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要你幫我止痛
施幼菱最近接了個珠寶的高奢代言, 物料已經拍好,就等着品牌方爸爸官宣。
她身上有幾個高奢,不過很明顯, 仰仗的全是賀璟深的面子。
這是第一個主動找上她的高奢, 她這顆金子終于發光了,總算有金主爸爸看到了她身上的商業價值。
開心~
所以拍物料時她極度配合, 不到一天就拍好了。
就她這麽重視的一個代言,物料被提前洩露了, 黑粉跟營銷號聯動, 說來說去無非是酸她資源好, 偏偏砸了這麽多資源依然不溫不火, 暗示她背後有金主在力捧。
黑粉的字眼就髒多了,罵她公交雞, 又罵她用激素來保持狐媚,床上功夫了得,故意挑些照片來說她被搞得走路姿勢異樣。
進了這個圈子, 施幼菱就坐好了睜只眼閉只眼的準備,一向不拿黑粉跟營銷號當人看, 只不過這個高奢代言還未官宣, 她重視得緊, 萬一被這些王八羔子攪黃了, 她殺人的心都有。
于是直接登了大號, 發了條發洩的微博:【酸雞都給我爬, 別搞sugar daddy這套了, 你親爹在這兒,跪下來舔吧!】
不到一分鐘,這條微博就被搬運了, 網上的熱度持續走高,有說她心虛,有她說沒有女明星的修養,也有說她帶壞粉絲風氣的,反正就是各路牛鬼蛇神都出動了,都想踩她兩腳。
本來她的資源就招別人嫉恨了,現在又親手遞了個黑點讓別人做文章,誰會放過這個絕佳機會?
很快施幼菱的號就被公司給收走了,勒令她不許上網跟人吵,還取消了她兩個活動,讓她暫時休假。
她被氣得不輕,約了季妤偌出來買買買。
沒想到才進第一家店,就碰上了葉瑾瑤。
随着最近曾氏集團股價的回升,從前那些找理由跟葉瑾瑤劃清界限的闊太太又和她親近了起來,攢了什麽局都會算她一份,今天聽說到了一批新款女裝,幾位闊太太也叫上了她一起。
施幼菱怕季妤偌心情不佳,低聲和她說道:“算了,我們去別的店,本小姐可是承包了商場所有女裝店貴賓卡的豪客,走哪兒都是最受歡迎的。”
Advertisement
季妤偌很平靜地說道:“不用,我又沒見不得人,幹嘛要避開?”
“說得也是,我寶貝可是最亮的星,閃瞎那些裝飾眼。”
“裝飾眼?”
“白長了眼睛,跟裝飾品有什麽區別?”
季妤偌被逗樂了,“沒錯,錯把魚目當珍珠,還沾沾自喜。”
那幫闊太太也看見了季妤偌她們,雖然賀璟深企圖并吞曾氏集團的計劃失敗,但是就這件事而言,大家還是很忌憚他的,于是幾人不約而同地上前與季妤偌打招呼。
季妤偌簡單地寒暄應付了兩句,那幫闊太太就很識趣地走開了,只剩葉瑾瑤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在今天之前葉瑾瑤的态度就沒這麽卑微過,她仗着自己生養了她,仗着自己有曾太太這個身份護體,面對她時從來都是倨傲冷情的。
所以不難看出這次曾家的變故讓她變了許多。
見季妤偌要錯身走開,葉瑾瑤輕輕地攥住了她的手臂,局促不安地說道:“妤偌,一起喝點東西吧。”
季妤偌平靜地看向兩人接觸的地方,腦袋裏不禁閃過一些被塵封的畫面,她曾經那般渴望着與自己的母親一起吃飯,可是到頭來只有不斷的失望,現在——
不過是如鲠在喉而已。
季妤偌撥開葉瑾瑤的手,冷淡地開口:“曾太太,跟你,我喝不下。”
葉瑾瑤又急急忙忙地說道:“我這裏有你感興趣的消息。”
季妤偌的身軀微頓,眉頭微蹙地看着她,她口中的消息十之八|九關乎曾氏集團。
不得不說葉瑾瑤永遠最先考慮自己,不能說她不對,可是這種自私自利,真是讓人煩得很。
偏偏她的話,又讓季妤偌在意。
**
商場的咖啡廳,服務員将兩人領到了最裏邊的包間。
季妤偌一坐下便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想告訴我什麽?”
葉瑾瑤看着季妤偌,眼眶慢慢就濕了,她哽咽地說道:“你還記得嗎?小時候你很粘我,有什麽都會第一時間跟我分享,總是媽媽長媽媽短。”
季妤偌的眉眼間萦繞着煩悶,“曾太太,我跟你已經沒有關系,你如果今天就是想說這些,那麽你自便,我有事先走了。”
“妤偌。”葉瑾瑤慌慌張張地叫住她,“你陪我聊一會兒好嗎?”
“我跟你沒有什麽好聊的。”
“就一會兒,五分鐘也行。”
季妤偌很勉強才重新坐下,“我希望不會白白浪費了這五分鐘。”
葉瑾瑤喜極而泣:“是我當年自私,為了能嫁入曾家,令你無法參加比賽,但是我也沒料到你會那般執拗,就此不碰鋼琴,幸好現在你又重新開始彈了,妤偌,你天生就是鋼琴家,別輕易舍棄它。”
季妤偌不免覺得滑稽:“當年我放棄的時候,你可沒說過一句我天生就是鋼琴家,反倒是松了口氣吧,曾向柔少了個競争對手,也怪我當年蠢,我就不該放棄,這根刺狠狠地紮進曾向柔的心裏才對,讓你們所有人都不痛快。”
“是,你說的沒錯,可是妤偌,你想過我的處境沒有,我知道你覺得我對不起你爸,可是他的病是一輩子的,我還年輕,難道要因為他耽擱一輩子嗎?再後來他沒了,我什麽都不會,只會彈鋼琴,我怎麽照顧我們母女倆?”
季妤偌本來冷漠的雙眼因為葉瑾瑤提到了自己的父親而驀地紅起來,“就是因為你,我爸才會放棄的!”
葉瑾瑤的臉色白了白,啞着嗓音問道:“你說什麽?”
“你以為自己跟曾國邦那些肮髒事瞞得很好?我爸都知道,就是因為他知道,所以即便他等到了□□,也沒同意手術!”季妤偌的拳頭握得很緊,用力到整個人都緊繃得顫抖起來,“因為你對不起他,所以他覺得活着也沒意思,可是他一點都沒怪你,還讓我好好地愛你,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就是他!最對不起他的人卻是你。”
葉瑾瑤滿臉的不信:“你怎麽會知道?你騙我的。”
“我騙你?你當初騙我離開南城時,你有收獲,我也有,我在那間屋子裏找到了我爸留下的日記,上面寫得清清楚楚,這算不算天意?我爸本也沒打算讓你知道,實在是我惡心你這種理所當然的嘴臉,到了今時今日還覺得自己是最慘的,認為是他拖累了你,他才是最可憐的,娶了你這種薄情寡義的女人,我都惡心自己身上流着你的血你知道嗎?”
“他……怎麽會……”葉瑾瑤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沖擊,神色變得恍惚呆滞。
季妤偌仰着腦袋,将眼淚給逼回去,她收斂好情緒,再次冷淡地開口:“你之前不是說有話跟我說嗎?想告訴我什麽?”
葉瑾瑤的視線緩緩地轉向季妤偌,“沒有什麽,我只是想跟你聊一會兒而已,我騙你的。”
“砰”的關門聲讓葉瑾瑤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然後掩面痛哭。
她現在一點也不想管曾國邦千叮咛萬囑咐她的事情,只想将這麽多年的憋屈全部哭出來。
嫁給曾國邦,她以為自己找到了幸福,實際上她的幸福早被她親手埋葬了。
**
賀璟深回到別墅,沒見到那道旖旎的身影撲向他,眉心攏了攏,往裏走看見梅姨,便問道:“太太今天還沒回家嗎?”
“下午三點多就回了。”梅姨頓了頓,還是忍不住開了口,“看着好像不怎麽開心,上去就沒下來過。”
“不開心?”
“嗯。”
“我上去看看。”
賀璟深到了二樓,先去了主卧,但是沒看見人,于是又去了季妤偌自己的房間。
門把擰不動,從裏面反鎖了。
賀璟深的眸色瞬暗,明明出門前還給他打了電話,每個字都帶着鈎子般,惹得他整個下午都心不在焉,一到下班點就匆匆回來了。
怎麽出一趟門回來就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裏了?
“妤偌,開門。”賀璟深敲了敲門,語氣盡量平常地喚她。
等待了片刻,門鎖沒動靜,倒是裏面傳來了幾聲什麽東西破碎的聲音。
賀璟深眉間一跳,一邊大聲喚梅姨拿備用鑰匙過來,一邊開始撞門。
等梅姨拿着鑰匙趕到的時候,房間的門早被賀璟深踹得倒塌在一邊。
季妤偌癱軟在地上,旁邊是破碎的紅酒瓶,手心被碎片紮得出血不止,朦胧的醉眼可憐兮兮地仰望着賀璟深,“老公,手好痛。”
賀璟深的太陽穴突突地跳着,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心疼,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橫抱起來,看見杵在一旁的梅姨,語氣很沖地說道:“沒見她喊痛,把醫生叫來,再把醫藥箱拿來。”
賀璟深将人抱回主卧,可能是身上的氣勢太過淩厲迫人,季妤偌很安分地坐着不敢亂動。
梅姨提着醫藥箱氣喘籲籲地跑上來,對賀璟深說道:“先生,還是我來吧。”
賀璟深沒說什麽,比起梅姨,他對處理傷口這種事生疏太多。
可是梅姨看見季妤偌的掌心後,吓得額頭都冒出冷汗了,“先生,不行,有玻璃卡着,得等醫生處理。”
季妤偌聽見梅姨的話,大眼迅速地泛紅,眸底的水霧像是随時會凝結成眼淚落下來,可是看見賀璟深陰沉的臉色,她又縮了回去。
“去催他快點。”賀璟深的聲音毫無波瀾,可任誰都看得出他的急躁,梅姨一刻都不敢耽擱,又快速地跑下樓。
房間裏的氛圍極度靜谧,靜谧到季妤偌的心七上八下地不安,她偷偷地去看賀璟深,結果第一眼就被逮個正着。
能不被逮個正着嗎?他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她。
季妤偌軟糯糯地開口道:“老公,想要你抱抱。”
賀璟深上前将人摟進懷中,還得克制着脾氣,小心地避開她的傷處。
見賀璟深沒那麽吓人了,季妤偌才委屈地控訴:“我都受傷了,你還兇我。”
“活該。”
“你不心疼你的小可愛受傷了嗎?”
賀璟深将她的掌心拿到面前,血肉模糊的畫面讓他的眉峰緊緊地皺在一塊兒,他不過輕輕地弄她一下,便哼哼唧唧地喊疼,現在是玻璃嵌進她的肉裏,可想而知有多疼了。
“你心疼的話,就親親我。”
“別以為這樣,我就……”
突然賀璟深的話戛然而止,未說完的話全被季妤偌封進了兩人的唇齒間。
一吻作罷,季妤偌又一次軟綿綿地說道:“你就別念我了,以前你都沒這麽多話。”
賀璟深也覺得自己呱燥得很,被她給氣的。
待在家裏都能搞出這麽嚴重的傷,看得他煩。
幾分鐘後,醫生終于到了。
賀璟深:“她怕疼,小心點。”
醫生處理傷口的時候,季妤偌偶爾發出幾聲嘤咛,讓賀璟深的眉頭皺得都快打結了。
等這小傷口處理好,季妤偌的臉蛋已經蒼白得幾近透明,賀璟深的嗓音因為隐忍而顯得喑啞無比:“好點沒?”
“醫生能不能給我開點止痛藥?”季妤偌問道,倒不是故意引起賀璟深的心疼,她真的覺得取了玻璃後的手心更疼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終歸是藥,能不吃就不吃。”
“那你開吧。”
醫生開了消炎藥跟止痛藥,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就走了。
季妤偌讓賀璟深拿止痛藥給她吃,賀璟深沉忖了一會兒,拒絕了,“剛才醫生的話聽見了?能不吃就不吃。”
“可是我真的疼,手都擡不起來了。”季妤偌說着說着,音調就摻了哭腔。
“是誰把自己弄得這麽慘的?”
“那你直接把我打暈吧,免得我受苦!”
賀璟深看了眼她被繃帶綁着的白嫩手掌,将人抱到自己腿上,耐性十足地安撫她:“忍一下,待會兒就會好一些的。”
“要多久?”
“五分鐘。”
“好,我忍五分鐘,要是五分鐘過去了,還疼的話,你就要把止痛藥給我。”說着還不忘去掏他的手機出來計時。
真是難辦。
賀璟深可太了解她對疼痛的忍耐度了,這五分鐘恐怕無法緩解。
果然時間到了後,季妤偌就紅着眼睛說道:“還疼。”
“你比一般人怕疼,可能再過五分鐘就行了。”
賀璟深這人太有說服力,季妤偌像被蠱惑了般,又重新開始計時,但還是跟他約定好:“最後五分鐘,再不行我真的要吃止痛藥了。”
賀璟深含糊地點頭。
季妤偌無比認真地看着計時器,一點都不受外界幹擾,這模樣看上去倒像是忘記了傷口。
但是時間一到,她就苦巴巴地将沒受傷的手伸向賀璟深:“把止痛藥給我。”
賀璟深将她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腰間,低沉地誘惑着:“我們來做點別的,來轉移你的注意力。”
季妤偌卷翹的睫毛眨動了兩下,就感覺到溫燙的氣息包裹住了她的口腔。
良久之後,季妤偌才覺得能自主呼吸,只是唇上似乎還殘留着那股纏綿的感覺。
賀璟深沉啞地開口:“是不是比止痛藥有用?”
季妤偌看着他那雙仿佛要将他吸進去的深眸,點了點頭:“好像不怎麽痛了,再試試。”
賀璟深笑了笑,捧着她精致小巧的臉蛋,再一次吻了上去。
兩人在樓上逗留了近兩個小時,才下樓吃晚飯,而此時已經快八點鐘了。
梅姨親眼看着賀璟深這位驕矜貴胄是如何給他的太太喂飯,軟言軟語,連哄帶騙,才給嬌氣的太太喂了一碗飯,這又花去了近一個小時。
她見過再不乖乖吃飯的小孩,也不用花這麽長時間。
就是不知道将來他有沒有這樣的好耐性去哄自己的孩子了。
賀璟深自己則用不了十分鐘就快速地吃好了飯,明明太太傷的是手,他還非得抱她。
這麽慣着寵着,能不嬌氣才怪。
梅姨心想。
但是小兩口感情這麽好,她又高興得很。
季妤偌傷了手掌,短期內肯定是碰不了水的,于是賀璟深往浴缸裏放了水,讓她受傷的手擱在浴缸外,才給她洗澡。
季妤偌悶悶不樂地開口:“我今天在商場碰到葉瑾瑤了,她提起了我爸爸。”
“下回不開心跟我說,別獨自喝悶酒,還搞出一身傷。”
“哪有一身傷這麽嚴重?不就是傷了手嗎?”
“不就是傷了手?”賀璟深冷嗤了下,“那是誰非要吃止痛藥的?不吃就吵個沒完。”
“那我最後不是沒吃嘛。”季妤偌不滿地反駁。
“是啊,還多虧了我的吻呢,比止痛藥還有效。”賀璟深不陰不陽地說道。
“你再刺我,我就把這只受傷的手放進水裏,讓你心疼死。”
就問你怕不怕。
賀璟深頂了頂後槽牙,冷笑了聲:“行,你放,看是你疼還是我疼。”
“你別用激将法,我受不住刺激的。”
“你放,我等着。”賀璟深幽深的雙眸平靜地盯着她。
季妤偌慫了,她比較怕,怕疼,更怕他。
于是整個人軟軟地挂在賀璟深的身上,求饒道:“老公,我的手好像又疼了,要你幫我止痛。”
賀璟深別開腦袋,冷硬地開口:“我愛莫能助。”
“真的很疼~”聲音嬌得快滴出水來了。
本來給她洗澡就是項極其困難的工程,現在這具窈窕婀娜的身軀還不安分,做得到心無旁骛才怪。
賀璟深捏住她的下巴,便兇狠地吻上去,不似之前安撫她那般的溫柔,唇舌之間全是急迫。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