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12)

。”她總不能說跟溫愛倪玩狂奔啊。

辰闵西沒在意,拉着她王校門口走,“找個地方喝一杯。”

“顧亦南出車禍的事你知不知道?”

“什麽?”白小千被震驚到,“嚴不嚴重?”

辰闵西抿抿嘴角,見她擔心模樣不禁有些懷疑她之前的話,對于顧亦南,她真的已經放下了嗎?“還好,我來之前已經醒過來了,你不要去探他,田家人去了。”

“哦……”她燦燦應一聲後,擡頭對他笑了笑,“我沒想去探他,我們也算相忘于江湖了。”

辰闵西細細觀察她的表情,真的看不出絲毫的不妥,心下竟像是開出花一樣,藤蔓纏繞,朵朵向陽。“小千,古晨下部戲要做女人戲,宮鬥的題材,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古晨的戲啊,白小千心頭癢癢,不過還是狠狠嘆口氣拒絕,“算了吧,我自己的分量自己清楚,其實我根本不會演戲,我還是好好讀書,畢業了當個記者,到時候你要多給我幾個獨家哦。”

“你怎麽不會演戲,別忘了你可是金獅獎最佳新人獎的獲得者。”辰闵西揶揄道。

白小千幹笑,那個獎怎麽拿到的其中貓膩太多,她要是真敢自居,臉皮就真是有點厚了。

道別辰闵西,白小千獨自回家,心念着辰闵西一再邀約她參加古晨新戲,腦袋一團亂。說實話,她真的有些心動,畢竟在圈子裏待了兩年,這兩年除了《黃沙舞》之外,她就沒拍過什麽作品。白小千使勁拍拍臉頰:“表想了,表想了,現在的日子多好啊,何必再卷進那些是是非非中。”

掏出手機撥給溫愛倪,一接通就大叫道:“你想餓死我,我的小馄饨跟豆幹呢?”

溫愛倪接電話的時候剛聯系完溫暖陽讓他安排幫忙找人,醫院的走廊很靜,白小千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來,身邊人都能聽見,香一程抿抿嘴角,溫愛倪好不尴尬的轉過身低聲應:“祖宗,保證給你買回去,你放心。”

放了電話,香一程笑道:“那個跟我父親同口味的女朋友。”

溫愛倪失笑點頭,“被我寵壞了。”

“能有個你心甘情願寵壞的人也是件幸福的事。”香一程感嘆,眼裏閃過一絲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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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愛倪低低笑一下,想到那丫頭的傻樣,心頭暖暖的。

離開醫院的時候,溫愛倪遠遠看見田媛拎着湯壺進來,他稍稍側身,沒與她碰面。上了車,一琢磨,定是顧亦南也在這家醫院,哼,還真是巧。

田媛從知道顧亦南出車禍就衣不解帶的跟在醫院,等到他恢複意識脫離危險,她在監控室外不顧形象的喜極而泣。

“亦南,喝湯。”田媛打開湯壺,倒出一碗。

顧亦南擡眼看她,把湯碗推開。“田媛,你不該在這裏的。”

田媛指尖 ,她放下湯碗,坐到他身邊,身子軟軟的貼在他手臂上,“亦南,咱們不鬧了,都不鬧了。就當最近的一切都沒發生過,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求你,咱們重新開始。”這一聲,她已經是放下所有的自尊。

顧亦南閉一下眼,睜開來,眼裏沒有絲毫情緒,猶如死水一灘。“從來都沒有開始過,何談重新開始。田媛, 你值得更好的人。”

“不,我只要你。”

“可是我不愛你,我愛的是……”

“不要說。”田媛發瘋一樣的尖叫,她跳起來,指着病床上的顧亦南,一瞬間上一刻的柔情似水變得猙獰吓人,“為什麽非得是那個賤人,你躺在這裏是我在守着你,她呢?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快活呢!我才是最愛你的人,她算什麽東西。顧亦南,你非得要用那個賤貨将我羞辱的無地自容嗎?你非要這樣嗎!”

“田媛,你輸了。”

“我沒輸,我贏了,她已經退出了這個圈子,她現在就是一個路人。”

“你嫉妒,所以輸了。”

病房裏突然間的寂靜就像是黎明前的黑暗一樣,田媛整個人立在病床邊,她看着顧亦南,一大顆眼淚就這麽掉了下來。是的,她嫉妒,嫉妒白小千有母親,她嫉妒她成績優秀,嫉妒她那種什麽都不在乎的态度,所以她将她的東西都搶過來,母親、寵愛包括她愛的人。

她成功了,她是田家的女兒,是歌壇的新秀,未來,她會是顧家的兒媳婦。

“我一定會贏,一定會。”她倒退兩步後轉身飛快的跑出病房。

溫愛倪買了小馄饨就往家趕,進了門,白小千舉手歡呼,他美滋滋等待擁抱,結果馄饨被一把搶走,白小千跟一只小燕子的就飛去了廚房。

要不要這樣區別對待啊?

“白小氣,你對我這是什麽态度。”他強烈抗議,擡步追上去。

白小千呼嚕嚕的吃着小馄饨,大半碗進了胃才擡起頭搭理他,“态度?溫愛倪,現在我是金主,你是金絲雀,我想什麽态度就什麽态度,你忍不了,大可以走啊!”

“白小千!”溫愛倪咬牙切齒,磨刀霍霍。

白小千一瞥臉,低頭接着吃馄饨,小嘴吧唧的那叫一個響。真真的故意氣人。

“你找收拾是吧。”他瞪眼道,剛說完,門鈴就響了。

白小千一擡眼,擡腳提提他,“開門去。”

“你.....等着我收拾你。”嘴上說着狠話,腳步卻已經往門口移動。

門鈴聲越來越急,溫愛倪不耐的喊道:“鈴要按壞了,來了,別按了。”一句話,外面的門鈴倒真的瞬間靜了。

他走到門口,直接打開門。“誰啊……怎麽是你?”

田媛整個人呆若木雞的站在門口滿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溫愛倪。

白小千見他開了門卻傻站着不說話,咬着勺子從廚房一蹦一跳的出來,“你開個門都這麽磨蹭,還想不想被我包養了……啊?”最後的尾音說不上是驚訝還是質疑。

站在門口的田媛,眼神從溫愛倪身上移到白小千身上,她死死的盯着她,眼裏滿是譏諷跟怒意。“你真不要臉。”

白小千被釘在原地,心髒像是被夾住,平日的伶牙利嘴,此刻也只能死死的咬着牙開不了口。

“你們母女倆進了我們田家就是為了錢,你那個不要臉媽整日想着把你這個拖油瓶弄成田家的小姐,你處處賣乖,搶我的未婚夫,現在……現在竟然跟表哥攪到一起,他是我的表哥。”田媛雙手握拳,身子發抖的怒吼道,“你就是要傍大款也要遠點傍,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的。”

我賭你愛我 39

3 9 好兔就吃窩邊草,窩邊有草何必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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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母女倆進了我們田家就是為了錢,你那個不要臉媽整日想着把你這個拖油瓶弄成田家的小姐,你處處賣乖,搶我的未婚夫,現在……現在竟然跟表哥攪到一起,他是我的表哥。”田媛雙手握拳,身子發抖的怒吼道,“你就是要傍大款也要遠點傍,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的。”

田媛吼完,就控制不住的撲了過來。

溫愛倪擡手揪住她的手腕,她卻似發瘋一樣擡腳去踢他身後的白小千。

白小千感覺頭皮 ,這個女人簡直瘋了。

“田媛,你冷靜點。”溫愛倪開口道。

“冷靜,你讓我怎麽冷靜,你告訴我我要怎麽冷靜!”她奮力甩開被牽制的雙手,指着白小千,聲聲控訴,“是她逼我發瘋的,是她逼我的。”

田媛的吵鬧聲已經驚擾了鄰居,三個人都是公衆人物,溫愛倪順手撈了放在鞋架上的車鑰匙,扯着田媛胳膊往外帶,“我送你回家,這裏不是你發瘋的地。”

“我還沒說完,你松手,你放開我……白小千,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嗚嗚”溫愛倪捂着她的嘴拖進電梯。

白小千全程都是愣怔的狀态,直到田媛的聲音消失,她才傻傻的關門,坐到沙發上。

溫愛倪深夜才歸,見她沒睡,疲憊的坐到她身邊靠在她肩頭。

白小千伸手一下下的摸他的頭發,“送她回去了?”

他點頭。

“都說什麽了?”

“能說什麽,說我胳膊肘彎外拐呗。”

“那你怎麽說?”她問。

溫愛倪笑一聲,坐起來抱住她,“我能怎麽說,老婆跟表妹哪個親讓她自己琢磨去。”

白小千臉一紅,推搡着他嗔道:“誰是老婆?我現在是包養你的金主。”

“是是是,金主女王,現在讓小的伺候你 吧。”他說完,抱着她起了身,踢了卧室門直奔大床。

纏綿到淩晨,白小千累極睡着。溫愛倪卻是起身去窗臺吸煙,他很少吸煙,除非煩躁。

田媛的話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讓他有些擔憂。

“你們不會幸福的。”一聲聲控訴猶如詛咒。

送她歸家後,他就被父親召回家,母親不用說冷着臉堅決不同意白小千成為她的兒媳婦,只是沒想到父親竟也勸他分手。

“愛你,你不愛她,你愛的只是一個幻想。分手吧,在誰都沒尴尬的時候。”溫灏說的語重心長。

溫愛倪氣惱,“我愛不愛她只有我自己清楚,我們不會分手,小白畢業我們就結婚。”留下這一句,他甩手就走,可心底卻是莫名的擔憂。

為什麽所有人都認為他不愛她,是不是有一天白小千也會這樣認為,然後離開!

腰身被纖細的手臂纏住,他回頭,睡眼模糊的白小千在他肩頭像一只小貓一樣的蹭蹭着,“煙味好臭。”她吶吶道,帶着剛醒過來的鼻音。

溫愛倪熄滅手上的香煙,打開窗子散味道。怕她着涼,牽着她往卧室走。“幹嘛爬起來。”

“看看我的金絲雀為什麽不陪着金主睡覺。”她莞爾一笑,鑽進被窩,腦袋枕到他心口。“是我讓你很煩,還是田媛?”

溫愛倪摸着她的頭發,嘆口氣。“那丫頭簡直瘋了,送她到家後又大鬧了一場,連我父母都驚動了。”

白小千蹙蹙眉頭,翻身趴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會不會上演你爹媽來摔我支票的一幕啊?溫愛倪,要是數字很大,我怕我禁不住誘惑就收了怎麽辦?”

看着她一副認真糾結的樣子,他不知該氣該笑。一翻身将她置于身下,居高臨下的說道:“那就收着,然後告訴他們就當我住在這裏的夥食費了。”

“這個主意太好了。”她歡呼,笑的眼睛一彎,格外的吸引人。

溫愛倪瞬時低頭咬住她的唇,唇齒間混着煙草的味道,“那我就先吃飽,這樣我父母給夥食費也不冤。”

被他輕易的扒了睡衣,褲子半褪,就急匆匆的沖了進去,真好似餓鬼投胎一樣的撲食。

白小千被猛地進入,下面瞬時酸酸漲漲的,細觸的顫栗感爬滿整個身體,她忍不住 出聲,“漲……溫愛倪……愛倪……”這兩個字就像是奶心巧克力裏面流出來的甜蜜,澆在男人的心尖上,什麽煩躁都融化了。

血液奔騰,根本顧不得兩個小時前剛剛疼愛過她,控制不住的奮力在她身體裏沖刺。

第二天白小千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溫愛倪在客廳打電話,聲音不高,似乎在分派工作。她翻一個身,腰間的酸疼讓她狠狠咬一下嘴唇,端了床頭放置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門口就傳來腳步聲。

吃飽喝足的溫愛倪站在門口,電話已經挂斷,“金主,要不要陪我出去吃個早餐。”

“不要。”白小千鼓起嘴巴,敲敲酸疼的腰。

“那你要吃什麽,我去……”手機鈴聲又響起來,溫愛倪低頭看看號碼,“我家太後。”他走到床邊坐下,接起電話,“太後娘娘,何事召見兒臣?”他沖白小千擠眉弄眼,惹得她伸手捶他一下然他認真點。

電話那邊傳來田梨兒微惱的聲音,“你還沒看新聞吧,愛倪,你昨天口口聲聲要娶的人今天上了頭條,這種新聞她不是第一次上,我想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上。這種女人,我想她真不适合做你的老婆。”

“媽、媽,什麽新聞?”溫愛倪一頭霧水。

白小千自然也的懵的,她立馬抓起平板電腦,打開網頁,不用搜索,今日圖片已經跳出來,高清的照片将她跟辰闵西照的很清晰,她想否認都否認不了。

電話被挂斷,溫愛倪回頭接過電腦,她把自己一頭紮進棉被裏,如果真的可以做鴕鳥就好了。

“我可以解釋。”她悶聲道。

溫愛倪翻了一遍照片,輕輕嘆口氣,把她從被子裏拉出來,“解釋什麽?”

“解釋絕對不是像急着說的我們關系暧昧。”白小千急切的道:“那天你走了,我就去了圖書館,我剛坐下,辰闵西就坐到我身邊,我也是吓了一跳的。然後,你也知道他現在人氣很高的,我怕……”看着溫愛倪笑起來,她住了口。

溫愛倪看見照片的時候,心口的确被堵住了,可看着她着急解釋的樣子,那堵住的一塊瞬時就融化了。“我相信你。”

“啊?”

“我說我相信你。”他笑着道,臉上的愉悅感讓白小千感覺到一種叫作信任的幸福感。

她跪起來,伸手将她抱住。

有時候心動并不需要什麽驚喜和甜言蜜語,也不需要生死相依或者激情澎湃,心動就是一瞬間的感動,而溫愛倪讓她最感動,就是信任。

從認識他到現在,每一次出事,他給她最多的不是幫助,不是支持,不是安慰,而是信任。這種信任,正是她最需要的,就像是一種肯定,肯定她的存在,肯定她的意義。

或許,這就是她愛上他的理由。

“溫愛倪,我有沒有說過你真好。”

“沒有。”他低笑着道,仰起頭親親她的下巴,“不過你要是說另外三個字我會更高興。”

“哪三個?”她轉着眼珠裝糊塗。

溫愛倪抱着她不松手,用新生的胡渣紮在她細嫩的脖頸,“我愛你。”

“你說什麽?我聽不見。”她笑着躲避,“疼的呀,我要去圖書館做作業,別鬧了。”

“快說,不然不讓你去。”,掐着她腰間的癢肉把她按倒在床上。

小千笑的喘不上氣,“我求饒,我說,我說……”

他停下來,目光熠熠的看着。

她的眼睛裏流着光彩,因為嬉鬧,臉紅撲撲的。溫愛倪移不開目光,慢慢低下頭輕啄她 的 。“說給我聽。”低低的在她耳邊蠱惑。

“我-愛-你。”她低喃。

他笑起來,然後,給她一個綿長的吻。

“溫愛倪,你讓我愛上你,就別騙我。從小到大,包括我媽媽在內,都把我當成一個小傻子一阿姨給你,他們都自以為是為我好的欺騙我,然後挖好坑讓我跳。我不是傻子,我心甘情願的跳下去,那是因為我愛他們,而跳下去是為了讓自己死心。心死了,就不愛了。對我媽是,對顧亦南是,對田媛也是。你向我保證,不會騙我。”

“我不會騙你。”他開口,看着她綻開燦爛的笑,心有些酸疼。

4 0 如果再回到從前,是否一切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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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冬,天氣漸涼,好多人都不願出門,偏偏白小千喜歡這種天氣,溫愛倪就心甘情願的陪着。

陪她逛了大學附近的幾家小店,為了兩三塊錢跟店家讨價還價十幾分鐘,其實買回來的東西,她根本不會用,完全是享受讨價還價的過程。

拎着一兜小玩意進了咖啡館,兩杯咖啡,一塊蛋糕。溫愛倪用筆電工作,白小千咬着筆頭寫新聞稿。

筆尖摩擦紙面的聲音,輕輕的,聽着舒服。溫愛倪回複完所有的郵件,端起咖啡看着她認真的模樣。咖啡的香味留在唇齒間,放下杯子,他起身,然後躬 親她的額頭。

“別搗亂,我還沒寫完呢。”

“我幫你寫。”他坐下瞄着她反複斟酌的兩句,兩句話被她劃掉寫上劃掉幾遍了。

“你會寫新聞稿?”她咬着筆頭,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男人最怕被心愛的女人瞧不起,他拿過本子,起筆就将她糾結的幾句重新排列,又加了幾句評論後遞還給她。

白小千看了一遍,眼睛一亮。“行啊哥哥。”

溫愛倪眉頭一挑,那叫一個驕傲。“也不看我是什麽圈子長大的!一個新聞稿算什麽!”

“是呀,你最厲害了。”白小千暗笑,捧着稿子跟捧着寶貝似的。她穿着墨綠色風衣,頸間圍着愛馬仕的絲巾,雙手捧着筆記本,臉上的笑容像是浸了蜜糖,純真如初。

“如果這麽喜歡讀書,就一直讀下去,我養你。”他笑着道,看着她的眼晶亮認真。

“你認真的?”白小千端正臉色,看着他無比堅定的點頭,忍不住巧笑嫣然。“我才不要讀一輩子書,讀書很累的,拿到畢業證我就去工作,做兩年記者再轉去當編輯,然後找個靠譜的男人嫁了,相夫教子,做個宜家宜室的女人。”

他笑起來,滿滿喜悅。

她想為他做一個宜家宜室的女人,沒有比這個更讓他高興的。

溫愛倪修的新聞稿猶如畫龍點睛,作業交上去,被教授當做範文讀。這種虛榮心被滿足的感覺,她已經兩年沒有過了。忍不住的得意挂在臉上。

“有什麽好得意的,估計這稿子八層是槍手寫的。”

“就是,小明星會寫什麽稿子。不知道是不是腦袋壞掉了,跑這裏來裝清純,真以為自己讀大學就是大學生的年紀,裝嫩的好不好!”

“你們這麽說就不對了,人家是演藝圈混不下去了才跑這裏躲清靜的,前幾天被拍到與辰闵西牽手,不知道被辰帥的粉罵的有多慘。”

白小千此時不知道該恨自己聽力太好,還是恨這幾個說人閑話的姑娘聲太大。嘴巴不自然的 來,咬着筆頭翻白眼。

旁邊傳來笑聲,她瞪過去,一個小姑娘好似忍了好半天。笑毛啊妹子。白小千瞪了一眼過去,那妹子竟吞吞口水不笑了。“你寫的很好,真的,別跟她們計較,她們沒惡意的。”

小姑娘說的特別真誠,白小千難得不好意思紅了臉。

“這次作業最高分是白小千同學。”教授讀完,又一次表揚。她在稀稀落落的掌聲中上前取了自己的作業本。

下課鈴聲響起,小姑娘收起筆記,對着她笑着自我介紹,“我叫楚夢。”

“我叫……”

“我知道你叫白小千,我看過你演的《黃沙舞》,将軍走的那段你演的真的很好。”楚夢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很好看。

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謝謝,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這個……”她舉舉自己的筆記本,“做好這個我會更開心。”

“我們交個朋友吧。”

“好啊。”兩個小姑娘握着手擺了擺,倆人對着笑得開懷。

為了慶祝第一次拿到最高分,再加上交到第一個朋友,白小千誇口讓男朋友來請吃飯。并且叫來了蔻蔻,結果蔻蔻見了楚夢竟激動的蹦過去,扯着她問:“你真的就是三年級的楚夢?”

“如假包換。”

“給我簽個名吧,可是我沒把書帶來怎麽辦。”

這是什麽情況,白小千傻愣愣看着,難道楚夢還是什麽名人。

“小千,你認識楚夢都不告訴我。”

“我今天才認識的,我們選修同一門課。”她聳肩,“現在誰能告訴我楚夢是個名人嗎?”

“我哪是什麽名人。”楚夢羞澀。

蔻蔻拉着她叫喚,“怎麽不是,她寫的《咒》超級好看。”

“恐怖小說?”

“你也看過?”

白小千立馬搖頭,“聽名字就聽得出來,原來你是寫小說的。”

“算是吧。”

“那應該很厲害。”

“哪有,你才厲害,能夠成為大明星。”

“那算什麽……”

“喂喂喂。”蔻蔻擠到倆人中間,“你們倆個不許無視我的存在。”

“哪裏敢。”白小氣拉着她入席。三人剛入座,溫愛倪就推門進來。

蔻蔻早知倆人那點事,一副你就這點出息的樣子。楚夢早在報紙上見過溫愛倪,見真人倒是頭一次,難免有些小興奮。

小千起身介紹,溫愛倪攬着她入座,笑着問好,平易近人。

楚夢看着一對璧人不禁感嘆,“好不真實啊,我居然看見真人了。”

溫愛倪笑,“莫非還有假人?”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以前都是在雜志跟報紙上看見你們,從沒想過有一天能跟你們一個桌子上吃火鍋,好不可思議啊。”

蔻蔻已經開始下肉了,“沒什麽不可思議,你習慣就好了。吃肉吃肉,湯開了。溫總,我們這些平民實物不知道您吃不吃的慣。”

“跟小白在一塊,麻辣燙都吃,還有什麽吃不慣。”

蔻蔻筷子上的肉吧唧掉在桌上,她沖着白小千豎大拇指,“奇葩啊奇葩,麻辣燙這種東西你都敢給溫總吃。”她說完,又覺得不對勁看向溫愛倪,“溫總,最神奇的是你真的吃了。”

溫愛倪起筷給小千夾肉,可呵呵的說:“她給的,就是毒藥,我也吃。”

“哇……太浪漫了。”楚夢豔羨的看着。

“別羨慕,他折磨我的時候你們還沒看見呢。”白小千瞪了眼裝情聖的溫愛倪,“這厮就是一只大尾巴狼,窮裝。”

“也就你敢什麽說我吧。”

兩個人醉着緊鼻子,甜蜜的惹人羨慕。

蔻蔻苦着臉,張嘴喊服務員,“上酒上酒,不然我要酸掉牙了。”

楚夢嗤笑,端起酒杯,“我敬各位。”

“還敬什麽,拉開架勢喝,今天不醉不歸。”蔻蔻女漢字的本質立馬暴露出來。

白小千附和,卻被溫愛倪攔下。“你酒精過敏不能多喝。”

“小酌,沒事。”白小千一呲牙,端着杯仰頭就幹了。

溫愛倪攔都攔不住,三個丫頭一杯接着一杯,他也之恩那個搖頭嘆氣,無可奈何的陪着。

不過這次小酌變成豪飲,溫愛倪算是徹底傻了眼,真的低估了這些小娘子們的實力。

三個人喝的趴在桌上說胡話,不知從誰起的頭開始哭,溫愛倪結完帳再回包房,三個人抱頭痛苦的場面吓了他一跳。

扶額長嘆,“白小千,你真是各禍頭子。”他氣急的先把她扯到一邊,看着另外哭的昏天暗地的兩個,看來這個場面不是他一個人能hold住的了。

“暖陽,救命。”

……

兩個醉鬼丢給暖陽,溫愛倪夾起白小千走出火鍋店。到了車前,白小千卻是撒着酒瘋的不肯上車。

天色漸暗,夜風涼飕飕的,烏雲密布,顯然是要下雨的陣勢。“白小千,你給我老實點。”

“溫愛倪年,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本姑娘不給你飯吃,然你餓死。不給吃,你乖乖的,我就讓你吃飽飽的。”她瘋癫的說着,吃飽飽三個字就低喃在他耳邊,說完,嘴角掃過他的臉頰,就像是火石摩擦,讓他身體瞬時一緊。

“你讓我怎麽吃飽飽啊?”他摟着她一口 她的耳垂,細細一允。

白小千身子一顫,對着他噴了一個酒嗝,然後喃道:“我要走回去,醒醒酒……嗝……”

“小白,要下雨了,咱們坐車回去,好不好。”

“不好,咱們溜小狗回去。”

“哪來的小狗?”溫愛倪嘆息了。

白小千呵呵的傻笑,笑完了一指自己,“我是小溝,你把我溜回去,然後我變成小狗狗讓你吃飽飽。”

溫愛倪聽罷,又興奮又氣惱,這個女人喝大了真是什麽話都敢說。

不過,這算不算意外之喜呢?

他失笑,拉着她往家走,“溜你回去,回家吃小狗。”

我賭你愛我 41

4 1 愛情到底有沒有一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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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真的會讓人變笨,而日夜相對的兩個人也會越來越相似。溫愛倪覺得白小千腦袋裏面的水進了他的腦子,以至于他被“小狗”誘惑,明知要下雨還要“溜小狗”回家。

結果就是倆人都被淋成了落湯雞。

回家後別說小狗狗喂飽飽,不發燒感冒他就謝天謝地了。揪着醉鬼進了浴室,結果倆人跟打仗似的洗了熱水澡。

回到床上,醉鬼睡得直打呼嚕。

溫愛倪也累癱了,聽着她的呼嚕聲,忍俊不禁。有多久沒這麽自在他都記不得了。伸手将她拉進懷抱,滿足的閉上眼。

因為淋雨,白小千第二日醒過來就有些頭重腳輕,鼻子也塞塞的。“溫愛倪,我頭疼。”

一聲輕哼,溫水塞到她手裏。

白小千喝了水,偷偷瞄他的黑臉,吐吐舌頭,湊過去,“我不是故意喝醉的。你看看……”她伸出胳膊,胳膊上還有未退下去的紅疙瘩,“我比誰都難受,興之所至,偶爾失控,別生氣啦。”

“起來吃藥,等你好了,咱們再算賬。”

“嘻嘻,你最好了。”白小千撲過去要親他,卻被一把推開。

溫愛倪站起身,“我可不想被傳染,等你好了,我一并讨回。”

“溫愛倪,你個小肚雞腸。”看着他背影,白小千咬牙切齒的嘟囔。

重感冒來襲,白小千一邊溫書一邊擦鼻子,一擡頭看見溫愛倪喝着咖啡工作的神清氣爽,心裏悶悶的。明明一起淋雨,怎麽只有她一個人感冒。

不公平。

好似聽見她的腹語,他擡頭,起身走過去摸摸她的額頭,眉頭一蹙。“走,去醫院,你發燒了。”

“不行不行,就要考試了,我得複習。”她抱着書桌堅決不去。

溫愛倪年沉下臉,看着那一疊專業書,轉身出了門。

“喂,你幹嘛去?”她對着門口喊。

不過只有“嘭”一聲的摔門聲。

“又摔我的門,溫愛倪你個墳蛋。”白小千咬牙切齒,卻還是起身到窗前,看他去哪?

看着他進了小區門口的藥店,她抿抿嘴角,心頭暖暖的,“算你有良心。”

等溫愛倪回來,喂她吃了藥就進了廚房熬湯。白小千裹着棉衣溫書,這次考試說什麽也要及格。倆人吃了中飯,她被溫愛倪硬拖着去睡午覺。

身子倦乏的厲害,撲騰倆下就好似脫力似的。溫愛倪看她燒的通紅的小臉,臉色也越來越黑。白小千幾乎是被按在床上就睡着了,因為鼻子不通氣,小嘴微張着喘息,縮在被子裏好不可憐。

溫愛倪小心的将溫度計插到她腋下,隔幾分鐘再 來,三十九度五的體溫着實吓到他。

“小白,醒醒,咱們去醫院。”

“不要,我要溫書,不能不及格。”她迷糊糊的應一聲,動一 子,複又睡了過去。

溫愛倪狠狠嘆口氣,轉身打開櫃子拿出她的大衣,繼而将她戀人帶被子一起抱起來。白小千不知是睡得太熟還是已經燒暈了,下樓上車到醫院,眼睛都沒睜開過一下。

流感高發季節,滿醫院都是重感冒發熱的病人。看着門診挂號的隊伍長度,他考慮都沒考慮就直接放棄了正常挂號。估計排到了,肺炎都燒出來了。

借了輪椅将她放下後,他立馬聯系了醫院的熟人定了病房。

“溫總,現在病房緊張,我也是臨時在血液科找到一個單間,那邊雖說都是重症,可是病房比外科幹淨的多,您看先住那邊行嗎?”

“行。”這功夫只要有病房就萬幸,哪還容的挑。溫愛倪推着昏睡的白小千,“走吧,麻煩了。”

病房安排完,醫生就過來看了症,體溫已經到了四十度,醫生說是要照CT看看燒沒燒成肺炎,不過白小千昏睡,就先挂了水退燒。針頭進入皮膚的時候,傻丫頭倒是蹙蹙眉,可他喊了兩聲,她都是側頭睡着,根本沒意識。

“一會兒跟我領一個退燒貼給病患貼上,病患醒了要多喝水,有事按鈴。”

“好。”溫愛倪跟着護士去領退燒貼。

“溫總?”

聽見聲音一擡頭,香一程手裏拿着藥,似乎是剛領完。“您這是來……”

“我女朋友發熱,外殼沒病房了,就給安排到這裏兒了。”溫愛倪此時才發現,白小千的病房跟香東震的也不過隔了一個拐角。

“嚴不嚴重?”香一程關心道。

“只是感冒引起的,無大礙。香局怎麽樣?”

“老爺子,只會越來越差,除非找到我那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妹妹。”香一程一臉愁雲。“這會兒老爺子正鬧着出院呢。”

當年香東震還在軍隊的時候跟一個文工團的小姑娘有過一段婚外情,只是那小姑娘被診斷肚子裏是個女孩後,香東震的妻子胡英純就發現了。胡英純出身名門,正妻折騰姨娘,正室遣散小三的戲碼是從小看到大,她帶着三十萬現金直接送到那姑娘手裏,一句話,要不帶着錢跟你肚子裏那個走遠遠的,要不你問問香東震他會不會因為你耽誤前程離婚再娶。結果不用說也知道了。那姑娘帶着錢走了,胡英純對香東震半句責備不曾有 ,反而說自己做的不夠好。香東震羞愧,自那次後對妻子再不敢有二心。

至于那姑娘肚子裏的孩子,誰都不再去追問是生是死,直到這次香東震生病。配型失敗後,全家人都把希望寄托在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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