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17)
是相機的問題。”
“那是什麽問題?”
“相片啊,沒有相機就沒有照片,媚兒那個工作狂一定會掐死我。”她連連嘆氣,狠狠抓一下頭發,好似豁出去似的掏出手機。
電話在嘟了兩聲後被接起來,那邊的人聲音還很虛弱,可卻是壓抑不住的興奮。“小千,我沒想到你會這麽快給我打電話。”
不會已經知道相機丢了吧!“媚兒,對不起。”
“不用對不起,只要你把獨家給我就行了,我絕對不會怪罪你沒跟我說你就是溫總的未婚妻的。”媚兒說話的語速快的讓白小千覺得這個人跟一個小時前虛弱的要挂了的人根本不是同一個。
電話挂斷,溫愛倪看着她沮喪的樣子,低聲問:“怎麽了?”
“又做了一回傻瓜,原來媚兒早就知道我們的關系。”白小千說罷,垂下頭,手指戳着手機屏幕,一下一下似乎在發洩着自己的不滿。
溫愛倪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又暖又柔,被他輕握在掌心,拉到唇邊,重重一吻。“傻妞,又不舒服了?”
白小千仰頭看他,本該是沮喪的小臉此時卻盈盈笑着,不見半點陰霾。
“別扭夠了?”他難掩喜色。
“媚兒是個爽快的人,雖然很兇,可我很喜歡她。”
喂奶您點頭,眼神示意她繼續。
“爸爸對我很好,他說會用時間證明他不是只是利用我,所以我想等時間證明。”她頓一下節诶這道:“至于一程跟阿姨,雖然他們最開始目的不純,但這些日子他們真的把我當做親人一樣,我決定原諒他們。”
“那我呢?”溫愛倪握着她的手緊了緊,“是不是我也可以回到你身邊了呢?”
“你?”聲調微挑,白小千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側着小臉睨着他,表情驕傲又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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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愛倪,你要是能把這些日子的那些緋聞都解釋清楚,我就考慮原諒你。”
溫愛倪又好氣又好笑,看着她那副恃寵而驕的小模樣,竟是說不出的暢快。他長臂一伸,不顧她掙紮的将她緊緊勒進懷裏。
溫熱的唇貼在她的耳邊,溫柔且輕緩,“小千,我好想你。”
“……”白小千閉上眼,覺得心裏一直的飄動終于塵埃落定,“愛倪,我想你。”
我想你,我一直都很想你,你離開的那一刻,心就像是缺了一個角,無法愈合,洩漏着不斷的思念。
5 5 愛你不是兩三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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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愛倪帶着肚子在叫嚣的白小千進了餐廳,高檔的包廂裏,供二十人坐的大圓桌只只坐了他們二人,滿桌子的佳肴琳琅滿目,白小千吃的正是起勁,邊吃邊不忘批評教育點菜的人,“浪費浪費,太浪費了。溫愛倪,你這就是土豪的行為,你這麽奢侈要下地獄的。”
溫愛倪筷子一抖,能咒自己老公下地獄的也就白小千這麽一朵奇葩了。
白小千往嘴裏添了一只大蝦,沒嚼完已經張嘴說話,“你趕緊坦白,那個什麽林美人陳美人的都是些什麽東西。”
溫愛倪姿态優雅的幫她弄着螃蟹,嘴角一勾,“白小千,為什麽搬家?”
呃……白小千窘,總不能說被阿姨三兩句話感動了,立馬忘了答應他不搬家的事。她支吾着,“那個我要跟我爸爸一家團聚。”看你還有什麽說的。說完,她側頭瞪着他,可他臉上絲毫的質問神情都沒有,精致的臉上挂着和熙的笑,眼角帶着三分狡猾,白小千瞬時反應過來。不顧手上的蝦糕,直接伸手勒住他的脖子,“溫愛倪,不許你轉移話題,是我在審問你!”
“你知道那些都是緋聞的。”他不急不緩的笑道,順手将蟹肉喂給她。
蟹肉鮮美,白小千細細咀嚼,美味入肚,接着問:“你堂堂溫總,想不上頭版還不簡單。”
溫愛倪低低的笑,擦一下手,卷着她坐到自己腿上。“想不上頭版很簡單,可堂堂溫總卻是每日挂頭版上這是為了什麽啊!”
白小千莫名的一陣甜蜜,張口在他下巴上咬一口,小小的齒痕留下,無比可笑。“我在問你。”
溫愛倪嘆氣,低頭抵住她的額頭,無奈道:“這世上比裝傻,你真是無人能及。”
“你到底說不說?”
“說。”他投降,含着她嘴角吻了一下才說,“為你。”為了讓你吃醋,為了讓你別忘了我,為了讓你知道我在等你,為了不讓你過度思念,為了讓你每日仍舊能看見我……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你。
豔陽高照,一室的溫暖,可卻暖不過他們的心。時光安安靜靜的流淌,留下的除了歲月的痕跡,更多的是幸福的回憶。
白小千此時覺得人生最美的兩個字,莫過于此。
不為其他,只是——為你。
“小千,還在加班嗎?要不要你哥哥去接你。”香東震看着客廳的鐘,時針已經指向十點,越發的擔心,電話打了兩遍丫頭才接起來。
白小千支支吾吾說馬上就回去。
香東震拿着電話抿着嘴,明顯是不太高興的。
胡英純端了茶給他,忍不住開口,“娛樂新聞你也看了,明知道她跟誰在一起幹嘛還說讓一程去接。”
“哼,以前我不是她爸爸不能說什麽,現在我是她爸爸了,看誰敢看輕她。我們家小千可不是那麽好娶的。”老爺子又看看表,似有不耐。
胡英純忍着笑意不在開口,她也是偏向小千的,總覺得要在婚事上補償一下這個小丫頭,既然溫家的太太不喜歡這個兒媳婦,他們家丫頭也不願湊那個熱鬧。“東震,其實小千跟傘家那個二兒子倒是蠻般配的,要不改日介紹兩個孩子認識認識。”
“傘家那個二兒子沒個正經事,雖說這些年倒賣小公司賺了幾個錢,可怎麽說都不是長久的事。我還是想給小千找一個穩妥的人,這孩子以前就是太漂泊了,始終沒有根才會那麽沒有安全感,那麽想找一個全身心能信任的人。”
“可說到底感情的事還是得孩子自己拿主意。”胡英純嘆息,嘆的不是小千一個人。
香東震默了一下,若是他能給她做主,定是不會要那個溫愛倪的。緋聞滿天飛,大小夥子一副爛桃花的面相,實在不像他香東震的女婿。
白小千回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她也自覺有些遲,滿臉心虛故作一副累壞了的樣子打着哈欠往屋裏走,殊不知這一系列的舉動讓香東震臉更黑了。
胡英純看着他黑臉勸慰,“倆孩子之前就同居了,你這個老頑固別那麽古板。”
“不像話!”香東震沉着聲,置氣的蓋被睡覺。
溫愛倪看着香家的燈都熄滅了才上了車,進了家門就被暖陽揪進書房。“別說我沒給你消息,你家母上看完晚間的娛樂新聞臉快拉到腳尖了,一個小時前我聽見她給周刊記者打電話說什麽接受專訪。”
田梨兒息影後已經很少接受訪問了,這個節骨眼接受專訪,肯定是要借媒體的嘴說些什麽的。溫愛倪勾勾嘴角,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前提是白小千,他半步都不會讓。
而事實也卻如溫愛倪所料,随着他與白小千的新聞滿天飛之時,田梨兒給某周刊的專訪也引起了轟動。田梨兒聲稱溫家的兒媳婦已經定了,名門千金四個字已經全盤否認了白小千。
誰都知道白小千是個父不詳的小孤女,名門倒是進過,只是爹不疼媽不愛,千金二字,她怎麽都做不實。
一時間,白小千被放到不被溫家認可的位置,有之更是給她按了一個情婦外室的名頭,開始語言了正室小三鬥法的戲碼。
香東震看着新聞臉色難堪到極致。
白小千縮着脖子端着櫻桃想從廚房溜回卧室,只是人到樓梯口,香東震拍桌道:“給我把他叫來。”
“額!”白小千頓住,求救的看向胡英純。只是胡英純這次眉眼都不擡一下,她轉向香一程,香一程直接聳肩告訴她愛莫能助。
“爸,他現在應該在上班。”認命的小心開口。
“今天不來,一輩子都別進我香東震的門。”香東震呵道,明顯是認真的。
“我馬上打電話。”白小千立馬往樓上跑,趕緊通知溫愛倪來救火。
門鈴響起來,白小千跑的比傭人還快。
她撇撇嘴,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告訴他裏面火情嚴重。
溫愛倪笑笑拍拍她的頭,示意她不用擔心。
“伯父,伯母。”
“伯父伯母是你叫的嗎!”香東震哼一聲。
溫愛倪攬攬小千的肩膀,徑自坐在一邊,“的确不該叫伯父,不過我是想等辦完婚禮才改口叫您爸爸的。”
這下白小千都愣住了,大哥,你要不要下這麽狠的藥。
香東震脾氣大,一拍桌,報紙丢過去,“這聲爸爸我可受不起,你們溫家的兒媳婦是名門千金,我們家小千不敢高攀。”
“伯父何必在乎我母親的幾句話呢,不管小白是不是千金,在您心中,在我心中,只怕她比千金更重。”他側目看向白小千,目光似水般溫柔。“除了白小千不會娶任何女人。”
“愛倪。”白小千被感動的一塌糊塗。
香東震不是不動容,可溫家那種家庭不被家長認可,就算溫愛倪取了小千,小千的性子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你跟我去書房。”
“爸,有什麽話不能在這裏說。”白小千恐其會揍溫愛倪一樣的攔在前面。
香東震恨的牙癢癢,真是女生外向。
胡英純拉了小千一把,“讓你爸爸跟溫總單獨談談,小千你別急。”
“可是……”
“沒事。”溫愛倪握握她的手,起身跟上香東震。
男人跟男人的對話,不用拐彎抹角,“伯父是擔心我母親,還是不滿意我?”
“都有。”
“我跟小千經歷這麽多,相信此時已經沒有任何考驗能動搖我們。”他滿滿自信。
香東震冷哼一聲,硬省道:“結婚前大多的夫妻都是這樣認為,可進入婚姻,雞毛蒜皮的瑣事,婆媳間的關系都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不定時的就爆了,到時候信任、愛情、婚姻全部都會被炸的灰飛煙滅。”
溫愛倪一笑,并未被他吓到。“我母親只說兒媳是名門千金,并未說不是小白。”
“我家可不是什麽名門。”
“香家祖父曾帶領紅軍與日本人抗戰,若是在古代就是将軍,香局也是軍隊出身,為國為民這些年,清廉為官,香家門楣就是将門之後,又怎麽說談不上名門。”他低頭抿一下嘴角,眉宇間全然不見擔心之色,“我想伯父也想公告之天下你有白小千這麽一個女兒,我母親這句話,不是沖着白小千,而是香芊。我們溫家定下來的兒媳婦就是香東震的女兒,不知伯父可否肯将女兒允嫁。”
香東震果真怔住,片刻唇角露出笑意。看着溫愛倪的眼神也多了些審視,不再是全然的否定。他的确是想将女兒公之于衆,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白小千是香東震的女兒,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小孤女。只是小千連改個名字都不肯,這種公布自然也覺得沒必要。
香東震冷笑一下,“你也別說都是好聽的,你母親到底指的是誰,你我心知肚明。”總不能被他三兩句話都搪塞過去。
溫愛倪掏出一張邀請函,“這是家父壽宴的邀請函,請香局長一定賞臉,我母親心中本無人選,若是香局長家有一位待嫁的千金,我母親自然就有了人選。”
香東震看着邀請函,忍不住失笑,“你小子自己母親都算計?”
溫愛倪有禮的起身,铿锵有力的道:“她是我的底線。”
5 6 愛你不是兩三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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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句“她是我的底線。”
香東震念着這句話,不知覺的笑了。胡英純看着納悶,推推他問:“溫愛倪到底說了什麽讓那給你出了書房就咧着嘴。”
香東震擡手攬住胡英純,“小純,我們真的老了。”
“你不是一向都不服老嗎?”
“不服也不行啊,給小千準備一下辦喜事吧。小純,你可願意作為她母親來張羅?”香東震問的帶着些小心翼翼。
胡英純笑道:“讓她住進這個家,就代表我接受了她了。”
“委屈你了小純。”
“東震,我這輩子為了你受了很多委屈,可我願意。”胡英純是個永遠知道自己想要什麽的女人,她不是無私也不是大度。面對當年的白雲她吃醋,她憤怒,可她知道,比起這些,對她最重要的還是這個男人,所以她學着原諒,學着把自己變得柔軟。如今面對白小千是一樣的,她也在意,白小千就像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香東震曾經的背叛,可她學着釋懷,善意的看待這個孩子,同情她,關愛她,然後慢慢的疼惜,視如己出。
“是我對不住你。”香東震滿腹愧疚。
胡英純卻是笑笑,依偎進他的胸膛,“我不要你對不住我,我只要你知道你這輩子待你最好的人是我。”
“再沒有不你待我好的了。”
娛樂大亨溫灏的壽宴自然是明星、名流的聚集地,記者已經把溫家團團圍住,國內外的名人走進溫家無不讓記者們激動。閃光燈一直就沒有停過。
溫愛倪獨自一人操辦,身邊并無女伴的事讓記者們發揮了無限的想象力。
隔日的頭版頭條,已經有多家報社爆出白小千下堂的新聞。
白小千咬着面包看着報紙,似乎像是把記者塞進嘴巴裏一樣,狠狠的咀嚼。
香東震看着她不文雅的吃法,放下筷子,輕咳一下。一家人都把目光集中過去。他方開口,“小千,你把後天的時間空出來,陪爸爸去參加一個應酬。”
“哦,好啊!”白小千無心的應,接着瞪視報紙。
香一程眉頭一挑,試探的問:“爸,要不要我也去?”
“你去幹什麽?你很閑嗎?沒事做的話去相親,你媽媽不是給你安排了好幾個适合的人選嗎!”香東震沉着聲。
香一程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掉,讓你嘴賤。
為了後日的應酬,胡英純特意給她置辦了禮服,斜肩的經典款,穿在白小千身上,既淑女又大方。
一款簡單的鑽石項鏈搭在脖子上,襯得她真如千金一樣。
白小千撥弄着脖子上的鑽石,“阿姨,這是真的假的?”
胡英純失笑,“我娘家送的,你說是真的假的!”
“哦!”白小千一聽立馬要摘下來,“我有很多假的,不用戴真的,萬一丢了, 我可賠不起!”
“不許摘下來。”胡英純按住她的手,,嘆口氣道,“你陪着你爸爸去應酬,萬一被人知道戴條假的,你爸爸多沒面子。”
“阿姨,誰能看得出來,我跟你經愛過你我以前給那些大品牌做代言的時候,其實他們也用假貨的,根本分辨不出,我保證!”白小千拍着胸脯保證。
“分辨不出也不行,戴着,這是阿姨送你的,你若是摘下來就是不喜歡阿姨的禮物。”胡英純板起臉。
白小千一吐舌頭,“那我豈不是賺到了。”
看着她傻兮兮的笑,胡英純也忍不住笑出聲,點點她額頭,“你啊!”
“謝謝阿姨。”
“去吧,今天好好玩。”
白小千點頭,像只小蝴蝶似的飛下去,挽住香東震的手臂,一本正經的說:“香先生,要是被記者拍到,估計明天的新聞就是下堂情婦改投高官懷抱。”她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的笑出聲。
香東震黑着臉嘆口氣,“你啊,跟你哥一樣沒個正經!”
白小千立馬擠眉弄眼的對着躺着也中槍的某人壞笑!
香一程作為司機将香東震、白小千送到酒店,倆人一下車,白小千已經感到角落有閃光點。她刻意低下頭,拉一下香東震,“爸,好像有記者,咱們快點進去。”
香東震點點頭,父女倆進了酒店,只是迎上來的人卻讓白小千一愣。
“你怎麽在這兒?”
溫愛倪啄着笑,“來相親。”
“相親?”白皙哦啊其眯起眼,偷吃被她抓個正着!哼一聲撇過臉,挽着香東震往裏走,與溫愛倪錯身之時,她低聲道:“等我回去收拾你!”
溫愛倪失笑,跟在她後面往裏走。
只是等她哥香東震進包房,溫愛倪還跟着就詭異了。
她一個勁眼神示意他別跟了,可他卻搶先一步開了包房們,“媽,香伯父來了。”
“香局,快進。”田梨兒熱情的招呼。
白小千似乎一瞬間明白了什麽。可又全然是懵的。她被父親帶進包房,垂着頭不敢擡。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女兒香芊。”香東震說罷,推她一下,“小千,還不問好!”
白小千心下咒罵,卻不得不硬着頭皮擡頭,“阿姨好!”
“白小千!”田梨兒花容失色。
溫愛倪此時笑道,“真巧,沒想到香局的女兒就是白小千,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分!”他是好沒有意外的表情,已經承認一切都是他導演的。
田梨兒跟白小千倒是難得統一的同時一眼瞪過去。
香東震一副不解樣子,“莫非溫夫人認識小女?”
田梨兒收起失态,略微笑一下,“我們也算是親戚。”
“哦?”香東震笑起來,拉着女兒一副慈父樣子,“我才認回小千幾日,還不知她這些年有什麽親戚,沒想到這孩子還能跟溫夫人攀上親,真是有緣有緣啊!只是不知倆個孩子是否也同樣有緣!”
田梨兒一陣尴尬,不知如何回話,只能幹笑。
溫愛倪卻是樂呵呵的一伸手将白小千納入懷中,“伯父,其實我與小白早就是情投意合,只是還沒跟我媽說,沒想到今日如此巧,不如就當回親家了。”
“愛倪!”田梨兒出生喝止。
只是話已經出口,香東震就連連應了,“溫夫人,看來咱們注定要當親家了。”
“呵呵。”田梨兒騎虎難下。
溫愛倪偷偷捏一下小千的手,白小千狠狠扣他一下。
一頓飯有人吃的歡喜一場,有人吃是食難下咽。飯局不過半小時,胡英純跟溫灏竟也來了,倒是真成了會親家。
香東震跟胡英純是早就商量好的,一搭一唱,竟連孩子們的婚期都在飯桌上定了下來。
白小千覺得自己好似被硬塞給溫家,田梨兒臉都硬了卻還是陪着笑,以後的婆媳關系要怎麽冰釋!
越想越是氣悶,自然捏着罪魁禍首的大腿,三百六十度的擰一圈。
溫愛倪吃痛,啊一聲,長輩們看過來,白小千立馬垂頭,眼觀鼻,鼻觀心。
溫愛倪燦笑,“爸媽、伯父伯母細節問題你們商量就好,我跟小白一切都聽你們的安排。你們這裏商量我們倆去隔壁商場逛一下。”
“看來我們悶到孩子們了,去吧去吧,一切交給我們。”香東震笑言。
溫愛倪拉起白小千,有禮貌的道別就出了包房。
只是倆人自然不是逛商場,直接做電梯進了樓上事前就開好的房。
進了門,白小千的粉拳就砸在他肩頭,“溫愛倪,你想死!”
溫愛倪就勢把她按在牆上,痞痞的道:“是啊,我想死你了!”說罷,雙手托起她的腰身,讓她與自己平視,一口含住她的有人的粉唇,深吻下去。
和好後,因礙着香東震的态度,每次親熱都像是偷情似的,總是不能盡興。這一吻,溫愛倪再忍不住,抱着她糾纏在一起,衣服被他粗暴的撕開,昂貴的禮服就像破布一樣丢在門口。
等兩人倒在床上,早就已經是赤裸相見。他摸到她的濕潤,低低調笑,“想我了!”
白小千又羞又惱,氣鼓鼓的踢他,“你又算計我!”
溫愛倪身子一沉,掰開她細嫩的腿就擠了進去,猛地一頂,悶笑着在她耳邊道:“把你算計到身邊,值得!”
他格外的亢奮,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奮力的進出。小別勝新婚,溫愛倪變着花樣在她身上留下各種痕跡,她起初還應承,幾個回合下來,人軟的像是一攤水,在他身下連哼哼的力氣都沒了,只能抓咬着他的肩頭嘤嘤的哭。最後,他猛地用力,熱源直噴她的深處。
屋內散發着一股暧昧的味道,床單粘着濕熱,她不舒服的扭動着,溫愛倪低笑,“洗個澡。”
“沒力氣!”她哼哼着,眼睛已經半瞌上。
“精神精神,一會兒我送你回去,你若是這個樣子,一眼就能被看出來。”
白小千一聽,提着腳就蹬過去,正好踢在他臉上。她這個樣子,怪誰啊!
5 7 愛你不是兩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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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愛倪伺候着洗了澡,倆人在浴室又磨去了大半的光景,等服務生送來新衣服,天色都暗了。
白小千擰着他背後的肉,溫愛倪疼的嘶嘶抽氣,“你要是怕羞,要不今晚別回去啦。”他索性往床上一倒,笑的桃花迎面,妖孽的很。
白小千撲過去又是掐又是打,最後騎在他身上使勁掐着他脖子。
“謀殺親夫啊!”
一室的金戈鐵馬,硝煙四起。
夜不歸寝的事打死白小千她都不敢,不過反正是晚了,倆人索性用了晚餐才回來。溫愛倪送她進屋,香東震似在等他們,老爺子難得笑臉相迎。“開了瓶特供,陪我喝一點。”
“好啊。”溫愛倪立馬跟未來岳父坐到飯桌邊,香一程端着白酒,三人各持一個酒盅,只是兩輪以後,香東震就嫌棄酒盅不過瘾,硬是讓胡英純換了二兩的口杯。
一瓶特供很快就見了底,香東震病前最愛的就是喝上幾口,家裏最不缺的就是酒,自從病了,胡英純就把酒櫃給上了鎖,今日開戒,自然不醉不歸。一瓶接着一瓶,第一個倒下的就是香一程,白小千頭一次見他失态,大老爺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胡亂指着就罵:“你帶着我兒子去哪了?”這一罵,胡英純臉色一變,且是示意白小千跟傭人将他弄回房間。
進了房,胡英純狠狠給他一巴掌,“把話說清楚,哪來的兒子?”
香一程哪裏能說得清楚,倒在床上嗚嗚的念着,“回來吧,我錯了……”
“阿姨,也許是哥喝多了胡言亂語。”
胡英純臉色一暗,囑咐傭人給一程準備蜂蜜水就拉着白小千進了她的房間。
“阿姨一直有塊心病始終都不敢說。”胡英純嘆口氣,“其實一程以前有一個要好的女朋友,只是那女孩的父親是個貪污犯,如果一程跟她在一起對仕途的影響不是一星半點。就像對待你母親一樣,我帶着錢去找了那個女孩,女孩拿了錢就消失了。”
“難道那女孩那時候就有孩子了?”白小千覺得世界真的是充滿狗血。
胡英純搖頭,“我不知,只是自那之後,一程就在沒跟誰交往過,感情的事就放下了。”她頓一下,看着白小千,神色複雜,“若是……那孩子會否也像你……”她說不下去,如果自己的孫子也被她弄得如白小千一般過的委屈,她真就罪孽深重,不可饒恕了。
“阿姨,也許是你想多了。”
“但願吧。”胡英純還是憂心忡忡。
白小千寬慰幾句,讓她先休息才下樓,只是下了樓才發現樓下兩個喝的也差不多了。香東震已經開始大着舌頭憶往昔了,溫愛倪聽得眼神都不聚集了。
“爸,先休息吧。”
“休息,對,休息。”香東震迷糊糊的站起來,猛地一拍溫愛倪的肩膀頭,“回去小心點。”說完,就晃悠悠的上了樓。
溫愛倪被他拍的趴在桌子上,白小千過去拍拍他,“別裝了,起來。”
溫愛倪一動不動。
白小千瞬時傻眼,真多了?
她側頭看表,已經十一點多鐘了,這個時間總不能打到溫家讓人來接他,可家裏沒客房,讓他睡哪啊?
正是犯愁,幫傭的阿姨走過來。“要不讓溫先生跟一程睡。”
也只能這樣了。
白小千跟阿姨連扯帶拽的把他弄上樓,香一程睡得打呼,把人丢上床,白小千累的扶着衣櫃喘息。
“辛苦你了阿姨,先去休息吧,樓下明天再收拾就好。”
“你也早點休息。”阿姨下了樓。
白小千看着床上橫七豎八躺着的兩個大男人無聲的嘆口氣,只是剛要轉身出去,卻聽溫愛倪的呓語。“小白,小白。”
低喃兩聲後他翻個身把香一程抱住,甚至還在香一程臉上親了一口。香一程不知夢見什麽,被親了後嘴角勾起來,翻身與他相擁。
白小千忍不住笑出聲,甜蜜到心底,她搖搖頭,小心的關上門。
一夜好眠,香家寂靜的清晨被兩聲尖叫劃破。
香東震跟胡英純在樓下喝早茶,聽見尖叫吓得扶着心髒往樓上走。跟着幫傭一起收拾的白小千跟阿姨手都沒洗的就追上去。
香東震一把推開香一程的房門。
只見兩個大男人赤着膀子抱着胸,均是一副吓傻的模樣。
“發生什麽事?”胡英純開口問。
香一程一扁嘴,“他變态,他親我!”香肩一露,肩頭竟真的有一處暧昧的痕跡。
溫愛倪委屈至極,“我以為是小白。”說罷從床上跳下來,裹着被子沖進衛生間。 場面尴尬至極,白小千漲紅臉,支吾着,“哥,昨晚他喝醉了,沒辦法回家,只好……”
香一程捂住臉嗚咽道:“為什麽不讓他跟你睡,嗚嗚嗚……”
“咳咳,你适可而止,差不多得了。”香東震哼一聲,也不便多說的撤出去。
胡英純看看兒子,無奈的搖搖頭,可卻是忍不住的勾着嘴角。
溫愛倪跟香一程下樓的時候,倆人還是一臉的別扭。
白小千讓了位子給溫愛倪,紅着臉給他盛了粥。
香一程眼巴巴的看着她,看得她實在不忍心又盛了一碗遞過去,“哥,吃粥。”
“謝謝。”香一程接過悶頭吃。
桌上靜默,可吃着吃着幫傭的阿姨卻是忍不住笑起來,這一笑,香東震跟胡英純都忍不住了。
最後白小千也跟着笑起來,溫愛倪、香一程被笑的臉色發青。
尴尬的早餐結束,溫愛倪告辭,白小千出去送他。倆人走到車邊,溫愛倪一把将她扯進車裏,不等她坐穩,整個人都壓過去。他利落的扣住她的後腦,含住她粉嫩的唇。
長驅直入,不給她絲毫抗拒的機會,唇肉糾纏,他肆意的在她唇齒間游弋。
車子就停在香家門口,從窗戶就能看見車子。白小千被吻的喘不上氣,換氣的空間,推着他胸口,抗拒道:“會被爸看見的……”
溫愛倪置若罔聞,順着脖頸吻下去,隔着襯衫狠狠的吸了一口她的綿軟。薄款的胸衣絲毫不會阻礙,他甚至能隔着一副準确的咬住她的櫻紅。
車內的空氣瞬時燥熱起來。
白小千真擔心就在家門口跟他車震,又羞又惱的撲騰起來,“我真的要生氣了。”
溫愛倪氣餒的松了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紅透的臉,不甘心的在她脖子上咬一口,執拗的道:“這輩子沒這麽糗過。”
白小千瞬時想到早晨驚人的尖叫,忍不住嗤嗤的笑,“溫總原來真的是男女通吃。”一年前她的玩笑話歷歷在耳。
溫愛倪惱羞成怒,大手探到她裙子下面。
白小千立馬求饒,“別在這,愛倪,被爸看見。”
溫愛倪哼一聲,雖說沒在去拉扯她的底褲,大手卻也從上衣伸進去,将她摸了個遍。“不在這也可以,你得答應晚上陪我。”他談着條件。
白小千微喘,底褲已經濕了。她猶猶豫豫,“可是爸……”
“咱們都會親家了,現在正好試婚。”溫愛倪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白小千确實為難,總不能跟香東震說我要去跟溫愛倪試婚,今晚不回家了啊!她想了一下,“那你十點在後窗接我!”
“跳窗私會?”溫愛倪挑眉。
白小千微窘,伸手在他臉上拍一下,“起來,我要回家了。”
溫愛倪笑着翻身讓她做好,看着她對着倒車鏡整理自己,眉目含情,一臉的風騷。
“我下車了。”白小千說着推開車門,溫愛倪沒攔着,只能等她上了臺階才出聲,“朱麗葉,羅密歐一定準時接住你!”
白小千腳跟不穩一個趔趄,車子飛馳而去,她低聲咒罵,“你妹的朱麗葉。”
進了就家門,香東震跟胡英純已經上樓,香一程看着她撇撇嘴,“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呢!怎麽,車裏空間不夠施展,是不是改晚上跳窗出去約會啊!”
一語中的,白小千簡直懷疑被他看見全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可眸子一轉,立馬笑言:“哥,愛倪吻技不錯吧!”
“你……”香一程瞬時紅了臉,被男人吻了可不是什麽光榮的事,他咬牙切齒的威脅,“你再提,小心我帶着爸爸去捉奸!”
說罷,憤憤的一甩手也上了樓。
白小千在樓下笑了好一會兒才止住,看看樓上,心下滿滿幸福。那中沉甸甸的感覺,給她無比的安全感。
家、愛人,幸福,她總算是都擁有了。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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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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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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