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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朱晏的反應,還忍不住要調戲他一下,三娘就是想看他露出那種類似羞澀的情态,紅着臉的樣子,讓三娘想起中學時情窦初開的小男生,這種惡趣味,從第一次見到朱晏就開始了,忍都忍不住。

可三娘這會兒卻料錯了,朱晏那張俊臉紅是紅了一下,也只一下便恢複正常,恢複之後并沒像三娘預料的那樣閃躲,而是擡眼與她對視,眼裏的目光溫柔似水,卻也似水一般深不見底,竟讓三娘瞧不透他。

對視良久,先扛不住的反倒變成了三娘,三娘想錯開目光,卻不想朱晏伸手過來,那只異常好看的手輕輕按在她的手腕上,雖輕,但三娘還是能清晰感覺到他手上的溫度。

他這一主動,打了三娘個措手不及,都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了,愣了半天都沒回神兒,末了,耳邊兒仿似聽見朱晏輕嘆了一聲,柔聲道:“只青弟說的,愚兄哪有不應的,青弟托病拒了愚兄的貼兒,可知愚兄都急的如何了,想去探病又怕你不便,不去心裏又着實惦記,愚兄這心心念念可不都是青弟,卻不想搬家這樣的大事,青弟連知會愚兄都不曾,可見還當愚兄是個外人了……”

朱晏絮絮叨叨說了一大篇子話,三娘是越聽越激動,心裏頭算是徹底明白了,自己真把美皇叔勾上手了。

三娘底細琢磨琢磨,還真沒琢磨明白朱晏是怎麽看上自己的,就憑自己畫的春,宮,還是說,自己女扮男裝的行徑,亦或是,給自己調戲上瘾了,貌似這些,在這個時代都算是叛逆的,叛逆是好話兒,應該說傷風敗俗,估摸可着全國,也沒一個女的靠畫春,宮賺錢,所以說,朱晏看上自己相當難理解。

不過三娘想起他那個虐待加受虐的侄兒,也就理解了,有死變态當例子,這皇家的人有什麽個別點兒的喜好,也不算稀奇。

再說,自己不就是為了勾搭他才出來的嗎,如今他自己湊上來,自己還裝個屁,帥哥就在眼前啊眼前,他那好看的嘴唇一個勁兒在自己嘴邊上張張合合,三娘心裏癢癢的,跟一百個螞蟻爬一樣。

癢癢到極致,三娘也就顧不上客氣了,往前略一湊,兩人的唇便碰在了一起,剛一碰上,三娘還沒來得及品品滋味呢,就聽福慶在外頭急慌慌的咳嗽了一聲道:“爺,爺,宮裏的王保兒公公來了。”

依着三娘,管他張保兒王保兒,先親完了再說,可朱晏已經撤了,她再追上去便顯得不矜持,其實三娘也不想想,她這行徑還矜持?簡直都能稱作淫,蕩了,這會兒才想起矜持,可不都晚了八村了。

雖遺憾,可是重新看到朱晏那張大紅臉還是挺有成就感的,尤其經過剛那一碰,明顯朱晏對自己不一樣了,瞅着自己那目光柔的,一掐都能掐出一汪水來。

見三娘不爽的表情,朱晏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與她道:“王保兒是乾清宮禦前伺候的太監,既他尋到這邊兒來,不好不見。”

三娘先頭一聽宮裏的還沒怎樣,這會兒一聽乾清宮的,忍不住皺了皺眉,心裏琢磨要是認出自己回去一彙報,回頭死變态腦袋一抽,又想起自己來,這好容易消停的日子可不又毀了。

想到此,她身子動了動就要站起來,尋思自己先找個地兒躲躲,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誰知卻給朱晏按住道:“不妨事。”說着大手還在把她的小手攥了一下。

給美皇叔這麽一攥,三娘心都酥了,暗道,這算不算郎情妾意,這麽發展下去,想整成實事兒還不容易嗎,說不定今兒晚上就有戲,自己要是把死變态的皇叔給睡了,也算找補回來一大半了,而且,就憑皇叔這溫柔勁兒,做起來肯定比跟死變态享受多了。

色心一上來,三娘哪還顧上別的,想想乾清宮裏見過自己的,有個陳二喜跟他那個徒弟,還有兩個叫啥名兒記不得了,可不叫王保兒,這是個挺耳生的名兒,也就是說,這個王保兒是沒見過自己的生人,還有自己現在這打扮,就算見過,估摸也認不出來,只要不是陳二喜師徒,別人她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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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也就安穩的坐了回去,朱晏瞥見她神色定了,才喚人進來,福慶在窗戶外頭急的抓耳撓腮都恨不得上房了,就說事兒不對,真讓他猜着了,剛姓周那小子一進屋,爺就沖自己使了眼色,那意思讓自己跟守財出去,福慶雖不大情願還是出去了。

出是出來了,可沒走遠,就在窗戶下頭聽着呢,越聽越不對勁兒,姓周那小子明明白白就是跟爺調笑呢,若他是個女的還罷了,可偏偏是個男的,如今全京城私下裏可都猜王爺有斷袖之好,莫不是真給猜着了,要不怎不親近府裏侍妾,倒跟這小子近乎上了。

福慶伺候爺有些年頭了,爺女色上雖淡,隔三差五卻也去後院走走,可就算跟後院裏的幾位主子,也沒見爺這般上心過啊,福慶先頭再不信,這會兒由不得他不信了,隔着窗戶紙看的一清二楚,爺跟姓周那小子的腦袋都快疊成一個了,明明白白是親在一處了,這算怎麽回事兒呢,爺這是讓姓周的小子給迷昏頭帶溝裏去了啊,這麽下去,要是爺真好上這口兒,可出大事兒了。

福慶正急呢,正好王保兒就來了,福慶眼睛一亮,急忙咳嗽一聲沖裏頭回了話兒,這才打斷了裏頭的事兒。

帶着王保兒走了進來,王保兒先給朱晏見了禮,才說正事兒:“聽見說有了新書,喜公公使奴才來尋第二冊。”王保兒也精,一見朱晏這屋裏有客,沒好意思直接說出春,宮來,打了個馬虎眼,反正彼此都明白就得了呗。

心裏頭也有些納悶,便是客,怎也不知避諱避諱,可見是王爺的親近人,故此王保兒不着痕跡的打量了三娘幾眼,這一打量,王保兒倒愣了楞,心裏暗道,怎瞧着有些面善呢,到似哪兒見過似的,可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也就歇了心思。

朱晏猜着就是為這個來的,略瞄了眼三娘,吩咐福慶把第二冊的春,宮刻本取來,交給王保兒,又給了一兩銀子的賞錢,使福慶送他出去了。

福慶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一邊兒往外頭走,一邊兒用眼睛挖三娘,那小眼神兒仿似怕他一走了,三娘就把朱晏給吃了似的。

三娘心裏知道,定是他剛在外頭瞧見自己跟朱晏親嘴了,所以才這般,可也犯不着跟看仇人似的吧!

三娘忽的想起這時候的男人大多有龍,陽之好,舉凡跟前兒伺候的小厮,都是兩用的,有事兒的時候辦事兒,沒事兒的時候讓主子按住去去火也尋常。

想着這些,三娘瞄了福慶兩眼,見他十五六的年紀,生的倒也白淨,尤其瘦溜溜的,骨架兒小,要是天黑兒,瞧成個女的也不新鮮,莫非朱晏跟福慶那啥,福慶一見朱晏跟自己親嘴,心生嫉妒,才這般瞪着自己。

這麽想着,三娘腦子裏自動腦補起,朱晏把福慶按在卓子邊兒脫褲子猛幹的場景,福慶在朱晏下邊兒,哼哼唧唧叫着:“爺輕點兒,爺慢點兒……”真真好不香,豔。

三娘自己這兒正腦補的歡樂,忽的朱晏在她眼前揮了揮手:“青弟,青弟,可是琢磨什麽呢,人都傻了,愚兄這兒跟你說話兒都不應了。”

三娘這才回過神來,問道:“你跟我說什麽了?”

朱晏笑看着她,半晌兒不語,過了會兒才道:“到了這會兒,青弟還要瞞着愚兄不成?”

三娘眨眨眼,一時沒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卻想起剛王保兒來拿的春,宮,貌似是第二冊,便跟朱晏道:“這第二冊的樣書我還沒瞧過呢?”

朱晏笑了一聲,伸手從炕裏側拿出個精致的小匣子來打開,取出手掌這般大的一個冊子遞在三娘手上道:“那些刻本到底粗了些,倒是這個與你把玩正好。”

三娘打開一瞧,莫一看是自己畫的,底細一瞅,卻比自己的細膩許多,且旁邊兒提的詞兒,香,豔之外纏綿之意更甚,冊子最後還有一枚小印,只有兩個字“青若”

三娘還未想明白,怎麽自己的名字印在上頭,朱晏從懷裏尋出一枚印章來:“也不知青弟可有雅號,若有告訴愚兄知道,與你重刻一枚來,若無,倒是你這名字甚好,愚兄便親刻了這枚小印,你瞧瞧可喜歡嗎?”

自己的名字能不喜歡嗎,只不過,三娘真沒覺得自己的名字多雅,至于這印章,她瞧着自然極好,不說刻着自己的名字,就是這通體透亮不見一絲雜質的材質,三娘也打心眼裏喜歡,不止材質好,造型也漂亮,印紐是個小小的梅花兒,拴着一條杏黃的流蘇,精致好看。

三娘心裏開始尋思,這材質瞧着像白玉,加上這可是堂堂安親王刻的,這要是拿出去賣一準能賣上天價,這可比真金白銀值錢多了。

三娘越看越喜歡,偏朱晏是個死心眼兒的,沒得她的話又問了一句:“青弟可喜歡嗎?”

“喜歡,喜歡,謝謝王爺了”

朱晏卻不樂意了,不滿的道:“青弟還喚愚兄王爺嗎?”那語氣像極了鬧別扭的小男生,三娘眨眨眼,嘿嘿一笑:“那該喚什麽?”

三娘不是矯情是真不知道,橫是不能叫他皇叔吧!直接叫名兒,貌似挺不合适的,他叫自己青弟還過得去,自己叫他朱兄,總覺着別扭,索性這個難題丢給朱晏。

朱晏望着她的眼光更柔了,柔的三娘都有點兒起雞皮疙瘩:“不若青弟喚為兄長卿可好?”

“長卿是個什麽東東?”三娘撓了撓頭心裏想不明白,長卿跟朱晏有什麽聯系,朱晏輕笑一聲,與她解惑:“長卿是為兄的字。”

三娘才想起古人是挺麻煩的,一般有學問有地位的人不止起名,還得有字,反正叫什麽都一樣,三娘點點頭,瞥見朱晏一副期待的樣子,三娘頗配合的叫了聲:“長卿。”這一聲叫出來,三娘都覺得有股子纏綿暧昧的味兒。

弄明白彼此的稱呼,三娘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手裏的春,宮冊上,問朱晏:“我怎麽瞧着跟我畫的有些不一樣呢?你另尋畫手修的嗎?”朱晏搖搖頭:“青弟的畫何用修,這是愚兄比照着青弟的畫臨摹的,倒失了幾分青弟畫裏的神韻。”

神韻?三娘又瞅了瞅,說實話她瞧着比自己畫的強多了,不過他說不如就不如呗,只要銀子到手,管他呢,卻聽朱晏又道:“青弟還未跟愚兄說,怎搬到惠泉寺那邊兒了?”

三娘心裏暗道,這事兒可怎麽告訴他呢,實話說肯定不成,估摸他一聽自己是他皇侄兒的女人,即便是不要的,他也不敢碰了,好容易他對自己有了意思,可不能讓自己弄砸了,不說實話,貌似瞎話也不大好編。

這麽左不是右不是的,三娘臉上便露出了為難的神色,朱晏一見,倒是挺體貼的道:“若有難處,也由着青弟,何必為難自己。”

三娘見他這般大度,倒不好不告訴他了,只的現編了一個道:“不瞞長卿,我與那院子的主人雖勉強算舅甥兒,實打實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這一番來尋他,也實屬無奈,住了這些日子不好再住下去,到底兒不是自己的家,正巧手裏得了銀子,便買了惠泉寺邊兒上一個院子安身,也是個長久之計。”

三娘本是臨時編的一番謊,不想朱晏卻認了實,把三娘女扮男裝畫春,宮賺銀子這些事兒,前後聯在了一起,心裏不禁更是憐惜,怪道她女扮男裝,繪春,宮,想是家裏頭遭了難,不得已來投親,那陳二喜最是個貪財的,如何肯白白照顧親戚,況又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想來不定是受了那閹貨的閑氣,才另置了院子,想她孤身女子,一人在外頭住着如何妥當,且那邊兒離自己的王府畢竟遠些,便道:“不若青弟住進王府來,也跟愚兄做個伴兒。”

三娘聽了,眼睛嗖一下就亮了,心話兒要是真能住進他府裏,近水樓臺先得月,這朝朝暮暮的在一塊兒,想不成事兒都難,而且,三娘心裏明白,這是朱晏給自己送的梯子,三娘自是一萬個樂意,可自己那個院子剛收拾好,真有點兒舍不得。

轉念又一想,那院子雖說讓自己買在手裏,到底兒原主是鄒大人,鄒大人這般幫她是為了給文帝擦屁,股,還是看在三娘那個死人爹的份上,真難說,況自己在那院子裏住着,也踏實不了,回頭文帝抽風想起自己來,順着鄒大人這根兒線兒,都不用費勁兒就能找到自己。

要是自己把身邊兒的事兒處理幹淨了,搬到朱晏府裏,豈不徹底擺脫了死變态,就算他想找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會躲到他親叔叔家裏,這叫燈下黑。

等跟美皇叔混膩了,銀子也賺差不多了,到時還不想去哪兒去哪兒,再說,人皇叔都這麽盛情相邀自己不去豈不可惜。

想到此,三娘還特假的客氣了一句:“就怕攪擾了貴府?”

朱晏先頭還道她不願意,沒想到她就應了,頓時喜上眉梢:“你我兄弟之間,莫說這般外道話才是,既如此,就早不就晚,不如今兒就搬過去 ,屋子都是現成的,若有不湊手的,等你搬過來再置辦也一樣,我讓福慶帶幾個小厮幫你過去收拾也快些。”

三娘倒不想他是這麽個急性子,卻也琢磨他說的有理兒,自己早點兒搬過去,也就意味着早一天徹底擺脫死變态,只福慶幫忙可不成,她那屋裏的東西有些着實見不得人,福慶見了可就露餡兒了。

三娘婉拒了朱晏的主意,只說不用朱晏費心,略收拾收拾,自己過去他府就是了,朱晏無法兒也只得依着她。

既要搬家,自然不能再耽擱,反正以後住在一起,有的是機會,也不急在這會兒了,倒是自己那些東西,還有使喚的人,要好好安置妥當才好,因此三娘帶着守財回了小院。

等三娘上了車,走過了街口,守財才道:“姑娘,剛哪兒王保兒可是乾清宮的,奴才與他在宮裏照過面兒,剛怕他認出奴才,他剛進來,我就躲柱子後頭了,他可瞧見了姑娘?”

三娘知道守財的意思,道:“不妨事,他不曾見過我,照了面也不認識。”守財心裏還是覺得哪兒不對勁兒,可姑娘都這麽說了,也就放下了。

到了小院,三娘就跟守財把自己的意思說了,守財這會兒也算徹底明白姑娘的心思了,姑娘就沒想過得萬歲爺的寵,這是恨不得能躲多遠躲多遠呢,自己既打算好伺候姑娘一輩子,自然姑娘去哪兒他去哪兒,根本沒二話的跟着三娘。

然後就是竈上的孫婆子和剛來自己跟前的周婆子,這倆人不能帶去王府,三娘又舍不得放她們回去,孫婆子是自己一手j□j出來的,如今這手藝雖不算多好,可順自己的口,那周婆子本就是武家的老人兒,就是瞧在這個份上,三娘也不好讓她家去。

看門趕車的倒容易,身子契給了他們,歡天喜地的磕頭去了,可見誰都想過自在日子,實在沒轍了才給人當奴才。

三娘略想了一會兒,倒讓她想出一個主意來,把孫婆子周婆子叫到跟前道:“我今兒在外頭聽見說,南邊兒有個叫武宜春的,我思量着,莫不是我那弟弟,大難不死,若真如此,自當尋回來,也使武家的香火得續,縱我死了,也對得起武家的列祖列宗了。”

三娘這是沒招兒了,才想起那天鄒瑞跟她說的,若宜春還活着,倒能延續武家香火的話來,雖對此嗤之以鼻,香火有個屁用,就算武宜春真活下來,也是個罪奴,跟自己不一樣,以前可是個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這人上人當慣了,怎麽受得了當奴才,依着她,死了到好,活着也是受罪。

她是不信,可這些古人信,孫婆子還好些,周婆子到底是武家老人,一聽說這個,撲通跪在地上,說要跟三娘一處去尋少爺等等。

這不過是托辭,三娘怎麽可能帶着她,只得好言勸她道:“南邊兒剛鬧了災,這一路不知怎樣艱難,媽媽年紀大了,不宜遠行,你跟孫媽媽就好生看顧着家,不至于荒了這院子,等我們姐弟家裏,才好過日子。”一番話說得周婆子連連應聲。

處置好人,就是自己那些東西,三娘想來想去,這些東西還是不帶走的好,文帝賞的那些不用說了,賣也賣不出,當也當不得,說白了,就是沒用的廢物,至于別的,老重的東西,帶着累贅不說,還惹眼,反正這院子也是自己的,就擱這兒也跑不了。

至于銀子,前次賺的那些都在柳婆子手裏呢,三娘現在也不想動,總覺着擱在那兒是自己條後路,給鄒瑞的二百兩是前兩天朱晏使福慶送來的分紅銀子,送來了五百兩,使了二百,還剩下三百,封好包在包裏讓守財背着,過去使剩下的碎銀子稱了稱,有二十兩交給了孫婆子,支撐這院子的日常花用,怎麽也夠使半年的了吧!

估摸半年後自己就能光明正大的回來了,到時再想後頭的事兒,裏外處置妥當,三娘就出了小院,出去小院的時候,已經天色有些暗了,開始往下飄小雪,走了幾步,她回頭望了望,細細的雪粒子打在門前的燈籠上,那燈籠上連個字兒都沒有,這是因為武三娘罪奴的身份,即便是自己的院子,也不能挂上一個武字。

從現在起,自己就跟武三娘算徹底沒幹系了吧!她是周青若了,想想都可笑,短短的幾個月之間,她的身份變來變去,終于回歸本位了,卻又有點兒不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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