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金發美男
? 我叫江默,三十,在一家IT行業做執行總裁,家族企業。你問平日有什麽興趣?我還有個兼職,做調|教師,不知道算不算興趣。我有個朋友叫林賢,其實我不想讓他做我的朋友,不過因為他父親同我父親有不道德的關系(指金錢聯系,別想歪),所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們家是做風俗行業的(指酒吧、KTV、調|教俱樂部、買|賣奴隸等),現在由他接手。
江默6:30下班,他是個工作狂,也是個守時狂,一到時間就放下手上工作下班。你說這兩件事情沖突,也許對于別人來說是,不過對于江默來說可不沖突。他開車1小時,坐船1小時到家,每天回家已經8:30,你問有錢人為什麽不在公司旁邊買房子?他說他喜歡清靜。是的,林賢覺得江默這所房子是夠清靜了,再比這清靜的就只能去廟裏修佛了。所以說他回家的時候屋裏的燈亮着,要麽發生了靈異事件要麽就是遭賊了。忘了說,他還獨居。30獨居的老男人還有怪癖是世界上倒數第二糟糕的種類。你問倒數第一的種類是哪一個?就是又沒錢又獨居又有怪癖又30了的老男人。
直接推門而入。
一個黑影沖出來,“彭”一下,江默一個反手打在那個人的臉上,就看着那人正展開手臂想要環抱他的身體慢慢後退到地上。
“喂,你這家夥怎麽那麽不近人情,我跑那麽遠來看你。”一屁股被打在地上的男人用手擦了擦屁股起來,穿筆挺的西裝,身材修長,鼻子挺拔,五官和順捎帶些媚氣,模樣俊秀,一副富家公子哥的口吻。
瞥地上人一眼,道:“我以為是小偷。”
“誰會來這個深山老林裏面偷錢,何況你的錢全存銀行。”
“你來做什麽?”
“什麽叫我來做什麽?那麽多年朋友,我想你了就不能來看看你麽。”
“1992年6月7號10:08分,你來我家找我,借走了我的白玉圍棋至今未還;1994年11月9日8:20:你來我家偷走我的霸王弓,曾是項羽之物;1995年12月1日4:00你來我家吃飯拿走了伊麗莎白一世的水晶杯,1996年5月25日7:00你也說了同樣的話,然後我以無故窩藏你的罪名挨了我這輩子第一次打……”。
“喂喂喂,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你就不要拿出來說了。”
“沒有辦法,你知道我過目不忘。”
“而且2008年的法制節目中的王警察說過,犯罪人的手法一直在變,我們要跟上時代的步伐,才能抓住兇手。”
“呵呵,這回是好事。”林賢帶着谄媚的笑容上去套近乎。
“不需要。”
“我們那裏新來的一個奴隸,幹淨的,沒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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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
“金頭發,藍眼睛,很難搞,你最喜歡的款哦。”林賢一副淘寶客服的語氣來忽悠江默。
“不需要。”這位賣家很堅定。
“我想你幫我調|教調|教。”
“我很忙,手上有2個奴隸。”
“作為朋友,你怎麽能見死不救啊。”
“你不是有很多調|教師嗎?”
“最近生意太好了,手底下的人都沒有空。再說了這貨不是我們這裏的,聽說老爸欠了幾萬賭債賣給一個老板,那老板嫌他不會伺候人,送我們這裏系統性的培訓一下再接回去的。”
“哦。”
“你先見一下貨吧,保準你會喜歡的。”
“……”。
對于林賢來說無言就是默認的節奏。他扯開矩形鐵籠上圍着的黑布,“刷”一下,一個金發男人出現在了江默庭院中。
雖然是金發,碧眼,只不過這長相……“五官太普通了,什麽老板眼光那麽差。”江默作為顏控扭頭就走。
“等等,等等。又不是老板的情人,說是調|教好了放店裏接客的,店裏那麽暗,技術好就行,誰看得見長相啊。又不叫你娶他,你那麽多要求做什麽。”林賢不死心,一把抓住籠子裏男孩的頭發,道:“你看這毛色多亮。”
“毛色?”
真是寵物店進多了,竟然口誤了,林賢心虛的想。“不對,發色,多亮,和金子一樣哦,江默,你喜歡的金子,金光閃閃的。”林賢繼續誘惑。
江默瞥了眼道:“屎黃色。”
林賢不死心從口袋裏面套出一包東西給他,江默推開,道“收回你的錢,不需要。”
“不是錢,你打開看看。”
“聖鬥士星矢卡牌全套,送你了。”林賢賤兮兮的笑着。
“2005年12月10日10:50你從我家裏偷走的。”
“那就物歸原主,皆大歡喜了,我很有誠意了,幫個忙麽,你看他金發碧眼很難搞,完全是你的菜。
“不行。”
“求求你了。”
“不行。”
“那算了,你家廁所在哪裏?”江默用手指了指,這人話鋒一轉,風似得跑了。然後就是……江默從8:30等到10:00也沒有等到林賢的身影。林賢居然丢下奴隸獨自逃了,他又被同一個人騙了,如果變态辣可以給五星,那麽江默現在的憤怒程度就是六星,立刻打他的手機,準備罵他一頓。
“您好,這是天下第一帥哥林賢的手機,現在我在休假,有事請留下口訊。如果是親愛的小默默打來,先送你一個麽麽噠啦,如果是美女約炮……”。
“嘟嘟嘟。”
他挂斷電話,走向那個籠子。用神色掃視了下,穿灰色體恤,黑色褲子。“恩。”滿意的點點頭頭,是他喜歡的顏色和牌子,姿色差一點還能忍受,至少品味不錯。
扯開那人的眼睛和嘴巴。“你叫什麽?”
“秦言。”
“很好。”至少不是個無法溝通的啞巴,江默如此想。“你知道你來這裏做什麽嗎?”
“恩,我爸把我賣了,林老板帶我來這裏被你調/教。”
“成年了麽?”
“20歲,s大學生。”
“帶衣服了嗎?”
“還需要帶衣服嗎?林老板和我說這裏不用穿衣服。”
“除了上課以外這裏都要穿衣服,這裏拒絕藝術家,瘋子和裸|奔。”
“是林老板說的,所以只帶了幾件便服。”
“把你的包拿過來。”
秦言把籠子後面挂着的打着某勾牌子的包拿過去,江默拉開拉鏈,紅色體恤,綠色褲子,藍色花襯衫,黃色短褲……這便服的品味叫他眼花。不悅的皺着眉頭,又看了看身上那個家夥穿的衣服,一下扯住他的後頸,翻看衣服內側标簽的記號,衣服後的标簽寫着他的英文簡寫:jm。
“你身上這衣服哪裏來的?”
“林老板來的時候叫我穿的?怎麽了嗎?”
這是他以前去林賢家留宿留下的衣服,難怪覺得這衣服眼熟,竟然拿他自己的衣服給奴|隸穿來博好感。林賢真是煞費苦心。
“對了,老師你叫什麽?你做什麽工作的啊?你下班很晚啊。上班族真是辛苦哦。”
“閉嘴。”
“可是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以後怎麽稱呼你呢,見面總不能叫喂喂吧。”
“閉嘴。”
“可是……”。
“給我挺起腰來跪好,頭揚起來,脖子不要往後着,手背放在後面跪着,不準說話,直到我說可以為止才能動,如果你動一下,被我看見了,你知道後果的。”
秦言聽話的照做了,可是他想說:我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不過看江默的表情他還是不敢以身試法。
“記好了,奴|隸的第一條規矩,主人說什麽做什麽奴隸都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去問,明白就點頭。”
乖巧的點頭。
見秦言沒有排斥自己,倒還算聽話,江默還算安慰,總算不是個刺頭。雖然他喜歡刺頭,可他不喜歡醜的刺頭,長相難看還是和順一點比較不會令人厭惡。
伸手摸了摸籠子裏面少年的頭發以示鼓勵,他的頭發很軟,好像手陷在棉花糖中一般,再加上是金色的,更像在摸一只金毛狗。江默突然想到,林賢說的那句話。“你看他毛色多亮啊。”現在倒也覺得有些道理了。
只不過江默也只給了這麽一絲溫暖很快就抽手離開了,他就是那種獨身性子變态的老男人,這是林賢在博客上對他的評價。他不會過多的給予別人撫慰,除非那個奴|隸表現很好,不過那也是十根手指就能數清的次數。本質上他吝啬給予別人的溫柔就像他吝啬給人發工資是一個性質的。
他坐在客廳中用餐,可惡的是他打開了木門,飯菜香飄出來,秦言本就饑腸辘辘,現下更加垂涎欲滴的望着他流口水,又困又累,庭院中的風到了晚間又大了些,樹上的葉子“刷刷”往下落,時而掉在他的臉上,時而掉在他身上,弄得他臉癢癢的,可又不敢去撓,怕受到責罰。
百無聊賴的他只好觀察江默吃飯,他吃的很慢,多是素食,青菜,蘿蔔,豆腐,看得他都有點倒胃口,只不過他吃相特別好看,筷子輕夾着米飯送到唇邊。“刷”一下,男人的目光投向他,他注意到他在偷看他吃飯了,秦言立刻低頭,江默放下手中的筷子,走了出去。
“餓嗎?”
乖巧的點頭。
“想出來嗎?”
“恩。”
“很誠實,今後也這樣乖乖的聽我話,好好配合我練習,争取早日出去。”
這話怎麽那麽熟悉,好像哪裏聽過?秦言想。“恩。”乖乖答應。(電視裏面警察總這樣對勞改犯說話)
“可以放松了。”江默說着打開了籠子的鎖,秦言由于長跪小腿麻了一時起不來,只是也沒有喊,江默走回屋見他還在原地磨蹭就又折了回去将他扶了起來。這人見他扶自己倒也不見外,竟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依靠在對方身上,死沉死沉的重。不過江默也沒有說什麽,他這個人的性子和他的名字一樣,話很少。
只是他想:秦言也太沒用了,跪這麽會兒就麻了,也不知明天怎麽上課呢。他不喜歡笨的奴|隸,不喜歡醜的奴|隸,不喜歡體質不好的奴|隸,不喜歡沒有教養的奴|隸,不喜歡……如果叫他說不喜歡的事情,他三天兩夜估計也說不完。不過他是私人調|教師,所以也不會接觸像秦言這樣低端的貨色。一般客人送來調|教的對象都是他符合他條件他才會收下的。林賢這個混蛋只會給他出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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