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月圓人全(八)
袁明月躺在沙發上假寐,她剛剛經歷過一場暢快性&愛,身上蓋着何清晖的襯衣,耳邊傳來沙沙的花灑出水聲,她只覺無比享受。卻是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她的平靜,她起身找手機,只見旁邊小茶幾上放着何清晖的手機,已經有一條短信,上面顯示名字“王心悠”,應該是他們剛才正做的激烈時候過來的,沒聽到,現在卻是電話,還是“王心悠”,她不禁惱火。拿起電話,按掉鈴聲,到底對王心悠這個人不放心,尤其是經過剛才那一場之後,她對何清晖的占有欲更加強烈;她聽到浴室水聲還在響,便打開何清晖手機看那短信,只見上面寫着:“清晖哥,佛說人生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我卻覺得最苦就是求不得,與之相比,死都算是一種解脫。”
袁明月不禁皺眉頭,什麽亂七八糟的,午夜電臺聽多了吧,想也沒想,就按了删除鍵。怕何清晖一會兒看到電話打回去,她又将未接來電的記錄也删除。将手機重新放回去,還是不甘心,又拿過來,幹脆關機。這晚對她來說那麽重要,她可不想再有莫名其妙的人來打擾。
何清晖沖完澡□圍着浴巾,邊擦頭發邊從裏面出來,看袁明月正在廚房門口的吧臺邊倒水,她光着身子穿着他的白襯衣,襯衣下擺剛剛到她臀部下面一點,露出白晳性感的大腿,他心又是一動,問:“怎麽起來了?”
她端了一個大玻璃碗,裏面裝着蔬菜火腿沙拉,笑着走近他,“給你弄吃的。”說着用叉子叉了一塊火腿送進他嘴裏。
他張開嘴巴接住,把手中毛巾扔在旁邊桌上,單手将她抱住,手隔着襯衣在她屁股上揉捏,嘴巴湊近她耳邊說:“就給我吃這個,不怕我不夠力氣。”
他總是用最正經的語氣說出最不正經的話來,可是袁明月偏偏很吃這一套,她不禁又臉紅。何清晖捧着她的臉說:“平時看着也詐詐唬唬的,怎麽這麽容易就臉紅?”
她放下叉子,伸手将他□圍着的浴巾解下,他瞬間變作赤&裸,她笑說:“誰說我臉紅了!”
他看着她可愛笑顏,低頭将她嘴巴吻住,從她手中拿過大碗,放在一旁,将她整個人往他身上拉,她身體柔軟,雖然剛才做的時候出了汗,可是現在汗早就幹了,皮膚摸起來比開始更加滑膩,讓人愛不釋手。他拖住她的臀部,讓她整個人盤在自己腰上,低頭從領口進去吻她的胸,她抱着他的頭,一邊喘息一邊笑說:“不吃東西你有力氣嗎?”
他腰部往前一頂,說:“一會兒可不許讨饒。”
她又笑,早忘記王心悠那事兒,只是享受着此刻的滿足與快樂。他們這一夜颠倒反覆,仿佛兩個初次經歷此事的人,直做到都沒有力氣才相擁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們都還在睡着,忽然聽見屋內手機鈴聲大作,何清晖先醒過來,看着懷裏袁明月皺着眉頭,一副沒睡好的樣子,他便想起來找手機按掉,讓她再好好睡。他出了卧室,先在客廳茶幾上看到自己的手機,卻是關着的,他想應該是沒電了。
又在沙發上看到袁明月的手機,上面正顯示的名字卻是葉聖非,他不禁皺眉,到底還是拿進去,将電話遞到袁明月耳邊說:“葉聖非找你。”
袁明月趴睡在床上,一手去摸何清晖的腰,一手接起電話眼睛依然閉着說:“喂。”還是夢中的聲音,慵懶而性感。何清晖腰上被她摸的受用,臉色卻難看,她居然用那樣的聲音跟葉聖非說話。
葉聖非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輕易想到袁明月此時的樣子,只是她身邊的那個人,當然是何清晖,他只覺心裏一陣刺痛,還是穩住心神說:“從昨晚到現在,一直聯系不上心悠,我不放心,要回北京一趟。如果沒事,我下午再回來,我們今天的日程從下午開始,你沒意見吧。”
袁明月瞬間想到王心悠昨天的短信,心頭一跳,清醒過來,停了在何清晖身上的手,睜開眼睛說:“好,你去吧。”
何清晖見她這麽快說完電話,很是滿意,伸手撫摸她光滑後背,在耳邊輕問:“昨晚舒服嗎?”
袁明月莫名有些心亂,已不能集中精力來應付他的挑逗,她擡頭看着何清晖說:“清晖,葉聖非說從昨晚到現在都沒聯系上王心悠,怕她出事,所以現在回了北京。”
何清晖的手忽然在袁明月背上停住,表情也嚴肅起來,“電話給我!”
袁明月将電話給他,他快速撥了王心悠的號碼,接通很長時間都沒有回應,他又打給楊慎說:“現在叫個人去心悠學府路的房子看看。不,你親自去!”
楊慎疑惑,這大清早的,“出什麽事了?”
何清晖心裏有不祥預感,他說:“我不知道,你先去看看。到了再給我打電話。”
何清晖挂掉電話,兩人早沒了剛才的興致,起來穿了衣服,收拾停當;何清晖心神不定,找到自己電話充電開機,這才看到手機原來不是沒電才關機,他心裏疑惑,卻也不及想其他,忙打給王心悠工作的醫院,那邊說她還沒來上班。他又不停的給王心悠打電話,一直沒人接。
袁明月不知道該不該跟何清晖說昨晚那條短信和電話的事兒,只在心裏乞求王心悠不要真的有事。她去廚房做了簡單的三明治出來,兩人吃完,楊慎的電話也到,他說:“我正在王心悠家門前,按了快十分鐘門鈴了,沒人開。”
何清晖說:“聯系物業叫開鎖公司!”
楊慎說:“我找了物業了,他們核實我的身份,說與戶主沒有關系,不給叫開鎖公司。而且現在有保安在我身邊看着,我也不可能破門而入。”他把能想到的辦法都想了。
何清晖果斷說:“報警!”
“從昨晚到現在,最多失去聯系12個小時,警察不會受理。清晖,也許她只是去了朋友家,電話又剛好沒電,你到底在緊張什麽?”楊慎語氣有些無奈,他慢性子,一向覺得何清晖最容易小題大做。
何清晖心裏那種不祥預感卻愈發強烈,他說:“不會,她是骨科醫生,因為醫院時常有急診,所以她的電話都是随時保持暢通。再說她也不可能在外面過夜。”
“打給她父母,他們肯定有這間房子的鑰匙。”
“老師和師母身體都不太好,我不想吓着他們。楊慎,無論用什麽方法,一個小時之內你必須給我進門!”
如果真的要進去,楊慎當然有辦法,他叫來一個流氓律師,反正是何清晖出錢。那律師對物業管理人員背法律條紋,進行各種合法威吓,物業真的被吓住,只得答應叫開鎖公司。
門一打開,楊慎便聞到一股子濃濃血腥味,其他人也都聞到了。他們站在門口不敢動,楊慎首先沖去浴室,裏面卻是空的。他又去卧室,卧室門被上鎖,他一腳将門踢開,血腥氣更加刺鼻。
屋內昏暗,他伸手摁開門邊頂燈開關,往裏看去,只見王心悠穿一襲白衣平躺在進門左手的大床上,一手放在胸口,身下是深藍色的被子。楊慎叫:“心悠!”當然沒有回應,他大着膽子走進去看,慢慢發現王心悠白色裙子的另一邊已經全是紅色,她的另一只手攤在身側,從手腕到手掌,都浸在血泊裏;楊慎胃裏一陣難受,忙從屋裏出來,大聲對門外喊:“報警!叫救護車!”
楊慎站在門口,不敢再進去看王心悠一眼,他給何清晖撥電話,哀痛的說:“王心悠自殺了!”
何清晖聽到這個消息,腦中“砰”一聲,電話不受控制的從手中脫落;袁明月在旁邊看他樣子,忙問:“清晖,怎麽了?”
過了半晌,何清晖才麻木的說:“明月,心悠自殺了!”
袁明月心裏咯噔一下,只覺異常難受,她說:“清晖,我們回北京去。”
何清晖沒再說話,只是随袁明月決定。他們到達機場,上了飛機,袁明月正想告訴何清晖昨晚王心悠發來短信的事,何清晖卻突然說:“明月,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心悠跟我母親長的很像,我一直當她是妹妹。”
袁明月第一次聽他說,不禁驚訝,怪不得何清晖一直對王心悠那麽溫和,原來竟是這樣。她知道何清晖的母親也是自殺,他一定又想到了母親,她看着他的樣子,心痛難忍,到底不敢把短信的事情告訴他,只是在座位下面緊緊握住他的手。何清晖依然是麻木的,只是那樣任她握着。
他們回到北京,立即去了王心悠家,醫生與警察确定人是自殺,都已散去。葉聖非人早到了一個鐘頭,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低着頭雙手摁着自己的太陽穴,聽見有人進來,擡起頭來,一看是何清晖和袁明月,就仿佛沒看見一樣,再次低下頭去。
卧室裏有老人的哭聲,袁明月跟着何清晖走進去,只見楊慎正陪着兩個頭發已經發白的老人。王師母看到何清晖,老淚縱橫的說:“清晖,心悠她……”
何清晖往床上看去,只見王心悠躺在床上,身上蓋着白色的單子;何清晖顫抖着雙手揭開那單子一角,只見她眉目緊閉,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嘴角卻帶了一點若有似無的笑意;何清晖腦中瞬間閃回15年前那一幕,陳眉紫和王心悠兩張臉仿佛重合,他只覺心裏疼的難受,眼淚立即就要出來,整個人快站立不住。袁明月在旁邊扶住他的胳膊輕輕叫:“清晖!”
何清晖到底在袁明月的幫助下,支撐住身體,問:“是怎麽去的?”
楊慎說:“法醫來檢查過,她給自己注射了局部麻醉劑,割了手腕動脈。”
“為什麽?”
王教授顫抖着将手中一張紙遞給何清晖說:“心悠留了這個。”
何清晖接過來看,只見一張白色信簽紙上,王心悠隽秀的筆跡寫道:“愛情的苦楚我已經嘗夠,我的親人與朋友們,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何清晖一看“愛情的苦楚”五個字,人像是忽然被點燃一樣,快速走到客廳,将葉聖非從沙發上提起來,攥着他的領子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拳,大聲質問道:“是不是你做了對不起心悠的事?”
葉聖非嘴角有血流出,他扶正眼鏡,苦笑着說:“就當是吧。”
何清晖怒不可遏,對着他的臉又是一拳;葉聖非不躲不閃,只是任他打。楊慎和袁明月從屋裏出來,拉住何清晖。
何清晖指着已經鼻青臉腫的葉聖非問:“說,你到底做了什麽?”
葉聖非說:“我不該把她從四川帶回來,我錯了。”
王心悠的父母也從裏屋出來,聽到葉聖非親口承認自己錯了,難過而憤怒的說:“你,你走!我們再也不要看到你!”
葉聖非真的往屋外走,背影踉跄,邊走邊喃喃的說:“心悠,是我對不起你!”
***
葉聖非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王心悠時候的樣子。
那一天很冷,可是天藍的通透深邃,川西高原一望無際,人在其中要張着嘴呼吸,可是心很靜,沒有一絲雜念,偶爾會想,天堂可能也不過如此。
葉聖非跟父親在亞青寺念完經,開着一輛用假名字買回來的越野車,帶着父親回酒店。父親的狀況看起來不錯,還能笑着跟他聊天,說一些他小時候的趣事。他覺得這裏來對了。車子穿過一個村子,村口忽然過來一個女孩攔車,女孩羽絨服外面罩着一件白大褂,看起來是個醫生;但是她皮膚很白,只有兩頰泛紅,一看就知不是當地人;當地人經受着長年高強度紫外線照曬,無論男女,皮膚都是黑黝黝的。
葉聖非停車,那女孩立即過來敲開窗戶說:“這邊有一人嚴重骨折,需要手術,但是我這裏器具不全。您能帶我們去鎮上的醫院嗎?”是北京口音。葉聖非想到袁明月,她說話也有一點北京口音。
葉聖非不是不想幫她,不過他擔心父親,正要拒絕。父親卻在旁邊說:“帶他們去吧,我沒事。”
女孩已經開始自我介紹,“我叫王心悠,是無國界醫生組織的自願者,這位先生,謝謝你!”
葉聖非下車打開車門,幫王心悠把傷者扶到後座上,往鎮上醫院開去。一路上王心悠都在打電話,讓鎮上醫院的同事準備手術用的工具。她的口音總是讓葉聖非想到袁明月,所以會不時回頭看她一眼,她發現他在看他,嘴角上翹的對着他笑。
他們到了醫院,王心悠對葉聖非說謝謝,葉聖非說不客氣,就帶着父親離開。
第二天葉聖非繼續陪父親去亞青寺,傍晚的時候從裏面出來,高原上殘陽如血,寺廟門口經幡随風擺動,他看到王心悠穿一件黑色羽絨服,圍着米色大圍巾,站在外面,出神的望着遠處夕陽,面容憂傷,與昨天那個幹練的醫生看起來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他與她打招呼,叫:“王醫生。”
王心悠笑着過來,再次謝謝他們昨天的幫忙;他們一起走了一段路,王心悠就說她是北京人,葉聖非在她面前也沒什麽警惕心,自然而然告訴她自己也在北京呆過,兩人反倒生出一種親近之感。
這天晚上,葉父突然發燒,葉聖非只有把父親送往鎮上醫院,王心悠正在給醫院醫生培訓,見到他慌張樣子,親自過來查看。她雖是骨科醫生,卻在來做自願者之前,接受過集中全科訓練,自然看出葉父已經病入膏肓,葉聖非帶父親來這裏,應該只是想父親在最後的日子能夠享受盡可能多的平靜。她原本比一般人敏感,雖然是做醫生的,生死已經看過很多,可是每每面對死亡,仍然有不能承受之感。為了盡一點自己的心意,她便每天抽空去看葉家父子,詢問葉父情況,與葉聖非也熟識起來。
伴随着寺廟的鐘聲,葉聖非說起自己,母親早逝,被父親一人帶大,父親給過他最完整的愛,現在他将要離開,他不知自己的路該如何走下去。王心悠則說起她愛着一個男人将近十年,可是那男人卻只當她是妹妹。對于他們來說,這些事情都是屬于人世的艱辛與磨難,可是在這回蕩着經聲的高原上說起,仿佛都算不得什麽了,也只不過是一種經歷,與其他經歷并無兩樣。
後來,葉父病逝,臨終遺願,說要将自己的骨灰撒進寺院旁邊的河流裏。王心悠陪着葉聖非完成了這一切,葉聖非對她愈加感念。
父親去世,葉聖非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将要去哪裏,于是便留了下來,每天開着車,給王心悠打下手。有一天他在路上,遇到一個剛從附近雪山上下來的藏民,背着一個背簍,一背簍黃色綠色夾雜的植物裏面,居然有一顆晶瑩剔透的白色花朵,他異常驚奇,停下來問那藏民那是什麽花,那人告訴他是高山雪蓮。他只從武俠小說裏看到過這個名字,卻沒想到這世界上真的有這樣一種花,于是他拿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錢将那花買了下來。
當他将那一朵純白無暇的花朵遞到王心悠手上的時候,她臉上露出了如陽光一般的笑容,帶着流動的光彩。他牽了她的手,她也很高興,兩人都覺心安無比,沒想到居然在這高原之上找到自己的幸福。
但是葉聖非的平靜卻毀在一張舊報紙上,有一天早上他去旅館旁邊的早點攤買酥油餅,熱騰騰的大餅被包在一張報紙裏。他不經意的向那報紙掃過去,卻看到一張熟悉的臉,是袁明月,她穿着美麗的婚紗站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旁邊,一臉的光彩照人,文章标題是:明月清晖永相照。那是四個月以前的報紙,他離開沒多久的事兒,他的心瞬間被刺痛,她居然那麽快就嫁人。
葉聖非努力的讓自己忘記那張報紙,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亞青寺突然來了一個大人物,他就是何心武,他捐出巨款,寺廟決定讓所有喇嘛念經三天,為他祈福。葉聖非當然從報紙上知道了何心武正是何清晖的父親,袁明月的公公;也知道了何心武父子不合,剛剛經歷過月壇項目的争奪。
他本來已經跟王心悠商量好,兩人留在川西開個診所,長期為當地藏民治病;可是看到何心武的時候他的心有了巨大松動,他不過猶豫了半天,就定下計謀,順利的認識了何心武。
他跟王心悠說,我們總要見你的父母,就趁此機會回北京一趟,等過一段時間再回來。王心悠猶豫着答應。
他們回到北京的第二天晚上,他去萬豪酒店門口接王心悠,車子停在街邊,周圍高樓林立,燈光明亮,遠處商場亮着巨大的奢侈品招牌,酒店門口不時有打扮入時的人們出入,穿着制服的門童恭敬的為他們開門。他遠遠的看到一個男人送王心悠出來,只見她看着那男人的神情專注而忘我,兩人仿佛要溶入這城市的腹地之中,葉聖非突然開始懷念川西高原。
葉聖非沒想到王心悠一直愛着的男人居然是何清晖,而他自己,依然不能自已的為袁明月心動。那兩個人簡直就像這個城市一樣,耀眼而無情,卷着他和王心悠進入其中,不能自拔。他眼看着王心悠越來越不開心,見她卑微的想找機會與何清晖待在一起,卻又不得不面對何清晖與袁明月之間的親密氛圍,他真想立即帶她回到川西。可是他無法說服自己,何心武許諾的光明前途,袁明月旁若無人般的吸引力,都讓他無法割舍。
然而當他看到王心悠無聲無息的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他真的後悔了,他想起他們在川西的平靜日子,想起那朵高山雪蓮,是他害了她,他不該帶她回來這裏,回到這個陷進裏來,看着她泥足深陷,終至滅頂,他卻袖手旁觀。所以他任何清晖打他,那樣他反倒覺得好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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