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番外2 雀羽
“快些?”
桃李的指頭勾了勾,青藍那地方敏感得很,便輕輕地顫起來,像是開在他指尖一朵濕嫩的花。桃李觸了觸黏膩的指尖,微啞了嗓子:“幾天不給我弄了,還要我快點?不會疼的麽。”
青藍前日裏才聽說了,男女洞房前不得見面,否則就是壞了規矩。他自然是舍不得同桃李這麽多日不見,便義正言辭地同桃李說要暫緩房事,甚而多搬了一床軟被出來,晚上不與桃李一個被窩。
桃李道:“連被窩都不一個了?”
青藍抓着自己的被子邊緣:“我怕我忍不住呢。”
桃李嗤笑,伸手要去剝他身上的被子:“怎麽總信這些有的沒的。”
“這要是壞了規矩,祖宗不高興了,不保佑我們生生世世,豈不是平白遭罪。”青藍邊躲邊攔他,小聲道,“秦家主母懷胎七月,我同大奶奶足有八九月未見。那時候面見不着,只好日日思念,這般辛苦,都捱過來了,現在不過是要等幾天,又有何難。”
桃李沉默下來。青藍總覺得現在的日子來之不易,當日的苦俱是替今日往後的好贖罪修行,到了現在也不肯松懈,甚而有時同他也不比往常惬意,顯得拘謹。
可這一切分明是他應得的,青藍總是不明白。
“你等我新婚那晚上怎麽折磨你。”桃李到底拗不過他,惡狠狠地背過身去。
桃李這回是真的素得狠了,加之新房布置費心費神,忙起來了,自己弄的時候也少。
青藍原以為自己都坐上去了,桃李該是要撲上來的。未曾想,桃李只是把手指抽開,把他抱在身上,自己起身去床頭拿東西。
“大奶奶……”青藍伸長脖子叫他:“做什麽去。”
“給你做了個新鮮玩意兒,”桃李道,“你保準喜歡。”便從手裏抽出一根雀羽來。
那東西前端粗長,黑玉做的。後端墜着個雀羽編成的長穗子,垂到床上去。
“這——”青藍縮起來,想從桃李身上下去。桃李卻按着他的腰不給他跑,雀羽就探到腿間去,分明還沒進去,就搔得他穴心裏都發起癢來。
桃李還在笑,問他:“你要用前頭還是後頭?前頭插進去,插得滿當,一截尾羽正好撬在外頭,搖搖擺擺的,叫你做只開屏的小毛雀兒。用後頭也有好滋味,雀羽雜亂,搔進去,貼着嫩軟的肉磨蹭,撓得你春水流流。”
毛尾是富貴人家愛在自個兒養的脔寵身上使的玩具,有的蓬松,做狗尾狀;有的豔紅,做狐貍狀。嬌貴的,還使些雪白的圓尾,作小貓模樣,插到豔奴的腿間去,叫他們手腳并用地在綢緞上爬,擺頭搖尾作狗兒、貓兒、狐貍狀,主人便執着鞭子坐在堂上,以“春貓兒”、“小狗兒”、“小狐貍”呼之。這等子淫奇玩法早不新鮮了,只青藍未見過世面,看了便羞得不肯言語。
桃李道:“怎麽,不穿褲兒就來勾你大奶奶,可不是任我擺弄的意思?不說話我便拿後端撓你。”
“不,不對!用前邊的!”青藍眼看着桃李抓着那把雀羽往他穴裏塞了,連忙擡起些屁股,哀哀地求起來,“我怕癢——唔!”
桃李掉轉方向,旋着前端的玉把兒,擠開青藍穴口紅軟吐息的肉唇,直插到最裏面去。青藍那地方幼嫩,色澤也淺淡,給黑玉插了,水色注注的,越發顯得分明。青藍給弄出了些眼淚,腿根發膩,開也不是攏也不是,只抓住桃李的手腕哼哼唧唧地喘息。好容易整個吞進去,那雀羽便反而支棱起來,精氣十足地立在青藍的股間。
“真漂亮。”桃李看了自個兒也意動起來,不自覺地把腿根并到一處去,“我的小雀兒。”
那根玩意兒比尋常桃李給青藍養穴的玉根要粗重些,青藍那地方有幾日未疏通,此刻被插得透透的,花肉裏的水汁包不住了,汨汨往股縫裏流注。桃李原先只握着玉把在青藍的股間旋插,見狀又曲了雀羽的尾端,不住地剮蹭青藍濕漉的股縫,把那雜毛的雀羽都沾染得水光淋淋,甚而濡濕軟垂下來,濕漉漉地貼在青藍雪白的皮肉上。
桃李給這豔糜的香色場景吸引了,于是慢慢湊過去,細細從濕肉上擇開雀羽,拿手指戳刺了一下青藍的後穴。
青藍猛地回頭。
桃李正對上他的視線,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不好的事情,回過神,又把手拿開。青藍卻眼疾手快地去抓他的手:“大奶奶,我聽他們說,後頭也能——也能插的。”
桃李慢慢把雀根子進進出出弄他的女穴,道:“上次不是弄過……不記疼的麽?”
“我問了人。”
青藍猛地坐起些,“那地方和前邊不一樣,要先自己拓松些,免得傷到。——我來之前都抹了油膏了,不會傷到的。”
桃李總想到上次青藍慘白發汗的那張臉,有些後怕,“你別胡來。既是你我前面都生了女穴,可玩的花樣夠多了,還糟蹋後邊作甚麽。”
青藍爬行回來,湊去親他。嘴唇軟濕,黏黏糊糊地啄吻,連帶着呼吸都甜膩,幾乎要化作一團甜水融在桃李的嘴邊:“我想要……那次太疼,大奶奶再賞我次舒服的,教我把上次的事兒忘了,好不好?”
桃李張嘴作勢去咬青藍的唇肉:“前面吃着嘴,後面還要,貪心不足,撐不到你的!”手指卻陷到青藍後邊的肉洞裏。
熱糜的壁肉,被細密搗弄一番,就會烘烘地吐出些暖濕的香膏。桃李摸了半晌,覺得雀穗子礙事,又拔了雀羽,換了根細些的短玉勢,深插到青藍大張的穴眼裏去,正堵着肉唇處。
“我若是弄疼你了你便說。”
桃李在唇齒厮磨間,口齒都濕乎,幾乎是拿着氣聲同他道。
青藍乖巧地點點頭,接着突然瞪大了眼睛,被桃李拿男根肏了,渾身顫起來:“——”
桃李同他正面相對,也出了些汗。他是雙兒,自然腰軟許多,腿也只是滑溜溜的兩條假把式,沒什麽力氣硬搗的,只磨磨蹭蹭地往裏面探。青藍還在壓抑地屏息,他倒是先嬌氣地喘起來,手指上用了些力,抓花了青藍的屁股。
“青藍,你松些,夾得我疼啊。”
青藍翹起些臀股,被桃李揉得抖起來。他事過生育,身子雖幹瘦,腰胯處到底比桃李寬些,越發顯得股肉豐碩肥沃,搖晃起來的時候便做了白花花的一片浪。
青藍覺着那股肉浪淫得很,面皮頓時丢盡了,慌忙去親桃李的唇:“大奶奶休要臊我……”
後穴不如女穴,軟卻發緊,吞吐困難,直如一段緊箍滑膩的紅腸套子。桃李在他後穴裏肏了幾回,覺出幾回舒服了,加之內裏香膏軟糜下來,在穴裏融融化開,進出也方便了些,便稍稍松了腰眼,順暢地插起來。
青藍只覺得後穴裏頭麻癢無比,給桃李那根微微彎起的男根撞了,酥酥麻麻生出快活來。前頭也豐沛生出許多汁水,滑膩膩的,把穴口泡開了些。青藍正張着後穴挨肏,女穴也不自覺吐開。那埋在裏頭的玉勢短且光滑,只不過是順溜的一根,他那地方才給雀羽捅過,松松垮垮的,便幾乎要含不住了,險險掉出一個頭,在穴口沉甸甸地墜下來。
青藍渾身舒爽得幾乎要厥過去,掙紮道:“大奶奶——給我摸摸那兒。”
桃李咬牙:“自己來拿。”
青藍于是伸長了手去摸桃李的穴眼,入手即是一片濕滑。他在層疊的肉唇裏翻找,揪出一顆滑膩的肉豆來,撚在指尖搓揉。
桃李眼圈一紅,抓着青藍的肩膀抽口冷氣,前邊也要守不住了,忙抽出來些,揮開青藍的手:“浪蹄兒,怎麽伸手就直去摸那裏?還要不要快活了。”
“不摸了,不摸了。”
青藍收回手,又低頭去看桃李的胸脯。桃李衣裳開了半邊,裏頭軟鼓的乳肉颠颠的,一邊乳頭蹭在衣襟上,已然半挺了,像顆嫩紅的石子。他心癢難耐,便伸了舌頭去啜。桃李上下失守,被青藍握着兩邊軟白的胸肉,還要斷續肏他的後穴,嘴裏只呼呼喘出些呻吟:“再含深些——”
青藍含着他的乳肉道:“大奶奶日後若是生育,會有奶嗎?”
桃李驚道:“我又沒生過,哪裏能知道!你呢?”
青藍想起自己過去,懂了,便羞澀起來:“那就該是會有的。”
桃李坦然道:“若真有,頭一口便留給你。聽聞若是生育,還會漲奶?那往後大奶奶要是不舒服,青藍便多給大奶奶吸一吸這兒。”
兩人胡來一通,都累了,抱在一處磨蹭。
青藍自打過往被桃李親過,之後也總喜歡索吻,最愛唇齒都相依,黏糊糊濕漉漉地說些纏綿的話。
他摟着桃李的腰道:“大奶奶那裏還沒弄,要我再摸摸麽?”
桃李把腿分開了些,懶怠道:“別進去了……身上好乏,捏捏陰把兒,讓我出來就好。”
青藍便揉捏起他的陰把兒,帶着水汁的一顆,腫紅得像顆果子,才給指頭夾了,就左溜右竄得夾也夾不穩。青藍便又把它塞到肉唇裏包着厮磨,指頭相逼,擠得蒂珠在層疊花肉裏滑蹭,吐出些稀薄的汁。
桃李被尖銳的酸澀激得猛然清醒些,臉紅得要燒起,偎着青藍呻吟。他腿上發抖,把青藍的手都攏住,前後地磨起來:“好酸……你手上小力些……不成了青藍,要——”
青藍親他的側臉:“大奶奶,無妨,我指頭好使,知道輕重,會讓大奶奶舒服的。”
又想到些什麽,欣喜起來,小聲道:“青藍會彈琵琶呢。只從前沒給大奶奶見過,改日……青藍給大奶奶彈琵琶聽。”
桃李洩了一腿的水,身子軟将下來,抱着青藍不住地摸。
他悶聲道:“還喊大奶奶呢。”
青藍頓了頓。平日裏喊多了總是順口,可是今日是新婚,說大奶奶也确實不合禮數了些。便忐忐忑忑地先在心裏給各方神明告了罪,再張口道:“娘子。”
桃李:“嗯……”
桃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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