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入戲

作者有話要說: 看見第十位收藏的大人了,破了收藏個位數,也是不容易,29揮淚擁抱,鞠躬——

今天29作死地寫了第三個坑的片段,腦洞太大了......

啊啊啊,要考試了,大人們看見這篇的時候29正苦逼地坐在語音實驗室裏(ToT)/~~~不過應該考完了。

說句跟這文有點關聯的話,後邊會比較甜,再後邊就......反正會He的,沒事。

晚安啦,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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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君,有緣共前塵

“看啥呢,這麽入迷。”

耳邊響起祁犧不屑的聲音,肩上一沉,祁犧一手抱住我。

我沒看她,繼續望着只有幾步之遙的恢弘建築沉浸在天空般澄澈的夢幻裏,祁犧很不滿應我的無視,扳過我下巴與她對視,“你覺得這樓好看?”

怎麽聽她這語氣挺不待見這樓的?她不喜歡?那也不能因為她不喜歡就不準我喜歡吧。我自然不可能為了迎合她的喜好欺騙自己的心意,于是我答道,“我覺得好看。”

這時候後邊一直安安靜靜的阿祥突然也跟着來一句,“我也覺得這樓好看,少主,你看着藍天白雲的,哎嘿,挺有意境嚯,仙兒姐真是好眼光,覺得好看的東西那就是與衆不同!啊、哎喲——”

祁犧上前對着阿祥屁股就是一腳,“該你丫動嘴了?”

阿祥跳着腳往後退,委屈極了,“少主……”

“行了行了,走吧走吧。”我急忙拉着祁犧走開,邊兒上不少人看過來了,還有幸災樂禍的,一臉缺德樣,這兩人大街上就亂來,也不怕被人笑話。

祁犧往地上蹬蹬鞋跟,又用眼神砍了阿祥一眼,叫道,“阿祥,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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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阿祥捂着屁股蹦跶兩下,探頭左右望了望,帶着我倆繞到主樓背後,走到一個地下停車場入口,四下看了看沒人注意又領着我們下去了。

剛下去,一輛車跟着下來,前車燈打在牆壁的熒光标識上,紅紅的一閃而過。

我挽着祁犧的手,回頭看見阿祥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打傘撐着跟在後面,他這是幹啥呢,沒下雨啊,下雨這也淋不着。

“阿祥打傘幹嘛?”我邊走邊問。

祁犧一手摟住我的腰,帶着往左拐,“攝像頭。”

攝像頭?我怎麽沒看見?

我昂起頭想找找看,可地下黑漆漆一片啥也看不見,突然,下巴又被扳回去,壓低我腦袋。

祁犧小聲說,“別看。”

她又問,“就門前不是叫你帶着帽子麽?”

“嗯,帶着呢。”我翻包去拿。

“戴上。”

“嗯。”

我一邊戴帽子,祁犧也把連帽衫的帽子拉上,阿祥撐着傘風騷地走位,行動自如,跟跳國标舞似的,尤其是每到要轉彎的地方他就會改動位置,左邊移右邊,前邊移後邊,傘頂側傾,正好遮住我們的腦袋。

沒一會,前邊亮了起來,開着消防燈,牆邊有電梯。

祁犧附身貼在我耳邊,“看見電梯拐過去那扇門沒?貼着牆側走過去,上去一樓在消防通道口等我們。”

我點頭,小步挪了過去,祁犧他們卻原路往回走,到一輛奔馳邊兒上倒右手拐過去就看不見人。

搞什麽啊,不是來逛街嗎,鬼鬼祟祟。

不過蠻好玩的。

我壓低帽檐埋着頭邁着小碎步走過去,這估計是地下停車場角落裏,停的車少,沒有一個人,我惦記着祁犧說的攝像頭,我真沒看見有,想擡頭看看,又狠狠壓下好奇的欲望,幹脆小跑着進消防樓梯。

剛一推開小門進去也是黑黢黢的,挺吓人,我一關上門,嘭一聲響樓梯間裏就亮了。

按理說光明了我該更安心才對,可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在燈亮起來的一瞬間就閃出門外,後背貼牆站着,一直等到樓梯間裏又黑了才輕手輕腳溜進去,輕輕關好門,踮着腳爬上去。

我在心裏算着估計該有一樓了,從褲包裏摸出鑰匙,鑰匙扣上有個帶夜光的琥珀吊墜,我接着夜光在消防通道門口的熒光牌上晃了下,看清寫着一樓,靠着牆壁舒了口氣。

手機震動了一下,打開看是祁犧的短信,叫我在消防通道裏找清潔工作間的門,我在牆上摸了摸,還真有,我輕輕推了推,門沒鎖,偷偷鑽進去。

祁犧又叫打開工作間裏的櫃子,換一身工作服,把換下來的衣服和包扔進垃圾桶裏。

我嘴角一抽,娘的,這有病吧,扔了她給我買啊!

我低頭翻包,把之前的全部翻出來,還好冬季的清潔工作服比較肥大,衣兜褲兜裏能裝的東西多。不過我翻來翻去好像也沒什麽好留下的,畢竟也沒啥值錢的……

瞬間,一股悲涼之情由心底升起……

出門前我特地換了個發型,配合這身勞動人民造型,推着載滿抹布水桶的小推車大搖大擺從工作間另一邊的大門走出去,一出門,頭頂頓時光芒萬丈,我半捂着眼擡頭去看,好幾盞水晶流蘇大吊燈閃瞎我的仙眼。

“哎,你,負責哪個樓層的,怎麽跑到迎賓大廳來了?”

我後背一僵,緩緩轉身,看見一個鐵灰西裝,深紅領帶,戴着黑邊眼鏡的男人沉着臉冷冷看着我。

我去,這、這不是阿祥嗎?

仔細一瞧,這人左耳垂還有個小洞呢,那小鐵環呢?摘了?

見我不說話,他又道,“後勤人員不能随随便便出入大廳,這是規矩,入職前培訓怎麽上的?”

哎喲,這死孩子,還演上瘾了,我讓你嘚瑟,回頭不踹死你!

我低着頭,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這還是頭一次上班,有點緊張,一時忘了。”

阿祥鐵着臉上下打量我一番,鼻子裏哼一聲,道,“算了,今天Boss要來視察,上邊搞衛生人手不夠,你跟我上來。”

我點頭哈腰,“哎,哎。”

我唯唯諾諾跟在阿祥後邊,頂着一路不時投來的怪異眼光,直冒冷汗,前邊阿祥卻昂首挺胸,居然還能跟迎面走過的人打招呼,有鼻子有眼的,真跟在這兒工作一樣,真是奇了。進了電梯阿祥直接摁了三十四層,觀光電梯緩緩上升,看着腳下的景物越來越小,人都變成螞蟻,我抓了抓手裏小推車的把手,心裏又害怕又興奮。

我最後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演話劇是在大一,一個舍友在話劇社工作,情人節演老掉牙的《羅密歐與朱麗葉》,人家人數不夠,抓了給舍友捧場的我去充數,雖然只是演一個小侍女,可我也很認真,很開心,我永遠無法忘記。

然而,不論那次表演再難忘,也不會有這次角色扮演動魄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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