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章節

叫他。

葛非瀾嘴含着珠子,迷糊地說了句,“叫爸爸。”蘭意涵并沒有聽見,只是沉浸在激情的漩渦裏。

葛非瀾慢慢移到裙下,撥開內褲邊緣,一指探了進去,蘭意涵從沒被他如此挑逗過,忍不住躬了躬身子,讓他的手指更靈活地進入。

葛非瀾看着眼前的女人變成了蕭袅,那個幾次在自己夢中出現,任自己蹂躏,貫穿的身體,激動地叫喚道:“袅袅,我的袅袅.....”

蘭意涵一個激靈從情啊欲中清醒過來,睜大雙眼看着自己身上不停喊着蕭袅名字的男人,一臉不可置信。

蕭袅,是他女兒啊,他居然對自己女兒存着這種念頭。

自己以前,當了她媽媽的替身,現在又要來當女兒的替身嗎?

不,她不要。

蘭意涵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将身上的葛非瀾推開。

匆匆逃離了那件辦公室,蘭意涵使勁按了按電梯按鈕,門總算合攏了,她顫巍着手拿出手機,按下一串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對方聲音就傳來,“怎麽樣,事成了?我拿來的蒙汗藥果然很有效吧。”

“葛非澈.....”蘭意涵靠上電梯的一邊,聲音卻隐隐透着疲憊。

“他的大還是我的大?哦,回來嘗嘗我的吧。”

蘭意涵心煩意亂地将電話挂斷,卻是忍不住流了淚。

幾天之後,大家都拖着精疲力盡的身體回了國。

葛非瀾早早等在機場大廳,站在運輸帶邊上,在那一只只滑過來的行李箱中,搜尋那只可愛的小皮箱。

蕭袅沒想到,葛非瀾回來接自己,擡眼看見自己那只行李箱被他拖在手中,不經意間皺了皺眉,往旁邊一掃,驀地瞪大了雙眼。

他回來了。

蕭袅看着幾步之外,那只一年不見的男人,心中微微一頓。

只是短短一年光景,葛岑西黑了點,也強壯了。

一身休閑套裝,顯得精神而成熟,他褪去了少年的稚氣,多了點沉穩和陰戾。

頭發養長被束在腦後,露出了那深褐色的眼眸,更加的放蕩不羁。

唯一不變的是那顆跟着他出國又回國,閃的不能再閃的鑽石耳釘。

葛岑西像是感受到她的目光,眼光朝她捎過來,只是輕輕一瞥,蕭袅頓時有種被當衆扒光衣服的錯覺。

“蕭袅,你的箱子呢?趕快拿了上車吧。”梅寶站在她身邊,拉高拉杆,地上傳來咕嚕嚕的響聲,蕭袅趕緊收回目光。

不拿回箱子,果然很怪,看來,只能和他們回家。

“寶寶,你和老師去說一聲,我爸來接我了。”

梅寶拖着拉杆箱的身子一頓,轉了回頭,看見蕭袅身後的葛岑西卻是愣了神,緩了一會才朝蕭袅點了點頭。

等梅寶一走,蕭袅用極其小的步子,慢慢挪到葛非瀾身邊,低低喚了一聲,“爸爸......”

“北海道好玩嗎?”

蕭袅是很願意和他分享在那個雪之國的感受啊,可是,她感受到那一抹追随着她的目光,什麽感受都沒有心情說了。

“還好吧。”蕭袅随口應付了一聲,跟着他走出機場大廳。

蕭袅坐在葛非瀾車上,很奇怪葛岑西怎麽沒有上車,剛要轉回頭,耳邊傳來葛非瀾低醇濃厚的嗓音,“岑西他駕車了。”

蕭袅一臉詫異,“他買車了?你給他買的?”

葛非瀾專注地看着路況,“不是,他自己的。”看他不願多說,蕭袅習慣性地閉了嘴,自己暗下開始瞎琢磨起來。

蕭袅不知道的是,那些錢和産業,都是老爺子名下留給小兒子的,就是葛非瀾也動不了他一分。

剛開始,蕭袅還有些擔心和葛岑西一個屋檐下,怕他再一次餓狼撲食,可是,她的擔心卻變成了多餘,人家早出晚歸,愣是住一起,也沒有碰過面。

她甚至懷疑,葛岑西買車的錢,是不是黑的......

029

蘭意涵坐在辦公桌前,拿着黑筆不停地轉動,那煩人的手機鈴聲又響了,她看也不看直接按掉。

她從專業書中擡頭,不經意地瞄了一眼手機,眉頭皺了皺又低下頭去看桌上的書本。

葛非澈車就停在醫院門口,拿着剛被蘭意涵按掉的手機,一臉不爽地朝醫院大門走去。

蘭意涵一擡頭,辦公室門口多了一雙男人的鞋子,順着褲管往上看,來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見到她擡頭,直起腰身,往裏走了進來。

“我說......你這是什麽意思?”葛非澈雙手撐在辦公桌前,俯低身子,“你不該和我彙報下進展?”

蘭意涵看他靠近,不動聲色地往椅背靠了靠,撇過頭,冷冷地說道,“沒有成功。”

葛非澈擰了擰眉,伸出一只手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朝自己看來,不悅道:“是你不想繼續了?”說完又眯了眯眼睛,突然緩下語氣,“發生什麽事了?藥效不好?”

蘭意涵很讨厭他這樣輕聲細語好像很關心你一樣,實際上卻是沒有真心的樣子,擡手将他甩開,猛地站了起來,椅子往後一拖,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葛非澈皺了皺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蘭意涵想起那天在葛非瀾辦公室的事,漲紅了臉,語氣冷到不能再冷,“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打算,我居然也會聽你的鬼話,去......”

蘭意涵實在沒有臉面說自己去色啊誘葛非瀾,越過他朝外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什麽,一轉身,葛非澈仍舊維持之前那個動作,雙手支在辦公桌上。

就聽蘭意涵難堪地說道:“你知道,他抱着我喊誰的名字嗎?”她頓了一頓。

“他在我耳邊一直一直,喊得都是蕭袅的名字!”蘭意涵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拿起門口櫃子裏的包,疾步離去。

葛非澈撐在辦公桌上的手動了動,舒展開之前緊鎖的眉頭,一臉若有所思地直起身,背抵在桌沿上,突然想到什麽,又勾了勾嘴唇,也離開了醫院的辦公室。

一個寒假快要過去。

蕭袅在家裏悶得發黴,某人蹲點也蹲得快要發瘋了。

那天是蕭袅學校開學報到的時間,蕭袅起個大早,卻是頗有些意外地在餐廳碰到了葛岑西。

他也這麽早?難道外國還沒開學?

蕭袅擡眼去看看在邊上翻着報紙的葛非瀾,識趣地在葛非瀾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三個人,三個不同方向,吃着同一桌的食物,卻是一句話、一個眼神的交流都沒有,氣氛很尴尬。

依舊是葛非瀾送她上學,蕭袅剛出門才發現忘帶校徽,立馬返身回卧室,咚咚咚跑上樓梯,葛岑西倚在門框上,揮了揮手,賤賤地笑道:“是不是找這個?”

蕭袅擡眼去看他的手,那骨節分明的大掌裏捏的不是校徽又是什麽?

“還給我!”這還是蕭袅重見他第一次和他說話。

“好啊,你自己過來拿。”他還是這麽賤。

蕭袅皺了皺眉,聽到外面葛非瀾按的喇叭聲,咬着下唇,一狠心,往他跟前快步走去。

葛岑西看見她伸過來的嫩手,瞬間将捏着校徽的手一擡高,蕭袅只得伸手去夠,沒想到他又長高了。

葛岑西感受着蕭袅胸前的飽滿,摩擦着自己堅硬的胸膛,只覺得自己胸前的果實都硬了起來。

低頭,那張不時出現在自己春夢中的俏臉,此刻卻是這麽鮮活和真實,猛地捧住她的臉,咬上她粉嫩的嘴唇,蕭袅仍舊驚訝地張着嘴,一時忘了動作。

那條濕蠕的軟蛇奮不顧身地鑽了進來,覆蓋在蕭袅柔弱的嬌舌上,不停地舔啊弄和吮吸,那激烈的像是要将她燃燒。

蕭袅緩過神就開始掙紮,手腳并用地朝他施暴,葛岑西不管不顧,只覺得這一年來怎麽都不解渴,如今真人就在眼前,哪還克制得住。

那雙手迫不及待地握上她的洶湧,越捏反而自己越覺得難受,一碰到她的豐滿,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一處,脹痛的很。

蕭袅一張口,就朝他的嘴上咬了上去。葛岑西本能地松了鉗制,蕭袅僥幸逃脫出來。

校徽也不要了,慌慌張張地往樓下跑去。

蕭袅以為葛岑西變了,至少已經沒有玩弄她的新鮮感了,可是,這一吻,卻是将她吻醒。

不能對他放松警惕,竟然讓他讨了便宜。

神游四海,蕭袅無意間将手扶上被親過的嘴唇上,皺着眉,來回撫摸。

葛非瀾在餘光中看了看蕭袅,暗自猜測她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到底是怎麽了,“開學典禮什麽時候好?”

“啊?”蕭袅聽見身邊的人問話,一時沒聽清,葛非瀾只好黑着臉再重複了一遍。

“大概下午一兩點就好了。”蕭袅側着身看他,知道他不爽了,也不敢多說什麽。

但是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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