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4)

個什麽狀況,如果不吃的話,不知道一會兒會不會抗議。在這裏,他可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有人下來,也有人沒有下來。

就目前看來,有兩個人沒有下來吃早餐。

許橙偷偷觀察了一下站在那邊的管家,對方的嘴臉下拉,似乎有些不高興。

許橙若有所思。

吃完早餐,女仆們撤下餐具。

管家站在餐桌前微微鞠躬說道:“接下來的時間客人們可以随意走動,但是請記住我昨天說到的,不要擅闖伯爵大人的婚房,不要破壞或采摘玫瑰花。”

說完管家就離開了。

許橙起身走出了古堡。

外面的天空依舊是陰沉沉的,仿佛随時都會下起雨似的。大門前的空地上落葉和樹枝很多,像是許久沒有人打理過。噴泉裏的水早就已經幹澀。

古堡的外面和裏面像是兩個世界。

但是許橙并沒有看到任何玫瑰花的影子,或許并不在前院?

許橙圍繞着古堡轉了一圈,發現在古堡的後面,走過一排用矮松樹做成的樹牆後,視野瞬間開闊起來。

那是一大片的玫瑰花田,因為沒有人打理,玫瑰野蠻生長着。

枝蔓上的玫瑰刺看上去長而鋒利,許橙往前走了走,發現沒有路可以進入玫瑰花田裏。

繞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線索,許橙停下腳步又看了看這片花田後就轉身回去了。

他沒有看到,在他離開之後,那片玫瑰花田肉眼可見的動了動。

回到古堡內,許橙上了二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卻發現門口的那瓶玫瑰花不見了。

他看了看四周,走廊的紅毯上空蕩蕩的,沒有半片玫瑰花瓣的影子。

他沉默着打開房門,不出意料的看到了沙發前的桌子上,那開的鮮紅欲滴的玫瑰花。

是誰把玫瑰花又給他拿回了房間裏?是一起的玩家?還是這個古堡裏的仆人?

他看着玫瑰花深深的皺起眉頭。

牆上的畫依舊沒什麽變化,許橙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畫一共有六幅,每一幅看上去都差不多。

不同的大概就是有的被畫上了樹葉,有的只是光禿禿的枯枝。

為什麽會挂這樣的畫放在房間裏呢?難不成這裏的主人還有特殊的愛好?

他又翻了一下房間,能打開的櫃子和抽屜他都打開看了一下,發現并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

現在,整個房間裏最詭異的地方就是那瓶玫瑰花和牆上的畫了。

而且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應該不是做夢,所以這些畫其實也有危險。但是許橙不知道觸發這些畫裏危險的條件是什麽。

房間裏既然找不到什麽線索,那就只能在古堡裏找了。

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古堡一共有三層,一樓的大廳很大,還有一張長長的餐桌。此時的大廳裏空無一人,不管是玩家還是這裏的仆人,一個人都沒有。

逛了一圈,許橙發現,大廳四周的牆上沒有任何裝飾品。只有長長的窗簾挂在牆上,上面繡着玫瑰的圖案。

這很奇怪。

二樓的客房走廊裏牆上挂滿照片,一樓大廳卻一張也沒有。

三樓應該是這個古堡的主人的卧室,但是那裏被警告不允許靠近。

但是說是這麽說,不讓去就真的會有人不去嗎?怎麽可能。

至少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就上去了。

許橙偷偷摸摸上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那個人站在主卧的門前,似乎是在沉思什麽。聽到動靜,快速的轉頭看過來,許橙正好和對方對視上。

對方眼中的警惕在看到許橙的時候緩了緩,随後收回視線,再次看着主卧的房門。

許橙抿了一下唇,走了過去。

在這裏,也沒有看到任何的畫出現在牆上。

“三樓這麽大,就這一間房?”許橙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其他的房間。

男人點了點頭。

“你進去了嗎?”許橙問他。

男人搖了搖頭,“鎖的,打不開。”

許橙一愣,上手試了試,确實打不開。

那這就奇怪了,管家又說不能進入伯爵的新房,但是這房間明顯是被鎖上了。他們又怎麽可能進得去呢?

“有什麽發現?”男人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許橙側頭看着他。

他好整以暇地回視,向上擡了擡眼鏡。

“你也想贏吧?合作嗎?”

這還是這麽長以來第一個說和許橙合作的人,這讓許橙有些意外。

“我以為你不會和別人合作。”畢竟看上去就是一副大佬的樣子。

男人笑了一聲,“相比那些人,我倒是覺得你比較有趣。”

許橙一愣,不解的看着他。

男人抱着胳膊看着許橙,說道:“你看上去很冷靜,不管是剛到這裏也好,還是早上看到屍體的時候,你都很冷靜。不,應該說,你一點兒都不害怕。就算是那些自稱是玩過幾場游戲的老人都沒有你來的冷靜,所以我想,你應該會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

許橙沒想到男人會這麽說,有些意外。

這讓許橙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話的好。

男人伸手。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江舒。”

許橙沉默片刻,擡手。

“許橙。”

江舒嘴角微微上揚,開了個玩笑道:“不要輕易把名字告訴別人,小心在現實裏被人找上門。”

許橙臉色一變。

江舒哈哈笑了起來,握着許橙的手上下搖了搖,“開玩笑的,世界上那麽多同名同姓的人,誰會費那功夫去滿世界找人。”

許橙無語的看着對方。

“不過,在這裏,不要輕易把信任交托給別人。”江舒認真的說道。

許橙一愣,随後點了一下頭。

不用他說,許橙也知道,在這裏,盲目的相信別人只會讓自己處于危險的地位。

拍了拍許橙的肩膀,江舒向着樓梯的方向走去。

“走吧,這裏已經沒什麽好看的了。”

許橙嗯了一聲,再次看了眼那扇門,便轉身走下樓去。

路上,許橙和江舒說:“你應該也發現了,除了二樓,其他地方沒有出現過一幅畫。”

江舒點頭,“的确,所以這裏頭絕對有問題。你昨晚有遇到什麽嗎?”

許橙把昨晚遇到的事情和對方說了,江舒聽完若有所思起來。

“我房間裏牆上挂着的畫是烏鴉,各種角度的烏鴉。”江舒說道。

“烏鴉?”說起烏鴉,這讓許橙想起了他剛到副本裏時看到的烏鴉,黑黝黝的羽毛,還有那冰冷的注視着許橙的視線。

“而且在房間裏,總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我想應該是那些烏鴉畫的原因。”江舒聳了聳肩說道。

許橙點了點頭,“這麽看來,每一個房間裏都有不同的畫。我們要不要問一問別人房間裏的畫是什麽樣子的?”

江舒擡了一下眼鏡,“你可以試試,不過不一定會有人告訴你。”

想到那個滿臉胡渣的大叔,許橙沉默了。

江舒說的對,他們可能不會告訴他房間裏的畫是什麽內容。

“而且,只有你的房間還有早上死掉的那個人的房間裏被擺了玫瑰花,但是你昨天晚上把玫瑰花放到了走廊裏,也許是因為這樣你才逃過一劫。”江舒又說道。

許橙蹙眉,“剛才我回房的時候發現玫瑰花又被擺在了我的房間裏。”

江舒一怔,立即說道:“走,去你的房間看看。”

兩人立即行動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有人看嗎?嗚嗚嗚

☆、多出來的一扇門

來到許橙的房間,果然看到了玫瑰花。

江舒靠近點去看,敏銳的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怎麽了?”發覺江舒臉色有變,許橙不由的問出聲。

腦海裏有了一個猜測,江舒擡起花瓶,發現手感頗重。

然後他在許橙不解的目光中打開窗戶,把花瓶扔了下去。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許橙低頭往下看,微微眯眼,臉色一變。

他看到了除了玫瑰花和碎掉的瓷片,還有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雖然花瓶的碎裂滾了出來。仔細看,就能看出那是一個腦袋。

至于是誰的腦袋,不用猜就知道是誰的。

“居然在花瓶裏。”許橙本來還在疑惑為什麽腦袋會在他房間裏的花瓶裏,但是想一想這裏是游戲副本,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江舒關上窗戶,拍了拍手說道:“果然,如果沒有發現的話,今晚應該還是你觸發了死亡條件。”

許橙也是心裏一陣後怕,畢竟他并不是每次都能運氣好逃過一劫的。

“咚咚咚。”

有人在這時候突然敲門,江舒和許橙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警惕。

江舒舉起手噓了一聲,許橙點頭,慢慢靠近門的方向。

敲門聲非常規律的每次敲三聲,直到三次過後,就沒有再敲。

當許橙以為對方已經離開的時候,門外突然傳出聲音來。

“尊敬的客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可以下去就餐。”

許橙臉色一變,微微皺眉。

他下意識的擡頭看向窗外,發現天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已經慢慢黑了下來,現在只有一些餘光,黑夜還沒有完全降臨。

江舒也發現了,兩個人的心情都很凝重。許橙打開房門,站在他門口的是一個女仆。女仆見許橙打開了門,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尊敬的客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可以下去就餐。”

“知道了。”

得到了回複,女仆才僵硬着離開。

許橙看着女仆的背影,覺得充滿了違和感。

“你說,這個女仆是人類嗎?”許橙側頭問靠在一旁的江舒。

江舒提了提眼鏡,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猜?”

許橙抿了抿唇。

兩個人下去,發現餐具又少了,這次少了兩個。

大家的臉色都很不好。

新人恨不得躲到桌子底下,但是看到站在餐桌前的管家,他們又不好做其他動作。只能縮在椅子裏,驚恐的看着四周。

不算上昨天,今天才第一天,就已經死了三個人。而且他們并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那兩個人到底是怎麽死的,誰也不大清楚。

滿臉胡渣的大叔一臉的暴躁,因為就剛才他問其他的新人有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卻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現在又發現少了兩個人,心中越發的暴躁起來。

目前為止還有三個新人,但是這三個新人都快被吓破膽了。

許橙注意到其中一個新人臉色慘白,目光呆滞,一看就是被吓得不輕。

不知道對方看到了什麽,才會被吓成這樣。

安靜的吃完晚餐,管家又重複了一遍昨晚的話,說完之後就離開了。

女仆們收拾着桌子餐具,許橙暗中觀察,發現這群女仆每一個都是一樣的表情,而且她們的動作都很僵硬。

江舒在試圖和三個新人說話,但是那個被吓懵了的新人根本就像是聽不見外界的任何聲音,哪怕江舒好聲好氣的和他對話,對方也不見搭理一下江舒。

江舒回頭看了眼許橙,無奈的聳了聳肩。

他們上二樓的空間,江舒悄悄地對許橙說:“晚上別睡。”

許橙一愣,看了一眼前方的其他玩家,不動聲色的點了一下頭。

他心撲通撲通的跳,他知道江舒的意思。江舒準備晚上查看古堡,既然白天的古堡沒什麽線索,那麽就說明線索藏在夜晚的古堡。

只是因為管家的話,大家都不敢在晚上出門。但是管家的話裏其實也有漏洞。

一:伯爵大人的婚房不能進。

二:院子裏的玫瑰禁止采摘破壞。

三:天黑之後請盡量不要在古堡內随意走動。

以上三點,後果自負。

第三個條件,管家卻說盡量。也就是說,其實晚上可以在古堡裏走動的。但是相對的,晚上的古堡絕對沒有白天安全。

想到這裏,許橙呼吸沉重了一息。

但是為了通關,這個險必須要冒。

随後許橙在房間裏等着。

直到房門被輕輕敲響,他心中一驚。快速來到門口,輕輕問了一聲:“誰?”

“我。”

是江舒。

許橙輕輕打開房門,看到江舒站在門口。

江舒擡起手,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許橙噓聲。

許橙點頭,悄聲帶上房門。

晚上的古堡比白天還要安靜。

當看到走廊的兩面牆上那些畫的內容發生了變化,許橙卻也不覺得意外。

那些畫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白天的畫是不同角度的古堡,但是晚上時許橙發現那是一個個房間。

他有些吃驚的看着畫裏的內容,一共十幅畫,其中三幅內容不同。有一副是之前第一個死掉的那個新人的房間,畫裏的內容就是新人死亡的樣子。而原本不見了的頭,在畫裏卻出現在了房間的桌子上。畫像畫的惟妙惟肖,面帶微笑的頭顱,眼睛直直的看着走廊。看的人頭皮發麻。

也不知道是不是許橙的錯覺,他總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走,去三樓。”

其他的畫,許橙還沒來得及看,聞言,跟着江舒上了三樓。

兩個人很警惕的上樓,許橙看着樓下,黑漆漆的一片。

樓梯的牆壁上有蠟燭微弱的光芒,兩個人就着這微弱的光慢慢上樓。

平安上到三樓,兩個人都不敢松口氣。因為沒猜錯的話,三樓才是最危險的地方。

他們必須小心行事。

“咦?”

許橙一愣。

江舒也看到了,他皺着眉,看着眼前多出來的一扇門。

是的,多出來的一扇門。

白天的時候,他們上到三樓,看到的三樓只有一扇門。

晚上的三樓,卻有兩扇門。

而這兩扇門,到底那一扇門才是真的伯爵的婚房,目前他們兩個都不知道。

江舒湊到原有的那扇門前,貼着門聽裏面的動靜。

悄無聲息。

正聚精會神時,衣服被人扯了一下。江舒回頭看許橙,用眼神詢問他怎麽了。

許橙擡手指了指那多出來的一扇門,無聲的說了一句話。

江舒疑惑的蹙眉,回過頭看去。

神情一怔。

原來剛才許橙說的話是——門開了。

江舒心裏鼓咚一下,繞是鎮定如他,也忍不住心裏一慌。

他完全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所以這門是什麽時候開的,他還真不知道。

許橙在這一刻卻突然膽大起來,他咽了口口水,悄悄地往那邊移過去。

江舒吓了一跳,下意識的要攔住,然後許橙動作快,一溜煙就過去了。

江舒扶額,又不敢大聲說話。

許橙來到門邊,從門縫裏隐隐透光,似乎裏面有人。

握了握手心,滿手都是汗。

放低呼吸,許橙貼耳聽着裏面的動靜。

“嗚嗚嗚嗚……”

若有似無的哭聲透過門傳到許橙的耳朵裏,那幽怨的,細細的哭聲,讓許橙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就算是隔着門,也能聽得出聲音是個女人的哭聲。

許橙臉上露出猶豫,這個門縫太小了,他沒辦法看清房間裏的布局。

“吱~呀~”

一聲門把鎖被擰開的聲音,在這安靜的三樓顯得格外清晰,靠得最近的江舒聽的清清楚楚,那是他身邊這扇門發出的聲音。

許橙也聽見了,他的心突然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遠處的江舒沖着許橙招手,臉色急切。

許橙無聲的倒吸一口氣,因為他發現那扇門已經被打開了。

江舒見到許橙的表情就知道不對勁,他僵硬着身子貼着牆,動也不敢動。

四周非常的安靜,就連那哭聲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停了下來。

撲通,撲通,撲通……

快速的心跳聲讓許橙都害怕自己的心髒會從胸膛裏跳出來。

半開的門裏露出黑漆漆的陰影,不用懷疑也知道,那裏站着一個東西。不知道是人還是什麽。

江舒完全不敢動,因為他感覺對方就站在自己的身邊,他能夠聞到對方身上的腥臭味。非常的濃郁。

但是在這股味道裏,還夾雜着玫瑰花的味道,兩股味道混合在一起,讓人作嘔。

但是江舒憑借着自己強大的忍耐力,硬是忍住了這股味道。

許橙眯着眼,試圖看清楚對方的樣子。

動了。

那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夥慢慢的動了,他朝着許橙的這扇門走了過來。

越靠近,帶動陰影,許橙便發現對方很高,非常的高。看上去應該有兩米的樣子。

怪不得這兩扇門都這麽大,這麽高。

對方的行動很慢,兩扇門的距離其實不遠,但是對方走了快五分鐘。

直到對方來到門前,敲了敲門。

他就在許橙的旁邊,從微弱的門縫裏透出的光可以看見,對方似乎罩着一個很大的鬥篷,把自己罩的嚴嚴實實。

并沒有人開門,別看那扇門似乎被打開了一個小縫,但是這個奇怪的家夥并沒有直接推門而入。

裏面一直沒有反應,直到十分鐘後,那個家夥才又慢吞吞的回到了自己漆黑的房間裏。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呀!求收藏!

有木有人在看啊?寂寞如我

突然又有一個腦洞呢~于是求收藏~

【末世】廢土求生

簡介:

黃沙滿天,寸草不生。

這是末日後的景象。

可言從廢棄的大樓裏走出,帶上防風鏡,開始了搜尋物資的一天。

路上,他撿到了一個人,一個快要死掉的男人。低頭看了看那個男人的臉,可言面無表情把人拖回家。

我從深淵而來,尋光明做信仰。

☆、開門

直到門徹底合攏,兩人才松了口氣。

江舒招呼着許橙輕聲下樓,直到到達二樓後才敢正常走路。

“你剛才是不要命了嗎?”江舒低聲說。

許橙苦笑,他也不知道怎麽就這麽倒黴,正好就碰到了大 Boss。

好在對方好像沒有發現他們,不然今天恐怕就要栽在這裏了。

“對方好像看不見。”許橙說道。

“嗯,我也注意到了。”江舒點頭,“他應該就是這個古堡的主人,管家口中的伯爵。你在那扇門聽到了什麽?”

許橙說:“哭聲,不出意外應該是女人的哭聲。”

江舒若有所思起來。

“這樣說的話,裏面的人可能就是伯爵夫人。”

許橙一愣,“不是說伯爵夫人還沒有過來嗎?”

江舒嗤笑一聲,“你還真信NPC的話?小子,在這裏教你,NPC的話不要全信,誰知道會不會有陷阱在等着你跳。”

許橙抿着唇沒出聲。

“明天我們再去一次。”江舒說道。

“還去?”許橙有些不解。

江舒站在房門口說道:“我們得确定門裏的是不是伯爵夫人。”

看着許橙天真的表情,江舒毫不留情的嘲笑他:“你不會真的以為伯爵婚禮結束後我們能通關吧?”

許橙搖頭。

當然不會,他又不是傻子,如果伯爵婚禮結束他們就能離開的話,那這個副本未免也太簡單了。從開局就死了三個人來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早點休息吧,明天可能是重要線索出現的時候。”江舒說完,就進了房間。

許橙站在原地頓了一下,随後走向自己的房間。

路過畫的時候,目光掃到一副,當即停下腳步。

他仔細的注視着,發現畫和他離開之前的內容略有不同。

裏面被死亡的人物出現了第四個,也就是說,在剛才,又有一個玩家死掉了。

看着畫裏被無數玫瑰花纏繞,死去的玩家臉上挂着詭異的微笑,目光直愣愣的盯着許橙。

畫畫的很逼真,許橙一眼就認出那是一個老玩家,也許今晚并不只有他和江舒兩個人在夜晚出了房間,還有一個也出來了。只不過對方的運氣比他們還要差,看來,古堡外面危險比古堡裏面還要高。

回到房間,就能明顯的感覺到溫度降低。許橙下意識的看向牆上挂着的畫,今晚裏面沒有流水,只是隐隐約約似乎能看到畫裏有什麽東西在動。

等到許橙仔細看時,卻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變化。

許橙可以肯定自己沒有眼花,看來這些畫裏一定有什麽秘密。

直接爬上床,許橙逼着自己入睡。

等到迷迷糊糊的睡着後,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今天又是陰天,天霧蒙蒙的,好像随時都會下雨。

洗漱一番,許橙打開房門,正好看到江舒打着哈切從房間裏出來。

“沒睡好?”看着對方眼下的黑眼圈,許橙多此一舉的問。

江舒嘆了口氣,無奈道:“晚上那股被注視的感覺越發的明顯了,實在是睡不下去。也就天剛亮那會兒才能睡一會兒。”

許橙沒再在這個問題上多說,而是告訴他昨晚他發現的事情。

江舒神情嚴肅起來,看着兩面牆上的畫,裏面的內容已經恢複成了古堡。

“看來我們得抓緊時間不能再拖了,今晚必須弄清楚那扇門裏的人是誰,明天,可能會有一場硬戰要打。”

江舒語氣很嚴肅,這讓許橙明白,對方一定是發現了什麽重要線索,所以才會顯得有些急迫。

但是白天也不是沒有線索的,他們準備等會兒吃午飯之後再去三樓一趟。看能不能進到那個房間,也許白天的房間是安全的,不然也不會被上鎖。

等到管家重複着千篇一律的話之後離開,許橙注意到對方的表情越發的詭異。那笑容讓他不寒而栗。

也許江舒說的對,他們得抓緊時間才行。

另一邊,滿臉胡渣的玩家回到房間,滿臉的驚慌。

他蜷縮在被子裏,腦海裏浮現着昨晚那個玩家的慘狀。

被玫瑰花硬生生的絞殺,對方那凄厲的慘叫聲似乎還回蕩在他的耳邊。冷汗從額頭滾落到床單上,留下一道深暈。

房間裏的溫度似乎似乎有所降低,但是滿臉胡渣的玩家因為太過害怕本來就冒冷汗,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牆上的相框發出震動的聲音,不仔細聽并不在意。

躲在被子裏的滿臉胡渣的玩家神經緊繃,他似乎聽到了什麽聲音,悄悄地把頭伸了出來。房間裏空無一人,但是他的确聽到了有什麽聲音。

咽了口口水,他臉色蒼白的四處張望。

牆上的畫突然掉了下來,他吓了一跳。

等了片刻也不見其他動靜,于是大着膽子下了床。

來到滿牆的畫前,撿起掉下來的畫,他的臉色突然刷的一下慘白。

畫裏的內容不是其他,正是他自己!

另一邊,許橙跟着江舒上了三樓,卻意外的發展其他三個新人也在三樓。

他們看上去很害怕,正站在那扇門前低着頭不知道在互相嘀咕着什麽。

聽到聲音,他們顯然也是吓了一大跳。

當看到是自己人的時候明顯松了口氣。

江舒頓了半秒,而後神色如常的走了過去。

“你們沒事吧?”他關心的詢問。

三個新人搖了搖頭,看了江舒一眼,沒有出聲。

啧。

江舒在心裏不耐煩,看來這幾個人對他們的戒備心還很重,想要和他們交流真的是麻煩。

許橙扭了扭門把手,依舊是被鎖住的。

雖然有三個新人在,不過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他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你們誰會開門嗎?”許橙問道。

江舒攤手聳肩,“別看我,我不會這項技能。”

許橙有些失望,他突然想念起第一個副本裏的那個開鎖小能手。

“我,我會一點。”新人裏有一個人突然弱弱的開口。

大家的目光嗖的一下放到了他的身上。

吓得他渾身一顫。

那是一個看上去還是學生的少年,穿着普通的白色體恤,略長的頭發襯托着他有些憂郁。

他不自在的抿着唇,說道:“因為個人原因,我會一點開鎖。”

大家沉默着,也沒有追問什麽原因,許橙讓開地方,讓他操作。

少年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拇指大的小盒子,從裏面拿出一根很細的鐵絲。

衆人都有些意外,沒想到對方會貼身帶着這樣的東西。

另外兩個新人看對方的目光開始奇怪起來。

只聽“咯噠”一聲響,顯然是門開了。

“幹得不錯。”江舒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誇贊。

少年臉上略顯紅暈,腼腆的笑了一下。

“你們是一起進去還是?”江舒回過頭看着另外兩個人詢問。

他們忙點頭,“一起進去。”

他們可不想留在這外面,一樓的那些仆人越看越詭異,各自的房間又安靜的可怕。他們曾試圖留宿在一個房間裏,那些神出鬼沒的女仆總會突然敲響他們的房門,讓他們回到各自的房間裏去。

如果不理會,就會一直敲門一直敲門。

江舒示意他們小聲一點,他率先來到門口,慢慢的推開門。

房間裏很黑,伸手不見五指。

這樣根本不行。

江舒回過頭看向許橙,“把牆上的蠟燭拿下來。”

許橙點頭,轉身去拿蠟燭。

有了蠟燭的光,大家看的視野就清晰很多。

可以看出這個房間很大,空氣中還彌漫着一股難聞的氣息。有受不住的新人捂着鼻子打噴嚏。

“噓!”許橙示意他忍住。

新人強忍着想要打噴嚏的沖動,也知道說不定會有危險,于是深呼吸,這才慢慢的止了打噴嚏的沖動。

暗紅色的床被鋪的整整齊齊,一看就是沒有人動過的樣子。在進門的左手邊,高到天花板的書架上布滿灰塵,看樣子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過。書桌上,還擺放着一本半開的書。

這個房間像是被封存很久,沒有人活動的跡象。

但是昨天晚上,他們的确看到了那個奇怪的家夥從這扇門裏出現,難道說,白天的房間裏和晚上的房間裏也是不一樣的嗎?

“看這裏!”有新人低呼一聲,大家紛紛走了過去。

“什麽?”

蠟燭湊過去,他們看到了一個透明的大箱子,裏面全是紅色的不明液體。

箱子很大,約有兩米長的樣子,裏面渾沉沉的,完全看不清。

“這是什麽東西啊,看上去好惡心。”有人吐槽道。

許橙湊過去仔細看,奈何實在是太渾沉了,根本看不清。除非把箱子打開,但是誰也不敢這麽做。

一來是真的太惡心了,二來也是怕觸碰死亡條件。

江舒摸了摸下巴思考,猜測:“這裏面的會不會是昨晚看到的那個家夥?”

許橙一愣,微微蹙眉。

江舒的猜測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湊近的時候,聞到的味道就很像昨晚那個家夥身上的味道。

“不然我們先走吧?這裏看上去根本沒有其他的線索。”有一個新人實在是忍不住這種味道,他覺得他再待一會兒就要吐了。

江舒無奈的看了他們一眼,回頭再看一眼那個箱子,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退出去。

房間裏最詭異的也就只有這個東西了,但是顯然大家都不願意去打開。畢竟都嫌惡心,誰知道裏面的沉澱物是什麽鬼東西。

☆、變故

許橙和江舒他們退了出去,緩緩的帶上門。

外面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雨,溫度也降低了很多。

江舒和許橙去了古堡的後院,看到了那大片的玫瑰花田。

相比較許橙第一次見到玫瑰花田的時候花朵奄奄無力的樣子,現在的玫瑰花在雨水的澆打下還依舊鮮豔欲滴。

而許橙也看到了那個死在花田裏的玩家。

屍體已經差不多快完全被藤蔓包裹,只有一雙死灰色的瞳孔看着這邊方向,似乎是在看着誰一樣。

“看來,這片玫瑰花田并不只是單純的好看而已,讓我們不要采摘,其實也是一個陷阱吧?”江舒在一旁感嘆。

許橙垂眸。

也許江舒說的沒錯,如果他沒有得到系統提示,也許他也不會把危險聯想到玫瑰花本身。也許他會戒備房間裏的玫瑰花,會覺得房間裏的玫瑰花會觸發死亡條件,卻不會像之前那樣把玫瑰花拿到房門外。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說不定在第一個夜晚時他就死掉了。

“走吧,雨越來越大了,而且天黑的很快。”江舒一邊轉身一邊說道,心裏隐隐有些不好的預感。

許橙擡起頭看着天空,因為是陰天,天格外的暗沉,模糊了時間。

回到古堡,古堡裏也是暗沉的很,許橙微微眯眼,才能看清裏面的景象。

巨大的餐桌前,竟然已經擺好晚餐,江舒和許橙相視一眼,心中均是凝重。

時間好像真的不對勁。

管家站在餐桌前,手裏舉着精致的蠟燭,他的臉在燭光下若隐若現,顯得極其詭異。

許橙和江舒入座,另外的幾個人還沒有下來,不知道他們什麽情況。許橙特意看了一下餐具的數量,發現又少了一份,心裏咯咚一聲。

從樓梯的方向傳來緒亂的腳步聲,三個新人慌亂的跑了過來,坐到椅子上還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天吶,今天怎麽會這麽早?我明明記了時間的。”有人嘀嘀咕咕的說着。

許橙聞言擡頭看向說話的人,問道:“你們遇到了什麽?”

三個新人面面相觑,之前那個開門的年輕人張嘴低聲說道:“我們在房間裏看到了牆上的畫出現了變化。”

“什麽變化?”許橙緊接着問。

剛要回答,一聲沉重的腳步聲從三個新人的身後傳來,吓得他們渾身一抖,臉色微微發白。

就連江舒也擡頭去看,是那個滿臉胡渣的大叔。

對方駝着背,一步一步的走來,臉色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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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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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