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章節
,我要睡懶覺。”景雙辦完了事,伸了個懶腰,便放心的回房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闖蕩江湖小分隊邏輯考題
景雙:“方念珠反對的,我一定贊成。”
歷歲寒:“景雙贊成的,我就贊成。”
秦岳斌:“我可以代表我師妹。”
方文端:“大家都好好說啦,不要鬧脾氣。”
雷振生:“你們這些庸才,少爺我懶得跟你們啰嗦。”
方念珠:“好累,好困,我要棄權。”
so ,最後是聽誰的?
最近大家熱情不高啊,莫非我的萌點跟大家又偏離了?嘤嘤……
今天周二,頂着鍋蓋說以後每周三都休息一天……大家不要等。
15入室
歷歲寒雖然覺得渾身骨頭都快斷了,第二天還是很早起來,在床上吐納了小半個時辰,又下樓在客棧的天井裏練武。
他以前并沒有系統的拜師學武,東一麟西一爪地跟人學,雖然天分不錯,但基礎不牢。
如今難得景雙肯教他,這段時間進步神速。
他已經十六歲了,骨骼幾乎成型,已經錯過了練武的最佳時機。若還仗着天分,不懂勤能補拙,這輩子也就不可能有大出息了。
Advertisement
連日騎馬奔波,休息了一晚之後,骨頭都仿佛鏽蝕了一般,舉手擡足都比往日更加沉重滞澀。
歷歲寒起得早,看左右無人,呲牙咧嘴的活動僵硬的筋骨。
等到店小二早上起來開店門的時候,歷公子已經把筋骨活動開了,行雲流水的練着劍法。
寶藍色的腰帶勾勒出少年柔韌的腰身,肩膀寬厚,脊背筆直,匹亮的劍光映着俊俏的眉目,越發顯得少年精神奕奕,神采飛揚。
來來往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瞧上幾眼,客棧裏住的不知道哪家富貴人家的女眷,早上丫鬟們來往,瞧見這俊俏的公子哥,紛紛都飛紅了雙頰。
歷歲寒越發的姿态翩然,不知道勾了多少人的目光,才心滿意足地收了劍勢,回房擦洗,下樓吃飯。
飯桌上只有四個男人。
歷歲寒拿了筷子,招呼大家,“開始吃吧,景雙昨天說要睡懶覺。”
秦岳斌看了他一眼,也拿起筷子吃飯。
大家都覺得這才正常,相比方念珠,景雙實在是皮實的讓他們這些大男人臉上有點挂不住了。這麽多天勞累奔波,好容易休息了,他們哪個也沒興趣大清早的爬起來吃飯。要不是想着不能輸給個女孩子,誰受這份罪啊!
草草的吃完飯,大家紛紛回房補眠。
歷歲寒被一大膽的俠女拉住,訴說傾慕之情。
騷包的厲小爺魅力受到肯定,很愉快地拒絕了她。
優哉游哉的回房,正想着景雙不知要睡到什麽時候起來,自己是回房補眠,還是上街逛逛?卻瞧見秦岳斌拿着個食盒,站在景雙房間門前,用薄刃插#進門縫撥門闩。
歷歲寒微微皺眉,停住腳步問:“你做什麽?”
“師妹鮮少睡懶覺,我去瞧瞧她。”秦岳斌十分坦蕩,一邊說,一邊推開了景雙的門。剛才他敲了半天的門都沒人應,他有點擔心。
神醫谷一貫秉持養生之道,大家都是早睡早起,按時吃飯的好習慣。前些天景雙活蹦亂跳的,他還以為自家師妹果然不同凡響,如今這是,累着了?
秦岳斌對景雙的習慣十分了解,小心的避過門前倒插的毒針,又撒了藥粉驅散迷香。
身後歷歲寒急急跟進來要拉他,“喂,女孩子的閨房也是随便進的麽?”
手指還沒觸到秦岳斌衣角,歷歲寒就“嗷”的一聲叫,抱着腳往回跳,“什麽玩意兒!”
厲小爺坐在地上,從鞋底拔下鋼針,看着針尖黑色的血,心中悲憤無比。撬門入室的人沒被暗算,他這個見義勇為的反倒遭了秧!這還有沒有天理?
不過呼吸間的功夫,一條腿都木了。
秦岳斌沒料到他會突然蹿進來拉自己,愣了愣,放下食盒,返身從随身藥囊裏找出藥丸遞給他,“快把解藥吃了。”
歷歲寒想要有骨氣的拒絕,奈何這解藥他雖會配,卻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等他找齊了藥配好,他估計也一命歸西了。
歷歲寒咬牙接了解藥吞下。就聽秦岳斌一臉風光霁月地教訓,“師妹的房間諸多毒藥機關,歷兄你還是不要亂闖的好。”
這不是賊喊捉賊麽?!歷歲寒強忍着胸口一口老血噴出,辯解,“我是來阻止你的。”
“我?”秦岳斌微笑着挑了挑眉,“歷公子多慮了。”
解釋呢?被抓現行都不用解釋的麽?歷歲寒簡直想跳起來抓着他咆哮了。奈何解藥永遠沒有毒藥見效快,他如今腰部以下都是麻的,坐在地上連站都站不起來。
而房中的第三人卻始終沒有動靜,床帏低垂,寂靜無聲。
秦岳斌心中不安,不理會歷歲寒,上前兩步一把掀開了床帏,只見景雙攤開四肢,穿着白色的寝衣,睡得人事不知。
他看着她寝衣領口露出的肌膚,才發覺不妥。景雙一貫調皮,喜歡四處跑,臉上皮膚不似尋常女子那般白,只是這身上平日裏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卻當真如雪膩白。天氣熱,她睡覺也不老實,領口被扯的散開,幾乎能看到裏面鵝黃色的肚兜,而袖子更是被她撸到肩頭,露出整只手臂。
神醫谷谷主舒天心和景山青經常不在谷中,景雙和景澤幾乎都是他一手拉扯大的,在一起時間久了,很容易忽略年華的增長,何況為醫者,男女之別看的比旁人淡許多。他們師兄妹之間,從不避諱。
景雙十二歲那年,秦岳斌出谷歷練,景雙與景澤還扯了他,師兄妹三人連榻夜談,一直到天明。
可是,如今看到薄被下少女起伏的曲線,秦岳斌終于意識到十二歲和十四歲的差距。
不過是剛剛過了兩年而已。她還不到十五歲及笄之年,他卻已經要開始避諱了麽?
秦岳斌微微別開了眼,用身子擋住身後歷歲寒的視線,放下了床帏。
雖然意識到不妥,但既然都已經進來了,他也不打算躲躲閃閃的出去。正巧方文端聽到這邊熱鬧,在門外探頭探腦,秦岳斌就十分客氣的請方文端将歷歲寒扶回房間了。
歷歲寒氣急,卻也不能真說什麽難聽的話,畢竟事關景雙,名聲這東西,總是女孩子吃虧。
十四歲,尚未及笄,秦岳斌作為師兄,此舉也算不上過分。但聖人也說過“男女七歲不同席”啊!
中了毒半身不遂的歷歲寒氣得毒血攻心,被好心的方文端攙回房間,只覺得自己生生要被這一口氣憋死。
好容易等解藥起了效果,歷歲寒腳步僵硬地從房裏沖出來,沖進景雙房裏,就瞧見人家師兄妹友愛地正坐在桌邊吃小籠包。
景雙披散着一頭烏黑的長發,臉頰上還印着藤席印子,一臉睡意未消,連吃東西都恹恹的。
秦岳斌給她夾了些腌菜配白粥,“吃完再回去睡。我們多休息幾天再走。”
景雙正打算扯着師兄的袖子撒嬌,忽然聽到房門打開,轉過頭去就瞧見歷歲寒一瘸一拐十分狼狽地進來,一張英俊的臉上都是汗,還不知道在哪兒蹭了一抹白灰。
“站住!不許動!”景雙指着他,一掃剛才的睡眼惺忪,十分精神地大喝一聲。
歷歲寒立刻僵住,看向安然坐在景雙身邊的秦岳斌,心裏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這些日子他與景雙形影不離,景雙對他亦師亦友,兩人無比投契。可是這一瞬,他忽然覺得自己被隔絕在外,終究是個外人。
秦岳斌旁若無人的進出她的房間,知道她睡覺時習慣布下的機關,有她布置機關的解藥,而她在師兄面前,晨睡初醒,不修邊幅。
歷歲寒的唇角微微上揚,想擠出一個玩世不恭風流倜傥的微笑,卻覺得有點困難,抿着唇站在那裏,有些無措。
“腳下,腳下。”景雙才意識不到厲小爺難得千回百轉的憂傷心事,伸手在他腳下指指點點,“十八根鋼針,找仔細了。別紮着了有毒。”
歷歲寒被她一語驚醒,低頭看陽光下隐隐顯出寒光的鋼針,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
厲小爺一邊拔着倒插的鋼針,一邊有點郁悶地說:“十七根,有一根已經紮在我腳上了。”
“唔……滋味很銷魂吧?”景雙同情地看着他,又覺得自己不能擔這個責任,“我昨天不是跟你說了我要睡懶覺,你沒事進我房間做什麽?”
歷歲寒看着一臉事不關己的秦岳斌,只覺得腦門上青筋直跳。他真冤!
作者有話要說: 墨闕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8-07 14:33:21
感謝妹紙的地雷(^o^)/~
這些意氣風發的騷年們呀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