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石榴
“唔……”
耳朵突然被咬住,燕暮寒渾身一震,下意識貼緊了祝珩,圈住他腰的手臂微微發抖。
祝珩往後退了兩步,摟着人靠在門上,木質的門被撞得吱呀作響,他轉了個身,抓住燕暮寒的手腕,按在頭頂,低頭吻住微張的唇。
接受親吻時的狼崽子總是很乖,沒一會兒就軟了手腳,祝珩摟住他的腰,将他抵在牆上。
“長安……”
字音被唇舌攪動的水聲截斷,變成支離破碎的暧昧喘息。
石榴的成熟期在每年的九月、十月,能在冬春相接的季節結出的果實,都是不同于普通石榴的,如果非要形容的話,祝珩會用“特殊”這個詞。
和他想象中的味道不同,有沒熟透的酸,但不會感到澀,更多的是絲絲的甜,總之很容易讓人上瘾。
祝珩自問控制力不差,但此時也被勾起了口腹之欲,想多嚼上幾口,把酸甜的果汁都吞咽下去。
他第一次明白何為貪心,并且認識到自己也是一個凡夫俗子。
明晰心意後的親熱更讓人難以自持,祝珩稍稍後撤,向下吮吻,一路吻到燕暮寒的喉結,含在唇齒間細細研磨。
“唔。”燕暮寒悶哼一聲,他像是羞怯難當,但很快就收住了聲音,順從地仰起頭,将脖頸徹底暴露出來,方便祝珩的品嘗。
獸類會向親密的配偶顯露致命弱點,像是獻祭的聖子一般,在愛人面前露出脆弱的咽喉。
太乖了。
征服欲被大大滿足,祝珩雙眼猩紅,幾欲發狂,他摸了摸留有牙印的喉結,眼底閃過一絲施暴的欲望。
他想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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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珩想他大概是被燕暮寒傳染了,也變得瘋魔了,他想銜住燕暮寒的動脈,喝幹這具矯健如雪狼的身體中的血液,将燕暮寒徹底融進自己的身體裏。
那一定會是世間最誘人的美味。
祝珩從來沒有如此清晰地感覺到內心的渴望,他攥着燕暮寒的手腕愈發用力。
“小燕子,我想……”他張了張嘴,似乎極為克制,聲音都在戰栗,帶着一股壓抑的瘋狂,“我想吃了你。”
只有祝珩自己知道,他從來就不是表現出來的模樣,他有私心,有極強的控制欲。
如果由他來決定燕暮寒以後的穿着,他一定會将所有的衣裳都換成南秦的服飾,衣領要高高豎起,遮到脖頸,最好不要露出喉結,免得遭人觊觎。
免得……遭他觊觎。
祝珩低頭在燕暮寒的頸窩裏蹭了蹭,終究沒有咬下去,只是撒嬌耍賴似的,喟嘆出聲:“想快點和你成親。”
他是很守禮數的人,拜堂成親対他的意義很大,并不僅是一句心悅就可以要了別人身子。
小石榴被吃了又吃,整張臉都紅彤彤的,急切地握住他的手:“不成親,也可以吃的。”
說出這句話用光了燕暮寒所有的勇氣,雖然直白的表明了心意,但求歡還是頭一遭,他本就容易在祝珩面前害羞,這下子更是臊得慌,整個人都埋進了祝珩的懷裏。
祝珩沉默了一下,掌心托着他的臉:“我喜歡你。”
他的手很涼,燕暮寒眼睫一顫,擡起頭,眼裏滿是喜極而泣的淚水,他永遠無法真正安心,祝珩的每一句表白都會令他歡喜。
“所以我想好好珍惜你。”
就算燕暮寒不介意也不行,他舍不得。
祝珩托着燕暮寒的下巴,在他濕潤的眼睑上親了親:“小石榴,等熟透了再……”
明天還要早起趕路,怕祝珩的身體吃不消,再加上祝珩充滿疼惜的話,燕暮寒心滿意足,并沒有纏着他繼續折騰,乖乖睡覺了。
相擁而眠,一夜無夢。
第二天清晨,親兵們和暗衛們都收拾好了,整裝待發,燕暮寒很早就起來了,吩咐他們去準備馬車和食物。
祝珩醒的時候,一切都準備好了:“我不坐馬車,陪你一起騎馬。”
燕暮寒擅自離開,大軍群龍無首,雖然有穆爾坎等人暫時遮掩,但誰也說不準會不會有突發狀況,所以燕暮寒打算自己帶兩人先行一步,由親兵和暗衛護送祝珩和祝子熹。
“不行,你身體不好。”燕暮寒示意了一下馬車,“晚不了幾日的,你和舅舅一起,不必着急。”
祝珩覺得稀奇:“這回又不怕我跑了?”
“咳。”燕暮寒摸了摸鼻子,悻悻地移開視線。
昨日祝珩不知說了多少次喜歡,還同他如此親近,他能感覺到祝珩対他的情意,盡管還是有一點擔心,但他也想多給祝珩一些信任。
最重要的是,他想得到祝子熹的認可。
燕暮寒瞥了眼從樓梯上下來的祝子熹和裴折等人,眼底飛速閃過一絲算計,祝子熹是祝珩在世上唯一在乎的親人,如父如兄,他說什麽都得給対方留下一個好印象。
昨日之事已成定局,祝子熹指不定多看不上他,他得挽回一下。
裴折率先打了招呼:“昨日之事考慮的如何?”
祝珩這才想起還沒告訴燕暮寒,不過想也知道以狼崽子的個性,不會給自己找倆爹:“伯伯厚愛,我替他謝過二位的美意。”
裴折一聽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并未過多糾纏,笑着點點頭:“那就是有緣無分了。”
燕暮寒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麽啞謎,只対着金陵九微微颔首,這人昨日主動讓開,他承了情,此時見対方與祝子熹是熟識,更是客氣。
“今日一別,不知何日才能再會,此番多謝裴兄與金兄了。”
金陵九対別人向來沒興趣,冷冷淡淡的,好在裴折臉上一直帶着笑意,也不會讓人覺得怠慢:“客氣,托子熹你的福,我們兩個老家夥也見識一下當今的少年豪傑。”
他的目光落在祝珩和燕暮寒身上,唇邊蕩開暧昧的笑:“倒讓我想起當年了,也是上元佳節,我與夫人在這淮州城中相遇。”
夫人?
祝珩驚詫地揚揚眉梢,裴折和金陵九之間,怎麽看裴折都像是夫人。
金陵九玩味一笑,沒有反駁,他家裴郎在外就愛如此自稱,他也就随之去了,反正在床上還是他說了算的。
裴折兀自感慨了一番,見燕暮寒一直黏在祝珩身邊,眼睛一轉,笑了:“小阿珩,随我過來一下。”
祝珩不明所以,跟過去:“裴伯伯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就是有些好奇,你與那狼崽子說開了?”裴折興致勃勃地問道。
祝珩微窘,讪讪地點頭。
追着當事人問和沒和人家好也太荒謬了,怪不得世人都說東昭相爺是個笑面狐貍,不好相與,一張嘴就能将人噎死。
裴折咂咂嘴:“你是夫人還是夫君?”
實在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祝珩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咳了幾聲,連連讨饒:“裴伯伯莫要打趣我了。”
“吓到你了?”裴折笑吟吟道,“這有什麽不好說的,你就是臉皮太薄,這樣很容易被人家牽着鼻子走的,尤其是你家那個狼崽子,瘋起來可不好哄。”
聽着不像是诋毀燕暮寒,倒像是語帶深意。
祝珩心思微動,從善如流:“還望裴伯伯指點一二。”
裴折沖他招了招手,壓低聲音道:“在床上不能太慣着他,你要是随着他,任他予取予求,自個兒的身體可吃不消,他要是發瘋,你就牽住了繩子,将人攥在自己手心裏。”
祝珩愣了下,咂摸出來了,裴折這是将他當成了夫人,他想反駁,又不好意思,只得繼續聽下去:“繩子是?”
“所謂的繩子,自然就是你自己。”裴折笑得狡黠,“偶爾可以試試撒嬌,対付這種脾氣壞,手腕又硬的瘋子,這招是最有用的,避其鋒芒,百煉鋼成繞指柔。”
祝珩驚奇地挑了挑眉。
裴折半是無奈半是寵溺地嘆了口氣:“別看我家金嬌嬌平時人模人樣的,犯病了也是個瘋子,難辦得緊,只能順毛捋。”
三句話不離金陵九,這兩人的感情是真的好。
祝珩有些羨慕,忍不住去想,以後他和燕暮寒相守半生,會不會也能保持這份愛意,不離不棄。
雖然裴折誤會了他和燕暮寒的家庭地位,但祝珩覺得裴折教的辦法不是不可取,他看了眼準備送他上馬車的燕暮寒,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怎麽辦呢。”
“嗯?”
祝珩垂頭喪氣:“還沒有分開,我就已經開始想你了,想得我心肝都疼,咳咳咳……”
燕暮寒怔了下,手足無措地幫他拍背:“長安,你身體不舒服嗎?”
祝珩一把握住他的手,順勢靠進他懷裏,抽噎了下:“相思難解,一想到要與你分開,我就吃不下飯,睡不好覺。”
“我,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用不了幾天。”燕暮寒還不習慣他外放的感情,僵硬地攬着他的肩膀,細細哄道,“我處理好一切就去接你。”
祝珩嘆息着搖搖頭:“我受不了這麽長時間的分別,我一離開你,心裏就難受得緊,一想到我的小石榴要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成熟,我就,我就……咳咳咳。”
自從昨夜叫了聲小石榴之後,這個稱呼就成為他們兩個之間的秘密了,一提起來,就讓人聯想到昨晚一系列令人耳紅心跳的暧昧行徑。
燕暮寒整張臉都紅透了,雖然知道祝珩此番行徑定是有所謀求,但他實在無法拒絕,并為祝珩的一句句思念而歡喜:“長安想讓我怎麽做?”
“帶着我。”祝珩抱住他的腰,撒嬌撒的得心應手,“我不想和你分開,我随你一起騎馬回軍營。”
“那舅舅……”
祝珩知道他動搖了,勾了勾唇:“舅舅不去軍營,他想去北域四處逛逛,有楚戎作陪,讓暗衛護送就好。”
祝子熹到底是南秦人,當了半輩子的臣子,沒辦法瞬間就轉變觀念,和攻破睢陽城的北域将軍把酒言歡。
即便中間有祝珩這層關系,讓他毫無芥蒂的接受北域,也需要時間。
祝珩早就想好了送他去四處游玩的事情,等燕暮寒握緊了兵權之後,再将祝子熹接回王廷城也不遲。
燕暮寒垂眸,辨不出喜怒:“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
祝珩稍微站直了些,但仍勾着他的手:“我想看着我的小石榴長大,少一天都不行。”
“……別那樣叫。”燕暮寒無法直視這個稱呼,面上發熱。
“哪樣?”祝珩的目光落在他的耳朵上,“我想每晚都嘗嘗小石榴,酸甜可口的小石榴肯定能讓趕路的疲憊都消失,你說是不是?”
這是飽含深意的直白邀請。
燕暮寒故意勾引過祝珩,從沒想過這一招會被祝珩用在自己身上,他沒有祝珩的定力,幾乎是瞬間就想繳械投降。
“你都打算好了,那我同不同意都改變不了結果。”
祝珩彎了彎眼眸,語氣戲谑:“改變不了結果,但你可以改變我的心意,小石榴若是不情願給我吃,那我定當做個正人君子,管好自己的眼睛,不去看,管好自己的手,不去摸摸碰碰,管好自己的嘴,不去吃——”
“情願,我情願。”燕暮寒握緊了他往回抽的手,急急道,“要你看我,碰我。”
祝珩故意逗他:“哦,不要我吃。”
他原本總覺得燕暮寒放蕩,愛說些孟浪之語,而今才發現,有情人之間沒有浪蕩一說,所有的放蕩言辭都是情之所至。
做什麽正人君子柳下惠,他要他的石榴親自剝開外皮,露出鮮紅飽滿的石榴籽,喂到他嘴裏去。
燕暮寒耐不住性子,被祝珩稍微一激,羞恥心就都忘到腦後了:“要的,要你吃,你想怎麽吃都行。”
無論是言辭還是身體,他願意用一切來籠絡住他的長安。
祝子熹和楚戎要出發了,祝珩打消了繼續逗人的念頭,笑意盈盈:“那我記下了,晚上還望小石榴……履行承諾。”
小石榴頓時紅透了。
馬車上。
祝子熹端坐着,看着碼好的幹糧和消遣的書籍玩物,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楚戎見怪不怪了:“二爺,此去睢陽城路途遙遠,你想看書還是下棋?”
祝子熹搖搖頭:“你在阿珩身邊照顧過,同我說一說他的事吧,那燕暮寒対阿珩好嗎?”
楚戎思索了下,颔首:“我覺得好,府上有南秦的廚子,有專門為殿下診病的醫師,此次前來東昭,他還給殿下準備了很多吃食,就連熱湯都有,我從未見過有人能細心到這種地步。”
也是因為燕暮寒準備充分,他才敢安心離開來找祝子熹。
當日在樹林裏,金折穆対他說了祝子熹的下落,還拿出了信物,希望他幫忙引開祝珩身邊的暗衛,讓祝珩與祝子熹團聚。
楚戎抱着劍,實事求是道:“二爺,我不知道燕暮寒対殿下是不是真心的,但他确實対殿下很好。”
人心是看不透的,但好是實打實的。
祝子熹閉了閉眼,啞聲笑笑:“我知道了。”
他想起離開淮州城的時候,祝珩特地來找他辭別,隔着一道車窗,恍然間像是回到了南秦大都,祝珩拿着诏令,即将前往兩軍陣前。
“舅舅,前線的事關系重大,我如今是大軍的軍師,得去幫忙盯着,你可以在東昭和北域逛一逛,等我處理好一切,就接你回南秦。”
祝氏一族的根基都在南秦,祝子熹最放不下的還是南秦。
不等祝子熹開口,祝珩就露出了從容的微笑:“舅舅莫要擔憂,他會保護好我的。”
要前往四水城時的祝珩滿面愁緒,即使盡力掩飾,還是能夠看出他眼底的恐懼和不安。
那是戰場,動辄埋骨千萬的戰場,誰能不怕?
可此時的祝珩半點沒有憂慮,要去大軍陣前就像是回家一樣,祝子熹心知肚明,不是祝珩的膽量變大了,而是祝珩有了底氣。
燕暮寒給了他底氣。
祝子熹拒絕了在東昭和北域游玩的提議,他選擇去睢陽城,那裏是祝氏一族祖輩所在的地方,也是他大哥祝澤安的埋骨之地,他想去看看。
祝珩已經開始籌謀了,他也不能閑着。
祝子熹長出一口氣,目光逐漸變得銳利起來:“楚戎,你可還記得睢陽一役?”
楚戎一滞,眼底閃過冷意:“奴不敢忘。”
有祝家軍在,睢陽城固若金湯,可當年一役後,祝楚二門元氣大傷,如果不是這樣,睢陽城又怎麽會被北域攻破,燕暮寒又怎麽能兵臨四水城,踏入南秦的腹地,直逼大都。
“我在大都待了十三年,從來沒有機會去睢陽城看看。”祝子熹語氣艱澀,“即使是我大哥的屍骨下葬之時,我都被困在大都裏,不能親手在兄長靈前上一炷香。”
而今祝珩逃離了囚籠,将在北域的天空下展翼翺翔,他也終于能抛下所有顧慮,去看一看他們祝家世代守護的城池。
即便睢陽城如今已經成了北域的領土。
“是時候了。”
楚戎猛地擡起頭,語氣激動:“二爺,你……”
祝子熹目光銳利,他本就不過而立之年,蹉跎日久,身上還淌着祝氏一族的血:“睢陽一役過去了這麽多年,忠魂冤死,良将埋沒,是時候讓真相大白于天下了。”
他們祝家的債,也該讨一讨了。
祝子熹看向車窗外,天色遼闊,萬裏無雲,數九隆冬已經過去了,萬物正在複蘇。
身為祝家幺子,他遠不如兄長祝澤安有能力,也比不了長姐祝苑能帶給祝氏一族無上榮寵,他甚至都護不了祝珩一世安虞。
但攪亂南秦朝堂的本事,他還是有的。
他的小外甥想要南秦,做舅舅的,自然要幫忙争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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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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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