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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的眼睛直愣愣的,好像反應遲鈍一樣。站在三個新人的身後,好久才開口說話。

“我的座位呢?”

說話幹硬,一字一頓,非常的詭異。

管家笑眯眯的看着他,溫聲說道:“客人,您的位置一直都在這裏。”

許橙皺眉,察覺到不祥的預感。

他輕輕側頭,看向江舒。發現江舒也在皺眉看着出現的滿臉胡渣的大叔。

這裏的餐具剛好屬于他們五個人,但是突然多出來了一個人……還是少了一個人的餐具呢?許橙卻更傾向于前者。

滿臉胡渣的大叔他趴在三人的椅子上,盯着他們餐盤裏的食物,語氣森然的開口:“你們誰把座位給我。”

三個新人吓得渾身直發抖,一時間竟失了言語。

許橙看着這一幕,心裏只期望這三個新人不會傻到真的主動讓位,不然死掉的話,真的是沒辦法怪任何人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方明顯開始焦躁起來,他搖晃着椅子,語氣充滿威脅:“把座位給我!”

被搖晃椅子的那個新人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好在他扶住了餐桌,這才幸免于難。但是顯然也被吓得一大跳。

見新人穩住,滿臉胡渣的大叔顯然非常的失望。

被吓了一大跳險些從椅子上摔下來的新人也不是傻瓜,此時也明白了過來,目前為止對方除了語氣恐怖,卻沒有明顯的攻擊行為。如果對方想要要他們的椅子,直接把他拖下去不就行了?何苦還要在旁邊恐吓?非要讓他們主動把椅子讓給他。他在心裏想,也許只要他們坐在椅子上,對方就根本不能傷害到他們!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心中一喜。

于是牢牢抓住餐桌,不讓對方再有機會撼動他。

之後不管對方再怎麽恐吓,晃動椅子,都沒有人搭理對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管家宣布的用餐結束的話語中,江舒突然起身,下了大家一跳。

江舒低聲在許橙身旁說道:“走!”

一看情況不對勁,許橙二話沒說起身跟上。

對面三個都沒反應過來,許橙和江舒就已經消失在樓梯上了。

留下的三個人面面相觑,大佬們這麽反常,一定是發現了什麽,他們心中越發的恐怖,絕望在他們心中滋生。

許橙和江舒二人并沒有返回房間,而是直奔三樓。

果不其然,那扇在白天并不顯示的門已經出現了。這就說明,現在已經是夜晚了。

怪不得管家他們退的那麽迅速。

原來,早就已經是晚上了。

房間已經如同昨晚那樣微微透露一絲縫隙,裏面傳來若有若無的哭泣聲。

這次,江舒也聽見了。

為防止那扇門裏的家夥突然出現,他們必須快速行動。

許橙掏出匕首反手握住,另一只手準備輕輕推門。

這時,突然從樓梯那邊傳來慌亂的腳步聲,就見那原先幫忙開鎖的年輕人滿身血的跑了上來,像是身後有什麽東西在追趕他一樣。

看到許橙和江舒的時候,他明顯一愣,而後驚喜的跑了過去。

“你們怎麽在這?”

許橙下意識的戒備,他盯着對方的臉不出聲。

江舒擡了擡眼鏡,問他怎麽回事。

對方仰着蒼白的臉看着兩人,害怕的說道:“殺人了,那個男人殺了李傑。”

李傑就是那個差點被從椅子上晃下來的新人。

“怎麽回事?”許橙臉色凝重。

年輕人抖着身子蹲了下來,頻繁的轉頭看樓梯的方向,就怕那人突然的出現。

他低聲的說道:“剛才在樓下……”

原來,在許橙他們離開之後,三個人也坐不住了。

此時的一樓,燈光暗淡,除了他們四個人再也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氣氛極其壓抑。

而在管家離開之後,那個一直搗亂的玩家就停止了行為,他喘着粗氣,不說話也不行動。

在這壓抑的環境下,李傑第一個受不了了。他不想再在這裏感受害怕的情緒,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崩潰的。

他決定起身回房間去,于是在起身的那一刻,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直站在李傑椅子身後的玩家,突然出手。他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斧頭,在李傑起身的那一刻,揮起斧頭。

鮮紅的鮮血噴到餐桌上,坐在李傑身邊的年輕人也不例外的被鮮血噴到。他還在愣神間,另一個新人已經壓制不住尖叫出聲。他猛的起身轉身就跑。

拎着斧頭的胡渣大叔陰陽怪氣的笑着,在這安靜的黑夜裏顯得格外刺耳和詭異恐怖。

“嘿嘿嘿嘿……”

他沒有管還坐在座位上的新人,而是直接追着剛才跑走的新人而去。

對他來說,似乎對能跑的比不能跑的要有興趣的多。

無頭的李傑趴在餐桌上,血流不止。

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猛的起身逃走。

椅子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燭光在閃躍片刻後突然熄滅,整個一樓回歸黑暗。

聽到事情的全過程,許橙和江舒都沉默了。

他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雖然江舒感知到了危險,只是沒想到動手的會是玩家。

“我們要抓緊時間了。”

沉寂良久,江舒第一個開口。

“嗯。”

許橙點頭,擡手試圖推開這扇門。

但是讓他臉色一變的是,這扇門看上去像是已經被打開,只要輕輕一推就能全部打開。實則不然,根本推不開。

“怎麽了?”感覺到許橙的異樣,江舒低聲詢問。

“推不開。”許橙回道。

江舒臉色微變,伸手一試,的确是這樣。

“該死的!”江舒低罵一聲。

“先離開這裏,回去再想對策。”

這裏并不是安全的,那扇門裏還有危險的東西存在,他們不能在這裏長久待着。

新人卻害怕樓下的那個殺人犯,“可是,可是樓下也有危險啊。”

許橙安撫他說:“樓下的危險也許我們可以自己解決,但是樓上這個可能不敢說。”

聞言,對方抖得越發離開了。

不過他還是和許橙他們離開了三樓,讓他一個人留在這裏,他是死也不肯的。

他們慢慢踏下樓梯,許橙排在第一位,江舒排在最後,慢慢下到了二樓。

紅毯上看不出什麽,只是牆壁上有少量血漬。

許橙第一時間看向牆上的畫,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個大叔其實已經死掉了。心在牆上的畫裏出現了他。

只是對方是怎麽死的,他能就不得而知了。因為畫裏,只有他目光呆滞的看着畫外,看不出死因。

“走。”江舒低聲說道。

他們不打算回到各自的房間裏,獨自一人反而更容易出現危險。而且據許橙觀察,在夜晚的時候,古堡裏除了他們玩家外,好像空無一人。

也許管家他們無法在夜晚出現也說不定。

☆、門裏

他們進入許橙的房間,時刻注意些門外的動靜。

江舒的房間裏,有烏鴉的窺視,而這個新人的房間之前聽他說也發生了變故,所以現在只有許橙的房間稍微安全一點。

暫時安全,江舒的目光看向那個新人。

“你之前說你的房間裏牆上照片怎麽了?”他問道。

新人咽了咽口水,也不敢坐下,而是站在床邊,遠離挂着畫的牆壁。

他慢慢開口道:“我叫卓藝,另一個叫博旭,我們三之前都是一起行動的。因為博旭帶着手表,所以我們約定好他到時就來房間喊我們。不久前……”

晚餐前……

卓藝待在房間裏,眼看着外面的天越來越黑,他心裏的不安就越來越大。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房間裏不安全,潛意識裏總讓他想要離開房間。他的目光環視四周,最終停在牆壁上。

他記得他房間裏的畫之前只是一張全黑的畫,可現在他盯着畫看,總覺得畫裏多了點什麽東西。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遲疑了一下,下床走了過去。

然後他看着黑色的畫眼神慢慢呆滞,他似乎被畫給吸引了,慢慢的擡手想要去觸摸畫。

突然,房間門被嘭嘭砸的直作響,他渾身一顫,猛的回過神。而此時,他的手指距離畫只有幾厘米的距離。而畫中的黑色在扭曲。

吓得他連忙收回手指。打開房門。

門外是博旭,他似乎也被吓得不輕,臉色蒼白,一臉驚恐的看着卓藝。

兩個人互相看着,博旭開口道:“你房間裏的畫……”

卓藝點頭。

“走,去看看李傑!”

他們跑到李傑的房門前,拼命的敲着他的房門,一分鐘後,李傑睡眼朦胧的打開門。

一臉懵逼的看着門外的兩人。

“怎麽了?你們怎麽這幅表情?”他不解的詢問。

博旭和卓藝見到李傑安然無恙松了口氣。

“快快快,我們趕緊下去!”博旭擡手看了一下時間,吓得半死。

因為距離晚餐已經開始了近半個小時!

李傑不明所以,就被拉着跑下樓去。

至于李傑房間裏的畫有沒有變化,他們根本來不及去看。

現在……

看來他們并沒有猜錯,古堡時間流逝加速不是錯覺。

這樣看來,第三天的時間估計流逝的還要快。而他們,必須在此之前通關。

“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三樓那扇門,我們必須得想辦法再上去一次。”江舒說道。

“可是你們不是說三樓有更危險麽存在嗎?”卓藝害怕的抱着自己的胳膊,可憐兮兮的看着江舒。

“那也好過等死。”江舒擺了擺手,看向許橙:“卓藝會開鎖,一會兒我負責戒備,你和他去開鎖。動作要快。”

許橙點頭。

也知道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只是希望他們的運氣不要那麽差,不然就真的得交代在這裏了。

說完,就準備行動。

卓藝哭喪着臉,但是求生欲告訴他,跟着這兩位說不定還能說下去。

要知道,也許這座古堡裏,現在只剩下他們三個活人了。

慢慢的打開門,走廊裏一片安靜。

通道的兩頭都是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見。

“走。”

他們走出房間,快速的向着樓梯方向而去。

剛到樓梯,就聽見一道破風的聲音。許橙猛的蹲下,一個沾滿鮮血的斧頭就劈在他的頭頂上方。

如果剛才他稍微遲疑一點,現在已經性命不保。

心髒砰砰砰的直跳,許橙滿是後怕。

“嘿嘿嘿……小老鼠,夜裏跑……”

許橙尋聲望去,是那個滿臉胡渣的玩家。

對方歪着腦袋,臉上挂着詭異的笑臉,手中握着斧頭,直勾勾的盯着許橙。

誰也沒想到,對方居然就在樓梯這裏等着他們,而且,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攻擊走在前面的人,而是攻擊走在最後的許橙。

冷汗從額頭流了下來,卓藝腿軟的靠在樓梯扶手上。昏暗的光線下看着這一幕,特像恐怖片場景。

“快走。”

對方已經在拔卡在牆上的斧頭了,斧頭有一半卡在牆裏,可見對方用力多深。真被砍到,絕對當場斃命。

“嗚嗚嗚……”

卓藝帶着哭腔爬樓梯,還差點踩空。

他有些崩潰,為什麽自己當初要作死去答應那道聲音的蠱惑呢。

噢,也許,他當時只是以為是惡作劇吧。

樓梯不長,很快他們就爬到了三樓。

幸運的是,那扇門還沒有消失,而另一扇門裏怪物似乎也沒有出現。

江舒拉着腿軟的卓藝往門的方向跑去,“動作快點!”

只來得及留下這句話,就轉身回去幫許橙去了。

許橙一邊上着樓梯,一邊躲着對方揮舞的斧頭。每次感覺斧頭從腦袋上方滑過,就覺得心驚膽戰。

“趴下!”

聽到江舒的聲音,許橙下意識的照做,他趴倒在樓梯上。

江舒扶着樓梯欄杆,借力擡腳一腳把許橙身後的那個陰魂不散的家夥踹下樓梯。正好舉着斧頭要劈下來的家夥因為重心不穩的情況成功的被江舒踹下樓梯,只聽見幾聲重物滾動的聲音,對方已經消失在樓梯間的黑暗裏。

“走。”

江舒拉起許橙,二人上了三樓。

卓藝還在手抖的開門,但是他發現,這扇門他打不開。

“怎麽樣?”江舒第一時間過來問道。

卓藝哭喪着臉搖頭,“我打不開。”

江舒瞬間臉色難看下來。

難道是他猜錯了嗎?

而就在此時,另一扇門被打開了。

江舒猛的回頭,就看到從黑暗中,高大的身影緩緩顯露出來。

他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因為之前遇到過一次,所以他有心理準備。但是卓藝第一次見到,下意識的發出害怕的聲音,也就是這點聲音被對方捕捉到。

許橙一瞬間瞪大眼睛,對方的動作非常的迅速,幾乎是一下子就來到了卓藝的面前,就在江舒的旁邊。

掀起一陣腥風,他看到卓藝臉上挂着淚痕,目光滿是不可思議,他的胸口被破了一個大洞,怪物的手緩緩抽出。

“血……”

刺耳的聲音從怪物身上傳出,他舉起沾滿血的手。

許橙只聽見吸吮的聲音,就算看不見也能想象得到對方的行為。喉嚨一滾,胃裏翻江倒海。

對方似乎發覺了有人闖入三樓,他轉身,雖然看不見,但是總覺得他在尋找。

江舒和許橙都不敢出聲,他們連呼吸都不敢呼吸。許橙相信,只要他們發出一點的聲音,對方覺對會瞬間發現。

這個副本,十個人瞬間死的就剩他們兩個人了。

而到目前為止,他們居然還沒有發現通關關鍵。

許橙心裏略微有些絕望,但是這不代表他就這樣放棄。

“嗬嗬,小老鼠……”

許橙聽到樓梯口那邊傳來的聲音,心中一喜。看來是那個家夥又爬上來了。

不只是他聽見了,怪物顯然也聽見了。

就聽見呼的一聲,怪物聞聲而去。

江舒臉色難看,就算對方暫時被吸引過去,他們也沒辦法逃過。因為三樓只有樓梯一個出口。

許橙快速來到江舒身邊,他看了眼卓藝的屍體,不忍的閉了閉眼。

大腦快速的運轉,拼命的想着哪裏會有線索。

他盯着那扇門,咬着牙。

聽着樓梯那裏的聲音似乎快要結束,腺上素飙升。

突然,他想起了之前的副本通關方式。他看着眼前的門,突然福至心靈。

他擡手猛的推門,讓他驚喜的是,門真的被推開了!

江舒目頓口呆的看着這一幕,顯然沒能反應過來。

“快!”

許橙拉着江舒進門,在那個怪物即将觸碰的瞬間把門關上。只聽見嘭的一聲門晃動了一下,在許橙和江舒膽戰心驚的目光下,門完好無損。

吓死。

得知怪物短時間是進不來的,他兩松了口氣,這才有空打量四周。

他們進來的時候明明是天黑,但是在這個房間,看向窗外,竟是黃昏。

陽光的餘晖灑進這間房間,留下溫柔的餘溫。

“這?”

江舒顯然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情況,而且房間裏似乎也沒有人。

這就奇怪了,難不成他們之前聽到的哭聲是錯覺?

江舒四處翻看了一下,尋找着看看有什麽線索。

許橙則走到窗戶前,看着外面。

讓人意外的是,他看到了外面有一群人。

他下意識的躲到窗簾後面,看着外面。

領頭的穿着燕尾服的男人,看上去好像是之前的管家。他的身後一排女仆,剛好是十個人。

許橙感覺到疑惑,看他們的神态,和之前在古堡裏看到的僵硬完全不一樣。

“江舒,你來看。”他轉頭叫住還在忙活的江舒。

江舒手中拿着一本書,疑惑轉頭。見許橙似乎發現了什麽線索,便放下手中的書走了過去。

透過窗戶,他也看到了那些人。

“咦?”

顯然他也很疑惑。

“他們好像在等什麽人。”許橙說道。

下面的管家時不時得掏出口袋中的懷表看時間,從動作上就能看出來似乎有些急切。

而就在這時,管家似乎看到了什麽。向前走了好幾步。

“看,好像有什麽來了。”許橙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我涼了,嗚嗚嗚

☆、支線任務

古堡外,古堡管家看着馬車緩緩行駛過來,帶着萬分敬意上前親自開門。

許橙從三樓的窗戶裏可以看到,從馬車裏走下來一位貴族打扮的男人,他下了馬車後轉身從馬車裏迎接出另一位美麗的女士。

對方穿着淡藍色禮裙,皮膚白皙,就算暫時看不清臉是什麽樣子,也能猜測到對方是個美人。二人舉止親密,看上去關系不一般。

伯爵帶着他的新婚妻子回來了?許橙有些驚疑不定。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

透過窗戶,許橙看着他們陸續走進古堡。

江舒垂眸沉思,手指點敲着窗戶。過會兒後走向門前。

許橙不明所以。

江舒站在門前,深呼吸。

而後輕輕的打開門,從門縫裏觀察外面。

相比較之前昏暗陰森的三樓,江舒現在看到的三樓燈火通明,地板一塵不染,看上去就有被好好打理。

這讓江舒更加确信,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不是之前的古堡。

江舒把這一發現告訴了許橙,許橙一怔,明顯有些驚訝。如果是這樣,那就能說得通剛才看到的馬車裏下來的人應該就是伯爵和他的夫人了。

“現在的時間線可能是伯爵婚禮的傍晚。”江舒猜測道。

他盯着樓梯口良久,也沒見有人上來。于是他決定冒個險。

“走,我們去伯爵的房間看看。”說着,江舒就推門走了出去。

許橙緊跟其後。

手搭在門把手上,輕輕一按門就打開了。這一次,這扇門沒有被鎖住。

他們走進房間,房間裏的擺設和他們之前看到的差不多,但是現在看到的比之前看到的要多了一層起居氣息。

江舒先是來到之前的書桌前,看到擺放在書桌上的書。

之前的書上蒙着一層灰,根本看不清書上的內容,這次就能看到詳細內容是什麽了。

讓人頭疼的是,這本書上的內容全是英文,許橙看了一眼後就收回目光。不是不懂,就是純屬頭疼。

江舒看的認真,他和許橙說這上面記載的是一個黑暗魔法。主要內容就是如何讓人永葆年輕,而且使用的方法也極其血腥殘忍。

需要十名年輕漂亮的處.子之血,外加一顆使用者最愛的人的心髒。

許橙牙疼的皺眉,無法想象,那該是多麽的殘忍。

“這伯爵不會是正在實施這個行動吧?”不可能這麽巧合,玩家是十個人,再加上伯爵要娶的妻子。而且副本介紹也說了伯爵要娶的人是他心愛的少女……

江舒點頭,神情嚴肅。

“看來任務所說的真正的活過伯爵婚禮結束,指的是這個時間的伯爵婚禮。”

真讓人頭疼。

如果他們沒有進到那扇門裏,豈不是永遠也找不到真相?游戲也太坑了!

似乎是才到許橙此時內心的話,江舒擡起頭對他說道:“不要對游戲抱有善良的想法,它的每一個目的就是讓玩家死亡。”

許橙抿唇,“我知道。”

他們無法知曉這個游戲的來歷,也不曾得知有誰能夠完整的攢夠願望值實現願望。他們掙紮與各個副本,絕望着努力生存。

之前看到的巨大的透明箱子也不見了,而原來的地方被擺放着一個長桌,上面有許多的試管用具,看上去像是一個做實驗的地方。

“這個伯爵還是個科學家?”許橙抽了抽嘴角。

“也許是吧,不然又有那個正常人會有興趣去研究黑魔法呢?”江舒并不在意的随口說道。

說的也對。

“現在,我們來捋一捋思路。”江舒說道。

“首先,從我們看到的那本書看來,這個古堡的主人在實驗黑魔法。剛才我們看到的管家和那十名女仆目前看來還不是亡者。但是從剛才的黑魔法內容看來,十名少女應該就是這十名女仆了。”江舒把線索一條一條的例舉出來。

“确實,之前我也注意到過那些女仆,看上去年紀并不是很大。”許橙點頭。

之前他曾經在餐桌上觀察着每一個人,包括女仆和管家。

江舒點頭:“所以我有理由猜測今晚就是伯爵動手的時候。”

只是讓許橙不解的是:“伯爵要怎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這麽多人?他們結婚不會邀請其他人來參加婚禮?這顯然不可能。”

的确,他們玩家的身份就是前來參加婚禮的客人,除了他們之外,伯爵的婚禮上也會有其他貴族的存在。

江舒笑了一聲,對許橙說:“不要用你正常的思維去想游戲的邏輯可好?”

許橙一愣,“不會吧?一點邏輯都沒有?”

江舒聳肩,“誰知道呢,也許到時候就知道了。”

他們在房間裏待了很長時間,直到天色黑了下去。

古堡外的馬車很多,有不少貴族來參加婚禮。許橙和江舒也趁着人熱鬧的當口混跡在人群裏。

被充當貴族們的NPC看上去都很生動,就好像是真正的活人。

一樓的大廳裏,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和美酒,穿着華麗的女士在舞伴的邀請下翩翩起舞。一切看上去都非常的正常。

為了以防萬一,江舒和許橙沒有碰這裏的食物和酒水一口。

不久後,伯爵帶着他的新婚妻子走下樓來。

新的伯爵夫人穿着一身火紅的禮裙,上面玫瑰圖樣的裙擺随着對方的擺動像是要活過來一樣。她挽着伯爵的胳膊,熱情大方的笑着對每一個前來祝賀的人點頭,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行走的玫瑰花,果然如同介紹的那般,是一位如同玫瑰一樣熱情奔放的少女。

伯爵是一個看上去很英俊的男子,看上去也就三十不到的樣子,很難想象對方居然會去研究永葆青春的黑魔法。

在婚禮進行中,江舒和許橙兵分兩路。

江舒去查看管家和十名女仆現在的位置,許橙則是趁無人的時候上去三樓,看看房間裏有沒有什麽變化。

因為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許橙上了三樓,悄悄進入伯爵的房間,晚上的房間又是另一種變化。而且許橙還看到在伯爵的房間裏地板上,倒着正好十位女仆。

他上前查看,确定女仆們還活着,只不過昏迷不醒。

許橙來到門前,外面空無一人。

于是他抱起一位女仆把人藏在了另一間房間裏,正當他準備出去的時候,透過門縫發現,伯爵帶着他的新婚妻子上樓了。

他怕被發現,只透過門縫看向外面。

他看到伯爵和他的新婚妻子走進了房間,之後卻一點兒聲音都聽不見。

他覺得疑惑,正常來說,看到人倒在房間裏,難道不應該吓一跳嗎?要說伯爵沒反應還情有可原,畢竟事情是他一手安排的。但是伯爵夫人一點兒動靜也沒有,這就讓人摸不着頭腦了。

許橙又等了一會兒,他看到伯爵急匆匆的打開門走下樓梯,似乎是去找誰去了。而伯爵夫人并沒有出來,也許還在裏面。

但是在裏面幹什麽呢?

這讓許橙充滿疑惑。

總覺得這一切充滿了反常。

不一會兒江舒蹑手蹑腳的走了上來,許橙連忙開門讓其進來。

一進來江舒就看到了地板上躺着的許橙還未來得及藏好的女仆,詢問的看向許橙。

許橙把剛才看到的情況告訴了江舒,并且着重強調伯爵夫人還在那個房間裏。

江舒微微蹙眉,他也察覺到了矛盾的地方。

“會不會是伯爵把她打暈了?”江舒猜測道。

許橙也不清楚,“有可能吧。”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對方為什麽一點兒聲響都沒有了,又或許是隔音很好?許橙不切實際的猜想。

“現在缺少一個女仆,也許伯爵的儀式得拖延一些時間。”江舒說道:“我去伯爵的房間裏看看情況。”

“等一下。”許橙攔住對方,示意對方看外面。

江舒不明所以的湊過去一看,伯爵帶着管家正從樓梯上來。

江舒臉色一變,他們的動作怎麽這麽快?

兩人進了房間後,江舒和許橙對視一眼決定去偷聽。

他們輕手輕腳的走過去,耳朵貼着房門聽裏面的動靜。

讓人奇怪的是,裏面伯爵夫人的聲音非常的的清晰。也就是說,對方并沒有如同江舒猜測的那樣被打暈,而是清醒的待在房間裏。

江舒顯然也聽到了。

心中大赫,難道說伯爵夫人知道這件事?

他們聽到裏面的争吵聲,似乎是因為少一位少女的原因。伯爵的意思是在來的人裏找一位補上,但是管家卻告訴伯爵在場的女士裏沒有一個是合格的。

許橙眨了眨眼,總感覺管家這話裏頗有內涵。

然後他們就聽見伯爵夫人說:“時間快到了。”

時間快到了?許橙總覺得這句話也在變相的提醒他們,時間不夠了。

而在此時,兩人也終于明白過來,伯爵夫人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或者說,她也參與進去了。

那麽她在這其中又扮演着什麽角色呢?

那麽這麽說來,這個游戲說不定還暗藏了其他支線。

也就是這個念頭滑過的時候,游戲突然彈跳出來。

【恭喜玩家江舒、許橙成功觸發支線任務。】

☆、通關

【恭喜玩家江舒、許橙成功觸發支線任務。】

【完成任務可獲得大量願望值以及概率道具。】

【請在本副本結束前完成支線任務。】

許橙驚喜的看着游戲面板,沒想到他們誤打誤撞的觸發了支線任務。只不過游戲沒有明确的告訴他們支線任務的內容是什麽,看來還得他們自己摸索才行。

江舒也是一愣,畢竟他還沒觸碰過支線任務。這麽說來,每一個副本裏都有支線任務嗎?而且聽游戲的意思,支線任務獎品豐厚啊。

伯爵的房間裏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從剛才開始就基本沒什麽聲音了。

江舒拍了拍許橙的肩膀,示意他一起下去看看。

他們蹑手蹑腳的從房門前離開,下到一樓。卻發現整個一樓的人都消失不見。

古堡的大門敞開,從裏面往外看去,漆黑一片。古堡安靜的吓人,這場景一看就知道不好。

他們兩個又緊忙上到三樓,來到伯爵的房間門口,咬了咬牙,推開房門。

裏面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

外面的光照進房間裏,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好幾具屍體,其中還包括之前的管家。

許橙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空氣中彌漫着玫瑰的香味,他似乎聽見了少女清脆的笑聲。在這黑漆漆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怪異。

“你聽見了嗎?”許橙輕聲問。

“什麽?”江舒疑惑的看向許橙。

“聲音啊,你沒聽見嗎?”

“什麽聲音?”

許橙神情疑惑,難不成是他聽錯了?

房間裏實在是太暗了,他們看的不太清楚。江舒轉身去外面牆上拿下來一根蠟燭,微弱的光亮在這偌大的房間裏并沒有起太大的作用。

但是好歹能看清楚一部分。

他們首先去的地方就是之前的透明箱子前,不出所料,裏面已經滿是紅色液體。

而他們在箱子的旁邊還看到了倒地的伯爵,江舒低下身查看。

伯爵的臉上帶着安詳的微笑,沒有半分痛苦。他的胸口破了一個大洞,裏面的心髒不翼而飛。

許橙瞳孔一縮,看到這個場景,有些事情就清晰起來。

所以說,永葆青春的黑魔法伯爵并不是給自己使用的,而是給……

“小心!”

江舒猛的撲倒許橙,兩人滾到一旁,許橙吓了一跳。

蠟燭因為江舒的動作倒地撲滅,許橙自然沒有看到剛才發生了什麽。

只有江舒知道,剛才他一回頭看到的場景,吓得他心髒到現在還在撲通跳。

他們剛才是蹲在箱子旁邊的,你能想象到,你一回頭,發現同伴的身後,一個女人的頭就停在同伴的頭頂。用冰冷的眼神盯着自己的那種感覺嗎?

雞皮疙瘩就沒停下來過!

“先退出去!”江舒一把拉起許橙,轉身往外跑。

門卻在這時候被猛的關上。

這下子,連唯一的光源都看不見了。

黑暗中,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呼吸聲。

“祭品……”

許橙渾身一僵,他感覺到冰涼的帶着腥味的滑溜溜的東西在觸碰他的後頸,那股玫瑰的香味越發濃郁。

他能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就站在他的身後。

許橙微微顫抖着手,匕首就在他的口袋裏,但是他現在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他怕引起對方的注意。

“祭品……”

聲音就在他的四周,但是具體方向許橙并不能得知。

那類似于雙手的東西從他的後頸開始往後背滑去,似乎在找可以下手的地方。

不能再坐以待斃了,他能夠感覺到對方單純的想要殺死他的欲.望。

沒有太多的格鬥技巧,許橙猛的蹲下身半轉身揮舞着匕首刺下,匕首刺中的同時許橙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尖叫聲。聲音幹擾的他腦袋一空,随後身體猛的一痛,有感覺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砸到門上。

揉着腰,許橙龇牙咧嘴的撐起身子,巨大的外力作用下,門被砸的開了一個縫隙。

“江舒!”

與不知名怪物争鬥中的江舒聞言立馬一個矮身躲過對方的攻擊,快速向門口跑去。兩個人幾乎是撞着從門外跑出去,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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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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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