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節

都有,仇者,貪婪者,瘋狂者等,總之都不是什麽好人。不提。”

“嗯。死山的名如何得來?”

“唉,這座山本來不叫死山,就是我爹嫌來找他的人太多,半山腰布了個八卦陣。”

“那我們這麽大搖大擺的下去?”

“沒事,單向的。”秦添摸着蕭夢安的額頭,滑滑的,好棒。

蕭夢安怒目嗔怪,因為他的不告知,也因為擔心。

夕陽轉瞬就來,就着微風,蕭夢安聞到食物的香味,不知是哪座城,即使是在夢中,吃在蕭夢安這裏依舊是第一位。“我餓了。”真實的饑餓感襲來,蕭夢安感覺自己的肚子扁下去時特別可憐。秦添望着蕭夢安的肚子扁下去十分心痛。

“那我們快些,就快到了,這座山下去不遠處就是城門口。”不是之前的閑情,很快。蕭夢安在後面跟着,心中暖暖的,她跟着絲毫不吃力。

“客官,吃飯還是住店?”尋常的小店,飄散着誘人的飯菜香氣。

“住店,要兩間。”

“好嘞。客官。”

“小二,再來幾壺酒和下酒菜吧。”

“聽她的。”秦添掏出幾粒碎銀子。

“好。”

夢中夢2

酒過三巡,兩人都有些微醺,清醒間與迷蒙間無曾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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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在山上很近的,不過到了這城中,沒想到遠了這麽多。”秦添執起酒杯,站在窗前,蕭夢安望着秦添的鍍了層金光的背影,夕陽,真實,虛幻,我?秦添?何能處于同一個空間。蕭夢安仰頭灌了口酒,三日後的拍賣會,我必須出現,他必須醒。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落在他的夢中,此夢乃春夢,最快的方法?蕭夢安突然糾結,這是不常有的事,好與壞?我和他?

“夢安?”她怎麽了,美眸的轉動間的東西秦添讀不懂。

“秦大哥,我們接下來去哪裏?”既然是夢,總有所終,事由你,終于我,到時候請不要怪我,秦大哥,我也不是有意。

“不知道。”酒入喉,秦添唯感苦澀,這上好的米酒好似一味藥引,藏着濃濃的苦澀,這突如其來的。

“怎麽了?”懷揣着心事,蕭夢安心不在焉,仿佛下一刻,最不想,最不願的事就躍然于眼前。不知怎的,兩人都有些想醉,可千杯不醉,清醒異常。

“鑼鼓聲?”秦添将半個身子伸出窗外,想探是哪家在辦什麽喜事。

蕭夢安看着秦添伸長了了脖子,她很少出過醉夢莊,這事也沒見過,好奇,快秦添一步跳下木窗。腳踩過窗欄卻無腳印。秦添看着樓下的蕭夢安,夕陽下,柔美極了,身後垂下的影子?影子……沒了,秦添回神,看着窗欄,腳印,就連淺淺的痕跡都沒有。怎麽回事,秦添忽然發現心上人的身影有些模糊,沒來由的,雞皮疙瘩突突突的冒出。

“怎麽了?秦大哥,趕緊下來啊,我們去瞧瞧熱鬧。沾沾喜氣呀。”

幻覺吧。秦添挂着抹笑,跟着蕭夢安跳下來,郎才在街上吸引了大批女人的眼光,更有甚者,鼻間暗紅色的鮮血流下。很奇怪,沒有男人往這邊看,秦添看着身旁穿着鵝黃色的女子,心悸越來越厲害,索性撇開臉,掩蓋這種讓他心慌的感覺。

“秦大哥,你怎麽心不在焉的?”兩次頻繁的奇怪的舉動,使得蕭夢安敏感的察覺到自己在秦添眼中有些不對勁,她看着自己,又看看秦添,最終将鍋推給了秦添。

“前面有個賣糖葫蘆的,想不想吃。”秦添想像之前一樣揉揉蕭夢安的頭,他擡起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時此刻他有多麽害怕,蕭夢安的身影又淡了一些,他想确認,卻害怕心中早已有了的答案成立。

“想。”蕭夢安笑着,明朗的笑讓秦添舉到一半的手放下,秦添也在笑,唯有他心裏知道這個笑是在安慰自己。

“秦大哥,你這樣笑起來一點都不好看,之前你笑的可好看了,就像我家養的那只狐貍,眼透着魅人的光芒,一下子就讓我醉在裏面,比我家呀最醉人的酒還膩害呢。”

“酒?算了,你這小酒鬼,我去叫賣糖葫蘆的過來,等着啊,一會兒就有糖吃了。”

煙花三月,衆人看着街道中間獨自說着話,扼腕嘆息,好不容易有個美男子到了這邊城,卻是個傻的。

“賣糖葫蘆的,你過來。”扛着糖葫蘆的人聽着聲,走了過來。秦添眼看着那人快要将蕭夢安撞上,忙阻止,“快停下,這裏有人!沒看見嗎?”

“人,公子,我不瞎,這裏明明沒有人啊!”小販說着,将手在晃晃。秦添就這樣看着小販的手穿過蕭夢安的虛影,難以置信。

“秦大哥,我……”這麽多假假真真的事,蕭夢安一時消化不過來,她變成了一個虛影,別人看不見她,難道心法念錯了?

秦添心中所想都已經應驗了,他匆匆買下了糖葫蘆,轉身牽起蕭夢安的手,卻發現大手和小手交叉時,他并沒有握住蕭夢安的手。

“夢安?”蕭夢安聽着秦添帶着哭腔的聲音,心中的酸澀感愈來愈濃。

入夜了,耳旁喜事的鑼鼓聲不知什麽時候停下,客棧中,秦添和蕭夢安相對而坐。彼此沉默不語。天空中忽然有幾聲雷鳴,如同夜空中的神靈捍衛着自己的領土。

“夢安,你怎麽了?”秦添伸出手,卻怎麽也碰不到蕭夢安的身體。

“我不知道。秦大哥,怎麽辦,我會不會就這樣消失?”夢中的都是假的,夢醒後記得的人也許就只有我一個。

很奇怪,蕭夢安自從到了這夢裏,感覺自個兒傻了不是點吧點,往往嘴上說的和心裏想的都是相反的,細思極恐,蕭夢安看着秦添,止不住的驚訝。

秦添摸了下自己那張狐貍臉,“怎麽了?”

“秦大哥,你是不是好男色?”

秦添美目怒瞪,蕭夢安還沒來的極聽到答案,只瞧見白色的殘影一晃而過,登時消失不見。“秦大哥,秦大哥,你去哪兒?”

“淋雨消火。”秦添的聲音回蕩到。

“公子,跟着你的姑娘呢?”

秦添沒理他,轉身走出去,沒入大雨中。

“公子,外面這麽大的雨,夏日着涼可不好,還是快些回來吧。”

秦添這才轉頭看着店小二,好男色,瞧這店小二紅豆臉。想想就惡心,怎的會好男色?秦添轉身,在雨下行走。蕭夢安從窗口看着雨中獨行的秦添,轉身想拿起一把傘,她的手從穿過傘,蕭夢安才認清現實,如今的他才算真的入了這夢中,可這夢中的主人公能看見他,曾經觸碰過他,她将用這靈魂的軀體陪伴着秦添度過整個夢境,一切直到秦添醒來後,化作烏有。

初夏的暴雨來去匆匆,邊城常年幹旱,雨走的也就更快,秦添回來看到只剩下黃色的輪廓的蕭夢安,臉色鐵青,“怎麽辦?夢安,你告訴我,這是不是在夢中?”

他怎麽知道?“是。”

“我什麽時候能醒?”

“不知道。”

“我會不會忘了你,忘了這一切。”

“也許會。”

“你到時候還會不會在我身邊。”

“在。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男人。”

“不用。”

害羞了,狐貍也會害羞啊,井右寬不錯,一個陽剛,一個狐媚,天生一對。蕭夢安忽略掉心中的不爽,笑的明媚。

“夢安,邊城又在打仗了,我想去看看,或許……”

“湊熱鬧?好啊,一起去。”

夢安說這是個夢,如果我在夢中死去,是不是可以醒來,她說醒來後她在我的身邊,如今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那如果重來呢。前方正在打仗,我去試一試,死去我也要給夢安留下個深刻的記憶,即使是在夢中。

他很聰明。真的。超出我的意料。蕭夢安悠悠的飄出屋子,往前線悠悠的過去。

“公子,這是要去哪?”店小二看着這天色,黑嗒嗒的,這位公子剛回來,又要出去,不尋常。

“小二,你叫什麽?”每次進出,這店小二總是要上來問上一句,自從被夢安認為自己好男色後,秦添已經不能再只是男人這種生物了,當然,這裏面必須排除自己。

“吳花果。”

“我……”秦添尬在原地,“走吧,随我去參軍,我讓你上将軍。”

“可惜了,我不會功夫。做個謀士到還是行。”

“謀士,這麽自信。”

“當然,我看過的字,比在座的任何一個人走過的路,吃過的米,說過的話都還要多。”

“飽讀詩書,渾身透露出一股勁兒,不錯啊。抱負如此遠大,怎還甘願在此窩着。”

“等人。”

“等着了?”

“等着了。”

“誰?該不會是我吧?”

“不錯。走吧。”吳花果脫下身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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