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5)
倒拉掉了辰闵西的褲子那麽糗。”他莞爾一笑。
場下記者也笑起來。
白小千尴尬道:“表哥,就不要提那件事了。”
“怎麽能不提。”溫愛倪回身沖辰闵西招手,辰闵西闊步走上前,“小白,你真的要謝謝闵西,若不是他的褲子被你拉掉,你也不會紅起來。如果非說小白是被誰捧紅的,那這個人一定是被她拉了褲子的辰闵西。”溫愛倪在他肩頭拍了拍,眼裏帶着三分戲谑。“至于小白讓千紅受傷這件事,我認為你們不妨聽聽當事人的說法,不要總是斷章取義。知道是你們為了完成任務,下了狠标題,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千紅跟小白不和呢。”
“千紅,站那邊幹嘛,過來過來。”溫愛倪沖千紅笑着招手。
千紅立馬揚起笑,提着裙擺袅袅走過來,“各位記者大人,就像溫總說的,大家千萬別斷章取義,我這次受傷真的是意外而已,我跟小千的關系那麽好,不和的傳言真的太荒謬了。我們劇組的人都像兄弟姐妹一樣,剛才我吊威亞肩膀痛,闵西還特意叫了休息遷就我。是不是闵西?”她笑着看過去,一臉和善。
辰闵西也笑,露出一對酒窩,“自然是了,我們劇組人員的感情真的很好,所以請大家不要再寫那些什麽不和啊,争吵啊的新聞,不如多關注一下我們的戲。千紅的演技就不用說了,我跟小千都算是電影界新人,對于角色的理解,我們都做了很多功課。”
辰闵西将話題适時的引了過去,不過記者卻是不依不饒,挖不到溫愛倪的緋聞,自然又繞回老埂上,“溫總,外界都傳小千跟闵西是歡喜冤家,您對這一對有沒有什麽看法。”
溫愛倪挑挑眉,“這個似乎輪不到我有看法,不過據我所知,我表妹可是答應家裏絕對不在圈子裏談戀愛的。小白,我說的對嗎?”
白小千幹笑,你妹的,她什麽時候說過啊!肩膀上的手遽然收緊,捏的她生疼,她只得開口道:“我們這個職業看似光鮮,可實際上很辛苦的,所以我想還是不要找同行的好。”她說完,溫愛倪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手勁才放松,看來是滿意了她的答案。
小人啊小人!
我賭我愛你 15
15男女通吃的溫愛倪
溫愛倪挑挑眉,“這個似乎輪不到我有看法,不過據我所知,我表妹可是答應家裏絕對不在圈子裏談戀愛的。小白,我說的對嗎?”
白小千幹笑,你妹的,她什麽時候說過啊!肩膀上的手遽然收緊,捏的她生疼,她只得開口道:“我們這個職業看似光鮮,可實際上很辛苦的,所以我想還是不要找同行的好。”她說完,溫愛倪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手勁才放松,看來是滿意了她的答案。
小人啊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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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闵西真的只是好朋友的,闵西也當我妹妹一樣照顧的,上次我生日,闵西就當衆說‘這是我妹子’,很多圈裏的好友都聽見了,你們可以去問的。”白小千無比認真的說着。根本沒注意辰闵西笑的越發勉強。
溫愛倪笑容更加燦爛三分,挪揄的反調笑記者,“看看你們,弄倆緋聞對象全是哥哥。”
“暖陽呢?小千跟暖陽有沒有發展機會?”
白小千覺得自己的笑快幹掉了,這丫記者比她腦子進水還多吧。都說溫愛倪是她表哥了,她能跟溫暖陽有什麽機會。溫愛倪大笑出聲,一聳肩膀道,“你們認為小白跟暖陽搭調嗎?他們傳出新聞的時候,我們家大人都笑抽了,暖陽的臉都是這樣的。”他用手拉下眼角。
白小千嬌嗔的推他一把,“我有那麽差勁嗎!”
場下記者又是一陣哄笑,話題竟就被這樣錯了過去。解釋清楚,各電臺報社的記者都急着回去趕稿子,除了幾個留守要拍拍攝的劇照外,大多記者都散了。
溫愛倪既然來了,自然要看一下片場的,今天沒排小千的戲,她也算是溫愛倪的全程伴游了。本以為他看一會兒就走了,誰知這厮竟一看看到晚上,導演留人,“溫總,若是不嫌我們賓館條件差一些,不如留宿一晚吧。”
“好啊,晚上我請大家吃飯。”溫愛倪一口答應,白小千險些被自己口水嗆到。
“表妹,你不歡迎嗎?”他笑眯眯的看着她。
白小千立馬搖頭,無比谄媚的笑,“怎麽會,表哥常駐我才高興。”
“是嗎?”溫愛倪看着周邊的環境,依山傍水,似有認真的點頭,“在這裏設立一個辦事處也不錯。”
神馬!白小千笑容全部僵掉,“我就是一說,這裏交通太不便捷,不能購物,又沒什麽醫院啊,物業公司啊,一點都不适合常駐。”
“不會啊,我覺得挺适合。”
看着他那欠揍的樣,白小千狠狠咬着下唇,再次畫圈圈詛咒他祖宗一百零八代。
晚上的飯局,自然是圍繞着新出爐的“表哥表妹”這個話題,導演一直知道白小千是通過溫愛倪關系進來的,原以為是老板換了新口味,誰知竟是親戚。此時萬分慶幸自己一直善待這丫頭,“小千可以說是組裏比較努力的,我聽她助理沐沐說每晚下了工還會看劇本到很晚。”
“小千的确是很用功。”衆人附和。
白小千沾沾自喜,溫愛倪卻是撇嘴一笑道:“她的确得用功,沒有天賦,再不用功,這圈子怎麽待得下去。畢竟不是人人都像千紅跟闵西這樣,站出來就是天生的演員。”一句話,擡高了兩位主演,瞬時狠狠踩了白小千一腳。
大哥,你要不要這麽損我。反正大家都認定你是我表哥,我何不拿出表妹的款。她臉一扭,一副小女孩吃醋樣子,指着辰闵西跟千紅道:“媒體以前就傳過我表哥男女通吃,你們小心。”
辰闵西含着酒笑的直咳,千紅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反倒舉杯對着溫愛倪示意,“是溫總要小心才是,這麽大一棵樹,就怕我跟闵西抱不住。”這句本是玩笑,不過玩笑開在溫愛倪身上,他垂頭不語,衆人不笑就瞬時冷了場。
白小千知曉他是故意給千紅難堪,可終究要在一個組拍戲,場面鬧僵了,別扭的還是自己。她且要舉杯,溫愛倪卻是眼角帶着三分笑意擡了頭,“按小白的話,你倆一起抱上來,只怕我吃不消才是。”他說完,自顧的笑起來。
其他人自然配合着笑。
千紅滑了一個杯子,倒滿了一杯酒,被子推到白小千面前。“小千,以前的誤會咱們誰都別在意,我虛長你幾歲,自稱聲姐姐,今天姐姐敬你一杯。”
她做出一個“請”的姿态,算是放下了身段求和。白小千拿起杯子,看着她仰頭喝盡自己杯中酒,搖着酒杯笑着道:“姐姐客氣了。”她起杯抿到唇邊,不過只是沾了沾就被溫愛倪把住手腕。
“少喝。”
溫愛倪話音未落,辰闵西也出了聲,“小千酒精過敏,不能喝太多。”
倆個男人眼神一對,空氣裏似乎有些一股子硝煙的味道。好在導演出聲,“真看出是小千的兩個好哥哥了,小千不能喝,哥哥代替也行。”
“我來。”
“好啊。”
兩聲同發,反而尴尬。
白小千幹笑,趁着衆人慌神,快速舉杯一口幹掉,她空空被子傻笑,“喝光了喝光了,別搶,有的是酒……”後半句硬是被溫愛倪給瞪的咽了回去。
辰闵西看着二人,眼神有瞬間迷惘,複又恢複正常,笑意吟吟道:“咱們大家一起幹一個吧。”
“對對對,一起幹一個,預祝咱們的《黃沙舞》票房過億。”
衆人舉杯,相碰之時,齊呼着“過億”二字,氣氛瞬時熱鬧起來。
白小千中途去衛生間,她只要沾了酒精,皮膚立馬泛紅,看着鏡中自己,腦袋一片混亂,打開龍頭,接着嘩啦啦的流水,拍拍臉頰。
再擡頭,鏡中已多一人,标準的美人坯子,不過眼裏的冷漠讓她似乎整個人都浸了冰水一般。
“白小千,這局你還未必贏,別高興太早。”
話語似乎玩笑一般的輕佻出口,卻無半分玩笑之意。身後的冰美人正是千紅,她看着白小千嘴角半彎的弧度美極了。
白小千看着她,腦袋裏只有四個字——蛇蠍美人。“我哪裏敢高興,要高興也要等下一次你上頭版的時候。”她抽出紙巾,擦幹手,将皺巴巴的紙團丢到一邊的紙簍。轉身,與她錯身而過,“我先回去了。”
千紅十指握拳,盯着她的背影,眼裏狠厲再不隐藏。
深夜歸,大多都飲了酒,回到賓館就各自散去。白小千進了房,剛要關門卻被攔住。
看着別住房門的溫愛倪,她擠出笑,“表哥,很晚了,我要睡了,你也回房吧。”
“嗯。”他點頭,一用力便将門推開,直接進了她的房,反身關門落鎖,長臂一揮,直接壓她在牆壁上,動作連貫利落。
“放手,被人看見,可真就是頭版頭條了。”她掙紮。
溫愛倪嗤笑,霸道的說:“誰敢看?”說罷,頭貼近她三分。
屋內靜極,倆人眼對眼,鼻對鼻。
只是……“嗯,哦,用力……啊,哦……嗯嗯……”隔着牆壁,暧昧的聲響不斷的滲出。
溫愛倪瞬時黑了臉,松開她,低聲問:“誰住隔壁?”
白小千尴尬道:“副導演。”
“經常性這樣?”
“偶爾,只是偶爾。”明明不是她做了壞事,可偏偏窘迫要命。
溫愛倪轉身就要開門,白小千真怕他去敲隔壁門,且是拉住他,“你幹嘛去?”
“回房。”
她一喜,“那晚安。”
結果手腕被狠狠拽住,“現在說晚安有點早,咱們一起回房。”
白小千不情願的被他硬拉到他的房間,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猶如做賊一般,就怕被人看見。進了門,這次她落鎖的動作比他還要快。
門鎖咔嚓一聲,合上的門扉外現身一個窈窕身影。
千紅回了賓館立馬回屋換了衣服守在溫愛倪門口,只是守到的不是勾引他的機會,而是看見他被鬼鬼祟祟的白小千拉着進房的全過程。
好一個表哥表妹,白小千,下一個頭條是誰,還真說不準。
她回到房間,大腦的思緒不斷的轉着,腦神經似乎越發的興奮。顧不得已是深夜,她拿起電話,找到熟悉的記者。“張記者,想不想要一個驚人的□呢?”
我賭你愛我 16
16有些回憶是不能觸及的疼
白小千被太陽照醒的時候,溫愛倪還睡着,不過她一動,一雙大手立馬纏上來,他的頭擠在她的頸窩出,低低的喃,“再陪我睡一會兒。”猶如孩子撒嬌。
白小千想出口的話,含在嘴裏。老老實實的不動,靜靜的想着這幾日的事态反轉。原來,這就是圈子。以前的聽說,跟自己的親身經歷畢竟不同,她不得不承認,在新聞爆出來的那一刻,她真的不知所措,如果沒有溫愛倪,她還有什麽呢?
低頭,唇角正好貼在他飽滿的額頭上。
溫愛倪睜開眼,眼裏一絲恍惚,一瞬便是妖孽的笑。“昨兒沒要夠?”
白小千臉色瞬時一凜,粉唇一張一合,吐出“禽|獸”二字。
溫愛倪嗤笑,看着她胸口斑斑點點,臉上幾分得意。臉擠在她豐盈間,狠狠含住一顆櫻紅,唇舌抵不住的□。白小千扭動推他,一動身|下竟絲絲的疼,還有什麽流出來。“嗯。”她似痛非痛的叫一聲。
溫愛倪沒想真的怎麽樣,聽了這一聲,動作也輕下來。他一向細心,仰頭看她,分辨這聲是否是不舒服。
“疼。”白小千可憐兮兮的道。
他探手摸去,不等她縮,已經在那處掃了一下,處到濕潤,正要發笑,手抽出來,臉色一緊。粉紅的液體在指間妖嬈,“傷了?”他緊張的問,更要低頭去看。
白小千脖頸發紅,小腹悶悶的,應該是來了月事。推着他肩頭起身,“可能是大姨媽來了。”
進了衛生間一看,還真是。她可憐兮兮的趴着衛生間門,“溫愛倪,我要衛生巾。”
溫愛倪從床上坐起來,一臉好笑,“你認為我會有那玩意嗎?”
小千呲一下牙,“我房間有。”
“……”溫愛倪嚴重懷疑自己的理解能力,她是讓他去給她取衛生巾?
“親愛的……”她嗲的自己一身雞皮疙瘩。
溫愛倪真想罵爹,指了指趴着門縫的白小千,狠狠咬咬牙才翻身下地。
“記得給我拿套新的內衣褲哦親……”
“嘭”回應她的只有摔門的聲音。
溫愛倪畢竟是老板,位高事忙,睡了白小千見她來了大姨媽也不能睡下去,就立馬拍拍屁股走人了。白小千又投入到無限的研究劇本中,溫愛倪有一句說的倒是真對,她沒天賦。
臺詞記得慢,沒學過表演,也沒有太多經驗,若不是辰闵西一直照顧她,加上溫愛倪這層關系,她不被踢走,也會被導演罵死。
今天拍攝的正是她被将軍衛祎拒絕的一場戲,不過卻怎麽都抓不住感覺,拍了幾條都不過,導演親自上陣講戲。
“你要表現出那種的那種傷心是一個女孩的初戀破碎了,那種欲得而不能得的難過,甚至絕望。”導演一手拉住辰闵西的手,示範着,“被拒後的懇求,身段跟表情一定要配合好,要這樣……我要的不是你單調的悲傷,是那種從靈魂深處被掀開的哀傷,哀傷中還要帶着性子中的堅韌。”
白小千似乎聽懂了,點點頭。不過開了機,她才說一句臺詞,導演就氣急敗壞的喊了“卡”。
“對不起,導演。”白小千臉皮再厚此時也羞愧難抵。
“導演,休息一下吧。”辰闵西喊道。
“休息十五分鐘。”導演喊完,狠嘆口氣坐下。
辰闵西推她一把往休息室走,見她哭喪着小臉,一笑。“其實演戲不需要太多技巧,你越使勁的演戲戲就越假,當你不覺得自己在演戲的時候那才叫真的好戲。”
“大哥,你講通俗點行嗎?”
“通俗點就是你跟角色合二為一的時候你就會演了。螢火不是劇本上寫的,就是活生生的人,就是你。不是螢火失戀,也不是螢火絕望,是你失戀,是你絕望。想想你初戀分手時候什麽心态,帶到戲裏,就OK了。”辰闵西說完拍拍她肩膀,“喝點水,儲備眼淚,下一條咱們驚豔全場。”
辰闵西刻意忽略她在聽見初戀二字時的瞬間僵硬,轉身去找化妝師補妝。
初戀就像是表面已經結痂,可皮膚下早就已經腐爛的傷。那傷就像是埋葬的青春,就算挖開,也再也尋不回。
“小千姐,開拍了。”沐沐喚她,她木了兩秒才擡步走出去。
螢火在聽見拒絕後,放下所有的矜持與驕傲,奮力從衛祎的身後将他抱住。“不要,我就要你,就要你。衛祎,你喜歡女孩子溫柔我可以不講粗話,你喜歡女孩有文采,我也會去學。不要拒絕我,求你。”心尖就像被削掉一塊,她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如果,如果你真的舍不得紅顏公主,我,我願意跟她共事一夫,我以後都叫她姐姐,這樣都不行嗎!”
她已然愛的卑微,将自己放到塵埃裏。
“螢火你是個好姑娘,會有更好的人愛你,只是那個人不是我。”衛祎掙開她的手,看着她眼中那濃重到化不開的悲傷,心竟被狠狠一敲。只是,此時容不得他心軟,退開一步,“螢火,你保重。”說罷,獨留螢火一人。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她連連問了三句,最後一聲哽咽的半含在嘴裏,似乎所有的力氣都被抽空,整個人跌坐在地。她一直看着辰闵西離去的方向,就像看見曾今顧亦南只留下那句“我會跟你解釋”就匆匆離去的背影。那是他留給她的最後一句話,而這一句解釋,她至今沒有聽到。
“為什麽留下我一個人,我只有一個人了,我就一個人了……”她癡癡念着。
而此時的辰闵西卻似被她空洞的眼神一眼望穿。
年少輕狂,嗔斥嬌語,耳語呢喃,他給了她最美的憧憬,讓她飄至雲端,而如今,高處墜落,碎了一地的凋零,再也無從拼湊出完整的模樣。她用盡全力的去遺忘,可每當碰到回憶的邊緣,浮現出他依夕模樣,就刺的她疼痛到無藥可治。
刻意的回憶,讓疼痛無處可藏。
等她想收起情緒才發現,情緒已經是崩潰的堤壩,洪水般兇猛。
哭聲嚎啕,早已經是不能自抑。
片場的人或愣住,或被她感染。幾個女孩子,竟暗暗摸了摸眼淚。
導演反應過來喊了“卡”,不過白小千哭的忘乎所以,肩膀簌簌發抖,好多人都怔住未動。直到她聲音見小,可整個人都開始發顫,辰闵西才驚醒般沖過去,高聲叫她,“白小千,好了,拍完了,白小千,白小千……”
白小千仰頭,眼神茫然,定又定才看清他。回歸現實,心頭卻疼的緊,她埋首膝間,悲恸的不能自抑。
一向嘈雜的片場竟全都靜靜的看着她哭,等她哭完被辰闵西半抱着站起身,迎來的是她演藝生涯第一次的掌聲,用顧亦南給她那抹不去的傷換來的掌聲。
姨媽來訪,又大哭一場的白小千整個人都脫力一樣,被扶到休息室,坐到椅子上,身心都在發抖。沐沐被她吓傻了,倒了熱水給她,眼裏也泛着淚光,一個勁的說:“小千姐你別吓我,你別吓我啊!”
誰都有些不能觸及的疼,為了一場戲,鬧成這樣,辰闵西有些後悔。“要不咱們去醫院吧。”
導演也進了休息室,白小千已經閉上眼靠在椅子上,手還是克制不住的顫着。“有沒有心髒病史?”
沐沐被問的慌了神,“我不知道。”
“給凱歌打電話。”導演開口時,辰闵西已經播了過去,“白小千有沒有心髒病史?”
“什麽?”凱歌被問一愣。
“沒工夫跟你解釋,你就告訴我白小千有沒有心髒病史就行了。”
“我不清楚啊!”凱歌說罷,電話就掉了線,弄得他一臉莫名。
溫暖陽隐約聽見“白小千”三個字,看向凱歌。
“是闵西,突然問我白小千有沒有心髒病……”凱歌說着,腦袋一嗡,“壞了,不會出事了吧。”他一拍腿,趕緊打給沐沐。
沐沐接起電話,已經哭出聲,“凱歌,小千姐拍完戲就一直抖,她手好涼,我叫不醒她……”
凱歌這邊聽着,臉色一變。溫暖陽已經抓起電話給溫愛倪打了過去。“小千在片場失控了。”
一句話,那邊傳來尖銳的剎車聲。刺耳的令人心驚,溫暖陽心都跟着提了起來,“哥,你說話。”
片刻,電話那邊才傳來略沉的聲音,“我沒事,我現在回片場,三點鐘的會議你替我出席。”
我賭你愛我 17
17女配終于出現了
溫愛倪趕回片場,導演已經叫了120。他撥開人群,看見閉着眼依舊瑟瑟的白小千靠在躺椅上,沐沐抓着她的手垂淚。
導演見他來了,瞬時松口氣。“溫總,小千她……”
溫愛倪擺手,直接走到白小千身邊蹲下身将她攔腰一抱,直接把人帶走。
随組常駐記者算是撿到了大新聞,一路跟拍。若不是後被劇務攔住,只怕會追着溫愛倪的車而去。
溫愛倪一路飛車回到自己的公寓,将她置于床上,然後去倒水。等他再回卧室,她已經睜了眼,只是眼裏滿滿的脆弱與迷茫。
上一次她這樣子,還是一年前顧亦南不告而別。他将她從路邊撿回來,她就是這個狀态,不言不語,不吃不喝,像是被上帝借走了靈魂。
溫愛倪無數次想問她,就這麽愛那個人嗎?可無數次都開不了口。
将水杯塞進她手裏,他聲音冷硬,“握住,掉了就把你丢出去。”
她眼珠一動,元神竟被這一句叫醒。手指微縮,握住水杯。屋內深色的窗簾飄動,她似恍惚,怔怔問道:“我怎麽在這兒?”
“綁架你回來的。”他氣結。
白小千累極,不理會他氣話,将水杯放在床頭,蜷縮身子鑽進被子裏。“溫愛倪,我好累,讓我睡一會兒……”似乎話未說完,人就睡着了。
溫愛倪站在床邊,神色幽深,想伸手觸她一下,似又怕什麽半途收回去。
“傻丫頭,這次別睡那麽久。”他低喃着,滿滿擔憂。見她真的睡的平穩後,小心翼翼關了房門,折身去了書房。
他讓劇組的人員将她失控的全過程拍攝帶子傳了過來,看着她跌坐在地上,淚眼模糊的不知癡念什麽,滿身的倉皇與無助,只覺得喉頭一滾。
這一年看着她裝瘋賣傻的瘋癫模樣,他以為她治愈了,原來一切都是表面,她不是沒心,只是假裝沒心,因為心太傷。
“那種男人,值得嗎?傻丫頭。”
白小千睡得很沉,沉沉的墜入夢境。一片的蒼茫,她連自己都看不見,只聽無數的哭聲,低低沉沉,壓抑的令人發瘋。最後,她忍不住也随着哭起來,竟如其他聲響一樣,低沉的壓的心髒發疼發緊。
再次睜開眼,夜已闌珊。
黑暗中,一雙熠熠如鬼魅的眼的正看着她,白小千“啊”一聲,眼睛适應黑暗,看清人是誰,撫着胸口,“溫愛倪,你想吓死我?”
“就怕吓不死你。”溫愛倪冷冰冰的道,說完把水杯遞給她,“以後再發生這種事,就把你丢街上。”
這句倒是起了恐吓作用,白小千握着水杯的手一緊,片刻仰頭咕咚咕咚的将一杯水喝盡,放下水杯,鑽回被子裏低喃道:“再也不會了。”說完又閉了眼。
溫愛倪看她半刻,無言。
隔日,新聞再次鋪天蓋地。
——“兄妹情深,片場護駕。”
——“到底是兄妹,還是情侶?”
——“白小千片場疑似心髒病發,溫愛倪危機時刻身現片場。”
要說這些标題也引不起太大的關注,不過某水果周刊的報道卻掀起軒然大波。“假兄妹,真規則,為上位,無下限。”
報道內容全部都是以《黃沙舞》劇組的內部人員透露的口吻來寫,其中提到辰闵西在片場對白小千愛護有加,提到溫愛倪與白小千表兄妹曝光後的飯局,更提到那夜飯局後,內部人員親眼目睹溫愛倪與白小千同房而居。
要說都是杜撰,白小千看罷也就一笑了然,就當媒體炒作緋聞。不過上面的一字一句竟都是真實就有些讓人心驚,換任何人,有人在暗處默默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你都會不自在。
“你大病初愈,看這些沒營養的周刊幹什麽。”辰闵西一把搶了她的周刊,随手丢到一邊。“你心髒不好,要記得帶着藥,病這種事雖說不能逮誰跟誰說,可也不能身邊人都不知道啊。你知不知那日差點吓死我們。”
她呲牙笑笑,一伸胳膊,“一年不犯了以為沒事了,下次我會注意。”
“你啊。”
白小千再次扯過周刊,“你怎麽看?”她指着報道。
辰闵西看都懶得看,“這家周刊出了名的爆明星隐私,挖到的爆,挖不到的就杜撰也是常有的,周刊每年都要接到幾張傳票的。不過我不建議你起訴他們,越是起訴媒體越關注,冷處理不理會,也就過去了。跟這些狗仔周刊講不出道理的,就是打贏了官司,他們登報道了歉,也不是有誠意的。”他說罷,撇撇嘴,“你別總看這些沒營養的東西。”
“有沒有營養辰老師怎麽知道,也許這次是真的爆點,不是杜撰呢。”曉晨正從他們身邊走過,陰陽怪氣的說完這句,就走了。
辰闵西皺眉,以前千紅的口碑一直很好,這次合作真是讓他改觀,人不可貌相。
白小千看着曉晨,眼睛裏倒是多點神采。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敵人在暗處她要四面提防,敵人站出來,她反倒松口氣。
随手将雜志一丢,小嘴一撇,“不管了。”
新聞這種事就是廣而告之的,做新聞的人最希望的自然是更多的人關注新聞。就在人們津津樂道,談論溫愛倪與白小千到底是兄妹還是情侶的時候,有人已經按耐不住的硬闖了溫愛倪的辦公室。
秘書為難的看着氣沖沖闖進去的人,“溫總,對不起,我……”
溫愛倪擺手,秘書退出去。
田媛的小臉上帶着未消的怒意,周刊丢在溫愛倪的桌子上,“為什麽這麽幫她?”
溫愛倪不語凝眉。
“表哥,我才是你表妹,她算什麽東西。憑什麽得到你的幫助,她不過是我們田家的拖油瓶。”田媛最後三個字咬的極重。
溫愛倪眼裏閃過一絲厲色,他将雜志丢到桌邊的垃圾桶,再擡頭,一臉冷然。“說完了?門口在那邊,你請便。”
“表哥!”田媛不敢置信,眼角泛紅。
溫愛倪指尖轉動着圓珠筆,“表妹,我想你們之間的賭約應該是兩年內靠自己上位,我只能說白小千得到今天的一切都是付出代價換來的,而你如此冒失的闖進我的辦公室質問我,就不怕媒體拍到?還是,你怕輸?”
田媛臉上閃過一絲狼狽,她攥緊拳頭,一臉憤然。“我會怕輸?只要你不幫她,她在這個圈子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田媛嘴角勾起,只不過抵達不到笑的痕跡,讓人覺得陰冷。
“表哥,你最好不要加入這場女人與女人之間的戰争。”
溫愛倪聳肩。
田媛稍稍欠身,“剛才是我過激了,表哥,對不起。”
“不要有下一次就好。”
“不會。”田媛淡笑道,“那你忙着,我要回工作室錄歌了。”
“請便。”
田媛離開,溫愛倪就随手丢了手裏的筆,眼裏滑過煩躁。
辰闵西跟白小千錄完新一期的《超級整蠱王》就順時被守在場下的影迷圍住,若不是保安上來護送二人回後臺險些失控。
白小千親身體會被人圍的感覺,不是驚喜無限,是驚魂未定。
兩只胳膊都被扯着發紅,不知誰還踢她一腳,小腿都青了。媽的,這些人真的是喜歡她不是千紅請來故意黑她的嗎?
凱歌笑意盈盈走進來,“小千啊,紅的感覺不錯吧。”
白小千木然轉臉,伸出慘目人睹的胳膊,“你看呢?”
凱歌臉上一燦,“哎呦,這次意外,沒想到你戲沒出來已經有了影迷,下一次我一定給你配兩個貼身的保镖。”說完,立馬看表,“哎呦呦,柳非要去面試一個代言,我得去看看,不說了,你自己照顧自己哦!”
白小千看着迅速閃身的凱歌,真心考慮自己應該換一個經紀人。
K姐正好敲門進來,白小千眨巴着眼,“K姐,你還簽藝人嗎?”
“誰啊?”
“我。”
K姐一笑,“死丫頭跟姐姐貧嘴,我簽了你,凱歌不剁了我。我可賠不起你的違約金。”她頓一下,接着道:“不開玩笑,說正事。”
剛才那個也是正事。白小千默哀。
K姐說道:“闵西接了一個游戲競技的節目,不過有一位嘉賓出了點問題。原定的陳文問要去戛納,所以想找你救火,不知你檔期能否排的開。”
陳文問?她救陳文問的的火。“姐姐,我們完全不是一個線的,我能行嗎?”
“行,怎麽不行。”K姐很爺們的一拍她肩膀,“你現在是三角戀中心,再說你是溫總表妹,幹什麽不行!一定沒問題。”
白小千臉一耷拉,姐姐,你要不要說的這麽坦白。至少誇一下她自己成績啊!
18 這是誰救誰的火
白小千被K姐硬拉着當上了辰闵西的救火隊,辰闵西自然是高興,對待新節目更加用心,錄節目的當日,更是親自接她。
不過二人進了電視臺,看見電視臺造勢的海報,白小千腳跟一僵。
“你怎麽沒跟我說另一位嘉賓是田媛?”
“K姐沒說嗎?我以為她告訴你了。”辰闵西道:“你們認識?”
白小千搖頭。
辰闵西接着道:“歌壇玉女真不是叫假的,新專輯即叫座又叫好。制作人面子也算大,她頭一次參加這種綜藝節目。”
“闵西,她有多紅?”
辰闵西這次被問住了,撓撓腦袋,想一下才說,“聽說上一張專輯銷量是同期出專輯的藝人中的第一名。”
“第一名?!”白小千咧咧嘴角,面上的表情帶着幾分怪異,“我會比她更紅的。”
辰闵西以為她玩笑,順着贊道:“一定會的。”
因為是競技類綜藝節目,室內的攝影棚自然是滿足不了節目需求,第一期又要出彩奪收視,制作人特意找個一個大型的水上游樂場作為拍攝基地。
游戲并不複雜,有些類似野營戰,辰闵西帶着一隊,田媛帶着一隊,一隊四人,除了隊長都是參加節目的嘉賓。
田媛裝作不認識白小千,白小千自然也不會自讨沒趣的上去認姐妹。不過倆人之間的氣場,詭異的連辰闵西都覺得不對勁。可問了小千又沒問出什麽,倆人不可能有什麽交集,他只當自己多心。
節目錄制前,田媛的經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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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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