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只喜歡你

宮心玦追着上來,“月兒,月兒!”

“月兒!你等等朕,月兒……”

這小丫頭,真生氣了?宮心玦想着,加快着不步子追着上去。

眼看着快要追上的時候,楚月飛身一躍便消失了,小丫頭,你這輕功甚好!宮心玦嘆着,便也追施展着輕功一躍飛起火速的追着上去。

待在一處叢林,終是把美人給攔住了,“月兒,你真生氣了?”

楚月板着臉不理會她。

“月兒!”宮心玦開始施展着黏人大法,拉着她的手,晃悠着,“月兒,我剛才是想秀下我們感情的。”

“不是想捉弄的你!月兒!”

“皇上!”楚月重重甩開他的手,“皇上,你只是想秀甜蜜麽?你确定不是想要面子?你和北幕王積怨已久,是不是拿着月兒來開玩笑?”

她想也沒有想的說出這些話,開始時臉紅,害羞,可是,被現在,她突然的又委屈起來了。

又矯情起來了!唉!果真,有着寵愛人就變得矯情!

楚月轉過身,“以後皇上不要說這些莫須有的話了。”

“什麽叫莫須有?月兒,我們之間,莫非還沒有達到那樣親密的資格麽?沒有發生不代表莫須有!月兒,你說過,你是我的人!早晚是的!”

被他的話哄得腦殼疼,想着一會兒還要趕路,便不想與他計較了!

“皇上,走吧,吃完早點還要趕路,莫讓大家久等了!”

“月兒,我們相處一段時間了,你是不是讨厭我了?”宮心玦突然的沒有了自信,雖然他是一國之君,可是楚月展現給他的只是一部分,絕口不提着她的身世背景。讓他總得覺得楚月處于着一種游離的狀态,随時都可以消失,把握不住。

“阿摯,你胡說什麽呢!”

楚月攏了攏他的披風,“月兒不會離開你的,阿摯對月兒這麽好,月兒舍不得離開。”

“月兒!”撫摸着她白皙皙的臉頰,抵着她額頭,“月兒,阿摯喜歡你,只喜歡你,只要月兒想要的,阿摯都給,月兒別想着離開阿摯!”

他聲音似乎有些哽咽,有些沙啞,隐藏着巨大的情緒。

楚月想着剛才北幕王說的話,從着西江會去以後便要暴露身份,那她和阿摯的甜蜜日子該到頭了。

阿摯怕是會恨上自己,自己是他死對頭派來的害他的人,禍害他江山的人,他如何的還能再喜歡自己?

袖下的拳頭小手掙紮了下,定要好好珍惜這次西江之行,若以後真的不能在一起,那段時間的點點滴滴也是夠回味一生的。

“阿摯,楚月永遠都是喜歡阿摯的,永遠不會背叛阿摯的,阿摯你要記住了!”

楚月眨着淚花說着,淚花閃爍着,像個淚美人了。

“阿摯信你,傻瓜,你怎麽還流淚了。”拿着衣袖輕輕的擦着眼角的淚花,這個女人為自己流了幾次淚,自己一定的對她好一輩子。

上官清河在不遠處看着兩人,總覺得有什麽不一樣!莫非楚月是真的一心一意對皇上好?難道自己的感覺是錯誤的?一直誤會她了?

不對,這楚月,不會這麽簡單!

他悄悄去問過太後宮裏的人,這楚月的來歷,可得到等到的回答都是說楚月就是太後殿裏的一個澆花插花的奴婢,因為着她有些過人的才華,太後憐惜她,便讓她當着大奴婢,留在跟前伺候,加着澆澆花這類的,不能幹啥累活,因着意外的沖撞了皇上被皇上帶走了,故而有些現在的情況。

這事情都來龍去脈就是這樣的,就連問太後、問楊意志,他們也是如這樣說的!

可上官清河總覺得哪裏有些問題,到底哪裏有問題了呢!莫非太後在說慌?可這沒有道理啊!若她想害皇上,那八年之前先帝立宮心玦為太子的時候她便可以動手,畢竟她的親生兒子宮心睿是最有資格立為太子的,既是嫡出又是皇長子,可太後那時候并沒有什麽行動!八年前那麽大的勝算都不行動,現在事情難了重重還行動的話,豈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太後沒有必要說慌!

若她內心說慌,那楚月正如他們所說的那樣,确實是意外得寵的,可為何楚月有些着神秘呢!

不對,還是哪裏不對,楚月不會是這樣簡單的!一定有哪裏出了問題!

上官清河比較相信着自己的感覺,他決定了,回去之後,一定得徹查下楚月的身份,楚月不會是這樣簡單的一個人,一定是在某一個環節上被卡斷了詳細,被埋住了真相!

回去着房子處後,大家簡單的吃了個早點,便又出發了,西江這裏遠,必須着抓緊時間趕去。

馬車上,楚月翻着書卷,一些記錄着西江的史書,這西江,是從第四代皇帝之後,便由太守治理,每年只需要交着貢稅便可以,朝中大臣也是從那之後停了一年兩度的監查,由此而來,那裏的治理慢慢的有的混亂,到現在為止,已經是失去了平衡,民不聊生了。

第四人任皇帝開始,到現在,宮心玦是本朝的第十三位皇帝,歷時很長了,看來,西江的問題是累積已久了,此次前去,必須得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免得只是改頭換面,治理不到根本。

“姑姑,可看出什麽來了?”蘭心問着,她是不懂這些的,便在一旁看着。

馬車裏是蘭心和楚月兩人在,皇上騎馬着,在前面。

“我有些想法,但不知道有沒有用,我去跟皇上說說。”

楚月放下着卷書,掀開簾子站在馬車的榻上,“皇上,我也想騎馬!”

宮心玦回頭着,拽着僵繩,咦的拉住馬,“月兒,你在馬車裏坐着,一會兒太陽出來會曬的。”

“不怕,我有草帽!”楚月鑽進着馬車裏,傾刻,拿着一頂編織的草帽,揚了揚,“皇上,我有帽子呢,蘭心特意為我準備的。”

“既如此,奴婢的馬給姑姑騎吧!”楚舞心在旁邊說着,她騎着馬在北幕王的馬後面,她雖是奴婢,卻是北幕王的心腹,故着低位也不低,是有馬騎的。

“不用,月兒和朕同騎一馬!”

月兒須是由他寵着,他才肯放心下來。

“謝謝皇上!”楚月不待着宮心玦騎馬過來,便從馬車榻上一躍,騰空着幾步,便安穩的坐在了宮心玦的身後。

上官清河目瞪口呆着,他不知道楚月還有這招,會功夫?而且,看樣子,功底還不低,她一躍着過去非常的自然輕松,腳步在空中也只是稍微的動了動!這楚月,似乎又神秘了幾分!看來,回去之後必須的查一查,她太不簡單了。

“你啊,這樣很危險!下次不許這樣了!”宮心玦帶笑的責備着,她要是哪裏磕着碰着了,他會心疼的。

聽着皇上的話,上官清河頭頂一排問號?皇上為何不吃驚?莫非他早知道楚月的身手?知道她身手還留她在身邊,是信任她?還是太寵着她而不在乎其他的了?亦或是皇上已經知曉她身世而從容淡定楚月不會害她?這,太多的可能,他現在也不知道是個什麽究竟了。

“我沒事啦,我的實力,你是知道的嘛!”傲嬌的說道,手裏拿着剛才的草帽,“皇上,繼續走吧,我看了會書卷,是有想跟皇上說說西江的事情!”

“喔,月兒厲害了。”宮心玦握着僵繩,甩了下鞭子,“駕!”

楚月既從馬車裏出來了,蘭心斷不能有坐在馬車裏面的理了,便是收拾好着書卷後便從馬車出來坐在馬車前的榻上,這是她的老位置。

上官清河原是在馬車後面騎馬的,既是皇上和北幕王在前走着,他就得在後面,護着楚月的安全,現在楚月上了皇上的馬,他便也過去了,并排着跟在皇上旁邊的位置。

“皇上,西江一代,距離帝都甚遠,皇上不可能每年都前面監察着,月兒看了史書,書中記載開朝後的幾位皇帝是安排了監查史前往的,一年兩度,可在第四任皇帝的時候便停了這個制度!皇上,月兒認為可恢複這個制度,而且,為加強着管理,皇上可将一年兩度的檢查增加為一年三度!”

“這個朕想過,只是監查院停了幾代了,現在要重新整理,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事情。”

既要從開監查院,那便要選拔人才,既要選文的,又要選武的,這是一弄,催着時間也需要一年半載!不妥!

楚月已經想到了法子,“皇上,你可以從大監寺裏抽選一部分人,大監寺一向以辦案為主,平日裏做風十分的嚴謹,而處理事情公平公正,由着他們輪流來檢查再好不過了。”

“可是,大監寺辦理案件需要人才,若抽出了部分人,那朝廷的案子怎麽辦?”上官清河提出自己的看法。

大監寺是宗和王朝專門處理案子的一個專色,主要負責着一些朝廷中的案子和着帝都的一些大案件!

“上官說得也有道理!”

宮心玦點頭。

“上官公子說的沒錯,可皇上可以選拔人才,擴大大監寺,選拔一批得力的武将,選拔一批文将,大監寺文将武将多了,自然周轉得過來!

且大監寺盛名由久,以往每兩年一次的選拔有着許多人參加,皇上此次若擴招人才入大監寺,定有許多有能力的人會前來的。

若大監寺此次小改革了成功了,那以後大監寺還可以幫皇上監察其他的地方,定有些幾個西江,皇上也不可以不用挂憂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确是有些許多的能人志士想進入大監寺,只是兩年才一度選拔,每次選拔要的名額又少,有很多人施展不了抱負!”

上官清河點着頭,楚月這建議不錯,他認同。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