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今天就搬到主卧裏來

兩人在狹小的沙發一角厮|磨了許久, 直到季妤偌如溺斃了般喘不上氣,拍打着賀璟深的胸膛,他才意猶未盡地支起了上半身。

絲質睡袍內的吊帶松垮地落在手臂上, 身上似乎還殘留着不屬于她的溫度。

季妤偌欲蓋彌彰地拿雙手擋住, 嬌嗔地瞪向始作俑者,只是她的眼尾濕潤, 還沾着一絲紅,多了幾分說不清的軟媚。

賀璟深的眸色很暗, 她仿佛有着巨大的魔力, 迷亂了他的神志, 此刻腦袋都還是空白的。

季妤偌這個時候就如受驚的小動物, 獵人一個眼神,她便知道自己即将面臨的是什麽。

她直接拿腳去踹賀璟深, 羞怒的聲音偏偏又嬌得很:“你走開。”

賀璟深的大掌輕易便攥住了她纖細精致的腳踝,落下的吻讓季妤偌整個人忍不住戰栗痙攣,她帶着哭腔說道:“老公, 不要。”

心猿意馬的賀璟深微微恢複了一絲清明,他輕擡眉眼, 水霧氤氲的季妤偌也怯生生地看着他, 他低沉喑啞地開口:“今天就搬到主卧裏來。”

季妤偌抿着嘴唇沒說話, 她隐約感覺到賀璟深并不想在這件事上再忍下去了, 搬來主卧就意味着他想使夫妻之實了。

而且此情此景就是最好的證明。

之前的幾次他有擦槍走火之勢, 但都沒像今天這麽徹底, 只差最後一步。

賀璟深摩挲着季妤偌的臉蛋, 聲線中仿佛帶了蠱惑般:“妤偌,你遲早要适應。”

季妤偌擡起眼睑,卷翹的睫毛上還沾着淚珠, 一副被蹂|躏慘了的模樣,她幹脆又擠出了一行淚,委委屈屈地控訴:“我等你等到淩晨三點,又是陪你又是安慰你的,結果你就這麽欺負我?”

是欺負了,賀璟深反駁不了。

季妤偌見他沉默,又變本加厲地指責:“我出車禍醒來現在不過匆匆數月,因為怕對不起你,已經盡可能快地接納我們倆的關系,可你總不能奢望着一蹴而就吧?”

賀璟深被她可憐的說腔弄得喉間幹涸得厲害,“我要是想一蹴而就,早把你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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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妤偌印象中的賀璟深寡言少語,矜貴優雅,斷不會說出這樣直白的話來,她明顯愣住了。

賀璟深的喉結滾了兩下,嗓音無比沉啞,透着克制隐忍的欲,“你以為你穿着那件情趣睡衣勾我時,我不想辦你?還是你以為潛入我的酒店房間,故作神秘時,我不想辦你?亦或者現在——”

他的話語頓了頓,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着自己,繼續道:“賀太太,你是不是沒搞清楚自己對我有着致命誘惑啊?才會三番兩次不知死活地挑戰我的忍耐力?嗯?”

“我本來就不知道啊。”季妤偌小聲呢喃,她不是以為他喜歡曾向柔嗎?

可現在賀璟深身上的危險系數太多,她沒敢強行狡辯。

賀璟深自然很清楚她的想法,斂了斂身上的氣場,不容置喙地說道:“你可以不搬到主卧來,但是要允許我自由進入你的房間。”

“那有什麽區別?”季妤偌不滿地反駁。

“區別就是搬到主卧來,會做但也不限于剛才那一系列行為,你很清楚,而允許我進你的房間,就不會有超過剛才那一系列的行為。”

季妤偌聽明白這幾句拗口話的中心意思,不就是說搬到主卧他極有可能做到最後一步,不搬起碼還有緩沖适應的機會。

即便知道賀璟深的退讓不過是溫水煮青蛙,可她似乎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季妤偌直盯着賀璟深的眼睛,磕磕絆絆地要求:“剛才你太過了……不能每天這樣。”

賀璟深的嘴角緩緩上揚,言談之間是藏不住的戲谑:“你想什麽呢?怎麽可能每天這樣?我是嫌自己命太長嗎?箭在弦上又硬生生忍住,我沒自虐的傾向。”

“誰讓你箭在弦上了?還不是你自己的問題。”

賀璟深輕描淡寫地威脅道:“再說,我看你今天能不能走出這間房。”

季妤偌的雙腳落了地,很有危機意識地遠離了他,“我還要去店裏解決問題,不能跟你消磨時間。”

說完便落荒而逃。

賀璟深的臉上盡是愉悅的笑意,那些承載着難受的過去,對他的影響好像沒那麽深了。

季妤偌回到房間,立刻反鎖了門,她背貼着房門,心跳依然紊亂不堪。

想起剛才在賀璟深房間發生的事情,她就有股火燒火燎的羞赧之意。

怎麽就讓他為所欲為了呢?她那一刻的腦子裏在想什麽啊?

季妤偌沿着房門滑落下來,坐在地上,将腦袋埋進了雙膝之中,臉上的熱度不僅沒退下去,還有越來越灼燒的趨勢。

不能再回想了,她急急忙忙又進了衣帽間,想要換衣服出門。

但是褪下身上的衣服後,偌大的試衣鏡清清楚楚地照出了留在白皙皮膚上的斑駁痕跡。

一股熱氣直沖腦門,賀璟深這個野蠻人!

換了件能遮擋痕跡的衣服,季妤偌到了樓下的時候,賀璟深已經坐在餐桌上了。

她沒給他好臉色,故意挑了個離他很遠的位置,梅姨還以為他們鬧別扭了,可是看見賀璟深臉上的閑然自得後——

行。夫妻情趣。

吃完飯,季妤偌又不甘不願地随着賀璟深出門,她剛打開後座的車門,賀璟深就淡淡地說道:“我沒給人當司機的毛病,坐前面來。”

“後座空氣清新,我喜歡。”

賀璟深的唇角勾了勾,真是每天都有不同花樣的作法,他幾步跨到季妤偌的面前,“最後結果都一樣,你非得挑戰一下難度才開心是吧?”

“我現在不開心,不想跟你坐這麽近不行嗎?”季妤偌嬌嗔地看着他,氣鼓鼓的臉蛋讓賀璟深忍不住捏了一把,她更惱了,可還知道壓低了嗓音痛斥,“你把我身上弄得都是印跡。”

“抱歉,沒控制好力道。”

“你認錯的态度還能更不真誠一點嗎?”

賀璟深淺笑了下,“主要是你太軟了。”

季妤偌氣呼呼地用拳頭砸向賀璟深,“讓你口無遮攔,不要臉,臭流氓。”

賀璟深讓她出了回氣,然後輕輕地攥住她纖細的腕骨,安撫炸毛的小可愛:“下回注意。”

還下回注意?一點都沒被安慰到,只覺得自己前途一片昏暗。

想哭。

**

賀璟深的車子停到店鋪門口,一群人就舉着相機跟手機逼近,拍着窗戶七嘴八舌地說着什麽。

季妤偌跟賀璟深面面相觑,這麽大的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頂流來了。

前面車子裏的保镖下了車,好不容易擠開這群人,護着賀璟深跟季妤偌去了店裏。

看見他們進來,鬧事的家屬就想擠上前,結果保镖往那兒一站,人就慫了,又開始哭天搶地:“霸權主義啊!無良奸商啊!可憐我們的父親還躺在醫院裏,加害者不僅姍姍來遲,态度惡劣,還想恐吓我們不成?”

像極了古裝劇裏演的刁民,我窮我有理,我弱我有理。

賀璟深:“別吵。”

他的聲音不算嚴厲,音量也不高,但是不怒自威的氣場讓所有人很自然而然就靜了下來。

市監局的人将小票跟有問題的茶葉拿給季妤偌看,“你是這裏的負責人,那麽看看這兩樣東西是不是出自你們店裏。”

小票不用看,季妤偌就知道錯不了。

至于茶葉她看了兩眼,果斷地說道:“茶葉不是。”

“你憑什麽說不是?”“刁民”吼道。

“我們店裏所有茶葉的進貨渠道都合規合法,有非常詳細的出入庫記錄,這兩款白茶的序列號根本不在我們進貨範圍內,至于為什麽會出現在我們店裏?監控查一下就知道了。”

“刁民”慌了下,蠻不講理道:“你說有詳細的出入庫記錄就有詳細的出入庫記錄?你說不在你們的進貨範圍內就不在你們的進貨範圍內?你一張嘴就是理了?”

寧寧氣不過,反駁回去:“我們每天都過賬的,一查便知道有沒有作假,你才是一張嘴就亂噴糞,誣賴人!”

“那麽這張小票怎麽解釋?這明顯高于市場價了吧?我們對比過同行的價格了。”市監局的工作人員問道。

“這張小票并不是他的。”季妤偌不慌不忙地開口,“小票上的卡號雖然隐了,不過要查到持卡人并不難,而且很巧的是這筆交易就是我本人經手,我記得客人是曾國邦先生的夫人跟千金,怎麽小票到了他手裏?是曾夫人跟曾小姐丢了被他撿了,還是他偷了她們的小票?但是偷小票能幹嘛?”

“還有可能是曾夫人根曾小姐将小票交給了他。”寧寧忿忿不平地接腔道。

“寧寧,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曾夫人跟曾小姐是何等身份,怎麽會做出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怎麽沒有意義了?現在不是鬧得我們雞犬不寧嗎?上回你在賽爾菲大師的演奏會上大出風頭,曾向柔肯定記恨死你了。我們的店鋪開在這裏幾年,向來評價很好,一次問題都沒出過,說什麽喝了我們店裏買的香精茶緊急送醫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喝了毒藥呢,香精茶是添加了違規成分,但還沒這麽厲害的效果。”

人群中有不少附近上班的人,紛紛出聲支持:“就是,我們公司一直在這裏購買茶葉,物美價廉不說,老板是一頂一的好,經常送我們東西呢。”

“沒錯,得虧了老板家底殷實,否則照她這樣的經營手法,早就倒閉了,哪裏會是什麽奸商?有她這樣有利不圖的奸商嗎?”

“老板人美心地好,不容誣賴!”

“那個惡名昭彰的曾氏?坑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錢啊,他那種才是泯滅人性的奸商!”

“真是一家子的蛇蠍心腸。”

沒一會兒派出所的民警也來了,賀璟深精準地指出了混淆在人群中不安好心之人。

一場鬧哄哄的糾紛才算落下帷幕。

寧寧朝季妤偌擠眉弄眼:“老板,我配合得不錯吧?”

季妤偌刮了刮她的鼻尖,誇獎道:“很懂我的心。”

“這戲也太拙劣了,錯漏百出。”

“那你怎麽不在我們來之前處理好啊?”

“那不是還得有個鎮場子的人在嗎?”寧寧朝賀璟深那邊看了眼,雖然他全程就沒講兩句話,可是氣場杠杠的,讓那群刁民不敢亂來。

福叔也說道:“我們剛想解釋,那個家屬就躺在地上哭鬧,人群中又是七嘴八舌地說我們店大欺客,哪裏說得清啊?”

“現在相關部門讓我們關店幾天配合調查,你們将這裏收拾好就回去休息吧。”

離開店鋪,賀璟深跟季妤偌都上了車子後排,由司機開車。

在季妤偌蔥白的手指慢慢地爬上賀璟深的衣領時,他就讓司機将中間的擋板升了起來。

季妤偌的眼角眉梢盡是嬌俏,“老公,我要曾向柔在南城三家最權威的媒體前跟我直播道歉。”

賀璟深眼皮低垂,捏住她作惡的腕骨,俯首低語:“老公是這麽用的?”

季妤偌嘟了嘟嫣紅的嘴唇,嗓音嬌柔:“你今天都把我欺負得這麽慘了,不該答應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嗎?身上印記都沒還退呢。”

賀璟深喑啞地回道:“我又看不見。”

季妤偌:“……”狗男人。

賀璟深将她的手放在掌心細細地摩挲着,指腹的溫度一點點地傳到她身上,季妤偌幹脆冷了臉:“那你到底肯不肯?不會是舍不得了吧?舍不得就早說,我也不喜歡強人所難。”

“肯。怎麽敢不肯?都甩臉色給我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在求你辦事。”

“不然你以為做老公這麽容易?”

“做你老公是真不容易。”

季妤偌忍不住笑了下,手臂圈住他的頸項,雙唇主動貼了上去,纏綿地糾纏在一塊。

一吻作罷,她低喘着問道:“現在還覺得不容易嗎?”

“更不容易了。沒有強大的克制力不行。”

季妤偌笑作一團,似乎很高興于看見他吃癟的模樣。

**

雖然早上兩人達成了協議,但是晚上賀璟深并沒有回家。

也是,他布了這麽久的局,現在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是一秒鐘都不能放松的。

在這之前,季妤偌根本沒想到有人能撼動曾氏這棵盤根錯節的大樹,不得不由衷地佩服賀璟深。

曾國邦呼風喚雨了這麽多年,可能是真的飄了,失去了該有的警覺。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梅姨跟她說賀興業來了。

季妤偌匆匆忙忙地洗漱了一番,便下了樓,如往常那樣親昵地叫了聲爺爺。

賀興業沉澱着睿智的眼眸在季妤偌臉上掃過,開口道:“狀态不錯,看來昨天的事情沒影響到你。”

季妤偌不知道他具體指哪件事,含糊地回道:“還好,爺爺這麽早過來,吃過早餐了嗎?”

“吃過了。本來昨天就想來的,誰知道你店裏又出了事,想着你們需要時間解決,就不來叨擾了。”

“爺爺來怎麽會是叨擾?這裏也是你的家啊。”

“你們這個家?還是算了。”

季妤偌的臉色白了白,賀興業一向對她慈愛有加,不曾用過這種口吻,“爺爺,發生什麽事了?”

“剛才要不是梅姨說漏嘴,我還不知道你們結婚兩年都一直分房睡呢。”賀興業像小孩子般生着悶氣,自責地說道:“是我這個老頭子當初硬要撮合你們,罔顧了你們的意願,是我的錯,白白耽誤你們兩年。”

“爺爺,不是。”季妤偌緊張地解釋。

賀興業又說道:“偌丫頭,我雖然很喜歡你這個孫媳婦,但是不能害了你,你實在不願意當璟深的老婆,我出面給你做主。”

“沒有,不是,我願意的。”季妤偌慌亂之下脫口而出。

“哦,願意的啊。”賀興業立刻換了副樂不思蜀的笑臉,“我就說嘛,我這個孫子打着燈籠都找不到,怎麽會有人不願意呢?”

他又看向大門口,問道“聽見了?”

季妤偌驀地轉過身,只見那道颀長挺拔的身影閑庭闊步地朝他們走來,英俊的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

季妤偌:“……”上當了QAQ。

姜還是老的辣,精湛的演技一下子蒙蔽了她的雙眼。

賀璟深牽住季妤偌的手,她掙紮了兩下,又覺得矯情,便由着他去了。

賀璟深對賀興業說道:“爺爺,來之前怎麽不跟我說一聲?”

“怕我發現你們的小秘密?”賀興業冷哼了聲。

“是我們不對。”

賀興業并沒有久坐,看見年輕人沒事就放心了,只不過在臨走前還是叮囑了一句:“我年紀可不小了,你們再不加把勁,我還能看見我的曾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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