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還沒完,乃們滿意不? (1)

43、日久賤人心42 ...

“寶寶,你……能不能坐上來?”陳子橋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滴答滴答地往下掉,平日裏平淡無奇的臉居然也微微泛紅。

陶可輕輕喘氣,“我在上面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陳子橋指了指下面。

陶可順着看過去,舔了舔幹燥的嘴唇,赤紅着臉支支吾吾地說:“我、我不會啊……”

陳子橋再次含住她的嘴唇,手指在她的敏感處輕揉慢撚,她越來越受不了,似乎都聽到了“茲茲”水聲,她不禁吸氣,抱緊他,“你別這樣,好難受……”

“難受?”他輕聲問。

她點頭。

“想要嗎?”他又問。

她直視着他深邃的眼眸,感受着全身的悸動和最真實的欲|望,咬着唇點了點頭。

“不要怕,忍一下就過去了,很快的。”他低喃,扶着她的腰将她稍稍擡起。

他一點點磨蹭着她,在她耳邊落下一句話後,她的兩頰變得更紅了,然後慢慢地将雙腿張開,腳後跟踩在沙發座上。

他才剛進了一個頭,陶可就猛地“啊——”大叫了起來。

陳子橋忍着又出去,額頭上的汗直流,“很痛?”

陶可痛得龇牙咧嘴,“廢話,你就不能慢點?”

“我已經很慢了……你忍一會兒,很快就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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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後。

陶可淚流滿面,嗷嗷直叫。她抹了抹眼淚,“痛死了,不做了好不好?”

“半途而廢的話,你下次還要痛一次,長痛不如短痛啊寶寶。”

“你給我滾!這種事情就你們男人爽,你當然體會不到我的痛!”

“我也痛……”

“你痛個屁啊!”陶可用力地推着陳子橋,想要離開,“不做了,我不做了,哥哥,放過我吧行不?”

她眼睛都紅了,眼淚一滴一滴掉到他的身上,陳子橋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有些心痛,嘆了口氣,替她抹着眼淚,然後将她抱在懷裏。他拍着她的背安撫着她,“等一會兒?”

陶可邊哭邊吸着鼻涕,“不要。”

陳子橋看了看下面的碩大,無奈。

這時正巧陶可的手機響了起來,陶可伸手去拿包,陳子橋卻先她一步把手機拿在了手裏,他看了看屏幕,蹙了蹙眉,“孟黎?她這麽晚打你電話幹嘛?”

“現在哪裏晚了?才七點啊哥哥。”

陶可想要接過手機,陳子橋故意把手機晃了晃,不然她拿到,“我有不好的預感,不準接這個電話。”

陶可不滿地看着他,“給我!”

“你覺得我們這種狀态适合接電話嗎?”

“快給我!陳子橋,你要是不給我,你這輩子都別想……這個了!”

陳子橋挑了挑眉,勾着唇笑了下,“寶貝兒,我可記得剛剛開始我問過你,是你說要的。”

似乎為了說明這句話,他的手從她的尾椎一路下去,按着她下面邊揉邊轉,另一只手捏着手機不放,腦袋低了下來,埋進她胸前的柔軟,含着她的凸起,舌頭不時地挑逗着她。

手機鈴聲早就靜了下來,但沒有多久又響了起來,陶可急促的呼吸,有氣無力地說:“給我電話……”

“你還有精力接電話?看來我還不夠努力。”

陳子橋的中指試探着她的私密,一點一點探了進去。比起下面的巨大來,手指明顯好得多,陶可只是“嘶——”了一聲,用力地抓着陳子橋的背來轉移輕微的痛苦。

他的中指慢慢地動着,陶可慢慢地去适應,手機鈴聲成了他們暧昧的伴奏。

“好點了嗎?”

“電話……”

“還惦記着呢?”似乎要懲罰她的不專心,中指彎了起來,探索着她的敏感點。

“手機……啊——”到某個點時,陶可全身顫了下,不由自主地j□j了起來,手裏的勁兒更大了。

陳子橋一邊忍着背部因她而産生的痛,一邊又感到了興奮。對着那個點又狠狠地戳了過去,幾下後,手上的水越來越多。

手機鈴聲不斷地在響,在密閉的車廂內顯得格外聒噪。陳子橋不想因此破壞此刻的好心情,拿起手機正準備挂斷。

陶可集中注意力,阻止了他,“我答應你!”

陳子橋看着她,眼中是不明所以的詢問。

“你讓我接了這個電話,我就……我可以……我們就可以再試一次……”陶可勉強地說了出來,但一想到剛剛那陣撕心裂肺的痛又暗自後悔做出這樣的決定。

陳子橋微微彎起嘴角,“你說的。”

像是防止她說話不算數,陳子橋直接幫她接起了電話,單手把電話放在了她的耳邊,手裏的動作仍然沒有停,刺激着她。

陶可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咬着牙不讓自己嘤咛出聲。

孟黎的聲音帶着哭腔,在寧靜的只剩水聲的車廂裏尤為突兀,“陶陶,你終于接電話了。”

陶可和陳子橋對視了一眼,問道:“孟黎?出什麽事兒了?”

“你能不能來陪陪我?”

“诶?”陶可又看了一眼陳子橋,陳子橋皺了皺眉頭,兩眉之間的“川”字明顯訴說着他的不滿,黑得發亮的雙眸告訴她他的回答是“NO”。

陶可只能說:“孟黎啊,我有點事兒,能不能……”

孟黎打斷她的話:“陶陶,我分手了,我現在特難受,找不到人說話,只有你了……”口氣中慢慢的可憐。

陶可心一軟,嘆了口氣:“你在哪裏?”

陳子橋的手指狠狠地抽動了一下,陶可連忙閉緊了嘴。他抽了出來,嘴抿成一條線,極度的不悅。

陶可一副求饒的表情,嘴上無聲地和陳子橋對着口型,“拜托——”

陳子橋不為所動,冷哼了一聲。

陶可自知理虧,細心地聽着孟黎報着地址,心裏默記了下來,然後說:“我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到。”

“陶陶,謝謝你。”

“沒關系。”

陶可挂了電話就對陳子橋說:“拜托,現在孟黎是我唯一的好姐妹了,你也知道這個圈子裏有個真心朋友不容易,我去安慰安慰她好不好?”她晃着陳子橋堅實的手臂,難得的跟他撒着嬌。

陳子橋又哼了一聲,指了指下面,“那我怎麽辦?”

“那個……下次?”

不說話。

陶可咽了口口水:“那我辦完了事兒,去你家找你?”

還是不說話。

“陳子橋?”

別過頭去。

“子橋哥哥?”陶可掰正他的臉。

不說話。

“老公?”陶可豁了出去。

他的眼睛閃了閃,但依舊毫無回應。

陶可無奈,萬般妥協還是沒有用,軟的不行就只能來硬的,“反正我今天就是一定要去,你自己的問題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罷拿起一邊的衣服準備穿上,陳子橋見狀,直接抱着她翻了個身,壓制着她,把沙發的靠背放到最後,雙手強硬地控制着她的雙腿,然後一個挺身,直接到底。

兩秒鐘後——

“啊——”震耳欲聾的叫聲,陳子橋連忙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後面的聲音壓了下來。

她的眼眶裏又浸滿了濕潤晶瑩的淚水,一行行流進她柔軟的長發裏。

他一邊擦掉她的眼淚,一邊溫柔地親吻着她的雙唇,小心翼翼的,特別緩慢的,像是在給予她事後的慰藉。但這樣的溫柔對此刻的陶可來說一點兒用都沒有。以為給了她一刀之後再給她補藥有用?門都沒有!

陶可雙腿猛力地提着陳子橋,十指在他寬厚的後背上拉出了十條長長的紅印,重的地方甚至還有血珠冒了出來。

雖然很痛,但陳子橋知道遠遠比不上她。此時此刻,他的心裏滿滿的都是她,她美麗的長發,飽滿的額頭,細長的雙眉,炯炯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紅紅的雙唇,還有她的柔軟,她滑膩白皙的雙腿——每一樣在他眼中都是那麽漂亮,就像上天派下來的天使。

有時男人就是那麽俗氣,可是無法否認,在占有她的這一秒,她就是全世界最美的存在。全身上下每一個細節,都讓人陶醉。就連那雙笑起來完美無缺的雙眸掉下來的眼淚,都仿佛是一顆顆珍珠落下,砸在他的心上。他愧疚,他後悔,卻別無他法。

“寶寶,對不起。”

陶可吸了吸鼻涕,“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幹嗎!”

“以後不會痛了,乖。”

“沒有以後,你不準再碰我!”陶可賭氣道。

“……”陳子橋嘆了口氣,“寶寶,我現在能動動嗎?”

陳子橋剛一動,陶可又立馬開始嗷嗷亂叫,四肢不斷砸在他的身上,“陳子橋,你再敢動一下,我就殺了你!”

一直到最後,陳子橋都沒有繳械,流了一身汗,從陶可身體裏退了出來,拉着陶可的雙手上下揉搓着不知多少下,終于舒服地低嘆了一聲。

“現在夠了沒?”陶可沒好氣地問。

陳子橋抽了幾張紙巾給她擦了擦,“先送你回家洗個澡?然後再送你去找孟黎,好嗎?”

陶可哼了一聲。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換做平時,陳子橋早就決定了直接開她走了,現在還知道詢問她的意思。她打了個電話給孟黎,說了晚半個小時到。

到家的時候是陳子橋抱她上去的,澡也是他替她洗的,難為他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克制住自己不碰她,陶可心裏的氣消了一大半。

到了目的地之後,陳子橋問:“要不要陪你一起去?”

陶可搖了搖頭,“算了,她應該不想別人在。”

“那我在這裏等你?”

陶可是怕了他,萬一他接她回去的時候又心血來潮……“別,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兒自己打個計程車回去就行。”

“我不放心,我在這裏等你。”陳子橋堅持,看着陶可一臉的猶豫,他有點受傷,“小可,我不是蛇,你別做出那副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表情行嗎?我發誓,我今天不會再碰你的。”

“真的?”

陳子橋點點頭,“你那麽痛,我不舍得。”

“你滾,我剛才那麽痛,你舍得?現在就不舍得了!”陶可撅起嘴,“以前還覺得你靠譜,沒想到你也跟其他的男人一樣只會花言巧語!”

“我花言巧語?我如果花言巧語我現在就會跟你說,在你能完全接受之前,我一定不會再碰你。”

“你……我不跟你說了,你趕緊回去!”

“好了,你別生氣了。我在這兒等你。”

“不要你等!”

“乖。”陳子橋揉了揉陶可還有些濕的頭發,“快去快回。我會想你的。”

陶可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忘記了疼跨了一大步準備走,結果腿一軟差點就是一跤。陳子橋眼疾手快地扶起她,“還是我扶你進去吧。”

“不要!”

陶可一步一步慢慢的走,感覺好多了。

陳子橋陪着她走了幾步拉住她,眼中盛滿了認真,“小可,今天我只顧着自己,是我不對。下次不會了,下次我一定會先滿足你的。”

“……”

陶可忍住給他兩腳的沖動,瞪了他一眼後,轉身一步步往裏小心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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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挺喜歡性格大變了之後的子橋哥哥的= =

男人嘛,戀愛了之後都挺幼稚的~^_^

44、日久賤人心43 ...

43、

昏暗的角落,搖擺的燈光,閃爍的淚珠在孟黎的臉上若隐若現。

她已經無語倫次、一停不停地對陶可聲淚控訴了“他”一個小時。

“陶陶,我還以為他對我是真心的,沒想到他竟然這麽對我,我早該想到的,早該想到的,他這樣的人怎麽可能只喜歡我,只是我沒想到他已經結婚了居然還在外面找了那麽多女人……陶陶,我知道你跟他關系很好,你也不要輕易相信他……”

前一段話已經不知被她重複了多少遍。陶可終于有機會問她,“他是誰?”

孟黎把第五杯盛滿的酒杯舉了起來,陶可看不下去了直接搶了過來把杯裏的酒一飲而盡,按住她準備再次倒酒的手,無奈地蹙緊了眉頭,又重複問了一遍:“孟黎,他是誰?”

“他啊……呵呵。”孟黎露出苦澀的笑容,“他是誰呢?陶陶,不是我不敢說,是我怕說了你也會有麻煩啊……”

陶可扶着東倒西歪,不知是醉非醉的孟黎,“我會有什麽麻煩……到底是誰?”

孟黎一個勁兒的傻笑。

陶可打了個哈欠,試着搖了搖孟黎,“醉了?”

孟黎擺了擺手,“我沒醉……”趁陶可不注意直接就着酒瓶口喝了一大口,對着她勾了勾手指,微醺着輕聲說,“來,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啊……”

陶可點頭,傾身過去。

“是駱亦筠。”她說。

陶可先是一怔,随即啼笑皆非,“你真和駱總在一起過啊?”

點頭。

“你不會是為了駱總才換公司的吧?”陶可想起孟黎曾經跟她說過,她對駱亦筠有興趣。

孟黎又是點頭,“在一起是去了之後的事。”

“沒想到真的被你實現了,恭喜你。”

“恭喜什麽,恭喜我被他騙了?呵呵……”

“說實在的,如果是駱總的話,這樣的事你應該習慣不是嗎?他是駱亦筠,不是其他普通人,他是娛樂公司的老板,他手上有最好的娛樂資源,光他個人就有數十億的身價,他是家中的長子,以後極有可能接手家族企業,人又長得不錯,就算結婚了,也一定會有女人前赴後繼的湧來,你可以是他的女人,但不可能是他唯一的女人。”

孟黎淺淺一笑,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好像很了解他的樣子?”

“他是老板,關于他所有的八卦公司裏早就傳遍了不是?”

“所以,看樣子你比我更了解他。”

“不是我更了解他,是你當局者迷。”

“陶陶,被你這麽一說,我心情變得更差了,你知道嗎?”

陶可挑了挑眉。

她笑了笑,“你不說我還可以瞞着自己,當做自己不知道我們地位身份的懸殊,當做他只是個愛我的男人,當做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男人。”

“但是如果他是普通人,你就一定不會喜歡上他,不是嗎?”

孟黎似已清醒,她拿着酒杯左右晃着,杯裏的黃色液體最中間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片刻之後,她對着嘴巴傾倒而下,一下子便喝的見底。

她深深地呼了口氣,清澈的眼中如裝了一汪水,閃閃發光,“你說得對,如果他是普通人,這會兒我也不可能因為他而坐在這裏買醉。”她嘆了口氣,手撐着桌面,晃晃悠悠着站了起來,“陶陶,你在這兒等我,我去趟洗手間。”

剛說完就是一個趔趄,陶可萬分無奈,只好一起起來扶着她去洗手間。

孟黎進去了之後,陶可躲在門口給陳子橋發短信。

沒多會兒,陳子橋直接打了她的電話,“怎麽回事?”

“孟黎這邊好像喝醉了,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完事,你還是先回去吧。”

“醉了還喝?別喝了,我送你們回去。”

“別,你別總是這麽自說自話好麽,對我也就算了。孟黎還不想撤呢!”

“小可,我怎麽覺得你是想讓我先回去而找的借口呢?”

“我幹嘛要找借口啊?”

“小可,你現在不适合喝太多酒。”

陶可想到剛才在車上的事情,頓時兩頰紅透,“我沒有喝很多,就兩杯!”

“也不适合玩得太晚,不說孟黎,你自己撐得住嗎?而且晚飯都沒吃,空腹喝酒,你不難受嗎?我早點送你們回去,你今晚住我家,我燒點好吃的給你補補,嗯?”

“住你家?我不要!”

“乖,我說過了,今晚不會再碰你的。”

“那我也不要!”陶可輕吼,聽見裏面水流嘩啦啦的聲音,連忙說,“我不跟你說了,孟黎出來了,你快回去吧,明天一早還要搭飛機呢。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是吧?就這樣吧,拜拜!”

孟黎從洗手間出來時,陶可剛收了電話,陶可對她笑笑,“好了?”

“你在打電話?”她一手撐着腰,一手扶着門問。

陶可點了點頭,上去扶着她。

她轉過頭來,兩頰微醺,眼睛布着紅血絲,臉上似乎有些疲憊,“你要是忙的話,就先走吧,我也沒什麽大事。”

陶可想了想,問:“要不我先送你回家?”

孟黎擺了擺手,“我想再待會兒。”

“那我陪你吧。”

兩個人剛走到一半,孟黎就捂着嘴巴瘋狂地往回跑。

陶可只好在門口邊玩手機邊等。不一會兒,忽然出現了好幾雙清一色的黑色皮鞋停駐在她的眼皮底下。陶可玩着手機的手頓了一下,慢慢地擡頭。

對面是三個穿着統一的黑色制服戴着黑色墨鏡,身材魁梧有力的漢子。頭發好似用發膜定型,上面還泛着亮光。他們的架勢就像在演黑幫電影。

是來找她的?

陶可蹙了蹙眉,雙手環抱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們。同時又覺得有點好笑,自己還沒演過這種場面,倒還挺新鮮的。

她勾着唇似笑非笑地問:“找我?”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問道:“是陶小姐嗎?”

陶可颔首,“我是,你們……?”

“陶小姐,你現在有空嗎?勞煩您現在跟我們走一趟。”

“這位……先生,您這是命令呢,還是問我的意思呢?”陶可冷哼了一聲,問。

“自然是問陶小姐您的意思。”

“如果我說我沒空?”

“那應該就變成命令了。”

“這樣啊……不知您以什麽身份命令我呢?是我爹還是我娘還是我老板?”陶可挑了挑眉,略帶嘲諷地笑了出來。

“陶小姐還能笑得出來,說明您今天心情不錯。既然這樣,不如配合一下我們,我們在這裏動粗也不好,您說是不是?”

“可以是可以,能給我五分鐘時間嗎?我朋友在洗手間裏,我得跟她說一聲。”

“陶小姐,我們也是受人委托,請不要為難我們。”

陶可指了指後方的洗手間,半開玩笑地說:“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進去呀?”

對面的三人面無表情,“陶小姐。”

陶可頓時覺得再和他們拐彎抹角下去也沒多大意思,彎着的嘴角也沉了下來,正色道:“你們何必這樣咄咄逼人,我認識你們嗎?你們爹媽難道不是從小就跟你們說,不要跟陌生人随便搭讪更不要被陌生人騙走嗎?你們覺得我可能跟你們走嗎?不如讓你們老板自己過來,我陶可随時、随地奉陪。”

“陶小姐,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言下之意就是沒有商量的餘地。

陶可煩躁了起來,這些人就像不懂變通的機器人,軟硬兼施都沒有作用,她問:“行,你們要帶我走可以,把你們老板的電話給我,或者你們打電話,我要跟他說幾句。”

“老板說了,你不能提任何要求。”

“那你們想怎麽樣?讓我就這樣跟你們走?你們在開玩笑麽?”陶可冷笑出聲。

他們三人靠近一步,一直跟她對話的那個黑衣人的手裏不知從什麽時候多出了一雙手铐,碰了碰給她的手背,冰涼的觸覺令陶可渾身一震。

她終于明白此刻是什麽狀況。她想,她是被人要挾了,不知道他們要帶她去誰,也不知道起因,她只知道無論她點頭還是搖頭,他們今晚是必須要帶她離開,去往一個不知何處的地方,見一個不知是誰的人。

她得罪了什麽人?她左想右想,仍舊沒有得到答案。

“陶小姐,如果你再不配合我們,就不要怪我們用其他辦法了。”

陶可的心裏有些害怕,但是她非常清楚,這個時候不能展露出一絲的怯意,這樣就會讓敵人有機可乘,她故作淡定地說:“我沒說我不願配合你們,我非常願意配合你們,明明是你們不配合我,你們是奉命行事我能理解,但我已經一再退步,你們連一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我,讓我怎麽心甘情願的配合你們?”

“陶小姐,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能選擇的就是自願和我們走,還是我們強迫你跟我們走。你如果不心甘情願,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他說,“我知道這對陶小姐來說很困難。”

“我提最後一個要求,如果你們能做到,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跟你們走。”

“陶小姐。”他們又叫了她一遍,看樣子還是對她的要求很不滿意。

陶可卻不顧他們的不滿,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要求很簡單,你們三個都把墨鏡脫掉,我不喜歡別人跟我說話的時候戴着墨鏡。”雖然明知道實現這個要求的可能性很小,但這有可能是她唯一的證據。

不過很快,她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

陶可只覺得手腕瞬間一沉,低頭一看,多出了一個鐐铐。她皺緊眉頭,猛地擡頭。

黑衣人的臉部仍然僵硬地一動不動,沒有一點兒多餘的表情,活生生的機器人。

他冷冰冰的說:“陶小姐,不好意思冒犯你了,時間不早了,上路吧。”

他伸手推了一把陶可的背,陶可被他拉扯着轉身往後走。盡管陶可保持不屈服的姿态,雙腳定着紋絲不動,但無奈三位大漢的力氣是她的百倍,她不得不跟着他們三步并兩步地走了起來。

陶可伸手掏褲袋裏的手機,想要趁他們不注意打電話給陳子橋。哪知前後褲袋裏面都沒有手機的蹤影,她摸了好幾遍,甚至連衣服也順帶檢查了一遍。哪裏都沒有。她剛剛明明放褲袋裏的……

“陶小姐在找手機?”一個黑衣人突然問她。

“如果是的話,陶小姐不必再費心了。”

她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恍然大悟,“你們偷了我的手機?”

“不是偷,是暫借。等陶小姐和我們一起辦完了事,我們一定原物歸還。”

又一個希望消失,陶可欲哭無淚,有點崩潰的感覺。

他們推開廚房後白色的門,門外是一條狹隘的弄堂。他們邊推搡着她,邊往外走向熟悉的夜世界。

後門……

陶可最後的希望破滅了。

如果陳子橋還沒走,他也只可能等在前門,他不會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麽事,也不會知道她被什麽人帶走。

等他發現出事時,至少也要等到孟黎從洗手間出來找她并且發覺了不對勁,況且就算覺得不對勁了孟黎第一個想到的也不一定是到陳子橋。所以他們根本不可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出來救她。

所以,她再也沒有機會反抗。她一個人完全沒有可能脫離三個大漢的手掌心。

弄堂口停着輛白色的面包車,看樣子他們早有準備。

陶可正想張望車牌為自己留下一些線索時,一只手突然從後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

她猛地吓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反抗,想要掙脫。哪知他的力氣越來越大。

漸漸地,陶可的腦子變得有些昏昏沉沉,等她意識到不對勁時,眼前的事物已經開始天旋地轉,兩秒之後,腳一軟,世界徹底黑了下來。

她失去了知覺,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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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很飽滿的一章吧~~~~

4000+喲~~~~

^_^

45、日久賤人心44 ...

44、

一個人在車裏等得久了,陳子橋從儲備箱裏掏出煙點了一支。

不知是因為車裏的餘溫未定,還是內心的熊熊大火仍燃燒着,他的心跳還是很快。他自嘲地勾起了嘴角,也不是第一次了,像個初嘗禁果的小夥子似的,好像比第一次的時候還緊張。

回味着陶可留下的香水味,腦中全是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還有她的身體。

其實剛才并不盡興,但也沒有辦法,誰叫他喜歡她呢,這個看上去冷漠無情實際骨子裏就是個愛管閑事愛為別人操心的女人。

當然,他也知道今天她一定很累了。

車裏的煙灰缸已經多了五個煙頭,他等得失去了耐心,撥了今晚第二個電話。電話通着,卻遲遲沒有人接電話,一直是“嘟嘟嘟”的聲音直到最後挂斷。陳子橋打了三遍,都是同樣的結果——沒人接。

陳子橋蹙了蹙眉,不由地産生了不好的預感。

第四次電話自動挂斷後,陳子橋把手機丢到了儲物臺上,又從煙盒裏抽出了一支煙。剛遞到嘴邊準備點煙,嘴一顫,煙便掉到了腳下。剛撿完煙起身,就從窗口瞥見酒吧門口多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孟黎。

她的手臂上勾着兩只包,陳子橋自認為視力不錯,況且如果連自己送給女朋友的包都認不出的話,他這個男朋友做的也實在是太失敗了。石松綠的PRADA,陳子橋回想了一下,陶可今天的确背的是這個包。

陳子橋把手裏的煙折斷,扔在了煙灰缸裏。目不轉定地看着前方的身影信步向停車場走來。

孟黎一手拎着兩只包,一手舉在耳邊,看上去像在打電話。

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在,挂着一抹牽強的笑容,兩頰通紅,卻還不至于像陶可所說的醉了,至多就是微醺。她一路走得很穩,經過了陳子橋的車。

陳子橋深深吸了口氣,扳動門把手從車上下來,直直地走向孟黎,孟黎的腳步很快,陳子橋跟在了她的身後。她拐了一個彎,站在一輛大紅色的跑車前。車窗上貼了一層厚厚的防護膜,黑夜裏看不清坐在車裏的人是誰。

陳子橋覺得這輛車有點眼熟,但并沒有在意。在孟黎打開副駕駛之前,陳子橋在不遠處叫了一聲。黑夜中突然的聲音突兀而響亮——

“孟黎。”

孟黎好似受到了驚吓,手一抖,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

陳子橋走上前去,彎下腰替她拾起手機,呈到她的面前。

孟黎接過手機,沒有來得及檢查手機有沒有壞,對着陳子橋尴尬的笑,顫着聲問:“陳、陳子橋?”

陳子橋勾着半邊嘴角,若有似無地冷笑,“怎麽?很吃驚?”

“不、不是,你怎麽在這裏?”孟黎吞了口口水,連忙把手機放進了包裏。但她随手一拉,卻是陶可的包,她又着急地換了一個包,腦門上急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我在這裏很奇怪?”

“沒,沒有。”

陳子橋上前抓住陶可的包,從孟黎的手上扯下來,無視了她的支支吾吾,直接問:“陶可呢?”

“陶、陶可?”

“你不是要她過來陪你?”

“哦,哦,陶可……有事先走了。”孟黎眨了眨眼,說。

“是嗎?”陳子橋指了指手裏的包,“她的包怎麽會在你這裏?”

“哦,是這樣的。我剛才喝多了在廁所吐到一半,聽到陶可在外面喊了一聲,她有事先走了,我出去一看,她人已經不見了,但是包還在這兒。”她“啊”了一聲,“我剛給她打電話呢,她老是不接。我正想去她家找她。”

她的臉部表情已經恢複至自然,疑惑地問:“陳子橋,你?”

“我在這裏等陶可。”陳子橋說。

孟黎露出驚訝的眼神,“一直在這裏?”

“怎麽?”

孟黎搖了搖頭,“你沒看見她出來?”

“我看見了就不會站在這裏了。”

“那她去哪兒了?”孟黎驚訝地問。

“我要是知道也不會站在這裏。”

突然,一道鳴笛聲響起。是後方的紅色跑車。看來車山的人等得不耐煩了。孟黎看了一眼車子,對陳子橋說:“這樣吧,我們分頭去找她?”

陳子橋還沒有回答,孟黎就率先轉過身打開了側門上車。紅色的跑車從他面前一騎絕塵飛馳而過。

陳子橋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車上,踩足了油門,一路殺了出去。

跑車開得很快,幸好停車場出去的那條路上紅綠燈多,陳子橋緊跟在她後方一個紅綠燈處。

開了一會兒,車子一個急轉彎,駛上了一條陳子橋極為熟悉的路。

十分鐘後,跑車停在了陶可的樓下。陳子橋看着孟黎從副駕駛出來,走到防盜門口,按了好一會兒門鈴,仍然沒有人開門。過了一會兒,孟黎轉身返回,從包裏拿出手機。

陳子橋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接了起來,“喂?”

“我去陶可家看過了,她不在家。”

“嗯。”

“你找到她了?”

“沒有。”

“那你怎麽……”她說了一半沒有說下去,又問,“你在哪兒?”

“在路上。”

“你不去找陶可嗎?”

“孟黎。”陳子橋突然叫了一聲她的名字,把她吓了一跳,連忙應了一聲。陳子橋接着問:“陶可跟你提過我們的關系?”

“啊,呃……沒有啊。你難道不是有事要找她?”

陳子橋緊盯着前方紅色的車身,忍不住又掏出一支煙點上,吐出一縷煙圈,他對着電話說:“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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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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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