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大白,是我兒子?
白奕擎捏住雲淺的下巴,“你剛才說大白被你那個師兄帶走了,大白,是我兒子?”
雲淺眼神微閃:“是,是啊!”
白奕擎傲嬌的吐出一個字,“土!”
嘿!
雲淺氣的直翻白眼,之前她還為自己隐瞞了三胞胎的事略有自責,現在,呵呵,自責個屁,他要知道她的三個孩子一個大白一個二白,還有一個小白,還不得吐槽死她?
這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他有點做父親的覺悟嗎?聽到兒子的名字居然全是嫌棄!
蛋的!
雲淺陰陽怪氣道:“土跟我有什麽關系,我又不姓白。”
“你怪我?”
雲淺撇撇嘴:“我哪敢?”
白奕擎勾唇,一把将人撈了起來:“換衣服,走!”
“走?走去哪?”
“你說呢?”
雲淺笑的賊嘻嘻:“哥,可不可以再多給我幾天時間,我這邊還有不少事沒有收尾呢!”
“不行!”
“這麽無情?”
“嗯哼!”
“你……”
雲淺咬牙:“算你狠!”
白奕擎亦步亦趨的跟在雲淺身後進了衣帽間,雲淺皺眉,“我換衣服,你跟我幹嘛?”
“我也換衣服。”
“你也換,換個狗p,這是我的衣帽……”
雲淺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她看到衣帽間裏整整齊齊擺放着七八套迷彩裝,作戰靴,皮帶,還有內衣褲……
雲淺:“……”
這什麽情況?
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他都做了什麽?
帶了多少人,帶了多少東西進來?
雲淺摸摸小心髒,如果他想悄無聲息的将她滅了,她毫無還手之力。
太可怕了。
她當年怎麽就腦袋一熱上了他,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想什麽呢,還不動?”
“啊?哦!”
雲淺趕緊穿衣服,剛套上一條裙子就被男人一把扯了下來,動作粗魯,粗魯至極。
“幹嘛?”
白奕擎掃了一眼地上的裙子,蹙眉:“你就穿這個?”
香奈兒的裙子,五年前的款。
“這個怎麽了?露的不多吧?”
白奕擎冷聲道,“這裙子都能當古董了。”
雲淺撇撇嘴,緊接着又拿起一條裙子往身上套,嘀嘀咕咕道:“我只是個奴,穿什麽有什麽所謂?”
“撕拉!”
看着地上變成碎片的D家的裙子,雲淺嘴角直抽,“你有病吧?我穿什麽你也要管?是不是從今往後吃喝拉撒都要歸你管?”
白奕擎随手拿起一套白色T恤,“穿這個。”
“我不!”
“不乖,嗯?”
雲淺摸了摸鼻子,“哼,嫌棄我的衣服老掉牙,也不看都怨誰?我一個山裏的丫頭,有的穿就不錯了,不挑。”
雲淺的性子本就灑脫,吃穿從來不挑,這幾年也不斷有新品牌的服裝空投過來,但是都被她壓在了倉庫裏。
她不打算出去,也出不去,穿給誰看?
白奕擎似笑非笑盯着她看了半晌,驀地靠近,吓了雲淺一跳。
“你要是不想穿也行,畢竟什麽衣服都襯不出你的氣質,這樣就挺好。”
雲淺順着白奕擎的視線,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黑色蕾絲內衣褲,小臉瞬間紅了。
狗男人,就知道揩她的油!
一把扯過白奕擎手中的T恤衫套上,又穿了一條牛仔褲,自覺拿過一雙白色運動鞋,将頭發紮成馬尾,甩了甩。
一個青春無敵美少女就誕生了!
白奕擎穿好衣服回頭一看,不禁眼前一亮,這女人果然是個尤物。
時而風情萬種,時而青春洋溢,哪裏像生過孩子?
想到那個未曾謀面的自己的孩子,白奕擎心裏有種異樣的感覺劃過,溫溫熱熱又不太實際。
“咔噠”一聲,雲淺低頭便看到了手腕上的手铐,她眉頭擰緊,揚起精致的小臉問,“這是做什麽?”
白奕擎牽起她的手便往外走,“我喜歡,這個答案滿意嗎?”
雲淺:“……”
變态!
出了房間,雲淺又是一驚,遠處的空地上已經停了三架直升機,一整個戰隊幾十人,全副武裝整齊劃一的站在原地等候。
見到白奕擎,立馬神情肅然,莊重道:“統帥!”
白奕擎一手牽着雲淺,揚了揚另一只手上的腰帶,收起了在雲淺面前的病嬌,多了一絲匪氣,聲音冷凝,惜字如金:“出發!”
“是!”
看着整裝待發氣勢如虹的戰隊,雲淺突然發現,她從前對這個男人的了解還是太少了,都是皮毛而已。
很快,直升機升空,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漸行漸遠,雲淺深深嘆了口氣,
該來的永遠躲不掉。
茍了五年,也是時候出來逛逛了!
直升機直接在A國機場降落,一行人換乘白奕擎的私人飛機飛往S國,機場的工作人員看着這麽大的陣仗,都以為是哪國元首要離開呢,一個個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機場負責人親自過來跟白奕擎打了招呼,魔君閣下能用他家的機場,是他的榮幸!
上了飛機,一切安頓好之後,雲淺終于忍不住了,揚了揚手道,“可以放開了吧?”
白奕擎,“嗯?”
“我要上廁所。”
白奕擎極其淡定的說:“一起!”
雲淺:“……”
剛好一個空乘小姐推着餐車過來,看到這一幕眼底不禁流露出一絲嫉妒。
“閣下,您想吃點什麽?”
雲淺眼見這位空姐前凸後翹,婀娜多姿,又滿心滿眼都是白奕擎,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因為吃醋,就覺得狗男人身邊不缺美女,還非要禍害她。
雲淺陰陽怪氣道:“他想吃屁!”
空姐聽了雲淺的話,頓時變了臉色,“這位女士,你說話怎麽那麽難聽呢?太粗俗了。”
她看到了兩人手腕上铐着的手铐,便以為雲淺可能是特工或者間諜,被白奕擎抓捕之後,怕她跑了才這樣處理的。
所以,根本沒把雲淺放在眼裏。
“一個階下囚也敢跟統帥這麽說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雲淺挑了挑眉,二郎腿翹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道,“你家統帥要陪着階下囚拉屎撒尿,你見過這麽特殊的癖好?我說他想吃屁都已經嘴下留德了。”
“你……”
空姐氣的胸脯直聳:“粗鄙,粗鄙不堪,能跟統帥铐在一起都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還不知足?該死!”
雲淺紅唇勾了勾,“呦,拉屎撒尿就粗鄙了,難道你是屬于有口無肛生物,只吃不拉?”
空姐:“……”
“還有啊,如果铐在一起就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那睡在一起是多少輩子修來的福氣?我數學不好,你幫我算算?”
空姐滿臉的不可置信:“你……你這個賤人居然染指了統帥,你不要臉,你……”
“夠了!”
看了半晌熱鬧,白奕擎終于開口,“以後你不用再在這裏做了!”
空姐:“統帥,我……”
“淩一,将她帶下去。”
“是,統帥。”
空姐還想說什麽,卻被淩一捂住嘴巴拖走了。
“滿意了?”
雲淺撇撇嘴:“你自找的,哼!”
白奕擎也不生氣,拉起她就往洗手間方向帶,雲淺掙紮:“你放開我,我不去了。”
“你是有口無肛生物?”
雲淺:“……”
進了洗手間,雲淺支支吾吾半天也不動,反而是白奕擎當着她的面,解了腰帶開始放水。
聽着嘩嘩的流水聲,雲淺尬的腳趾摳地,滿臉通紅,她雖然不拘小節,但是這樣的情況也是第一次遇見,強忍着敲暈他的沖動,別着臉靜靜等待。
“過來,到你了!”
雲淺磨磨蹭蹭轉過身,結結巴巴道:“那個,我還是給你節省點資源吧!”
“快點,別磨叽!”
雲淺:“……”
她真的會謝!
“那你轉過身去!”
白奕擎勾唇,似笑非笑看着她:“你身上哪處是我沒看到過的?”
雲淺咬牙,“剛剛我都沒看你,公平起見,你也不許看我。”
男人用空着的那只手捏住雲淺的下巴,還伸出一根手指摩挲她的紅唇,低沉着嗓子道:“我又沒避着你,你不看是你自己的損失。”
雲淺:“……”
她沒覺得這是損失,真的。
跟損失比起來,她更怕長針眼!
就在雲淺猶豫不決的時候,洗手間內突然想起了口哨聲,旋律還有些熟悉,只不過雲淺沒空去想是什麽曲子。
她狠狠踩了白奕擎一腳,恨的牙根癢癢,“白奕擎,你有種!”
說完立馬解開了褲子。
白奕擎邪魅一笑,有種?當然有,還是你給的!
收拾完自己,雲淺突然想到了什麽,她怪異的看了白奕擎一眼,“你剛剛的水利工程用的哪只手?”
白奕擎從善如流的晃了晃空着那只,雲淺的臉頓時綠了。
她剛剛,算是被變相猥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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