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等屋子裏就剩下我一個了,我盯着晃動的燭火發起了呆。
瘋子原來真的有老婆,雖然老婆死了,但的的确确是存在過的,還差點給他生了個兒子。
我終于搞清楚他為什麽老是讓我給他生孩子,一直叫我“囡囡”了,他顯然是把我錯認成了蕭夫人。
他的囡囡根本不是我。
我懷着心事睡下,沒想到也一覺到天亮。
吃早飯的時候我和黑鷹堡的坐一桌,背後是隐劍門赤裸裸的狠毒視線,要是眼神是刀,我恐怕已是只豪豬。
“堡主呢?”我沒見到瘋子,就問坐在我旁邊的蕭漠北。
大概是因為我有黑鷹玉牌,算是黑鷹堡的貴客,所以待遇很是不同,是和堡主們一桌吃飯的。
簫漠北端着稀飯瞅了我一眼:“去和隐劍門掌門談你的事了。”
“辛苦堡主。”我笑笑。
他用筷子掏了掏碗:“你真的是魔教的人?”
“魔教前弟子。”我加重了“前”的讀音。
“魔教選弟子是越來越不挑了啊。”
這話什麽意思?唉你有種把話說清楚!我不就是昨天被那兩個龜兒子打得臉有點腫嗎?消腫了還是長得不錯得好不好,你哥那會兒還特寶貝我這張臉呢!
我一手端着碗,一手舉着個剝了殼的煮雞蛋怒視着他,突然一個陰影從頭籠罩下來,在我身邊坐下。我一看,是瘋子。
他冷冷淡淡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半舉着的雞蛋。我也不知腦袋抽了什麽瘋,将白花花的蛋往他面前一遞:“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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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另一邊馬上傳來簫漠北嗆住的咳嗽聲。
蕭仲南倒是鎮定自若,擡手從我手中接過了那顆蛋,還說了聲:“謝謝。”
“客氣客氣!”你連尿都給老子把過了,喂你吃顆蛋真的不算什麽。
三個人各吃各的,桌上甚是安靜,看慣了瘋子大口吃肉的模樣,再看蕭仲南這斯文的吃相還真有點不習慣。
大概是感覺到我不時停駐的目光,蕭仲南放下碗筷看向我:“有話就說。”
我一愣:“額……那老頭兒怎麽說?”
“你随我們走,他沒意見。”
沒意見才有鬼,一看就知道那老頭兒要了好處的。沒在盟主面前立功,撈點錢財也好啊,更何況眼前是個大金主。
我笑了笑道:“那就太好了。對了,堡主可以叫我阿青,丹青的青。”
蕭仲南對着我點了點頭,沒有問更多。
其實我知道他根本沒将我放在心上,不然也不用等我自己報上名來。我現在對他來說只是個路上莫名其妙遇上的正好揀着他玉牌的小癟三,他能搭理我替我去跟別的門派周旋已是天大的榮幸,實在不能要求更多了。
“不知堡主武林大會結束後是否立刻啓程回黑鷹堡?”
“是。你要跟我們一起回去,還是我将你送到你要去的地方?”
我其實并沒有地方可去,但總不能一直賴着人家,于是道:“堡主只要在半道将我放下就好。”
“嗯。”他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簡練。
所謂武林大會,無非是武林盟主有什麽重要決定了,召集各門各派來宣布一下,或者開個會大家讨論讨論,一般一日足夠,所以武林大會召開的第二日我們就可以上路了。
武林大會召開的怎麽樣我不知道,因為我怕見着熟人,就沒去。但是聽掌櫃他們說,這次還是為了魔教的事。
寒一教一日不除,武林一日不得安寧。
一年前他們也是打着這樣的口號圍剿我的,可我明明記得我在任期間已經盡力約束手下沒做什麽禍害武林的事了,也不知道這個不得安寧是怎麽個不得安寧法。
“武林盟主這次特地修書給我家堡主讓他來的,要我說肯定沒好事!”程小雨邊嗑瓜子邊跟我們分析。
這小孩那天被我吓了一吓,沒想到第二天還是照舊沒臉沒皮的上門送藥,我看他好玩,就跟他交換了名字。
他說他叫程小雨,是黑鷹堡管家的小兒子,怪不得看着不像一般的弟子。
我問他:“為什麽找你家堡主就沒好事啊?”
小孩撇撇嘴:“因為我們家堡主有錢啊,大家都問他借錢,不是借錢就是借馬、借鷹,也沒見他們還過。”
嚯,這次看樣子盟主他老人家要玩大的啊!也不知道我那混蛋師叔應付不應付的來。
我跟他一直唠到衆人紛紛回客棧為止,簫漠北見到我倆吩咐了一聲說明早出發,讓我們今晚收拾收拾。
我赤條條來赤條條去,沒什麽好收拾的,于是晚上早早洗了個熱水澡便就寝了。
睡到一半,我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就起床摸黑去了茅廁。
等我解決完了人生大事再次摸黑回房間的時候,路過一間房聽到裏面有些奇怪的聲音。
由于我是貼着牆跟走的,門裏傳出的動靜聽得也就特別清晰。
那似乎是某種痛苦的呻吟,伴着急喘和低低的撞擊聲。
這間房……我擡頭分辨了下四周,發現是竟然是瘋子的房間。
我敲了敲門:“堡主,你沒事吧?”
呻吟一下消失了,難不成是做惡夢?我正猶豫着要不要走,門忽地一開,我整個人被拽了進去。
我被人緊緊摟住了腰,那人還将唇貼在我的脖子上摩挲。
我本能地掙紮起來:“蕭堡主,你幹什麽?”
但是對方一聲沙啞的呢喃,徹底将我定在了那裏。
“囡囡……”
如此熟悉的語調,如此熟悉的稱呼,我一下就沒了掙紮的力氣,全身都軟了。
他見我不掙紮了,一把将我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後整個人壓了上來。
“囡囡……囡囡……”
我吻着我的唇,吻着我的胸膛,吻過我的肚臍,就和從前一樣。
我将手放在他的頭上,遲疑地開口:“瘋……子?”
他沒有回應我,急切地撕扯着我的衣服。
不是,他不是瘋子,他是蕭仲南,還是非常不對勁的蕭仲南。
“不,你等等……堡主你……你不太對勁……堡主……”我開始亂動,而對方為了壓制我動作變得有些粗暴,最後更是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一舉挺進了我的身體。
我瞪大眼,整個上身從床鋪上彈了起來,嘴張開着,但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太痛了,比第一次被瘋子肏還痛。
在我身上馳騁的男人就像一頭野獸,不知節制,也不知溫柔是何物。他用力掰開我的臀部,好讓自己更深的進入我。
“啊……好痛……”我痛得眼前一陣陣發黑,眨了眨眼睛,眼角都不受控制地添了點濕意。
這算怎麽回事啊……老子是逃不過被這瘋子操得死去活來的命了嗎?
蕭仲南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跟中了春藥一樣,似乎有無休止的欲望,而且他發洩欲望的方法簡直粗暴得吓人。
他一邊有力地挺動着,一邊擡起我的腿,不聲不響就給我咬了一口,還不是那種開玩笑地咬,真咬。咬得我覺得腿上的肉都要掉了,連忙抽腿。但是他的手緊緊鉗着我,讓我一分一毫都動不了。
我害怕了,求他:“不要……啊……堡主,不要!”
不知是不是我的哀求打動了他,他放開了我的腿,可是沒等我高興太久,他一俯身,一口吮住了我左邊的乳頭。
我立馬發出痛苦的抽吸,後穴不由自主收縮了下。他舒服地悶哼了一聲,開始更賣力地啃咬我的身體各處。
我被他一晚上翻來覆去地折騰,最後怎麽暈過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等我在渾身散架一般的疼痛中醒來的時候,蕭仲南已經醒了,正微微皺眉看着我。
他掃了掃我的全身,目光經過那些齒痕的時候停的時間特別久。
“我……做的?”他有些難以啓齒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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