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節
上下來,圍攻,秦兄只需拿下陶虹書首級,其他的,我和衆位将軍來便好。”
“好,很好。吳先生認為讓多少人出去剿滅山丘上的敵兵?”
“四個山丘,二百人即可。派出最優秀的先鋒将領,連夜讓這二百人帶上弓箭趕去山丘躲着,再讓幾位偵查能力強的兵打聽下情況,秦兄在做詳細的計劃。”
“好。衆位将軍以為如何?”
“如若這位小公子所說的都是錯的,該當如何?”
“這位将軍,舍去二百人,城中的兵力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嗎?”
“這……”
“本王覺得不錯,就按先生說的去辦。先生和秦兄負責這二百人的用處,城中應戰之事我和陸軍師一起。”
“好。”
夢中夢4
衆人商讨完畢,秦添帶着幾位先鋒将領,在邊城城門上觀察着周邊的四座山丘,如今已是深夜,仔細看看,秦添就發現了異樣,山丘上有明顯的淡黃色光芒。
“岳副将,你看看,那山丘的光忽暗忽明,像不像火?”秦添指着前方的山丘,頓了半響,道:“我去去就來。”
岳風青出身于武将世家,來自從小耳濡目染的直覺,以及之前在大帳中吳花果分析的情況,岳風青将目光投向了另一座山丘,果然,有光。岳風青給身後的人交代了幾句,直奔小山丘而去。蕭夢安理所當然的跟着秦添而去,兩個山丘情況差不多。山丘中央地帶,樹着一叢篝火,灰白色的煙徐徐往上升,直至消散。秦添轉頭就看見了與他同樣立在山丘頂上的岳風青,夜色太深,秦添也只能将方國的隐藏在此的兵看個大概。真是好計策,就是這麽個大概,秦添已經将明日開戰時陶虹書的計劃拿捏準。山丘低處有一條小道,與吳花果所猜想的方陣一一對應,這算盤打得夠精呀,混亂中偷偷補兵,擾亂我方軍心?秦添在黑夜的掩護下,來到山丘的最低谷,帳篷與小道不過一顆小樹的距離,秦添本想進入帳篷中瞧上一瞧,琢磨着離天亮不過一兩個時辰的距離,才踏上小道,小道不寬,但是很直,唯有在最後的出口處拐了個彎,周圍被大大小小的石頭掩蓋,而他們身上所穿的護甲顏色與石頭的色兒相似。怪不得,難以被發現,秦添伸手在石頭上抹下一把灰,在手中碾幾下,塵很薄,很大的可能是人為的,且剛才鑿出。
秦添沿着出口慢慢往邊城城門走去,這片土地明日将血流城河,如若敗了,這邊城百姓也逃不掉,這片土地唯有這一片平地,明日在這裏的一戰将是最無情的。秦添細細觀察着這片平地,時不時回頭看那些坐落在附近的小山丘,岳風青見着秦添已經往回走,大搖大擺,随即跟上,直覺告訴他跟着秦添,能學到更好的東西,如今那群老頑頭已經不能交給他更好的戰場對敵了。這一次的束手無策就是最好的例子。
“先生,可有發現什麽?”岳風青悄然無聲地來到秦添身旁。
“岳副将,可以叫我名字的,這些個尊稱我可受不起。”秦添停下腳步,轉過身,背對着城門,“岳副将,你看,明日我方的軍站的最遠的兵便是在這個位置,敵方最前的軍離我們軍便是現在我們離城門口的距離,而山丘正好折半,成百上千的人在這片土地上交戰,如若我們今日沒去探個究竟,甚至不知道這些山丘,我們能看見些什麽?”
Advertisement
“難以想象。”
“岳副将,你最擅長什麽武器。”秦添往回走,速度來的有些讓岳風青晃眼。
“長槍與劍。”
“明日帶上你的長槍短劍,一同去取陶虹書的首級。”秦添伸出拳頭。
“好。”岳風青一拳頂上去。
“走,去主帳。”
帳中的人還沒散去,焦急的等待着秦添他們探來的的最新消息,氣氛有些嚴肅,秦添與岳風青的消息關系着明天計劃的實施。
“王爺,他們來了。”
門簾掀起,秦添和岳風青進入主帳。
“秦兄,如何?”
“果然如花果兄所料,不過不同的是,每個山丘不過百來人沒有想象花果兄所想的那麽多。”
“秦兄可有注意戰場兩旁的空白處?”
“剛去看過,沒發現有什麽不對。”
“秦兄,超乎尋常的平靜便是風暴過境的警報,這話,秦兄熟悉吧。”
“你是說?”
“對,在你去的時間裏,我和王爺與衆位将領讨論了些東西,也許陶虹書這招遮天蔽日使得出神入化,不過正是他的小心才使他露出了破綻。秦兄明日你和衆位将領将山丘中的人剿滅後隐藏在山丘中,聽我們這邊的鼓聲,三長三短行事,記住,要換上敵方的護甲,讓陶虹書完完全全的認為你們是他的人。到時候接近陶虹書也會更方便。”
“好。”
“王爺,我們這裏也要做一些相應的調整,六個方陣,在人數上我們有一定的優勢,兩邊的按兵不動,如若陶虹書的兵從兩方而來,也好做應對。”
“好,衆位将軍,可有不懂?”衆人搖頭。
“很好,都下去休息吧,先鋒兵得辛苦一下了。”
“是王爺,我帶着他們與秦兄現在就出發。”
“好。”
衆人漸漸散去,主帳中唯有吳花果秦添岳風青井右寬四人。
“花果兄弟,明日一戰有幾層把握?”
“四層。”
“四層?那豈不是飛蛾撲火?”
“是,我只是有些東西不确定,待明日,解了,把握會是十層。”
“有何疑慮?”井右寬看着身後黑得發亮的盔甲,這天下安和在此,明日之戰只有勝。“先生,時候也不早了,早些睡吧。”
“好。”
半個時辰後,井右寬送別秦添一行人,“衆位英豪,本王在此等着你們的凱旋。”一口酒飲下。
衆人沒有回答,只是将手中的烈酒一飲而下。
“王爺,明日見。”
“秦兄,風青,我等着你們回來一起喝酒。”
一行人在黑夜的掩護下,行進的速度可謂是非常快,不過一刻,便是分離,“四位頭領聚集在一起。”
“諸位,擒賊先擒王。記住,一定要快準狠。保重,岳某先走了。”
“好,岳副将保重。”
今晚,秦添将第一次殺人,不過他見過的死人卻不少,此前他對于殺人沒有什麽概念。他熟練的摸索着來到山丘的帳篷前,裏面的人,必死無疑。
“誰?”帳篷中的人很是警覺,不過三息,就發現了秦添。
秦添快速躍到那人身後,手中的匕首透着寒光,跟着那人脖頸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看來內力和反應都不錯嘛,這麽快就發現了我,可惜了,你站在我的對立面。”那人還沒死透,秦添也不着急,“抱歉啊,第一次殺人,手滑了,接下來就去和閻王爺閑聊吧。”
诶,第一次殺人,實在是有些膈應。
蕭夢安在秦添身後看的真真切切,這也是她第一次看見人死去,看見秦添用生疏的手法顫抖着将那人的頭割下。然後将一旁挂着的盔甲穿上,扯開門簾就是一嗓,“抓刺客!!!”
人群開始騷動,淺睡的和守夜的人第一時間沖入主帳,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山丘中大部分的兵都聚集在主帳中,群龍無首,一團糟。主帳背後是山壁,秦添帶來的人圍着主帳一字排開。
主帳內,一群士兵看着被割去首級的将領,心中一陣拔涼,“快,誰去通知主帥。”不知誰吼出一句,離門近的兵開始往外走,只可惜明日的太陽還未來的及欣賞,今夜就無聲的去了閻王殿報道。
“将這裏的人都處理了,換上他們的衣服。”
“是。”
蕭夢安認為,從死人身上将衣服扒下,在穿在自己身上是一件很晦氣的事,不過為了家國,他們所犯下的罪,所遭受的痛都是有意義的,蕭夢安此時看的熱血沸騰,似乎她也參與在其中。男兒志在四方,保家衛國使命召喚,女兒何不能志在四方?話本子中不也有女兒保家衛國的戲碼嘛。
天微微亮,四方皆以處理完畢,戰争一觸即發,城門上的劍在弦上,松手得以馳騁天地間。
城下,先鋒将領打頭陣,鑼鼓喧天,士氣随着鑼鼓一聲聲的擊打,高漲。
“井右寬,這城百年來未曾攻破,今日我便要打破。”
“時辰未到,陶虹書大将軍,急什麽?誰勝誰敗,像是你知道一樣。話說的太滿,小心咬着舌頭。”
之後誰也沒有理誰,井右寬始終面帶着微笑,戰場無戲言,也不能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留給敵人,戰,首先要打的便是心理戰,若臉上喪氣吓得死人,士兵也不會有必勝的心,敗也會更快。
雙方交戰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