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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的拘留所,被警官審問後的女子無力的坐在昏暗的燈下閉不開口。
終于橫下心,開口說出他的名字。
沈相城這三個字,是最好的招牌,黑白兩道無人不知。雖然為人極為低調,但是市井上傳他的事情多的去,他一怒起來,別說是這些小民警,恐怕是市長也要讓他三分!
柳安安本來是極為害怕見他的,可是今天這樣的情景已然沒有辦法。他們認識到現在她從來就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別說是這樣求助,就算平時哄他開心高興後賞些錢財也要小心翼翼。
他來時還穿着正裝,像是剛從會議室出來,一身修剪的極為合身筆直的黑色西裝映襯的身體更加修長,淩冽的眼睛居高臨下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他生氣倒還好,只有生氣了便不會再用別的方式折磨她。
沈相城只說幾句話,局長便低頭賠笑了,他平時就高傲,從來不屑于任何一個人,這等小職位的人他親自來都覺得丢了身份。
安安低着頭小足來回磨着地面,跟他在一起聽多了客套的語言,只是覺得無聊。
局長像是條跟屁蟲,一直說個不停,沈相城表情冷漠寡淡,任由如狗一般的人咬着尾巴在後面說話。
終于看到前面全是黑衣保镖,局長大人停了下來,一臉谄媚的說:“沈少,一點薄禮,還請手下,就當我這個卑職向柳小姐賠禮道歉。”
現在官員收現金是極為忌諱,局長手持着金卡,怕是在澳門賭博的會員,這卡不能折合現金,但可抵擋物品。
沈相城點了支煙依舊沒有說話,繼續向前走,局長只脫身兩三步,他便伸手夾出口袋裏的金卡扔在地上。昂着頭走到車前。
一衆保镖黑衣齊帥帥的站在兩旁,頗為壯觀。
深夜有些冷意,安安只穿着T恤,胳膊一陣一陣傳來涼意,跟着他身後一動不動。
他點燃一支煙,夜空下閃着一點明火,冷漠而疲倦。
“對不起。”安安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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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瘦的手指彈了彈煙灰,轉過身。漆黑的眼眸看着她,雖沒說一句話卻全部是厭棄和讨厭。
她從來就不知道男人的眼睛會冷漠到如此!
“你對不起我什麽?還是擔心下你的小情侶去。”他譏诮慣了,安安沒有辯駁,可不解釋怕他妒心太重,随意的說道:“沒有,他不是。”
沈相城馬上怒吼:“他是不是管老子什麽事情!以後別在我面前裝作可憐兮兮,看見我就倒盡胃口!”
這話一說來,遠在十幾米的保镖全部拿出槍指着安安的腦袋。
她本來氣極,心中罵他幾輩子祖宗,怒極盯他幾秒突然仰頭笑了起來。
沈相城冷着臉瞧她一眼掐指扔掉還剩的大半煙頭,煙頭滾在地上回轉了一圈被明亮皮鞋腳力踩的粉碎,他打開車門坐進去。
他們已經兩個多月沒見,當初她接到那筆錢後,發誓死也不會再來找他,如今先背叛誓言還是她自己。
跟他賭,從來都是輸。
安安很少見沈相城親自開車,彼此厭倦之極,站立着不知道怎麽辦。
她知道今晚逃不過,索性直接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上去。
本來兩個人之間就是利益關系,裝模作樣就不必了。
安安扭着頭看着窗外不說話。
“怎麽?怕了?”
“沒有。”
沈相城冷笑了一聲繼續開車。
“你倒還知道怕,怕打給我做什麽?”
安安指節被自己掐的都泛白,無所謂的說:“随你怎麽說,反正成王敗寇,我從來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等紅燈的時候沈相城點了一支煙,俊臉微蹙然勾起嘴角:“成王敗寇?你倒跟我講起道理了,從前怎麽不敢說這些?你欠我的人情還的清麽?”
安安冷笑一聲:“沈相城,你好會講話,真讓我惡心。”
“呵!幾個月不見,你能耐了,敢這麽對我說話,也不想想誰讓你活的人模人樣,穿的這麽光鮮亮麗!”
車裏煙味太大,她撇過頭搖開一點窗子,清風撲面而來。
他突然笑了笑細聲細語說道:“柳安安,你說當初你爸是不是也是在這個時間被帶走的?”
她的臉色迅速凝結,手指握的安全帶已經被繞成團,這個混蛋總是有辦法第一時間讓她失控難忍。
沈相城知道她心理怎麽想的,當初當着他的面發誓時是何等的豪氣沖天,如果不是看在這幾年養她的份上怕是要刻血書立誓報仇了。
“不高興了?不是準備複仇了嗎?我還等着呢,怎麽三個月堅持不下去就求饒了?多不好玩!”
安安清着臉看窗外,良久才幽幽回答:“你愛怎麽想怎麽想。”
到家裏停車庫,沈相城故意拉住車門似笑非笑的問她:“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安安盯着他俊朗的臉平聲的說:“我沒錢了。”
“哈哈,賣身?你也不瞧瞧自己什麽樣子還出來賣?你還真以為我缺女人!”
她微微擡起頭眼睛看着前方說:“既然別人也是人,我也是人,何不要了我?今天還是免費的。”
沈相城笑起來,手拍了下她的臉說道:“免費的能是好東西嗎?”
“是不是好東西你不早就試過了?”
她這樣不冷不熱的話語反倒讓沈相城耐下了性子,他手掌順着她的頸往下移,低頭吻了吻她的嘴唇,說:“我哪裏知道你的小情人j□j成什麽樣子了?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愚鈍?”
說完眼睛立刻鄙夷,甩開她的身子開門下車。
他手勁重,一松手安安右腦勺一下撞到車匡,生疼生疼,眼淚都快蹦出來。
他手勁重,安安又掙脫的厲害,一松手她的右腦勺“砰”的一聲撞到車匡上,生疼生疼,眼淚都快蹦出來。
車外沈相城見她坐在車裏不動,猛的拉開車門怒聲道:“不想賣現在就給我滾!”
安安心中羞惱加上頭顱疼的厲害,鬧氣出了車門,手指着他說:“你等着,我早晚會殺了你!”
只怕這時她走已經來不及,沈相城抓住她的手捏碎。
安安小臉擰在一起,上前吻上他的嘴唇。
沈相城本能是要推開的,知道她這是報複敷衍,甩開她,一掌打下去。
安安心中悲憤腳狠踢下他的腿。
“這世上嫖妓還可以跟買家讨價還價,真是滑稽可笑。”
“嫖客沒有用,能力差怨得着賣家不配合嗎?”
沈相城鼻孔緊縮,上前直接撬開安安的唇片,兩排牙齒像是冰與火瘋狂的撕咬,只怕對方少一點疼痛。
瘋狂的吸允起來,幾個月不見,香甜的體味撲面而來,薄薄衣服下裹着玲珑的曲線,摸起來幹澀的頭發,寬大的手掌游離身軀裏,幾乎要撕爛她的上衣。
安安只覺整個呼吸仿佛要被抽掉,腦子懵的快缺氧。
他很快嫌她的衣服礙事,一把扯掉,光嫩的皮膚觸摸着刺激了他所有的神經,低頭吻着赤裸的香肩,啃下去狠狠留下他的齒印,趁還有一絲理智胳膊一拐抱她進了屋。
他動作很大,顯得急不可耐,翻滾在豪華羊毛地毯上。
從前以為他已經很粗暴,今天才發現原來可以更加無法無天,幾乎要生生的把她吞下去。
“套…套子…”趁着空隙她呼出氣。
他臂箍住她的腰吻着身體,呻吟中低啞的聲音:“我怎會知道你今天來,哪來的什麽套子!”
“不,我不。”
她的反抗只能帶給他更多的刺激,“髒,髒…”
沈相城瞳孔都在緊縮,臉頓時鐵青,再無溫柔可言,托住身軀猛的刺進去。
安安只覺全身脹疼,任何地方都不舒服,身上的人卻像發了瘋,瘋狂的磨合占有。
她緊呼着氣息,手指抓着地毯抿嘴一言不發,越掙紮被禁锢的越緊越動彈不得。
她斷斷續續的說話:“你沒有人的。。。時候,可以。。。搞基。。。”這話說出來臉上微露出的笑容一點不好笑,沈相城大手捂住她的臉龐,呻吟裏帶着沙啞說:“你生澀了不少,我并不介意你自慰。”
安安仰着頭,伸手手搭在他肩膀上,不一會兒眼前混轉了視線,慢慢模糊起來。
他今晚需求的實在厲害,沒完沒了的要。本來從中午她便沒有吃飯,這麽一折騰更加饑餓。
終于結束,安安身子汗透了,頭發粘在一起,她覺得難受極了,随手裹着床單起身下床。
腳尖還未落地,被沈相城手臂生硬拽過來。低頭吸吻她的頸窩發絲,手不安的游弋在光滑的背上:“裝什麽裝。”
幾個字吐出來,滿是諷刺和不屑。
“我就是嫌你髒,你跟那麽多女人上過床,說不定得了什麽病,想想我覺得惡心。”
他只管親吻着柔嫩的皮膚,好一會兒坐起來點了一支煙才淡淡的說:“嫌我髒?別以為在學校你幹了什麽我不知道,也難怪,長成這狐貍精模樣哪個男人不迷的神魂颠倒?除了賣身賺錢你還有什麽本事。”
安安心裏的烈火馬上被他點燃:“我是出來賣的,你管不着,還要謝謝你這一年來的照顧,若不是您大方,我哪能買得起那東西!”
“你跟我吵得不到什麽好處。”
安安見他皮笑肉不笑就知道這支煙結束後馬上會不好過,直接跳下床走開,沈相城并無攔她。在浴室裏沖了好長時間,水是涼的,這樣也好。淋下去好好清醒清醒。
回去的時候沈相城已經睡下,安安關上門轉身走到客卧。
身子剛剛碰到床倒頭睡下,只是還未多長時間,一雙手幽靈般附在身上。
他好像已經洗了澡,身上有淡淡的香皂薄荷香味。
“輕…輕點。”
沈相城出乎意料的放松下身體,配合她的幅度。
黑夜裏安安看不清他的臉色,只覺得他呼出的氣息都是冷的,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清晨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了人,全身軟綿綿的癱着,累的動彈不得。
“醒了。”
安安吓了一跳。
沈相城穿着浴衣,頭發還滴着水,說:“今天有課嗎?”安安臉貼在枕頭上細聲說:“第二節。”
“嗯”他說,“晚上陪我見個人。”
“我沒有興趣。”
沈相城俯身拍了下她的臉:“你會感興趣的。我可從來不會虐待跟我上床的女人,你都這麽賣力了,不給你點好處,我還真于心不忍。”
這等陰陽怪氣滿是諷刺的話語安安腦袋鬧氣充血,抓起抱枕扔他過去,吼道:“滾!你給我滾!”
“啪”沈相城一掌打在她的臉上。又重又響。
安安本來還有一絲困意,這樣一掌徹底把她打醒了。
“你可別得寸進尺,我忍了你一次是看在你上我的床的份上,誰把你慣的敢對我發脾氣了?”
安安摸着紅腫的臉壓制着怒氣,她知道,他就是等着她來反抗,這樣便可以不顧情分心中有一千一萬個理由來折磨報複她。
她閃着瑩光的眼睛垂簾,咬着牙說了句:“沈先生,對不起!”
沈相城大約不想跟她再鬥,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他一關門走,安安馬上狂怒起來,起來把整個卧室的東西砸了個遍,她向來性子烈,做這是也不是一次兩次,只要沈相城要了她,必定要重新買家具了!
發洩完,她抽掉不堪入目皺巴巴的床單,雖然砸東西心裏很爽,兩個人看對方都厭惡至極,安安心中的潔癖還是戰勝了難忍,把床單洗了。
洗手間很大,擺滿了沈相城的男士用品,只是角落深處,她還是看見了自己的牙刷。
她瞧見他扔在洗手間換洗的白襯衣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帶扔了進去。
“誰讓你動我的衣服?”很低沉的聲音。
安安聽這聲音連忙轉過身。
“我…我…”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口吃說不出話。
沈相城已經穿上合身的正裝,這樣的穿着映襯的越發的成熟俊朗,風度翩翩。
安安上衣已經被撕了去,就自作主張穿了他的襯衣,襯衫太大,洗衣服又極為不便,所以袖子挽了一大團,沈相城是個十分幹淨的人,本以為會生氣,不過他說這話時臉色并無怒色之意,也就沒了害怕。
“摔了那麽多東西,洗點衣服就能補償了?”他正聲說。
安安穿着高跟鞋都沒他高,這樣光着腳如同仰視一尊像一般,“抵消了。”
“抵消?你跟我這一晚上值得一百萬嗎?連那只鋼筆價格都不如。”
安安懶得理睬,拿出衣服走到陽臺挂上。
他對着鏡子整理領帶邊說道:“不是去上課了?”
安安伸展洗好的衣服說道:“來不及了。”
“我送你。”說完他又加了一句,“我去B大剪彩,順路。”
安安奇怪的看他一眼,沈相城立馬回應一句:“別自作多情。”
其實她今天一點都不想去上課,程焱為了她打人事件肯定在學校傳的沸沸揚揚,早上挨的他一掌,現在臉頰還在疼痛,這樣回去又要傳出風言風語。
沈相城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冷聲道:“你以後給我安分點,再惹出事端被學校開除,別哭着來讓我去。”
安安從窗臺走過來回答:“是你自己多管閑事,開除就開除,本來我就不想上學。”
他哼了一聲又自顧修飾頭發,平常他做這些事情向來很快,今天好生奇怪,打扮的沒玩沒了了。
“我要換衣服。”
她說話本來就輕柔,這樣軟軟哝語擡頭明眸一眨的看着他,提這樣的要求幾乎瞬間起了反應。
沈相城克制住撲上去吻她的沖動歪着頭笑着說:“我不看。”他歪在床上抽着煙看着她。
“世上只有一種動物不知廉恥,那就是不要臉的人。”
“你說的對,在公共場合掀開衣服的人當然不要臉。”
安安見慣他流氓般無法子,房間本來就空曠,沒什麽遮掩的地方,衣櫃裏讨來的衣服還是自己春天留下來的,只是內衣被扔在什麽地方還不清楚,又不好意思去問他,一怒又說道:“我不去上課了。”
沈相城對着洗手間的鏡子笑了笑:“你不去上課怎麽跟老師交代?”
“肚子疼。”
他已然轉過身走過來,滿是笑意的說:“肚子疼可不是什麽好借口,不如照實了說,被人拐跑了。”
“流氓。”
這等話語像是情侶般打情罵俏,半點沒有生疏吵架之感,沈相城半躺在床上大笑起來,“呵!我倒成流氓了,那上流氓床的人是什麽?也不看看誰把我變成流氓?!”
安安知道論不要臉沒人是他的對手,她就更不是了,閉口不答。
解開套在身上的大襯衫時她沒有裝模作樣的避諱他。
沈相城雖然出門在外威風的不得了,折磨起人來方法多的是,可唯獨柳安安這樣不聲不響沒有辦法,調戲不得,罵不得。
可她偏偏魔力般讓他失控,內疚,然後一瞬間又可以大發雷霆。
柳安安皮膚極白,可能因為年輕,少時生活的地方雨水又多,皮膚比在這幹燥空氣下生活的同齡女孩水汽動人。
他既不避諱,安安索性也不用脫掉的襯衣遮擋,大搖大擺的翻弄衣櫃。
沈相城半靠在床上臉上全無笑意的看着她赤裸白皙的腰身,淩亂散落在肩上的頭發,微翹的臀上穿着寬松的牛仔褲,線條曲凸,本是極為簡單的裝束,這樣看來卻極為性感動人。
他只覺全身熱血沸騰,好似中了咒一般,兩步上前從背後抓住她扣衣服的手臂,猛的一轉,手臂一拐把她貼在胸膛,俯身親吻下去。
快到學校門口時安安喊着司機說:“停車,停車,我在這裏下。”
沈相城一把抓住車門擋住,冷冷的說:“你再敢跟哪個男人鬼混我就要了他的命!”
安安還能呼進近在咫尺的氣息,點點頭。
“晚上我讓司機接你。”
“好。”
沈相城滿意的捏了下她的臉頰,笑着說:“乖一點才識相。”
他松開手風度的幫她打開門。
安安如同從牢籠中逃脫一般連忙拿着手機下了車便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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