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美國之行之別扭的感覺
竹內行歌實在想不出為什麽只是睡了一覺就要去接龍馬了,也可能是她剛睡醒神志不清智商跟不上,天才竹內行歌只有在起床時才會遲鈍如蠢材,于是,她幹脆不想了。
不過,除了這個之外,她更想不通的是龍雅從哪裏搞來的這麽一輛車,歪着頭在副駕駛位上繼續補眠的行歌,迷迷糊糊中這麽想着。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到了機場,行歌腦袋一震撞到了車窗,自然而然也醒了。
“嗯,龍馬什麽時候來的,為什麽我不知道,為什麽你知道?”他們一路往裏走,行歌一路喋喋不休地問。
日本到美國的航班還有十分鐘,兩人停在接機區。
行歌還在追問:“他怎麽不提前和我說啊?而且竟然和你說了,太不科學了吧!”
“……”
“說話啊?你怎麽不說話?”行歌報以奇怪的目光。
龍雅抿了下嘴,說:“龍馬出來了。”
“……哦!”行歌興奮地往那邊跑,“龍馬——!這裏——!這裏——!”
龍雅,“……”
龍馬背着一個黑色雙肩包和一個大大的網球包,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行李。當然,雖然離開了日本來到了美國,地點變了,但是不變的是他那一身雷打不動的裝束。白色的帽檐被壓低,遮去了一雙貓眼,只有些許很不安分的發梢翹在外面。
聽到有人喊他,龍馬愣了一下,擡頭一看是竹內行歌,更是直接愣在了原地。
不過越前家的孩子向來擅長裝X,面對各種小插曲,都能在最短時間內恢複如常。龍馬自然也很好繼承了這一傳統,所以他只不過頓了半秒,就很自然地走向行歌。
“怎麽一點也不驚喜啊。”行歌很失望。
龍馬嘴角一抽,難道要他滿臉興奮地撲到她的懷裏,在感動到喜極而泣,說些阿拉姐姐你竟然來接我诶之類的嘛= = 不過他毫不懷疑,竹內行歌很希望這樣的場景發生。
不過行歌出現在這裏還是讓他吃了一驚,自己來日本的事情其實沒有告訴她,目的就是不要讓對方弄出太大的幹戈,比如舉個寫着“歡迎弟弟到來”之類的牌子來接機,他會從此沒臉見人的。況且這邊比賽的負責人——也是老頭子的熟人——已經說了會來接他,所以……他很快看見了行歌身後不遠的越前龍雅,好吧,他能想通行歌為什麽會出現了。
這對姐弟還沒開始噓寒問暖呢,一個陌生的白人大叔插了進來。
“是龍馬嗎?!”一口美式口音。
白人大叔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很是興奮地詢問龍馬,他手裏還拿着一張照片,比對了幾次像是确認了,于是就更興奮了。行歌徹底被無視了= =
大叔blabla一長串“一路辛苦了”“累了嗎,車就在外面”“你父親托付我好好照顧你呢”。
行歌,“……”
老頭子會對別人說“麻煩你幫我照顧下龍馬”?!他不說“幫我好好磨練磨練這小子”就不錯了好嗎!!
竹內行歌現在看這個喋喋不休的白人大叔很煩,特別是聽說對方是來接龍馬的時候。她回頭,企圖找外援,龍雅一聳肩,表示自己沒辦法。
于是她主動出擊,“大叔,難道龍馬不應該跟我走嗎?”
白人大叔聽到了,停下來看她,滿臉詫異道:“這位小姐是…”
龍馬,“是我——”
“他女朋友!”行歌憤怒地搶先道。
白人大叔驚愕地瞪大眼。
龍馬頓時僵硬在原地。
而龍雅的反應則是…“噗——”
大叔幹笑了兩聲,“呵呵…小姐真會開玩笑。”先不說龍馬到底有沒有女朋友,就算有難道就這麽巧在美國了?再說別把他當瞎子,他可是看到後面那個男孩了。最重要的一點是,不論從哪個角度,龍馬和這位小姐站在一起都不像那種關系。
行歌詞窮了,其實她也只是随口一說,現在反倒不知如何解釋了。
這時,沒想到龍雅走到他們旁邊,半摟住行歌的肩膀,說:“大叔覺得我們更像對吧?”
這話說得十分玩笑,只是不知為什麽,行歌有種乖乖的感覺。
龍馬無語地面對眼前情況,嘆口氣,解釋道:“她是我姐姐。”
白人大叔這下更吃驚了,嘴巴張大得簡直能塞進一顆雞蛋去。他不可能沒有聽過竹內行歌,至于原因嘛,是因為行歌有一個太愛顯擺太愛炫耀的老爸,以至于,幾乎每個人是越前南次郎的人都聽過不少他家大女兒的“豐功偉績”或“天賦奇才”。也有不少人好奇心重很想見識一下武士的天才女兒,只可惜越前南次郎一直小氣吧啦得藏着掖着,絕不給別人機會。久而久之大家就只關心他活躍在青年網球比賽中的小兒子越前龍馬了。
這位大叔也是曾經對大女兒好奇的人士之一,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時隔多年,在完全沒有想到的情形下,會遇見這位“傳說中”的越前家的千金。而且,從剛才的表現來看,竟然是如此的……與衆不同,額。只是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看出行歌五官中與越前南次郎想象的地方的。其實行歌繼承的是媽媽倫子的外貌,如果她安靜地坐在那裏,絕對能給別人發出“啊,真是大家閨秀,賢惠少女”的感慨。只可惜,她完全沒有繼承到倫子賢惠溫柔的個性。
至于哪裏像南次郎的話,其實是眼睛吧。
一個女孩,卻有武士般的充滿壓迫力的眼神。
“原來是南次郎的大女兒…”白人大叔終于回神來了,而且不知為何,感覺變了一個人般突然正經起來了。
他輕咳了一聲,說:“不知竹內小姐有沒有興趣參加全美青少年女子組網球賽呢?”
三人俱是一愣。
大叔發現行歌只有有些驚訝,卻并沒有驚喜,不由暗自着急,又看到旁邊的另一個男生,突然覺得這人有些眼熟。他正回想着呢,卻沒想到把心裏話給說出來了。
“越前龍雅。”
大叔十分木讷,“什麽?”
龍雅好脾氣地笑了笑,“我說,我叫越前龍雅。”
“啊!”他想起來了,越前龍雅,美國青少年網球賽甚至是職業網球賽中小有名氣的越前龍雅!雖說他的名氣在這些正規的網球賽中很大,但越前龍雅這個人卻極少參加正規比賽。大多都是俱樂部的練習賽,或者一些地下網球賽。而之所以一個非職業網球手名氣這麽高,是因為越前龍雅曾經以一敵十,将紐約市地下最強的一支網球隊隊員一一擊潰。故而一夜成名。
他一直想見這個人,想将他帶入職業網球手的道路,但這人行蹤實在不定,又喜歡獨來獨往,就算是他也找不到對方。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機場,卻是彙集了兩位很早就激起他興趣的選手。
太幸運了!
白人大叔眼珠子在龍雅和行歌之間轉了一下,忽然想到了某種可能性(你懂得= =只是他太激動于是忽略了龍雅的姓氏)趁熱打鐵道:“不如你們一起參加男女搭檔混合賽吧!”
行歌無語地撇撇嘴,這大叔也太自嗨了吧。自己一直沒有點頭,怎麽就感覺對方已經在幻想他們得獎而他功成名就的場景了。
于是,行歌決定潑盆冷水,“大叔,我拒絕。”
白人大叔頓時停止幻想,十分茫然地問道:“為什麽?”
聳肩,“我又不是受虐體。”
大叔不明覺厲,又看向龍雅,又得到一個聳肩。
最終龍馬還是讓這個白人大叔帶走了,縱然竹內行歌心中充滿着各種各樣的怨念,但也抵不過弟弟一句“有其他事情要談”。
而白人大叔在拐帶走自家弟弟的時候,竟然還邀請竹內行歌,“竹內小姐和越前先生既然是武士的女兒,歡迎随時來找我,訓練比賽都可以的。最好是決定參加比賽,我随時歡迎!”
行歌在心裏翻個白眼,真像拉皮條的。
回去的路上,行歌很沉默,心裏也很郁悶,不僅是因為弟弟被拐跑了,而是她發現自己現在看到越前龍雅就會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她也形容不清這是種什麽感覺,總之…挺別扭的。龍雅倒是沒有察覺到她的詭異,很正常地和她說着話。
“傑米很記挂你啊,說還想和你比賽。”
“哦。我可不記挂他。”
龍雅一笑,“這車也是他借我的,一聽說是你用,就很開心地叫出他的小情人了。”
“哦……”行歌有氣無力地回答,但馬上反應過來,“喂!什麽叫我要用啊,我明明就是不知情人士。你又利用我。”
“嗯。”駕駛員同志在行駛過程中還抽空看了她一眼,只見在機場還精力充沛的人現在就像蔫了一樣的依靠在背椅中,腦袋靠着玻璃,因為震動,還能看到一點一點地撞着玻璃。
龍雅覺得行歌這樣子分外好玩,同時将車速又放慢許多,讓車更平穩些,“不如把椅子放倒睡一覺?看你好像很困的樣子。”再說腦袋撞玻璃的感覺也一定不好受啊。
行歌過了很久才像蝸牛一樣緩緩轉過頭看他,眼神分外複雜。
龍雅被看得莫名其妙,“怎麽?”
“你……能不能別這麽溫柔?”
“……”
可能是龍雅的眼神也複雜得很,行歌默默地将頭再次轉向窗外,內心檢讨自己。
叫你多嘴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更大的插曲在後面。
兩人來到一家西餐廳,服務員很沒有眼力在桌子上放上了玫瑰花,還推薦了一堆情侶套餐。行歌本來正處于別扭期,理應解開誤會澄清自我,但當她對比套餐與單點的價格差異後…她果斷放棄了解釋的想法。
于是,兩人別別扭扭地吃了一頓“優惠不少”的晚餐。
當然,別扭的是竹內行歌,至于越前龍雅嘛…鬼知道他有沒有別扭!!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發生了一些事,情緒很低落T T
我要加快節奏我要加快節奏,盡快完結開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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