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衛君一
“瞿石,去把小六叫來。”
“是,奴才這就去。”
這已經是最近的第二次刺殺了,是同一夥人嗎?說蘇莅想取而代之,衛語潇是絕對不信的,此人性淡,有勇有謀卻并無野心,就怕是背後有人冒他的名推波助瀾,待明日親自審問過那刺客後方能下定論。
“啓禀皇上,小六帶到。”
“進來。”衛語潇從窗前走到正中的桌前坐下。
瞿石把人帶到後就退了出去。小六緩緩行禮,明明是個男人,愣是妖嬈勝過女人,舉手投足間,風情無限。
“到朕這裏來。”衛語潇招手。
小六婀娜的走過去,衛語潇順勢一摟,在椅上親密起來。小六只感覺那手無處不在,力道控制的那般好,忍不住微微呻/吟起來,聲音輕輕細細,若有似無,撩撥的衛語潇心癢,手下力道加重。
小六經過方才的柔撫,體內情識湧動,力道的加重,更刺激了他體內的那股火,忍不住,抓住重點,來回。。。。。。衛語潇最喜掌控人心,看着小六情不自已的樣子,心下覺得滿意,身下也一舉進攻,喘息與呻/吟似一首樂曲,樂音主調低沉,配調柔緩,一陣微風吹進,偏殿裏用來裝飾與遮擋的輕紗随着清風浮動,與樂曲同醉。
提審一事不便在皇宮進行,人多嘴雜,衛語潇親臨刑部大牢,昨夜小六的撫慰給了今天的衛語潇好面色,臉上無明笑,神态間卻有笑的神韻,衛語潇被黎妃冷落的日子,大多都由小六等人作陪,一排體內之火。或許他要更喜歡女人些,對黎妃的感覺有時連他自己也理不清,不顧禮法的縱容她的脾氣,或許,并不是因為喜歡,只是因為自己活得不那麽恣意,碰見稍中意一點的人,就想看看那種恣意。
華瑩自從被打關進牢後,疼痛讓她清醒過幾次,醒來的時間極短,不到一會兒她就又回複不清醒狀态了,最後一次清醒的時候,感覺血幹了,應該是有人簡單的給自己止過血,是為了再次提審麽?“師父,瑩瑩快撐不下去了,師父。。。。。。。”
遠在畢岐國的老者,心神一顫,難道,又失了一個徒兒!自己已經交代過暗棋,想法營救自己那四個徒兒,蘇莅身邊的徒兒已死,這次要死的又是誰。要不是衛國準備大肆進攻畢岐,自己也不會讓徒兒犯險,唉!
深度昏迷的華瑩被一路提到提審處,潑了三桶冷水才悠悠醒轉,連睜眼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又被吊起綁上。
“就是這個人?”衛語潇道。
“回皇上,正是此人。”敖金洲恭敬回道。
“此人身份可有徹查。”
“回皇上,臣詢問過武司,武司言此人武功不似衛國功夫,有些像是畢岐國功夫。”武司是武昭之弟,一個四品,一個五品,上次華瑩本尊刺殺,武昭護駕,這次恰逢武昭請假陪夫人回老家,衛語潇就把守皇城外圍的武司調進維持治安。這武司早年到青山學武,又混跡江湖兩年,對各國武功路數知之甚多。
衛語潇走近擡起華瑩的臉,“蘇莅派你來的?你覺得我衛國的大将軍會這麽愚蠢.”看來畢岐想使離間計啊,今早傳來左丞相府死了一個女刺客的消息,看來畢岐國是有預謀的。
華瑩不語,是不想說也沒力氣說,牢內濕氣太重,與傷一起奪去了她的生氣。
衛語潇又端詳了下這個血人,很清秀的一張臉,較一般男人更瘦弱的身姿,想必受過重傷的身子折騰起來會更刺激,衛語潇有些奇怪自己冒出這種想法,日子無聊,不妨一試。
“敖卿,把他整理幹淨,傷處不必過多處理,血止即可,送到上苑宮,朕還有話要問,明日你就以刺客乃畢岐國人的身份,拉個人到午門處斬吧。”
清洗幹淨的華瑩被送到上苑宮寝房,萬俟溪已經搬去無憂殿,之前清醒的時間太長,華瑩累急,疲憊睡去。華瑩不知,侍衛為其清洗時發現其女子之身,禀報敖金洲,敖金洲思忖良久,陛下心思難料,看出其是女子也未可知,此女現無攻擊能力,是男是女衣服穿得輕薄些陛下一看便知,也就勿需禀報了。
衛語潇從刑部回來去看了萬俟溪,萬俟溪身體未複,久醒傷神。衛語潇憐恤,呆了片刻,又賞了些金銀玉器,方才離開。
回到上苑宮,批閱奏折,處理瑣事,直忙到晚間。
進得寝宮,遠遠看去,床上有一着薄衫的睡美人側躺,衛語潇一愣,複想起。華瑩剛好翻身俯趴。
背部傷痕猙獰難看,衛語潇熄燈,對背部的嫌棄讓華語潇直入正題,哦,太緊了,進不去,伸出手指幫助,衛語潇感覺這個男人好像和其他不太一樣,直導正題的他又說不出哪不一樣,華瑩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後面好痛,比倒刺刺進的銳痛還痛,一下比一下更劇烈,有水狀的東西流出來,不知道是不是血,忍住,忍住。
衛語潇越來越快,這具身體很合他心意,柔軟度和彈性讓他愛不釋手,要是配合點呻/吟會更好。于是,華瑩臀部的指印很深很深。
完事後,華瑩被丢到書房角落,又恢複趴着的姿勢,後背與後背下的疼痛經不得壓。
第二日衛語潇準備再來,掀開薄衫,那處紅腫不堪,頓失了欲望,讓瞿石拿藥敷那腫處,兩天後應可再來,今晚先拿小六子将就。
夜半華瑩醒來,感覺嘴裏有東西,取出一看,是個小小的蠟丸,打開蠟丸,“姑娘宮中可有藏身處,我只便于救姑娘于宮內。”無落款。華瑩迷惑,難道是昔日姐妹,不可能,姐妹的目标均不在宮中,那會是誰呢?不管是誰,他總會再來的吧!身邊無火,只得吃了這紙條,還好身旁有些冷飯菜湯,紙條才不那麽難咽,草草吃了些,繼續俯趴,蓄養精神。
第三日夜間,華瑩精神已經好了些,清醒的時間也比以往多些,小六一搖,她就醒了。原來小六是華瑩師父比暨的一部暗棋,到衛國已經十年了,這次是受命營救華瑩的,比暨給他的指令是“能救則救。”含義是在不影響自己卧底的身份下可以救,影響了便要棄了。畢竟自己這個位置來之不易。
“師父讓我來救你,我送你去哪裏?”小六用畢岐國暗語問,暗語是比暨發明的一種手勢。
“送我去給太後治病的葉太醫那。”華瑩艱難地用暗語回道。
小六成功的以身體不适為由騙來銮車把華瑩偷送到葉太醫處。
作者有話要說: 蝸牛君,哦。。。。。話說有沒有人看出我們瑩瑩犧牲的是菊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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