在臉上,踱步走到她跟前,那放肆的笑意在黑夜裏,格外滲人,躲在樹叢後面的蕭袅,背後升起一股寒意,已經握着拳頭的雙手因氣憤,不住地顫抖。

蕭袅看到尤佳佳彎下腰伸出手就要去打她,再也忍不住,跳了出去,“尤佳佳,你要對付我只管針對我,不要傷及其他!”

尤佳佳那抹笑意就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剎那便僵住了,甚至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嘴上喃喃道:“你不是......已經進去了嗎?”

蕭袅自動忽略了她的表情,怒不可遏道:“虧我把你當成朋友,尤佳佳,你對我有什麽不滿你可以直接說,也可以找人打我一頓,你不用去威脅恐吓別人。”

尤佳佳心頭急了起來,直起身趕緊走到蕭袅面前,“蕭袅,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想解釋給蕭袅聽,甚至快要将那個喜歡吐出口。

“我們以後不再是朋友。”蕭袅輕飄飄一句話被風吹散,直徑越過她,扶起地上的梅寶。

尤佳佳傻眼地看着兩人遠去的背影,不争氣的眼淚唰拉流了出來。

她讨厭了,讨厭我了。

不再是朋友,不再是朋友......

尤佳佳哭着哭着,猛然擡起頭,沖着夜空狂笑不止。

國內。

蘭意涵擡頭看了一眼高聳的建築,夾緊單肩皮包,一手拿着一只塑料袋走了進去。

葛非瀾坐在辦公室剛簽完一批文件,就有內線接進來說,有一個叫蘭意涵的女人找他。

他當然知道她,可是,時隔多年,這麽單獨見面還是第一次。

或許是念着舊情,對着電話說道:“讓她上來。”

房門被敲了三下,蘭意涵脫了醫院單調的白大褂,換了一件灰白相間的套裝短裙,走了進來。

“你今天怎麽過來,有事?”葛非瀾從文件中擡頭,看着蘭意涵随意地關了門。

背着光,葛非瀾不知道她按下了門鎖。

“你還沒吃飯吧,我帶了披薩和紅酒,一起吃點?”蘭意涵一邊說着一邊擡了擡手中的袋子,顧自己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葛非瀾看她因坐下,套裝短裙向上縮了縮,露出一大截白嫩的大腿。

“意涵......”他想回絕她,畢竟現在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葛非澈。

蘭意涵聽到他的聲音,剛擺好東西的手停了停,頭從茶幾上擡了起來,雖然極其鄙視自己的行為,但仍舊厚着臉皮道:“一起吃個午飯,不過分吧,還是,我們連做朋友也不行麽?”

葛非瀾想起,蘭意涵那一晚在雨裏哭得撕心裂肺,終究狠不下心,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蘭意涵看他靠近,心裏一陣高興,卻是起身,拿着紅酒去了一邊牆角的吧臺上,背着他開起酒蓋。

葛非瀾只聽到嘩啦嘩啦酒倒入杯子的聲響,沒過一會,蘭意涵已經倒好紅酒,拿着兩只高腳杯朝他走了過來。

一杯下肚,蘭意涵看着坐在旁邊,已經有些暈暈乎乎的葛非瀾,開始心跳如鼓。

葛非瀾使勁甩了甩頭,眼前仍舊一片白霧,伸手摸到自己旁邊溫熱的軀體,着了魔似地将她壓在身下。

那蓬勃的堅硬抵在蘭意涵大腿上,溫熱又帶着酒的醇香撲在她的脖子和耳朵上,蘭意涵想到以前,他在自己身上,深深貫穿,一起一伏,下腹一熱,瞬間迫不及待起來。

葛非瀾大掌伸進她的衣服裏,單手解開內衣扣,衣服一撩高,張嘴就含了上去,用自己的舌尖挑逗着鮮嫩的蓓蕾。

蘭意涵一陣嬌喘,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的頭,“非瀾.....非瀾.....”她記得,他在自己身上,喜歡她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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