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鼠界
看着身後的排洩物,有點嫌棄的進入洞穴。
剛進洞口,就被站在黑暗中的白沨撲倒了。
他剛才沒有注意到陰影中的白沨。
白沨咬住他脖子處脆弱的動脈,讓他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以後不準随便消失,不然,我現在咬死你。】
聽到白沨的命令加警告,他掙紮着想站起來,白沨咬他脖子咬得更緊。
疼痛的感覺充斥在腦海中,剛才才經歷生死之争,現在又被白沨威脅,他真的好像哭。
僵硬着脖子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我以後進空間都告訴你。】
聽到肖慈的承諾,白沨放開了牙齒。
冷漠的眼睛使他有點怯怯。
從石面爬起來,快速的跑回睡覺的地方。白沨則在他身後踩着悠閑的步伐。
卧在平時卧的位置,閉上眼一會兒,便聞到白沨的氣息。
白沨靠近肖慈,在他身上嗅了嗅,像是确定了什麽似的。
因為白沨嗅他身體的時間有點長,經過剛才的事情,他有點害怕白沨。
睜開眼睛見白沨在黑暗中充滿幽光的眼睛更加晶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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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這樣注視着他的白沨的眼睛吓到了。
為什麽白沨用這樣的眼神看着他?
突然,白沨用他高大的狼身直接覆蓋在他身上。
他想站起來,才發現白沨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他身上。
轉過頭疑惑的看着白沨。
【怎麽了?白沨?】
白沨沒有回答他,而是用舌頭舔着他的脖頸處的毛。
添得他很舒服。好久沒被白沨這樣舔了。
安靜的爬在石面上閉着眼睛享受着這樣的撫慰。
白沨将他背上的毛都順了一遍,他才睜開眼睛。見白沨嗅他尾巴處,他有點不理解。
直到白沨再次壓上他的背,并且用鋒利的狼牙咬住他脖子處的皮毛時,他才警覺到危險的來臨。
後面有熱熱的東西抵在他的尾巴處。
那是什麽,他這個大學生當然知道。
掙紮得更厲害起來,完全不管脖子處已經被白沨咬出了血。
現在不是生命危險,而是貞操危機呀。
想進空間,卻發現根本進不去。他都不知道什麽原因。
用盡所有的力氣,還是無法掙脫比他大好多的白沨。
有點委屈的嚎叫起來,“嗷嗷”的叫聲很尖銳。
可是白沨根本就不理他示弱的叫聲。
熱熱的東西進入他狹窄的甬道,他感到很疼。
白沨不管不顧的在他身後運動。
白沨咬着他的脖子一直沒有放開。爬在地上的他依然爬着。
只有尾巴處跟着白沨的動作而晃動着。
甜甜的香味越來越濃重,他知道這種香味是從他身體裏散發出來的。
緊閉着眼睛,忍受着疼痛,淚水一滴滴的落在石面上。
低垂着頭,緊緊的咬着牙齒。
白沨為什麽要這樣對他,他是一只狼,而且是雄性。
他不是同性戀。為什麽要受到這樣的對待?
被白沨深深的頂了一下,緊咬的牙齒稍微放開,“嗷”的一聲嚎叫讓白沨很興奮。
甜甜的香味讓他有點神志不清,明明剛才還感覺到疼痛的。自從叫了那一聲之後,被白沨更加激勵的對待之後,他整個身體變得很熱。
他讨厭這種被人控制的感覺。
那種舒服的感覺讓他不再嚎叫,而是溫順的站起來,等待白沨的臨幸。
白沨似乎很滿意他這樣配合的姿态。進出的更加快速起來。然後一股熱流進入他身體裏。
他“哦”叫了一聲,前腿軟了起來,瞬間爬在了地上。
白沨也順着他的姿勢沉了下來。放開他脖子處的皮毛,舔着他毛絨絨的臉和淚水。
這樣的姿勢持續了好久,白沨才從他身體裏退出來。爬在他旁邊,緊挨着他的身體。
他不怨恨白沨,因為白沨是野獸。他怨恨的是享受着野獸快、感的他。
白沨見肖慈郁郁寡歡,用頭有碰了碰他的頭,他将頭轉向別處,不理白沨。
【你發、情了。】
這一句話,讓肖慈整個狼臉菜色。
什麽?發、情?
【我才沒有發情。】
他根本不想問出這樣的疑惑。他作為一個人類的心,居然有了野獸的發、情期,何況還沒有到十二月。難道這個世界的狼和人類世界的狼不一樣?
【你這樣的味道我知道,記憶傳承告訴我,你需要交、配。】
該死的記憶傳承。
他是雄性,怎麽會被白沨像母狼一樣對待?
剛才和白沨那什麽的時候,他自己感到舒服,卻沒有瀉。難道他有了雄性的器、官,卻無法行事?
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充斥在他腦海中。
以後怎麽辦才好?
如果白沨再這樣怎麽辦?
他無法忍受一只野獸騎在他身上。可是,在一界中只有白沨一只同類。他無法獵食。他不了解這個異界,也沒有記憶傳承。
難道就這樣相處嗎?
想一會兒便累的睡着了。
第二天天剛亮,便跑出洞外曬太陽。
尾巴後面的污穢,他沒有心情處理,只想用陽光的溫度對他整個身體消消毒。
他發、情了。昨天白沨這樣告訴他。仔細想來,他發、情的原因也許是因為那個香味。也許是因為空間泉水的緣故。是因為他喝了裏面的水還是在裏面清洗了身體?
他現在說什麽也不敢碰空間裏的泉水。
昨天吃了一些的蘋果被他拿出來,用鋒利的爪子,削成薄薄的片狀,放在石頭上曬了起來。
冰冷的蘋果吃不了,他就不信蘋果幹他吃不了。
別的狼都用爪子來捕獵,他只能用爪子削蘋果。說出來都是淚。
白沨躺在他不遠的地方一直注視着他。
他現在除非必要的情況,根本不給白沨好臉色。
白沨好像也不在意。當然不在意了。昨天晚上看起來心情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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