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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對她以後的演藝事業有很好的推動,而且極有可能可以借此觸及時尚圈。公司自然也是非常重視這次的紅地毯,駱亦筠特地派了一個造型團隊給陶可,從發型到妝容再到穿着全部由團隊一手策劃。這樣一來,陶可的負擔就輕了好多。
整個過程大概需要花上一個多月,但陶可因為身上還有拍攝任務,只跟劇組請了五天的假。
去柏林前一天,陶可還在劇組趕進度。拍攝正好進行到最關鍵的部分,一組鏡頭演了一個上午,導演還是不甚滿意。下午還要和杜任平拍一場床戲,這部電影中陶可會有許多場床戲、有和杜任平的,也有和楚煦的,而這一場戲是最重口味的。
前幾天陳子橋說起這個就極其不滿,“Lillian也太過分了,怎麽能同意拍床戲?而且還要露全部的背!”
“哥哥,請你專業一點好不好?我是演員,這是演員最基本的素養好不?你以前不就總是提醒我這個嘛?所以如果現在導演要叫我裸奔,我也只能裸奔!”
“他敢讓你裸奔!”陳子橋皺了皺眉頭,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不行,我還是去找一下導演,能删就删吧!”
“你敢?!”陶可無奈地攔住了他,“這是簽合約的時候就說好的!而且這部戲不是你推薦我演的嗎!”
“當時沒考慮到這些。要是知道還有這樣的戲,還能讓你拍?”
“陳、子、橋!在是你女朋友之前,我是個演員!你不是早說過能接受的嗎?!”
“……嘴上說着比較容易。”
“……那你到時候別來看不就不鬧心了。”陶可真誠地建議。
結果那一天,陳子橋特地從上午一直待到了下午。
下午拍床|戲的時候比上午順利的多,只拍了兩遍就通過了。當然,這一切要感謝杜任平,不愧為影帝級別的經驗豐富的演員,提前給陶可做了許多準備工作和思想工作,拍戲的時候也給了她很多幫助,不但教她怎麽拍戲更好看,也用笑話分散了她緊張的心情,讓她拍戲的時候能夠全身心地投入。
拍完這一條,今天陶可的任務便完成了。平時經常有夜戲要拍,但明天就要去柏林,所以導演提前給她放假了。
換好衣服後,和工作人員道別後,陶可匆匆去尋找陳子橋。
片場裏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陶可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明明一直都在的,怎麽這一小會兒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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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找到,陶可只好給他打電話。
最後在停車場找到他,他居然一個人在車裏閉着眼休息。
陶可敲了敲車門,示意他解鎖,打開門上車後她問,“你什麽時候撤的?”
“看到一半。”他又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閉上了眼睛。
陶可自然知道他指的什麽,無奈道,“早讓你不要來了。”見他還是一動不動,她伸手推了他一下,“還睡?我餓了,去吃飯。”
哪知陳子橋仍是無動于衷,面無表情地閉眼靠着沙發。
陶可呼了口氣,撇了撇嘴,“還不起來?陳子橋,你一個大男人,至于嗎?!”說罷直接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腰,試圖把他喚醒。
他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神黑得發亮,就像黑夜中的一匹餓了很久的狼。
陶可怔了怔,被他的眼神震懾的一時不知怎麽反應,眨了眨眼,正想揉揉眼睛,确認一下是不是自己看錯了。手剛遮住右眼,左眼就瞥見一抹黑影很快地閃過,臉上忽然拂過一陣猛烈的風。
還沒意識過來,她的雙唇就被狠狠的啃噬住。吻如夏天的暴風雨一樣席卷而來,不給人一點準備。這個吻不同于以往,像是在宣洩這什麽,超出陶可承受的瘋狂,一開始就吞噬着她的呼吸,她很快就軟了下來,只能靠着沙發承受着他帶來的激烈。
耳邊充斥着暧昧的聲音,兩個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可誰也沒有要停的意思。
陳子橋似乎嫌側着身子不便,直接一手繞過她的腰,一手繞過她的大腿,把她從座位上撈了起來。
陶可意識到不對,睜大了雙眼,身子已經到了車子中間,陶可只好盡量彎着腰不讓自己撞到車頂。
下一秒,她就壓在了他的身上,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
所謂的女上男下的姿勢。
陳子橋朝上看着她,他正大口大口地呼吸,喉結上上下下動的明顯,瞳孔黑得像深海中的漩渦,吸引着她不斷下沉。陶可沒有那麽傻,不會看不出他眼底濃濃的情|欲,像一簇越燒越旺的火,讓她燃燒,恨不得将她燃盡,她全身的毛孔好像全部張開了,如一股電流貫穿全身上下,細密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身上越來越熱,似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從毛孔中蒸發,耳朵不知什麽時候已被浸成了紅色,面容也是白裏透紅,額頭上竟有一滴汗珠留下。
她俯視着那張蠢蠢欲動的臉龐,終于體會到了什麽叫心癢難耐,仿佛有幾萬只螞蟻上心上爬過,又仿佛很多雙手在擾亂着她的心,刺激着她最細微的感官。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她雙手勾着他的脖子,雙腿跨坐在他的雙腿上,感受着最密切的接觸以最快的速度地變大,腦中亂到已然一片空白。
最容易讓她失去理智的姿态。
他耐心至極地等着她,仿佛他的反應是假的。
他額上有一滴汗沿着太陽穴一路滑下,她凝視着那一滴晶瑩滑進他烏黑的短發裏,腦門上立刻又多出了兩滴……她咽了口口水,再也忍受不住精神的折磨,雙手撫上他的兩頰,傾身咬住了他的上唇。
她一點點動着唇,像是拍電影般。他倒也不急迫,享受着她的吮吸。然而,右手卻把她黑色緊身背心的衣尾從牛仔褲裏拉扯了出來,手指滑過她的皮膚,引起她一陣不由自主的戰栗。她嘴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很不滿地用手掌壓住她的背,将她按得更緊,雙唇貼得緊密無隙,他最終反客為主,吮住了她的唇,舌頭像一條靈活的魚沒有方向感地竄動,侵占了她所有的呼吸。右手一路向上,扶着她的脊柱,他的手指就像火柴,被他撫過的地方都燙得令她難以承受。
他忽然離開她的唇,輕聲如呢喃般:“知道我為什麽生氣?”
陶可從一團火中流着汗睜開了雙眼,一臉茫然地看着他。
他咬住她的下巴,手輕輕在她背上一挑,陶可胸前的束縛便掙脫了開來。他的手漸漸向前,眼眸深邃,倒映裏的她紅着臉迷蒙地眯着雙眼。
“一個外人占有着本該屬于我的東西,你覺得我應不應該生氣?”他将另一只手也放在她的背上,手掌心燙得仿佛前一秒握過太陽,“你對外人都比對我大方,你是不是該補償補償我了?”說罷,一只手已經覆上了高聳的側面,大拇指碰到了她的突起,輕柔慢撚着。
陶可遮住他的雙眸,嘴唇貼着他的耳朵,“嗯……我答應,不過能不能提一個條件?”
陳子橋含着她的耳垂,含糊其辭地說了兩個字,“不能。”
“我們換個地方不行嗎?我彎着腰好累。”她無視了陳子橋的否定答案。
陳子橋的吻密密麻麻地壓了下來,在她的脖頸上種着草莓,陶可“嘶——”一聲,冷吸了一口氣,拍了拍他,“輕點!”
陳子橋勾着唇笑了笑,“不換地方,就在這兒,很好。”
“可是我累!”
他挑了挑眉,“你不是累,你是想耍花招。別小看我對你的了解,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我腰疼!”
“早晚會疼,習慣就好。”
“……”
很快陶可的理智就全部被沒收,她穿了一件寬大的毛衣,他順着脖子往下,對着她的鎖骨又啃又咬,一半的肩膀露了出來。啃完她裸|露在外的皮膚,陳子橋仿佛一個不知疲倦、不厭其煩的孩子,直接将她的毛衣連同背心從她身上扒走了……
陶可緊張地看了下四周,皺起了眉頭,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前。
“放心,這臺車的防護膜很好,而且一層外面我又貼了一層,外面肯定看不見裏面,更何況,現在天都差不多黑了。”
“……你故意又貼一層的吧?”
陳子橋笑了笑,“不算笨啊。”低頭扯走了快要掉落的內|衣,頭埋了下去。
陶可有種缺氧的感覺,身子軟的根本使不出力氣,下巴抵着陳子橋的額頭,大口大口地喘息。急促的呼吸像是點爆了陳子橋的神經,他的力氣又大了一倍。
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陶可能感受到他的又脹大了很多。他忽然停止了所有動作,拉着她的雙手,邊喘氣邊說:“皮帶。”
陶可遲遲沒有下手,臉紅的都可以擠出水來。他不由分說地将她的手放在他的皮帶上,看似指引實際強迫地解開了他的皮帶、褲扣和拉鏈。
陶可不敢看下去,閉上了眼睛撇過頭。
陳子橋忍得有些崩潰,又有些無奈,“現在沒有洗冷水澡的地方了。”陶可咬着唇,陳子橋将她的臉扶正,兩雙眼眸直直地對視着對方,一雙滿是深情和迫不及待,另一雙滿是窘迫和不知所措。同時,陳子橋極其迅速而強硬地将陶可的牛仔褲褪下。
最後,停在了唯一的遮掩地,他深深地看着她,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寶寶?”
他的手指停頓了一下,眼中流露出驚喜,“濕了?”
陶可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她也其實有些享受,否則就不會任由他此刻肆意地磨蹭着她,這樣挑逗着她。
陶可不忍再同他對望,将腦袋埋進他的懷裏不肯出來。
只聽他輕笑了一聲,沒過多久,兩人身上已經沒有任何束縛,完完全全地坦誠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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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撐到這裏的菇涼乃們好~
兩天沒更的原因乃們懂了咩。。。
你們最愛的就是大果紙最卡的地方TAT,可是為了乃們,大果紙SHI也要擠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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