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二服,“夜已深了,明早方國和齊國的戰書可能會出現在大營中,趁此機會好好幹一場。”

“好。”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是誰?”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都快成為兄弟了,為什麽不告訴我?”

“兄弟?等成為了再說。”

“哈哈哈,好。上路。”吳花果爽朗一笑,率先邁入這黑夜中。

夢中夢3

兩人相攜走在這夜色中,而蕭夢安此時已深入軍營,同樣的沒有人可以看見她。晃晃悠悠,始終不見秦添過來,蕭夢安無聊的在軍營中來來回回晃來晃去,在一個标識突出的帳篷中發現了個熟人,那人铠甲加身,雙眼透出疲勞的光芒,黑眼圈看着十分可怕。如若不是旁人喚了聲王爺,蕭夢安也不會在這裏待上些時候。

“井右寬?”蕭夢安不确定的喚了聲,眼前的人與之前所見的是同一個人嗎?不知這夢中時間為幾何,使一個人變了這麽多,今年為何年?今日為何日?井右寬無論是氣質還是容貌都成熟穩重了些,關鍵是這渾身的戾氣是蕭夢安從未見過的。

“報!敵國元帥送來戰書。”士兵攜着紅色戰書匆匆而來,輕便的铠甲,這就是姬朝的通報兵?

“給本王。”士兵将戰書雙手奉上,蕭夢安蕩到井右寬身後,細細讀起來。

“陶虹書,戰書一封,明日之戰,敗,撤兵,勝,讓城。落款:陶虹書。”

不知是幾年後,如若這夢境為實,算了,夢之所以為夢,不就是匪夷所思的嘛,我去等秦添算了。

秦添與吳花果相攜來到軍營門口,蕭夢安看着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過來,急匆匆上前,質問秦添:“你還說不好男色,哼,看你和這人拉拉扯扯的。”

秦添和吳花果好似沒有看到蕭夢安,直接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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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添!”沒反應,“秦添?”蕭夢安過去,伸出手在秦添眼前晃晃,秦添直接過去了。蕭夢安不傻,這時他已經完全明白,這裏,這場夢裏再也沒有任何人記得她了。

“花果,我怎麽感覺這裏好像還有別人?”

“秦兄,眼花了吧。咱們到兵營了。”吳花果笑笑,将秦添擱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擰起,放下,“秦兄,與你一起的那位小姐呢?你告訴她你要去兵營了嗎?”

“什麽小姐?我怎麽不記得了?”秦添在大腦中搜尋着,像是觸碰着禁區,只要一深入回憶中,秦添的腦仁就痛的厲害。

“對啊,看兄弟我這記性。”

蕭夢安呆呆的看着,忘了,全忘了,什麽情況?蕭夢安重重的嘆了口氣,一口老血梗在喉中,他不醒,我也只能在這夢中陪着他,權當是送他最後一程,如果這段記憶能抹去就好了,借酒澆愁,酒,我在這裏拿都拿不起,蕭夢安哀怨的看着走遠的兩人,默默的飄過去。

“大哥,我們是來應征的。”吳花果一步并兩步走到守門的哨兵前,蕭夢安十分嫌棄吳花果的掐媚,不停發出啧啧聲。

“秦兄,怎麽了?發出這種鄙夷的聲兒。”待那哨兵進去後,吳花果轉身給了秦添一掌。蕭夢安摸着自己的後腦勺,心想這聲不小啊,肯定很疼吧。第一次,蕭夢安慶幸沒有人看得到自己。

“兩位,王爺裏邊有請,請随我而來。”兩人跟着哨兵穿過大大小小的兵營,來到最中心的也是最顯眼的帳篷中。

“兩位壯士,請。”哨兵将帳篷的門簾拉開,“王爺,人來了。”

“今日你們突然來到這姬朝兵營,可了解如今局勢?”

“王爺。”吳花果淡淡行禮。井右寬身後的軍師未來的及出口訓話,被井右寬攔了下來。此人一個相貌不凡,渾身上下透露出絕世高人的味兒,一個飽腹詩書氣,眼中流連着幽光,二人絕非庸才。

“王爺,看這剛布好的局,想必方國陶将軍的戰書已經到了王爺手中了吧。吳花果看着一旁沙盤中所留下的東西,沙盤中,姬朝處于被動狀态,敵方攻勢明顯,姬朝只有背水一戰,“王爺,何不來一套聲東擊西?”

“哦?先生可有其他方法?”井右寬來了興趣,來到吳花果面前,看着這沙盤,姬朝的江山一厘一毫都不能少。

“從目前來看,方國已經有絕對的信心來攻克邊城防線,有的時候,自信心太滿,就會溢出來,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條理。”

“先生是從何處判斷出來的?”方國三面圍城,井右寬非常清楚,“從目前得到的消息來看,陶虹書手上的兵力全在這三個陣中,可以井右寬對陶虹書的了解,此人凡事皆會留下後路,這次也許會是他虛晃一槍,逮着機會從後方來個措手不及。”

“王爺既然也看到了這一步,我便要解惑。”吳花果從沙盤右下角拿着紅色的旗幟,重重的插在方國方陣西面的小山丘上。

“先生,此處離方國軍營和戰地都有些距離,且又……”

“诶!別急,我自有我的道理。”離明日不過三個時辰,時間緊迫,吳花果直接打斷了井右寬的話。

“王爺!”陸軍師大聲說着,表達此人搶話的不滿。

“無妨。陸軍師,你先回去歇歇,明日起來看本王打個勝仗。”

“是。”陸軍師使勁踩着地面,發出響亮的撞擊聲。

井右寬示意吳花果繼續。

“王爺可否将衆位将軍一同叫過來?時間緊迫,我想花一個時辰将此次計劃好好布置一下。”

“敢問閣下姓甚名誰,有何本事用何身份來做此計劃。”

“憑我以及我身旁這妖豔賤貨。”秦添在一旁看着好戲,心中還不停的啧啧稱贊,突然停到妖豔賤貨,也跟着點頭。

“這位兄弟,妖豔賤貨不是個好詞。”

蕭夢安也覺得這個詞形容秦添來說最好不過,然,有人居然在幫秦添說話。心中不爽,怎麽井右寬也好男色?

“從小父母都這麽說,一直以為是個好詞呢。”狐貍的笑越發燦爛。

“敢問兄臺何處來?”

“死山。”

“哦~~”井右寬的聲兒迂回曲折,“陸軍師,我知道你沒有遠,去叫衆位将領過來。”

“是,王爺。”哎,如今只能跑腿了,這腿子和腦子怎麽就不好使了呢?

“兩位兄臺,可否告知我你們的大名呢。”

“叫我吳花果。這位是秦添。”讨人好印象的事,吳花果最愛做了。

“哦?那當年的風水大師秦………”

“哦哦,我父親,當時年紀輕不懂事。”

年紀輕不懂事?你們兩這是糊弄誰呢。

“好,好,好。”井右寬心中知曉秦添不願作答,也不想去追究太多,“那,秦兄的排兵布陣是不是。”

“得家父真傳,不過吳兄略勝一籌。”

“王爺。”陸軍師掀開門簾。

“都來了,快過來,這一戰或許結果會有更大的變化。”

衆人面面相觑,井右寬和吳花果站在上首,圍着沙盤。

“衆位将軍。”吳花果拿着紅色的旗幟說到,不是之前的輕浮,“如若明日陶虹書将所有的兵力放在方陣中,而我們是不是也會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這裏。戰場唯有一方也就是決戰的地方是為平坦,然,周邊都是像這樣的小山丘,山丘雖小,卻利于躲藏,埋伏。陶虹書,據我道聽途說而了解,此人善變,無視規則,即使他下了兩國交戰信用度最高的戰書,也不得不防。”

“所以,衆位有沒有想過,陶虹書是故意将消息洩露的。”

衆人思考着,由于戰書的信用度關系着一個國家的信用度,所以,衆人都沒有往虛的那一方面想。

“所以,此人如此狡猾,我們不得不防,而且據吳某猜測,此次陶虹書帶的兵并沒有完全出現在我們眼中,也許另一份,就在這大大小小的山丘中,邊城易守難攻,多年來,姬朝風調雨順,這邊城來的人也多,由于特殊地勢,從未被攻陷過。相信這一次姬方齊一戰也是到後面衆人才發現吃力的吧。”

“是,哎,這麽多年了,沒被攻陷過,自然心中也放松下來,哪想到啊……”一位守這邊城多年的老将軍說到。

“原來如此,這次本王帶兵總感覺力不從心,是因為你們這些老匹夫的不盡責。”

“王爺息怒,如今我們還是将計劃制定出來。秦兄的功夫好,可以讓他帶幾十號人,這幾十號人一定要敏捷度好,反應也快的,不然人進去了,不一會兒就嗝屁了,要來何用。秦大哥将這些人剿滅後,發出信號彈,我們的兵提前分成十二個方陣,虛晃一槍,讓敵方誤以為是正面交戰,敵人上鈎後,弓箭手朝天上射箭,這時候,秦添的兵與其他将軍帶的兵迅速從山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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