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8)

進了巷子深處。

凄厲的聲音從巷子深處傳出來,然後漸漸變成了女人無力的呻-yin。鏡頭慢慢調近了,女人的下半身光溜溜的不着存屢,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不停地晃動掙紮,在泥裏攪拌。男人伏在她身上瘋狂地插.gan,按着她的頭,把她的雙乳碾在泥裏晃來晃去……

禾藍面紅耳赤,手忙腳亂地關了DVD。

她的口有些渴,拿了杯子出去倒點。路過浴室的時候,發現浴室的門是虛掩的,裏面透出來一點淡淡的燈光。

裏面傳出的聲音有些奇怪,帶着一點壓抑的低啞,是白潛的聲音。禾藍走近了一點,驚得捂住了嘴。

白潛靠在浴室的牆壁上,只穿着白色的睡衣,下半身都光着,露出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一根粗大的肉-bang從他的雙腿間伸出,腫脹、興奮地抖着,他咬着唇,眼神有些迷離,把一條白色的棉質內褲包裹住棒身,來回摩擦着。

——那是她換下了的內褲。

禾藍死死捂着嘴,才能抑制住自己尖叫出來的沖動。

他射出了很多,盡數灑在她的內褲上。他把內褲折起來,擦幹淨了棒子上的污物,到陽臺上放進了洗衣機裏。

等他離開,禾藍才到了陽臺,掏出那條被射過的內褲。上面一片黏糊糊、濕噠噠的感覺,白色的濁液沾了一片。手心碰到的時候,還有着灼人的熱度。一種濃烈的氣味撲面而來,禾藍慌亂地把內褲塞進了洗衣機最底層。

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她的腦子裏一片混沌。

白潛居然拿她的內褲手-yin?

她知道,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會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是,他居然拿她的內褲做那種事情?

在他的心裏,她不止是一個姐姐,還是一個女人,他性幻想的對象。

意識到這一點,禾藍的腦子裏劈過一道驚雷,怎麽也靜不下來。

難道是那天倉庫留下來的後遺症?不然,他怎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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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藍為這個問題糾結了一晚上,早上起來的時候,雙只眼睛還是通紅通紅的。白潛做好早飯,看到她這樣,明顯怔了一下,柔聲問道,“姐,你怎麽了?”

禾藍的耳朵紅了,有些語無倫次,“……沒……沒什麽。”她的目光怪異地在白潛身上匆匆掠過,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白潛的笑容裏帶上一點玩味,挨到她身邊,半開玩笑地搭住她的雙肩,“姐,你幹嘛這麽看我,是不是我又變帥了?”

禾藍躲開了他,“幹什麽?吃你的早飯,還要去上學呢。”

白潛道,“今天是休息天,姐,你這是怎麽了?”他擔憂地伸了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禾藍把頭別到一邊,“我沒事,昨晚沒睡好,神經有些緊張。”

“我幫你按一按肩膀吧?”

“不用!”

禾藍似乎也覺得自己的态度突兀了點,聲音放柔了點,“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忙吧。”

“真的沒事嗎,你的臉色看着不太好。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真的不用,你忙你的好了,不用管我。”

白潛只好作罷。

接下來的幾天,禾藍都不知道要怎麽面對他。白潛似乎毫無察覺,依然對她笑,給她做飯,和她說話,沒有什麽顧忌。但是,他斯文地微笑的時候,禾藍的腦海裏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在浴室裏看到的場景。

少年健美的身體,慵懶的神情,腫脹的欲望……禾藍只要一想,就覺得臉都快被灼燒了。更可惡的是,他還拿着她的內褲……每次和她說話,他怎麽還能這麽若無其事?反而是她,不管說什麽做什麽都覺得不自在。

原來,他真的已經長大了,不僅是外表,還有“內在”。他也和一個正常男人一樣有生理需求,需要舒緩、需要發洩。

門從外面被敲響了,禾藍一個激靈,躊躇着開了門。

白潛端着杯牛奶,在門口詫異地看着她,“姐,你真的沒事嗎,這幾天都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禾藍退了一步,“……阿潛,是你?”

“不是我還是誰啊?”白潛靜了一會兒,莞爾一笑,越過她進了房間。把牛奶放在床頭櫃上,他踢掉了拖鞋,靠到她的床上,舒展了一下四肢。

“你不是有自己的床嗎,幹嘛老賴我床上?”想起床底下藏着的那些東西,禾藍的心就忍不住“突突”跳動,上前拉了他的手臂就要拖他起來。

白潛任由她拖着,就是賴着不動,禾藍真拿他沒辦法,臉色漲地緋紅,“起來!”

“奇怪,平時你也就說我幾句,怎麽今天反應這麽大?有點不正常。”他挑着食指,在唇上點了幾下,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禾藍被他看得心裏發緊,仿佛自己的秘密已經被發現了,怒道,“不要開玩笑了,快起來!”

因為用力過猛,她被反力帶着撲倒在他身上。白潛單手抱住她,耳中聽見清晰的“啪”一聲,有什麽東西從床底掉了下來。他伸手到床下撈了一下,還真的摸出了那個黑色的盒子。

“不要看!”禾藍慌亂極了。

白潛換了手,把盒子捧起來,“這麽緊張幹什麽,裏面放了什麽?”說着,慢悠悠地拆開蝴蝶結,打開盒蓋。

禾藍撲過去要搶,白潛利索地一滾,盒子裏的碟片就全倒了出來。他看了幾眼,忽然沉默下來,半晌,摸起一張在眼前辨認了一下。這是一張粉紅色封面的碟片,是一個女人被一個少年壓着的畫面,清晰地連下面性qi交接的部位都可以看見。

“你看這個?”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他曲起左腿,夾着片子的手就搭在膝蓋上,碟片就在指尖搖晃。

被他這樣奇異的微笑感染着,禾藍的臉紅地快燒起來了,簡直百口莫辯。

“看不出來,我一直以為姐姐是聖女,什麽都不影響呢。”

禾藍惱羞成怒,“給我!”

白潛仰倒身子,把碟片提到面前,拖長音調念出來,“少婦不甘寂寞,在弟弟面前雙腿大張……”

“不要念!”情急中,禾藍捂住了他的嘴巴。

白潛拿眼角的餘光看她,他唇瓣溫溫涼涼的,觸在她的手心卻像燃着一把火,禾藍放開也不是,繼續捂着也不是。被他這麽看着,她終于承受不住放開了他,退到一旁。

“你何必這麽緊張,我又沒說什麽。姐,其實這也沒什麽,我都能了解。”

他的聲音很柔和,可是,目光就是讓她不舒服,仿佛自己在他面前沒有穿衣服一樣。禾藍面色通紅,大聲道,“你自己不也……”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她忙截住後面的話。

白潛偏過頭,瞥了她一眼,無所謂地笑了笑,“說啊,為什麽不說了?”

他這種态度——禾藍憋着口氣,脫口就道,“你不也拿我的內褲打手槍嗎?”

四周忽然靜下來。

白潛的面龐隐在陰影裏,半晌,拖過盒子低下頭,指尖一松,那碟片就“啪”地一聲脆響,摔在盒子中。他拾了蓋子慢慢把盒子封住,聲音靜靜的,“原來你都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從昨晚8點開始,我就進不去後臺,今天換了浏覽器才進去了~~QRZ····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永遠不要對JJ的系統抱有什麽幻想~~~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分解,今天的量很足吧~~啦啦啦~~╮(╯▽╰)╭

感謝:

放開蓋聶大叔扔了一個火箭炮

投擲時間:2013-10-18 23:24:56

orlando伍長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19 00:46:32

我個渣渣,地雷收地有點心虛~~_(:з」∠)_

☆、二十四.戰栗

二十四.戰栗

禾藍的手心都沁出了汗。

白潛毫不避諱,“我還以為你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知道,原來你也是一般人。雖然你在我心裏還是那麽獨特,還是那麽……”說到最後,他自己都笑起來,微微聳了聳肩膀。

“你怎麽可以那麽無所謂?”禾藍道。

“那你覺得我該怎麽辦?”白潛無聲地靠過來,在她的眼角哈了一口氣,“很久以前,我就想坦白了。現在我不說,你自己也知道,不是更好?”

他的呼吸火熱、灼人,禾藍的耳根都有些發紅,忙別過頭。白潛捏了她的臉,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為什麽不看我?心虛了,害怕了?要是真那麽正直,看到的時候怎麽不說?其實你也樂在心裏吧?要是真那麽聖女,何必看這種片子?姐姐你欲求不滿吧。”

“你在胡說什麽?阿潛!”禾藍只覺得被扯開了一層遮羞布,自己內心的秘密都被他窺探到了似的,嘴唇都在微微發抖。她有些痛苦地捂了眼睛,舒出一口氣。

白潛拉開她的手,擡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她整個人都被他禁锢在了懷裏,只是單手固定着,就有無窮的力氣,不管她怎麽掙紮都掙脫不了。她不斷喘息,只能被動地承受,癱軟在他懷裏。

他一邊抱着她,一邊撫摸着她的身體,指尖勾挑了幾下,就解開了襯衫領口的幾顆扣子。放過她的唇後,他的吻細細碎碎地落在她的脖頸處,舔吸着她敏感的地方,發出“啧啧”的淫靡聲音。

禾藍身子一輕,已經被他提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白潛靠在床頭望着她,在她後背惡意地一推,她整個人都趴到了他身上。看着她惱紅的臉,他仰頭大笑,從來沒有過的恣意張狂。

禾藍無比尴尬,“阿潛,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白潛笑着,“好好說?我現在就是好好說啊。我要是不好好說,你還能好好地坐在這裏嗎?”

他坐起來,擁着她腰肢的手緊了緊,把她挨得自己近點。有個粗硬的東西抵住了她的臀部,隔着布料,還在發燙,彌漫着說不出的危險。禾藍不敢亂動了,看到在浴室裏那樣的他,她再也不會自欺欺人地以為他是那個乖巧的弟弟了。

白潛撚了她頰邊散落的一根發絲,貼着她的耳邊說道,“我不喜歡用強的,所以,姐,你也滿足我一點小小的要求吧。”

屋子裏非常安靜,他在她身邊拉開褲子的拉鏈的時候,她聽得特別清楚,都不敢回頭。過了會兒,他捉了她的手,不管她的抗拒,按到了自己的胯間。

他早就勃.qi了,欲/gen直挺挺地立在那兒,等他抓着她的手握上去,興奮地抖了幾下,頂端滲出些許透明的粘液,沾在她的手心。她一只手根本握不過來,他就捉了她另一只手,環着把自己的陽.ju包住。

她的手溫暖柔嫩,因為緊張而滲出了不少汗漬,潮濕滑膩,非常舒服。他仰頭呼出一口氣,讪笑着把頭枕在她肩膀上,“好過分,差點秒射了。能不能別露出這種表情,讓人看着就想操。”

他一邊笑,一把勾挑着她的下巴。

禾藍臉上的表情很無措,尴尬地想挖個地洞鑽下去。白潛緊緊貼着她,強硬地按着她的手給自己套.弄,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處,情到興時,還會輕輕地啃噬幾下她的耳垂。

第一次,他在她手裏射了,白濁的液體沾了她滿手,黏糊糊的、熱-燙灼人,一大股都噴在她手裏,還帶着種異味。

白潛扣住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的肉.bang,看着它在她手裏重新複蘇、堅/ting,“怎麽樣,我大不大,粗不粗?和你看的片子裏的男人比呢?”

這種問題,禾藍怎麽會回答,她的眼角都滲出眼淚了,臉紅地像只熟透的柿子。

“不說話,那就是想做?”他用龜/tou惡意地頂了她幾下,彈性十足、又硬硬的,在她的掌心摩擦,“說不說?不陪我說話,我就要做。”

“不要!”

“那就說給我聽,你喜不喜歡我,喜不喜歡它?”他死死按着她的手,就是不放,那東西在她手裏越來越漲,都快握不住了,禾藍閉上眼睛,“……喜歡。”

她的聲音細如蚊吶,他有些不滿,捏着她的臉拖長了音調,“聽不見。”

“喜歡你!”

“喜歡我什麽?我要聽你說。”他盯着她,不放過她臉上每一絲細微的表情,漂亮的眼睛裏帶着刻意的作弄。看着她糾結別扭,其實也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

他不但想得到她的身體,還想得到她的一切,想看她無助、羞憤的表情,彷徨、戰栗的神色。每每想起,性/yu就無限膨脹,肉/gun漲得比平時更粗大、更堅/ting,急于想探進潮濕的甬道,在裏面沖刺、摩擦、碰撞。想脫光衣服,和她裸裎相見,肌膚相親,勾起她的欲望,看她為他沉淪……

他的臉都快貼到她面前,禾藍別開頭,“阿潛,你不要逼我……”

“我沒有逼你,讓你自己選啊。”他的手慢慢下滑,探進了她的裙子,禾藍忙按住他,正好把他的手按在大腿上。就差一點,他就可以伸進去了。

“按地這麽緊,這麽想我摸你?”他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動了動手指,指尖碰到了她底褲的邊緣,惡意地勾了勾。

“不要!”

白潛輕聲笑個不停,貼着她的肌膚收回了手,“看來你還是喜歡摸我,不喜歡我摸你。”他貼過來,少年巨大的欲根重新彈進她手裏,比剛才漲得更大,輕輕拍打在她手上。

禾藍被他按着,合握着雙手包裹住他的肉/bang,那東西在她手裏不斷膨脹,白潛咬住她的耳垂,呼吸重濁,“動一下,拜托了,我好難受。”

禾藍硬着頭皮,在他半強迫的狀态下,幫他撸動着。她的速度太慢,他按着她,加快了速度,喉嚨裏發出讓她恐懼的哼聲。

禾藍被吓了一跳,“很疼嗎?”

“……是啊,好疼。”他分明是微笑着的,臉上的表情又很複雜,禾藍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感覺。

白潛盯着她看了會兒,忽然抱了她放在床上,雙手撐在她的頰畔,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禾藍在他的陰影裏無所适從,并着雙腿,似乎這樣就能給自己一點安全感。

可是,他要是想做,她怎麽可能阻止?白潛的手靈巧地越過裙擺,順着她的大腿摸進去。禾藍推了推他,卻只是攀附住他的肩膀,雙腿抖着。

“姐,你那麽緊張幹什麽,我又不會把你怎麽樣。我只是想知道一個答案,我說過不會對你用強的。”

禾藍楞了一下,他已經成功地摸進了她的雙腿間,食指一勾,內褲一角就被絆到了一邊。中指試探着擠進了一個指節,她皺了皺眉,忍不住哼了一聲。裏面溫暖潮濕,津津水流順着他的手指不斷淌出,打濕了他的手掌。

裏面的嫩肉還緊緊地裹住他,白潛舒出一口氣,一邊撫弄着她花瓣般的兩片陰/chun,一邊舔着她的唇瓣,“還以為你什麽感覺都沒有,原來早濕了。下面濕成這樣,還假裝無動于衷?姐,其實你很空虛吧?不然怎麽會一個人看這種片子?”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又摸出了那張碟片,在她面前晃着,“你看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我?男主角和我差不多年紀呢,可惜沒有我帥,他那根也沒有我粗、沒有我大。可是,你看人家姐姐,表情那麽享受,哪像你,就像被我強/jian一樣,真過分!我的技巧那麽差嗎?我摸得你不舒服嗎?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禾藍雙頰通紅,像喝了酒一樣,被他摸得有些蒙了。她緊緊咬着嘴唇,克制着不發出那種令人羞恥的聲音。

白潛一點也不着急,跪行下去,把頭埋進了她的雙腿間。

有個濕滑的東西在她的唇/rou上掃過,仿佛一道電流通過身體,禾藍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好……好舒服!雖然她不想承認,腦子裏閃現的就是這個念頭。很快,她就知道了,他在舔她那個地方,舌頭在兩片陰/chun和穴口來回舔/nong,最後,舌尖探進了甬道。

禾藍一緊張,裏面的嫩肉就緊緊夾住了他的舌頭,他的頭動了動,依約是在微笑。禾藍雙頰通紅,下意識地弓起了雙腿,夾住了他的頭。

只要一想他俊秀漂亮的臉湊在那個肮髒的地方,還用舌頭舔那個部位,心裏就有一種可恥的興奮感。她全身泛紅,被他舔了很久,清晰地感到裏面噴出一股水流,打濕了他的下巴。

白潛把頭伸出來,伏在她身上,訝異地看着她,“高/chao了?沒有插/jin去就高~chao了?真是看不出來,原來你這麽騷。我就知道,外表越是女神的女人,內在就越淫~dang,我舔地你很爽吧?裏面這麽緊,是不是也想被我插~jin去?”

禾藍幾乎在他面前擡不起頭來,躲避着他的目光,白潛解開了她領口的兩顆扣襻,手指繞到後面,精準地勾開了她的文胸,“我想吃奶,姐姐喂我。”

不等她回話,他已經捏了她的一只乳/fang,在手裏把玩着。在她睡着的時候,他也這麽玩弄過,不過,那時她是睡着的,現在她是清醒的,這麽明顯的差別,怎麽能不讓他興奮?

看到她臉上別扭的神情,惡趣味就上來了,他兩指一夾,提着乳~tou拉了拉,“我想幹你。”

他故意盯着她的眼睛,繼續捏着那個柔軟的肉團,“說,你讓不讓我幹?”

禾藍快被羞恥和欲-wamg折磨瘋了,“你不要逼我!”

“還是不行嗎?”白潛的聲音帶着點任性的別扭,忽然撩開了她的裙子,掰開了她的雙腿,擺成了一個“M”型。

作者有話要說: 好邪惡的一章,捂臉~~o(*////▽////*)q

感謝小葉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20 02:25:21

☆、25章

這種姿勢,她的si./chu一覽無餘。他直接撕了那條內褲,幾片碎步扔到了地上,這下,真的一點遮擋都沒有了。禾藍顫抖着,想閉攏雙腿,卻被他壓着動彈不得。

禾藍的皮膚很白,平坦的下腹下面延伸出整齊的黑色叢林,水草豐茂,遮覆着雪白的私密處。黑與白的對比,非常鮮明,漂亮得側目。他肖想了很久的神秘地帶,就在自己眼前,忍不住滾動了一下喉結。

她真的很小,兩片粉嫩的花瓣緊閉着,像個小處女。他用手指撥弄了幾下,幾乎找不到入口。

“聽說女人這裏被男人操地越多,顏色就越深,兩片yin./chun也會越來越分開。你的顏色看着這麽嫩,又這麽小,一點都沒有經過人事的樣子。可是,越是這樣,我就越想操.ni,狠狠地cao.ni。”

他摸向那兩片閉合的花瓣,剝開了一點,找了會兒,才翻到那個小小的入口,裏面的血肉也是粉嫩嫩的,指尖探進去,還會蠕動,緊緊鉗住他。她的身體很敏感,高~chao的餘韻還在,裏面潮濕潤滑,雖然緊致,他用了點勁,還是探了進去。

“好緊……放松一點,我不想用強的,姐……我只是想摸摸你。”他壓在她身上,溫柔地吻了吻她顫動的眼簾,舔去她眼角的淚漬,“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了,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喜歡的人。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你和她很像,那麽美好、柔美,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但是,她是一個自私孤傲的人,你不一樣,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是發自內心地關心我的……”

他的聲音寧靜美好,像一個籠着輕紗的夢,禾藍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下來,有些出神。

趁着她愣神的空當,他用力一/cha,中指進了一半。禾藍猝然回神,發出一聲“嘶”聲,指甲狠狠掐在他的手臂上,“疼!”

“真的有那麽疼嗎?”他有些發慌了,“我明明很小心了,給你舔了那麽久,下面也這麽濕了,怎麽還會這麽緊呢?女人這地方不就是用來插的嗎,怎麽可能連根手指都進不去……”

“不要再說了!”她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打斷了他的“胡言亂語”,仿佛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出口,委屈地掉下眼淚,“你不要再進去了,真的好疼,我快要裂開了……不要再進去了!”

“好吧,不要哭了。”他艱難地把手指抽出來,親了親她的臉頰,嘟囔了幾句,“原來太緊也不全是一件好事。”

其實他很清楚,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還不能對他完全的碰觸釋然,過程中一直很緊張,所以才會這樣。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好慢慢來了。

可是他下面漲地難受,想把多餘的精/zi發射出來。要是什麽都不做,他今晚會死掉的。

白潛摸着她的面頰,輕輕吮着她的嘴唇,用自己的唾液濕潤着她,在她耳邊道,“不進去也行,不過,怎麽都得給我一點甜頭吧。什麽都不給,今天我要死在你床上了。姐,你怎麽忍心?你最疼我了。”

“別這麽叫!”他越是這麽說,她就越是難堪,一次次地提醒她自己的身份。姐弟之間,根本就不該做這種事情。她以往對他的關心,似乎都成了一個偌大的諷刺。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還那麽有感覺。

“幹嘛愁眉苦臉的,我的要求又不過分,禮尚往來而已。我幫你吸了那麽久,你也幫我含一下。”他舉着棒子,湊到她面前,撥弄着她窄小的嘴。

紫紅色的肉./bang顏色深沉,像一個碩大的兇器,龜./tou在她的唇上摩擦着,透明的粘液從那頂端的小孔中滲出,在她的唇上塗抹,看上去,就像在幫她擦唇膏一樣。

那張小嘴被他弄得晶瑩剔透,白潛忍不住笑了,“真漂亮。下面的小嘴兒這麽漂亮,上面的也這麽誘人,怎麽辦,快控制不住了。乖,把嘴張開,讓我進去。”

他的肉-bang在她面前越漲越大,只是看了一眼,她就恐懼地閉上嘴,感覺他要是擠進去,嘴唇一定會裂掉。

“不願意?好啊,不讓我進上面,我就插下面。”他單手摸進了她的雙腿間,那裏早就泥濘不堪,被他一摸,她更加敏感,兩片花-瓣翕張了一下,吐出一兜淫./shui,把他的手都浸濕了。

“好濕啊,真的不要嗎?”他把手上的粘液慢慢抹到她臉上、脖頸、胸部……最後停留在她的唇上,食指強硬地擠了進去,模仿着xing./qi抽/.cha的動作,在她的嘴裏攪拌。她的喉嚨裏忍不住發出模糊的呻./yin,他壞心地又加了根手指,玩弄着她的舌頭。

兩根手指拔/出來的時候,上面沾滿了她的唾液,修長的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條銀絲,他盯着她的眼睛,調侃道,“不僅下面這麽濕,連上面都這麽濕,還要口是心非嗎?既然不想讓我插下邊,就乖乖地張開上面的小嘴,不然,我可不保證會不會做點別的。”

在他的笑容裏,禾藍屈辱地張開了嘴。

白潛捏了她一下,跪在了她面前,舉着粗大的肉./gun擠進去,只進了一個頭,就卡住了。他太大了,只是這樣,就把她的嘴撐圓了,沒有辦法,他只好在她的口腔外圍插./nong,碾壓着她的小舌頭。

“好棒!”他修長的雙腿就跨在她的臉頰兩邊,低下頭俯視着她,每一次拔./chu來,她都在咳嗽,眼角帶淚,被他弄得夠嗆。可是,他一點也不知足,想插深一點,想再進去一點……她搖着頭,嗚嗚叫了幾下,似乎是在央求他不要再進去了。

雖然他很想再進去一點,但是,為了以後長遠的性福,還是拔了出來,乳白色的濁液噴薄湧出,盡數射在了她的嘴裏,還有不少沾在她的臉上,顯得格外淫靡。

她幹嘔了幾下,想吐出來,他快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吞下去!”

禾藍臉色蒼白。

他微微笑着,指尖在她頰邊彈了彈,半威脅地說,“不吞的話,我就再插一次,連下面的小嘴兒一起插,插到你求饒為止。”

在他的威逼下,禾藍把那團腥膻的液體一點一點吞了下去。他射出的太多了,她差點吞不過來,乳白色的液體順着嘴角淌出一點。

他看得雙眼都有些發紅,喘着粗氣,猛地吮住她的嘴唇,舔着那兩片濕潤的唇瓣,在唇齒間輾轉揉弄,舌尖探進了她的口腔,在裏面攪弄沖撞。裏面還有他自己體/ye的味道,混着她嘴裏的香氣,刺激地他興奮不已,拴住她的肩膀,狠狠蹂躏她。

他的攻勢太強烈,禾藍快喘不過氣來,良久,才被放開。她不斷咳嗽,捂着自己的喉嚨,難受地吸了吸鼻子,眼淚順着眼角淌下來。

“我太粗暴了嗎?”他似乎有些慌亂,把她抱起來,摟在懷裏,手裏卻沒有停,像活面團一樣揉弄着她的乳./fang,不時地拉扯一下上面的乳.、tou。禾藍面色緋紅,被他摸得亢奮起來。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是,不得不承認,身體上确實得到了快感。

“不讓我插就算了,連摸一下也不可以嗎?”他的語氣有些委屈,不顧她的反抗,雙手在她的腿根處流連,忽然把她推到在床頭,當着她的面剝開那兩片粉嫩的花瓣。因為淫/shui的濕潤,恥./毛上還沾着晶瑩的液體,黏糊糊地絲絲牽絆着。

“好漂亮。”修長的手指撚着那兩片嬌嫩的花瓣,拉一拉,扯一扯,禾藍被他弄得渾身都顫抖起來,洞裏吐出一兜又一兜的水。

“太敏感了,我只是摸了幾下,你就這麽濕了,我要是插.-jin去,你應該會吐出更多的水吧?雖然看着這麽小,可是,女人的這裏彈性應該很好。”他用指尖戳着那個小洞,把周圍的嫩肉翻出來,彈弄幾下。

禾藍實在受不了了,哀求他,“不要了!”

“不要?姐姐總是口是心非,上面這張小嘴兒說不要,下面這張小嘴兒可在使勁地說‘要’呢。”他鉗住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的下/ti,裏面還在不斷地吐出淫./shui,禾藍難堪地別過頭。

“躲什麽?”他把她的頭重新掰回來,在她耳邊邪惡地吐氣,“我沒有父母,你就是我的長輩,做姐姐的,不該教弟弟性啓蒙嗎?你應該以身示範,不能這麽不負責任。”

歪理!

禾藍又氣又急,但是,她又不知道用什麽話來反駁他,臉頰漲得更紅。

白潛吻着她的側臉,一只手還在玩弄她的唇瓣,一會兒,又捏了捏那顆小珍珠,揉了幾下,它就勃/qi了。這一次,他探進一根手指的時候輕松了一點,雖然還是很緊,至少能進去了。

他的手指在她體內曲折摸索,探索着內壁的紋路。因為被他按着頭,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花瓣被他剝開,他修長的手指在她體內插/jin抽出,邪惡地攪動,激發了她的性/yu。

她不是聖女,相反,還非常敏感。以前不知道性這個東西,一旦被開發出來,體內的那種渴望就像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只是女性的矜持還在壓抑她,不讓她毫不顧忌地叫出來。在她的陰/dao裏抽動的不是別的東西,是她照顧了五年的弟弟的手指。他還想把他那個東西放進去……只要一想,她就無地自容。

他一直摸了很久,直到她噴出一股股水為止。

禾藍疲累不堪,沉沉地睡過去,白潛抱着她,親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沉……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死魚眼少女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10-21 00:18:41一首小詩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10-22 10:49:18我個渣渣,今天被提醒才知道自己的公告有理解誤區,那個10.22是10月22號的意思,不是指10點22分啊,跪了……ORZ……啥也不說了,大家【低調】啊,這章真的有點那啥,寫得我自己都累死了,趕腳還是應該葷素搭配啊,最近有點超乎我的承受能力了,咳咳咳……要是被那啥了,我就要被抓去批鬥了……QAQ……嚴打風還沒過呢……

☆、獨家首發

記憶裏的事情漸漸被大雪掩埋住,留下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還有血液裏虛薄的溫暖。爾後的很多年,他的眼裏就只看到了禾藍,因為留在他身邊的就只剩下禾藍了。

白潛想了很多,慢慢睡了過去。這個晚上,他一直抱着她睡。早上醒來,他還在睡夢中,一只手搭在她的胸部上,禾藍的臉還是很紅。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一輩子都忘不了。她一直都很怕白潛對她用強,好在他沒有那麽做。她想,如果他一定要和她那樣,她也抵抗不了。

他夢中的睡顏很安詳,蒼白俊秀的臉,不帶什麽煙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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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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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