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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雙手扶在男子胸前,頭肩被頂弄的不堪承受般的向後仰着,因男子抓着她的腰,讓女子的身體像彎弓一樣扭曲,更顯得此女胸凸,臀翹,腰欲折。『雅*文*言*情*首*發』

昭姬捂着嘴呆住了,雖然因為瀑布的聲音聽不到兩人的□,卻能清晰的看到兩人的動作,女子頭發散亂,緊閉雙眼,面目潮紅,微張着嘴不斷的叫喊,被身下的男子頂的如擱淺的魚。昭姬想起聚會時有女眷聚在一起說起風月之事,卻是第一次見到魚水之歡,心中一時如擂鼓。

少時,正在酣戰的兩人動作更加激烈了,下、面的男子面目扭曲猙獰,頂的女子坐不住幾乎要翻到,女子用手抓撓着男子的胸膛,喘的幾乎要斷了氣。突然女子如彎弓一般的身體突然像弓弦一樣繃直了,然後頹倒在男子的身上。

昭姬才仿佛被驚醒了一般,向後退了一步,後背竟然靠進了一個男人的懷中,腰上也環上了手臂,昭姬心中一驚,扭頭一看,宋玹正含笑望着昭姬,昭姬本來就熏紅的臉,直接紅透了。

昭姬垂下眼簾,剛想說什麽,宋玹就低下頭,吻住了昭姬,昭姬本能的向後退,但是被宋玹緊緊的扶住了後腦,宋玹的吻很輕很溫柔,開始只是用嘴唇輕輕的摩挲,像是飛舞蝴蝶的觸須。

昭姬本來因吃驚睜大的眼睛漸漸的閉上了,這就是接吻麽,麻麻的感覺不壞啊。又感到一個溫熱濕滑柔軟的東西描繪着自己的唇縫,昭姬在壓力下,微微張開了嘴,那個濕滑的東西溜進了唇中。昭姬感到後腦的手掌施壓了,環在腰上的手臂也用力将自己貼向了身前男人的軀體,昭姬軟到在宋玹的懷中,腦子昏昏沉沉的,只是被一種強勢的氣息包圍了。

半響,宋玹的唇離開了昭姬,昭姬的杏眼半閉着,面如飛霞,細細喘息如幼獸,惹的宋玹忍不住又愛憐的啄吻了幾下。昭姬被宋玹弄的喘不過氣來,連忙推了推宋玹,半睜了眼睛瞪了宋玹一眼,可昭姬目若春水,這一瞪更是從未有過的萬種風情,宋玹得這一眼,又箍着昭姬好一陣親,昭姬被親軟了身子,連推帶打卻如欲拒還迎。

等宋玹好不容易盡了興,放開了昭姬。卻看着小丫頭嘟着被親的微腫的嘴唇仿佛真的生了氣,宋玹環着昭姬的肩膀搖了搖,“生氣了?”

昭姬撇開了頭,宋玹低低的笑了兩聲,昭姬紅着臉又看向宋玹,“你笑什麽!”

宋玹道,“好看麽?”

昭姬滿面羞紅,扭身就要走,被宋玹攬住道,“好昭昭,我錯了,不生氣了好麽?所謂人倫大禮,魚水之歡就是如此,沒有什麽可害羞的。”

昭姬并不說話,只用晶亮的眼睛望着宋玹,宋玹忍不住親了親昭姬的眼睛,又順着眼睛親了下去,卻被昭姬捏住了耳朵,昭姬道,“不是要看瀑水的麽。”

“恩。”宋玹又輕啄了兩下,“瀑水哪裏有昭昭好看呢。”

昭姬剛要說什麽,又被宋玹堵住了嘴,待兩人分開,昭姬的鬓發衣襟都亂了,宋玹幫着昭姬順發,整理衣服,整理好了又要親她,卻被昭姬一把拍開,昭姬伸頭望下去,卻發現那一對男女已經消失不見了。

宋玹笑道,“喜歡?”

昭姬翻了宋玹一眼,“你不是說這裏人煙罕至,為什麽還有……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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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玹看昭姬說的結結巴巴的,忍俊不禁,“這種什麽呀?”

昭姬抿了抿嘴道,“宋玹!”

宋玹看昭姬羞惱的樣子,還想再親親可愛的昭姬,但是知道要是再鬧下去,說不準昭姬就要惱羞成怒了,便道,“叫我子玉,恩?”

昭姬抿着嘴瞪着宋玹,只是等他解釋。

宋玹收斂了笑顏,“我說知道這裏的人很少,不代表沒人知道啊,剛那個男子一看不是柴夫就是獵戶,會來這個山林不是很正常麽?”宋玹早就察覺昭姬的純真,這讓他很奇怪,畢竟魏國風氣之開放為諸國之首,別說昭姬的品貌,就是她是的身份——唯一的嫡公主,也肯定有衆多的追求者,所以宋玹一直以為昭姬可能會有幾個情人。就算沒有情人,她長于後宮,也不可能不了解這種風流韻事,卻不想昭姬對這些事情別說看過,就是聽說都是只字片語一知半解。

宋玹哪裏知道,魏王脾氣古怪,陽樊的世家們在這十二年都不敢大肆的開宴會,就怕太出挑招惹到魏王。而焉後又特意将昭姬養在深閨中,後來焉後薨斃,昭姬又時常居于東宮,就算偶爾和魏旭出去田獵,魏旭也會先将獵場清場,昭姬想見到這樣的場景,還真是挺不容易的。

倒是魏旭登基以後,陽樊的世家才開始恢複了以前夜夜笙歌的日子,因為昭姬已至婚齡,而受邀多了起來,才有時聽到了一些風月之語。

“昭昭以為這是我故意安排的麽?” 宋玹故作委屈道,“我以為我已經是昭昭的情人了,若是昭昭有此意,我親自……”宋玹确實沒有想過要讓昭姬看這些粗漢,只會髒了昭姬的眼睛。

宋玹還未說完,已經被昭姬捂住了嘴,“你什麽時候是我的情人了?”

宋玹想說話,可是被昭姬捂着嘴,只好伸出舌頭舔了舔昭姬的掌心,昭姬感到掌心一片濕滑,一股蘇麻之感從掌心蔓延了整個手臂,昭姬忙不疊的縮回手,又佯裝厭惡的将掌心在宋玹的衣服上擦了擦。

宋玹忍着笑委屈的說,“昭昭在嫌棄我?”

昭姬看着宋玹裝樣子裝上瘾了,恨不得踩他兩腳,于是用手将宋玹的兩頰一掐向兩邊一拉,“你還裝!”

宋玹沒想到昭姬會拉他的臉,不論以前隐瞞身份四處游歷,還是後來登基為王,從來沒有遭遇這種情況,一時呆住了。

昭姬看着宋玹被拉變形的臉和呆滞的表情,放開手忍不住捧腹大笑,一直看宋玹僞裝仁義,佯裝溫柔,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表情,好有趣,表情豐富才對嘛。

宋玹看着昭姬笑不可仰,要不是他還摟着昭姬,簡直要笑倒在地上去,摸了摸第一次被如此待遇的臉,不禁有些啼笑皆非。也罷,就當是剛才逗昭姬的懲罰。

昭姬笑的眼淚都掉出來了,宋玹抽出絹巾給昭姬拭淚,“好了,逗你開心了,你可不能再生氣了。”

昭姬穩住笑,“那剛才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你什麽時候成我的情人了?”

宋玹道,“你看我陪吃陪喝陪游蕩,又有情趣又能逗你笑。帶你吃的喝的玩的都符合你的心意,難道還沒有資格成為你的情人麽?”

昭姬聽了宋玹此語,又手癢想捏他的臉,雖然一直知道此人善于僞裝,也一時對其臉皮之厚又有了新的認識。

但不可否認的是,雖然宋玹自大又自誇,可是目前為止的表現,作為情人顯然很合格。

昭姬道,“你對每個情人都如此麽?”

宋玹笑道,“除了你,沒有別的情人啊。”

昭姬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以為能騙得了我麽?”宋玹手段如此之多,怎麽可能是沒有情人的人!

宋玹看昭姬一本正經的說自己不是小孩子,差點又笑了,扶着昭姬的後頸又親又吻,怎麽這麽可愛呢。

昭姬被宋玹摟着親,只覺得他在轉移話題,煩的不行,用手撐着宋玹的下巴,将他的頭向上擡起,躲開了宋玹的親吻,“幹什麽呀,別動不動就親。”

宋玹抓着昭姬的雙手道,“我之前不是說登基以後每天睡不足兩個時辰麽?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我怎麽可能有情人呢?如今宋國的一切初初上了軌道,我才能有時間來追求我心愛的人啊。”

宋玹的目光熱切的看着昭姬,反而對昭姬産生了一種微妙的壓迫感,讓昭姬想要逃避,昭姬并不明白宋玹目光中的含義,只是本能的在他的目光下感到後背發麻。

“好的,我知道了。看……看瀑水吧。”昭姬覺得自己再不開口,仿佛要發生什麽更嚴重的事情,連忙說道。可是說出來的聲音低沉黯啞的讓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不過這句話一出也打破了兩人之間無可言明的氣氛。

宋玹在心中嘆了口氣,罷了,今日就先到這裏吧。如此想着,宋玹邊扶着昭姬向湖水走去,邊說着這個湖四季景色的變化,搖身一變又成了一個貼心的向導,剛才的旖旎之境仿佛夢幻。

昭姬向下走着,又不動神色的四處張望,若是不小心碰到那對男女,豈不是尴尬。發現他們确實走了,昭姬松了口氣。

待走到臨近湖水邊,飛瀑濺起的水霧飄灑到昭姬的身上,清爽異常,驅散了夏日的燥熱,也使昭姬的心情漸漸平複了。

她想起在陽樊時參加宴會,年輕女眷們在一起談論的話題,也有涉及到情人和魚水之歡,想起她們說着如何享受情人的溫柔,昭姬暗自笑話自己,不過是一個情人,這很正常嘛,也沒有什麽了不得,剛才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于激動了。

于是昭姬神色如常的與宋玹談笑,宋玹倒詫異了,本來覺得昭姬十分害羞,想着進展不要太快,怕産生反效果。結果不過幾息之間,昭姬已經鎮定了下來。宋玹不免暗暗後悔剛才收手太早,錯過了更進一步的好機會。

昭姬如今全然想開,與宋玹相處更加灑脫一些,兩人在水邊玩了一會,又顧忌着要繼續趕路,便返回了車隊。待回去後,未艾看到昭姬鬓發和衣服都霧水打濕了,連忙要給昭姬擦發、更衣。

秦蘊倒是冷眼旁觀昭姬與宋玹二人之間的氣氛已經略有不同了。想起昭姬之前說過的話,又想到魏姬在諸國中豔名遠播,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昭姬被未艾拖上了馬車,宋玹便也去更衣,衆人們加快速度,于是在傍晚之前到達了靈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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