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章節

陽,扶額說道,“王爺,您深夜造訪小女子的小客棧,應該不只是要說這些無聊的話吧!”要是真只是為了說這些無聊的話,她夜藍庭也就只能在心中暗暗的佩服他的無聊本事之高超了。

越瀚陽再次裝出受傷的無辜神情,“那些話,對于你夜藍庭而言,只是一番無聊的話嗎?”

第一百零九話 幽會

不待見越瀚陽的可不單單只有夜藍庭一人,戚溪韞實在是看不慣他裝無辜裝可憐的模樣,直接起身,“藍庭,時候不早了,我先去歇息了。至于你說要我當掌櫃這事,我答應了。你可以安心當你的幕後掌櫃,不過,客棧裏的大小事務到了要拿主意的時候,也得你自己定奪,這個,我就概不負責了。”

夜藍庭眼含感激的望了一眼戚溪韞,“小戚,就知道你最好了。”

戚溪韞得意的揚眉看了一下越瀚陽後,直接朝着二樓走去。

越瀚陽好笑的看着得意的戚溪韞,而後挑着眉,搖着扇子,冷不丁的朝着夜藍庭繼續道,“你就那麽放心他?就不怕他會中飽私囊?”

夜藍庭鄙夷的瞧了越瀚陽一眼,“他又不是你這只白眼狼,怎麽可能會做出那些中飽私囊的勾當,你說是也不是?”

越瀚陽也不生氣,繼續搖着扇子,也不回答。

說話間,夜藍庭的腦袋瓜子裏突然閃過一道精光,被她抓了一個正着。

夜藍庭一改常态,笑眯眯的打量着越瀚陽,如同一只狡猾的狐貍,打量着自己的美味佳肴。

越瀚陽被看的很不自在,“咳咳,小夜啊,有話好好說,本王知道本王長得确實是帥氣逼人,但是也禁不住你如此看啊。”

夜藍庭起身,原本想一手搭在越瀚陽的肩膀上,好好的調侃甚至是調戲一下他。可是,身高是一個硬傷,只能弱弱的換了換姿勢。改為站在他的身旁,微微昂視他,笑道,“沒事,看看俏公子。可以養眼,王爺您長得如此一副好皮囊,不多看幾眼,倒是顯得我夜藍庭吃了大虧了。再則說了,長得俊俏可人,最終不就是想讓別人多看你幾眼嗎?”

越瀚陽輕咳,“小夜,有話直說,你如此露骨的看本王,本王着實有點吃不消啊。”

夜藍庭微微眯着眼。狡黠一笑,“想不到一向風流的王爺您,居然也有受不住的時候。哈哈,這是否也說明了小女子的魅力其實也很非凡?

小女子不才,剛才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可以打響這小客棧的名聲。不過,卻少了一個評審,于是,小女子左思右想,覺得吧,能夠擔任這個評審職位的人,在海城裏,除了您這位帥氣的王爺來擔當外,還真真沒有人可以勝任了。只是不知道王爺您,意下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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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瀚陽笑道。“這次是你請本王幫忙的,不是本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

夜藍庭亦笑道,“自然,自然,那是自然。再則說了,有王爺您這麽俊俏又多金的狗嗎?”

越瀚陽斜眼橫掃過夜藍庭,從鼻子裏發出了一個聲響,“嗯~~”

夜藍庭趕忙打馬虎眼,“小女子的意思是,這世上絕對沒有像王爺您這般俊俏又多金的狗!”

夜藍庭說的格外篤定,越瀚陽直接給她一記爆粟,“有你這麽說本王的嗎?這個評審,本王看還是……”

夜藍庭趕忙截住,為了弘揚小客棧的名聲,夜藍庭只能暗暗咬住牙,心一橫,努力笑道,“呵呵,小女子的意思是,王爺您絕對是一個大仁大義,相貌非凡,人見人愛,馬車見了都會倒着跑的英俊小生。絕對是海城裏乃至整個冰海國所有姑娘夢寐以求想要嫁的男人。”

越瀚陽直接用扇子挑起夜藍庭的下巴,邪魅一笑,“那你呢?可否也傾心本王呢?”

夜藍庭輕咳一聲,剛要回答,卻生生被樓上的一個笑聲打斷了,身着白衣的孟洛,優雅的從樓上慢慢走了下來,冷不丁的加了一句,“在下聽聞海城的日風日漸下降了,可是一直不信,可是如今看來,卻是由不得在下不信了,對于之前在下所想的,現今看來,堪堪太過于幼稚。

這夜黑風高的,老板娘要會情郎也應當關上客棧的大門,去廂房與你相好的幽會。怎可大門敞開,燭火通明之時,在這人來人往的客棧用餐之地,行那幽會之禮?”

越瀚陽擡頭看向來人,“呵呵,這不是孟洛孟公子嗎?怎麽?自家的大客棧住不慣,來這小客棧暫歇了?”

孟洛抱拳朝着越瀚陽施了一禮,“原來是越兄啊。越兄向來風流,如若知道是越兄前來,在下絕不會出聲來壞了越兄的好事,絕對會絲毫不猶豫的回房歇息去。”

夜藍庭挑了挑眉,感情他們是認識的。真是物以類聚啊!長得都是一樣的妖孽,不知道要禍害多少海城少女的心。

夜藍庭幹笑了一聲,果斷先撤離,“呵呵,聽二位稱兄道弟的,也應是熟人吧,那小女子也不好在此打擾二位聊天了,先行告辭。”

越瀚陽卻一把拉住夜藍庭,“孟洛兄可是海城出了名的大商人,涉足産業之廣,就單單說客棧吧,海城裏十分之九的客棧都是孟洛兄的産業,可是,如今,他卻落住在你這新開張的小客棧裏,你難道就不好奇他為何而來嗎?”

越瀚陽高傲慣了,說這些帶刺的話,也不曉得應該小聲一點兒說,說的那叫自然,夜藍庭有點汗顏,心中疑惑,如若真是這樣,這厮來自己的小客棧住,是鬧哪樣?刺探軍情?可是,他開的都是大客棧,我這的還只是一個新開張的小客棧,應該入不了他的法眼吧?更不至于來我這取經吧?

心下疑惑,也就留了下來,看看孟洛是否有話要說。

孟洛倒是自然,絲毫不見一絲窘态,“越兄真是會說笑,只是在下剛從夏陽回海城,聽聞海城裏開了一家小客棧,而且越兄是極力推薦,特特過來看看,這家客棧有何不同?如今看來倒不是這個客棧不同,而是這個老板娘與衆不同罷了!”

夜藍庭覺得太過于委屈了,明明是他們兩個的事情,為什麽非要扯上她這個無辜的毫不相幹的人呢?而且看着眼前這情景,聽他們兩個話裏帶刺的寒暄,貌似孟洛和越瀚陽的交情并不是善交。還有一點也是可以肯定的,孟洛應該不知道越瀚陽的真正身份。

越瀚陽瞄了一眼夜藍庭,神情淡淡的說了一句,“孟洛兄的眼力還是跟當初一樣好,一眼就瞧出了關鍵。”

夜藍庭都委屈的快哭了,真真是躺着也中槍,而且是莫名其妙的就這麽中槍了,在坐下去,心中的好奇心還沒解,就要先變成炮灰了,這賠本的買賣,她夜藍庭怎麽可能會做呢?于是,再次想起身走人,“呵,呵呵,你們慢慢聊,慢慢聊哈,我,我就先回房了。”

“老板娘急什麽?你就不怕在下是真的來刺探軍情的?”孟洛極其悠哉自在的說道。

夜藍庭再次幹笑兩聲,“呵,呵呵,孟公子真是會說笑,不說別的,就說這海城裏的客棧十家大客棧就有七八家是孟公子你的,怎麽可能會來我這小店取經呢?”

孟洛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夜藍庭,“人心隔肚皮,也許在下是真的來你這取經的也未可知啊!”

夜藍庭嘴角抽了抽,朝着越瀚陽使眼色,越瀚陽卻是老神在在的在喝茶,良久,才慢條斯理的回了一句夜藍庭聽不懂的話,“她一切都好,只是不知怎地,今年三月中旬的一天夜裏,卻突然有點兒想不開,居然上了吊,自盡了。翌日才被仆人知曉,已是回天乏術了。”

孟洛握着茶杯的手抖了一抖,卻沒在說什麽。

越瀚陽站起身來,“孟洛兄,天色不早,我也該回去了。我們後會有期吧。”

孟洛卻頭也不擡的淡淡的回了一句,“但願是後會無期。”

越瀚陽笑了笑,對着夜藍庭說道,“你也該去歇息歇息了。至于評審一事,你有需要,派個夥計,去我府上知會老管家一聲,老管家自會跟我說。”

夜藍庭點了點頭,送越瀚陽出了客棧,關上了客棧的大門。

孟洛也已經起身,打量了一下夜藍庭,笑道,“姑娘,你還是離他遠些吧。”說完就自顧自的上樓去了。

夜藍庭莫名的看着孟洛的背影,皺眉沉思了一下兩人的關系後,心中大概有了一定的戲本之後,也就不再糾結這事情了。反正一定是一段很狗血的再不能狗血的經歷了,探讨無意,那就果斷棄之不顧。省的為了一些不太幹系的事情傷身。

翌日清晨,夥計剛剛起床打掃客棧,準備開門做生意。孟洛應該從二樓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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