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章節

你是大逆不道的事!”

“徒兒啊,如今我們的立場都不一樣,你讓我怎麽相信你呢?就算我相信了你,陛下及一衆将軍會相信你嗎?”

“額,這簡單!”柳承期風風火火的跑走,“我修書一封,假消息寄去,探探口信。”

吳花果扶額,轉身欲往反方向走,卻看到杜抉倩饒有趣味的看着他,吳花果頓感全身上下都被看光,僵硬的在這個名醫面前左拐右拐,杜抉倩覺得好笑,卻也是真的好奇,“吳軍師,今年多大?看你徒弟不比你小上幾歲?”

吳花果背影霎時有些落寞,入世三十載,仍舊一人行天下:“而立之年。”

“你不會是逗我吧?我真看不出。”杜抉倩驚訝道,随即又想,“那可有妻室?”

“沒有,人生好幾十載,懂我的卻不多,不願将就,你說可笑不可笑?”

“不可笑。要不吳軍師,你看看我如何?”杜抉倩逗到,吳花果卻面紅着離去,正巧碰到蕭夢安來,蕭夢安喚了吳花果一聲,後者卻仿似沒有聽到,徑直離去。

“大姐,這是怎的了?”蕭夢安過來抵着杜抉倩正要關的門,“大姐,你和吳花果鬧矛盾了?”

“沒有的事,今日怎的想着來找我?”杜抉倩看着蕭夢安,忽的将頭撇過去,擱在門上的兩只手仍舊沒有放行的樣子。

蕭夢安輕扯嘴角,道:“大姐,不歡迎我?”

“嗯。”蕭夢安聽着杜抉倩的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恍神間,杜抉倩一把将門關上,留下蕭夢安一人獨自在空中淩亂,懷中揣着本來想送給杜抉倩的種子只好從屋頂交代進去。走出杜抉倩的院子,正好碰見了井米甜,其實是井米甜喊她的聲音才讓蕭夢安知道自己碰到了井米甜。井米甜在一旁嘀咕,為什麽今天一個兩個的都不開心,蕭夢安聽罷,道:“我們去找些開心的事。”然後拉着她一路飛奔到了練兵場,岳風青的聲音清脆嘹亮,井米甜聽着就陶醉在其中,蕭夢安伸手輕輕的戳了兩下,仍舊喚不回某人的神智。

“三妹!!!”蕭夢安在旁大吼一聲,井米甜一個機靈,羞紅了臉,岳風青恰好回頭,然後極速的跑來,直接忽視掉一旁的大美女蕭夢安,直直的看着井米甜,忽然意識到這樣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看是不好的,可就是忍不住,一直看,相顧無言只顧笑紅了臉,井右寬心血來潮在練兵場巡視且鼓勵大家吃好喝好睡好,才能積極應對各種各樣的災難,恰巧,岳風青與井米甜這裏相顧無言被井右寬看着,走上前去插在了兩人中央,圓目與岳風青對視。

“陛下……”岳風青慫道,“我繼續去練兵了!”

井米甜留在那裏,空氣中凸顯的尴尬令蕭夢安深感開溜比較好,家事難斷,瞎摻和是有違良心的,蕭夢安邁着步子,再見時已經到了練兵場邊緣。

“你踩着我了。”一雙大手将蕭夢安夾在中間,要說這裏誰可以将輕功飛行的蕭夢安控制住,只有秦添了,秦添抱怨着,将蕭夢安提着離開自己的腳,“什麽事跑的這麽快?”秦添問到,并将頭往蕭夢安身後放,兩人呈一個擁抱的姿勢,然而只有蕭夢安一個人在那裏着急,由于兩只手被夾住,無法動彈,內心頗有栽在此人手中的無奈想法,而秦添心中有些開心,這麽近還是醉後第一次,可看着井右寬兩人時,突然眼神被井右寬擒住,秦添抱起蕭夢安就跑。“對于在大庭廣衆之下且在某個愛而不得的人面前,還是不要一對對的出現在他面前比較好,等他離去後我再來練兵,現在的低氣壓實在是太低了,我控制不住想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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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期的信件怎麽困難怎麽寄,居然過了十五日才到西門予手中,西門予拿着信件,心中的秤依舊搖擺不定,看着信中的內容,柳承期再一次說要背叛方國,來個僞投,可是第一次投了之後沒多久就被抓了,這麽輕松就放了,那楚國的皇帝難道是個傻的不成?西門予猶豫不決的思考着這信的真實性,特地尋來柳承期的真跡,逐一對比,并沒有發現什麽纰漏,可是出于直覺,西門予還是表示懷疑,于是決定将這事爛在心底。

柳承期天天和吳花果在一起,方國的使臣離去後,井右寬想着按照協議中的規定,即日調兵三萬由秦添和蕭夢安一同前去方國與齊國的交界方國的邊城城睡城駐紮。一切商量的差不多了,井右寬寫信與人,一封送至齊安,一封送至方國皇宮,相思與國事并重,能否兩全?井右寬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時間久了,也成為了一種愁。

邊城的落日總帶着無比的落寞,成長總是孤獨且漫長,也許某一天,井右寬再在這裏望着落日時,會感嘆落日的美好,宛如風燭殘年的回光返照。

天色冷的很,井又然坐在上京第一樓的窗前,望着暖陽,井又然與井又風一母同胞,可令井又然失望的是,井又風自從坐上了那個位置,兄弟情就越來越淡,以白開水相比也不會有太大的出入,更令他煩心的是,鐘明繡似乎在做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井又然想要去阻止他,但又有一些猶豫,井又風當初下旨鐘家誅九族時井又然曾出面阻止,因果循環,亂世當道,何去何從?

“王爺,齊國的使臣已經進入上京。”侍衛頭在後輕輕說。

井又然垂下的眸複又擡了起來,嘆口氣,道:“來的是什麽人?”

“齊國的三皇子齊天,身邊還有一女人,一生黑,與齊天總是同進同出。”

“女人?兩國交友,最深的便是和親,可自古以來沒有帶着女人一同前來的先例!那女人是何來處?”

“屬下他探不出,不過不可小觑。”

“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是有心無力,青蘭,我是不是走錯了,皇位也許一開始就不争的好,知道嗎,我天天在深夜裏看見父皇站在我的窗前,怒目瞪視着我,夢回驚醒時,越來越憔悴。”

“王爺……”

“罷罷罷,走一步算一步,不愧于天地,不愧于良心。”

信送到了方國皇宮中,齊尤溫拆開信的那一刻,心情複雜,井右寬即将派兵到睡城,幫助方國一同對抗齊國,可自己卻想倒打一耙,齊尤溫搖搖頭,心中念到,成大事者不可心軟。

齊國的拜訪且提出的協議令井又風十分滿意,事後,歌舞升平,鐘明繡得以坐在井又風身旁,惹得一幹人等羨慕不已,齊天趁此說上大堆拍馬屁的話,井又風聽的很是受用,趁着機會,齊天道方國準備了一件禮物,送予姬朝陛下,井又然好奇,道快快呈上來。齊天拍拍手,樂聲起。

一曼妙女子身着輕紗,舞動着腰身,慢慢的走進,直至大大殿中央才停下,樂聲突然變得急促,女子随着聲音一上一下,轉動着靈活的身子,井又風在上頭看的興趣缺缺,卻還是拍着手叫好。後宮的衆女人得知齊國獻上一女子,且受到了陛下的青眼,個個都咬碎了銀牙,恨不得沖上前去将女子的身體撕爛揉碎了嚼進肚裏。

“陛下,喜歡嗎?”鐘明繡坐在井又風身旁,井又風的一切他都感到真真切切。

井又風頓了一會兒,道:“喜歡。”

“陛下,喜歡甚好。”鐘明繡輕笑,端起身前井又風曾用過的酒杯,自顧自的給自己倒酒。

齊天站起,給井又風敬酒,後道:“陛下,這禮物可還滿意。”

井又風呵呵笑道:“滿意。”随即讓人将女子帶回後宮,安置在蘭香殿。

杜抉倩坐在蘭香殿,這裏沒有她最愛的黑色,全是些紅黃橙綠青藍紫的,她不喜歡,卻也無可奈何,如今,她的生命開始進入倒計時,路不長了,可是她不知道怎麽度過,她去尋了齊天,本妄想殺掉他,可相處了不過兩月,她都沒有殺掉他。揭開臉上的輕紗,杜抉倩望着窗外的院子,忽的想起他送她來時的嘲笑,無情的斷送了她最後一點心。

夜深了,這裏遲遲沒有一個人出現,杜抉倩本以為沒有人會來,躺在床上淺睡。鐘明繡趁着深夜無人,帶着玉蘭一同來到蘭香殿,蘭香殿只是鐘明繡所住的策殿,大大的方便了鐘明繡辦事的時間以及體力。推開門的那一刻,杜抉倩就醒了過來,仔細的聽着由門來的一丁點兒聲音,起身快速來到人後,待看清來人時,将手中的武器放下。

邊城,杜抉倩呆在自己的院子中侍弄花草,忽的被帶刺的紙條刺了手,心神開始不寧,連血流出都未曾察覺一刻後才覺不對,回神,地上已是被朵朵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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