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章節
着聲音,看向蕭夢安,紅紅的眼看着吓人,仿佛是下定決心才說:“能不能別告訴他?”
“他已經知道了。”
“我……”
“你在夢中就選擇了逃避,難道現在也要選擇逃避?”蕭夢安與她對視。
齊安別開了頭,悠悠道:“我不知怎麽辦?怎麽辦才好?”說着說着眼淚又出來了。
“五日後你就要踏上去往姬朝的路,我希望你三日後給井右寬一個答案,你知道的,醉夢不會讓人夢到假話。”
“你愛他?”齊安忽然道,蕭夢安差點沒給吓到地上。
“怎麽可能?我愛的明明是秦……哈哈哈,我在乎的人愛他,如果他受傷,她也會很難過。”
“真好,希望她能替我的那份一起算上。”齊安呢喃道。
“什麽意思?”
“沒什麽。你看,花都開了,明天你再來吧。”蕭夢安忽然覺得看不透齊安了,卻未再說些什麽,轉身離去。
秦添在外面等着,見着蕭夢安出來,急問結果。蕭夢安搖搖頭,秦添心中有些小失落,心中默默的為自家大哥點燭。井右寬坐在桌旁,保持這個動作已經有兩個時辰有餘,杜抉倩在一旁陪他站了一個時辰多,井右寬仍然沒有發現,吳花果坐在井右寬對面,腆着笑,用手敲擊着桌面,大喊:“醒醒,兩位,這就把你們給打敗了?我威武的陛下呢?冰雪聰明的鬼醫呢?井又風這麽做,無非是在作死,正好洛城就在旁邊,奪過來呗。”
“怎麽奪?”井右寬問道,此事深得他心,井又風如此做已經觸到了他的傷口,如今他恨不得早日将他千刀萬剮。
“陛下,京中傳來消息,鐘明繡在信中提到了杜妹妹,說她不簡單,上次又有消息說杜抉倩的妹妹與齊天一同往齊國皇宮中去,鐘明繡說這杜妹妹就是齊天送來的。”
“妹妹?”杜抉倩在一旁聽着,仿若受到晴天霹靂,一時看起來就沒有那麽精神,吳花果忙喚着屋外等候的子雁将杜抉倩送回房間。自從蕭夢安去了方國,四個貼身丫頭也就全留給給了杜抉倩。杜抉倩回到房間也沒有閑着,将自己才研制出的毒藥粉用三個不同樣式的簪子裝上,又拿出三個瓶子,将三顆解藥放到瓶中,齊安,你幫我,照顧下我妹妹,這東西我交予你,請你一定要讓鐘明繡和杜抉倩服下。簪子我送與你,這簪子中含有劇毒,請妥善使用。杜抉倩喚來子雁,讓其将信交予醉夢送往蕭夢安手中,蕭夢安會懂的。
第二日,蕭夢安攜着信與藥物再次出現在長琴殿,她坐在青梅亭中,齊安幾日罕見的沒有帶着酒來,白色的裙衫随着蓮步輕輕動着,“夢安,我想好了,你說的對,我不能在逃避了,事由人定,這信,麻煩你了。”
Advertisement
蕭夢安接過,将桌上的東西往齊安那邊挪挪。
“這是什麽?”
“這是好東西,杜抉倩送你的。”
“杜抉倩?你們的神醫?”齊安問到。
“嗯,這三枚簪子,是送你的,這是毒簪,用的時候小心一些,這藥你先吃了,就不會中什麽一般的毒。”
齊安服下,然後将三枚簪子一一插在發髻上,蕭夢安誇道:“這三枚簪子你帶着真好看,記住,想要誰死,就将簪子湊那人近點,離鼻尖一掌處,一兩個時辰後,必死無疑。瓶中還有兩枚藥,信中寫的我沒看,你看看。今天的事我也算完成了,我不會再來找你,請一切保重。”齊安看着蕭夢安離去,心中默念,一切保重。
蕭夢安拿到齊安的答案後,便全速追趕秦添他們,這裏綠色那麽多,實在很難想像出方國和齊國的國界是荒漠,走在路上,蕭夢安回頭看往皇宮,春風蕭然,此去一別,日後再見之時,願你不在迷茫。
方國不大,五日後喜樂從那頭傳到這頭,蕭夢安望着那方…道:“她離開了,我們是不是該行動了?”
“再過幾日吧,等她到了姬朝,對這邊的事沒那麽快了解到時。”
“嗯,那邊是荒漠,不如我們帶着百來人前去查探。”話是這麽說,蕭夢安已經帶着自己的人往前了去,方國的人看着他們,就當不存在,撇了一眼就走。
“呵呵。”蕭夢安輕笑。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秦添駕馬遠去,一個時辰後,來到了兩國的交界處,對面,齊國的人五人一組,來來回回的巡視,還有騎兵一刻一過,黃沙飛揚。
“這麽嚴實?”蕭夢安蹲下身,捧起一手的黃沙,風吹過,黃沙四處飄揚,秦添大笑着蕭夢安被黃沙拍打着的臉,卻還是伸出手将蕭夢安的臉遮住,蕭夢安輕笑着,将手上剩餘的黃沙拍在秦添臉上,由于個頭問題,黃沙直接從秦添脖頸處與衣領的縫滑進去。
“哈哈哈。”蕭夢安大笑,并道:“我不是故意的。”
秦添拍拍身子,黃沙被束帶束着,也沒有往其他地方滑去,不過還是不怎麽方便行動,他環視了四周,離這裏最近的遮蔽物也要走上幾刻。
這邊蕭夢安拿出一個花盆,由于事先已經用草将底部的縫給堵住,所以此刻她将地上的黃沙往裏捧,并說道:“都說這裏是荒漠,我想試試能不能長出花兒來。”秦添點點頭,認為很有道理,也蹲下來一同将黃沙捧進花盆裏去,一時失誤,越了國境線,雖然聽着箭來的聲音,已有防備,卻還是被箭擦邊而過。秦添看着蕭夢安流血的左手與自己鞋上的箭,從袖中抖出個毒球球就要往那人彈去,蕭夢安一把抓住他的手,回頭,箭雨就過來,拉着秦添就往後退,退到馬前,道:“你們先看着,我找東西,切記,現在不能殺人。”
秦添覺得有理,收起了手上的毒球球,從馬背上拿起一柄長槍,護在蕭夢安身前,過了一會兒,蕭夢安遞給秦添一把慢性的毒球球,道:“這是慢性的,子夜的時候,他們該都死翹翹了。”然後運着輕功給每人一把毒球球。
無人受傷,除了蕭夢安,待蕭夢安回到秦添身邊時,秦添無意間撇到蕭夢安左手流出的黑血,“你中毒了?”
“哈哈哈,沒事,我有百毒丸,只要不是什麽大毒,會自己解的。”
對面齊國的人,都有點不自在,明明覺得自己被人擊中,卻始終沒受傷,眼看着秦添她們已經走遠,心道奇哉,卻也沒有跨過去。
子夜,三百來人陸續死去,死狀都為紫唇,待人來檢查是否得病和詢問時,竟無一人生還。軍中人心開始不定,對此,齊天不得不和衆位将領費大勁安撫所有人,說他們是被敵人下了毒。不過他們真的說對了,但他們說出來自己都不相信。
回到崆城的井右寬,第二日就來到西城門上眺望着遠方的洛城,良久,他轉過身望着豐城,杜抉倩跟在他身後,井右寬深知,卻不能回頭:“值嗎?”
杜抉倩沉默,随他一同看往豐城,道:“我知道,她在那兒,可你覺得值嗎?”
沒人在說話,第二日,豐城中喜樂忽遠忽近的飄來,齊安坐在轎子中,手中拿着早已濕透的手絹,忽然道:“木琴,是不是到豐城了?”
“是。”
齊安将紅蓋頭掀起,粗粗望着不知是崆城還是邊城的方向,“井右寬,你愛我嗎?可是我希望你不愛我。”閉眼,将妝弄花。
“值嗎?”吳花果坐在案前,對面坐着柳承期和祈信封,他們一同問吳花果。吳花果佯裝看着眼前的布陣圖,擡頭,滿眼蕭瑟,道:“不知道,沒嘗試過,沒有過這種感覺。”吳花果看着對面的兩人,兩人一同搖搖頭,“我們也沒有這種感覺,我們也不知,不過我們是旁人,認為不值。”
“是嗎?”吳花果問到,将手中的紅筆直直的均勻的将洛城塗紅,“十五日後,拿下。這是布陣圖,你們看看有什麽可以修改的,晚上就拿去給陛下看。”
“是。”祈信封答完,就飛走,柳承期大叫:“師父,你看師兄又跑了。”
吳花果喝了口苦茶:“這不是正常的嗎?”
“唔……”柳承期無奈,坐在那裏開始看圖,并且還拿出一個小本本開始記筆記。吳花果在對面望着他,突然道:“徒弟啊,寫信給西門予,齊國準備攻入睡城。”吳花果閉着眼,思考着如何讓齊天暴躁。
“陛下,吳花果請您去商量有關洛城的相關事宜。”狼月站在樓梯處,井右寬聽着洛城,嘴角泛着冷笑,這是第一步,大哥,接招。父皇,在天上好好的看着吧。井右寬伸出手,一掌放在眼前,洛城就看不見了,然後他将手捏成拳,道:“洛城,我收下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