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章節

定,趁天業教血祭,文昌國國都迦羅城守備空虛,來此放火搗亂。

事情進行的倒是很順利,在混亂中他也成功逃脫,然而到了約定地點等了一天沒見到景雙,他便清楚出事了。

他如今的實力,去救人也是自投羅網,但若是回中原武林求援,一來一回又耗時良久。他便跑去西冷關兵營找陳玉堂幫忙送信,打算将信送出去便回來救景雙。

他一個人的力量或許無濟于事,但至少同甘共苦。

朝廷重文輕武,邊關的将士們饷銀極低,根本不足以養家糊口。這年頭,很少有自願參軍的,都是強拉的壯丁服兵役。

西線久無戰事,這些兵們窮的叮當響,便時常跟沙漠裏的沙匪混在一起,幹些搶劫商隊的勾當。頂上長官也管不了這些事。

陳玉堂這小子跟他一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平日裏糾結一幫手下弟兄在沙漠裏打劫,跟文昌國時有摩擦,對文昌國不忿已久。聽歷歲寒一說幫忙的事,竟然異想天開的打算幹票大的。

他們穿着沙匪的衣服,也不怕文昌國的人向朝廷告狀。何況兩國中間隔着沙漠,文昌國也不會吃飽了撐得借此打仗。

兩人談好了條件,陳玉堂便帶了人過來,圍了文昌國。

文昌國不過是沙漠綠洲上的小國,整個國家的軍隊可能也不超過五位數,此時被數千人圍城,幾乎吓破了膽子。

而江湖人的武力,在軍隊面前,也根本不算什麽。

圍城三天,國師無奈,迫于壓力只能答應放了景雙,并奉送一顆血菩提。

陳玉堂還趁機敲了文昌國一筆。

歷歲寒将景雙的頭埋進自己懷裏,避開陳玉堂探究的目光,“我先走了,答應你的錢,我會盡快籌來的。”

陳玉堂跟他的交情歸交情,可是指使這麽大一夥人來幹這犯禁的事,總是要錢的。

陳玉堂看了看身後烏壓壓的人頭,搖頭笑,“我看你要賣身也還不起這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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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想着帶着手下的弟兄們加上熟識的沙匪,也就兩千號人來幫歷歲寒。沒想到傳開來之後,一呼百應,大家都是窮的褲子都沒多一條的人,只要有銀子,這腦袋別褲腰上的事也敢幹。軍隊裏的人加上沙匪,呼啦啦來了五六千。

這筆錢,數目可真不小了。

居然只是為個女人。陳玉堂努力去想在城門遇見時的印象,卻想不起來,當時只顧着跟歷歲寒說話了,他們又急着走。

“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弄來錢的。”歷歲寒承諾。

陳玉堂知道他的為人,也不擔心,笑着說:“慢慢來,我在這邊還有幾分信譽和面子,替你作保。你便是還一輩子,我也等得。”

歷歲寒擔心景雙,無心與他玩笑,白了他一眼,轉身告辭。

作者有話要說:呃,軍隊圍城的事略有些神展開……不過小寒的朝廷背景總要起到些作用嘛。

有妹紙說下章會是純潔的療傷,邪惡地笑,敢不敢來賭啊?壓一冰箱黃瓜,下章吃肉!嗷嗷

40我的節操

他懷裏真暖,駱駝背上一晃一晃的催人入眠,景雙難得的睡了個好覺,睜開眼,歷歲寒仍在眼前。

這次的幻境可真長啊。

歷歲寒一手烤着剛捉來的蛇,一手仍然抱着她不松手。

烤肉的香味傳入她鼻子裏,讓景雙饞的不行,這些天一日一餐,真是餓壞了。不過,平常幻境裏出現的,不都是滿漢全席麽?

歷歲寒一遞給她,她便迫不及待地吃起來,也不顧燙。

歷歲寒心疼的不行,清楚她現在有些不清醒,拿回來小心地幫她吹涼,撕下肉,喂給她。

景雙張嘴接過他遞來的肉,吃的滿嘴流油。

一條蛇吃完,她還意猶未盡,伸出舌頭不停地舔他的手指。

她粉色的唇含着他的手指,柔軟的舌尖一點一點的舔舐,癢癢的,又帶了些說不出的暧昧。

她的眼神迷離,整個人偎在他懷裏,手不老實地從他衣襟探進去,放在他胸口,時不時還因為放的時間久了,覺得不夠暖,摸索着移動。

歷歲寒哪經得起她如此撩撥,忍不住便出現了本能的反應。

“景雙,我去洗手。”他抽回自己的手,黝黑的眸子映着跳躍的火光,有點尴尬的想推開她。

景雙看向黑夜中無邊的大漠,覺得有點恐懼。

溫暖的火,溫暖的歷歲寒,安全的胸膛,好吃的烤肉,這是她幻想中想要的東西。

而無邊的大漠,被埋在沙漠中的師兄,斷掉的手指,則是幻境中她懼怕的東西。

幻境總是這樣,在天堂地獄間徘徊。因為見到了最恐懼的事,才更留戀那些虛幻的溫暖。

“別走。”她不肯放開歷歲寒,用力抱着他,甚至雙腿也纏上了他的腰,整個人貼着他摩挲。

歷歲寒有些驚,“景雙……”

而她癡迷地看着他,仰起頭吻在他下巴上,然後貼着他的唇,伸出舌頭小口小口的舔,喃喃地要求,“不許走。”

得不到回應,她覺得有點不滿,怎麽這次的幻覺這麽不熱情!

她舌頭侵入他嘴中,勾引着他的舌,妖嬈地纏繞。

歷歲寒呼吸都屏住了,仿佛怕驚了她。他喜歡景雙很久了,少年人血氣方剛,整日跟景雙厮混在一起,總有些難以忍耐的時候,可景雙心思不在他身上,他最多也就是打擦邊球沾點小便宜。這樣的親吻,也只在夢裏出現過。

不由自主地反客為主,纏着她的舌熱情地親吻,吸舔她的上颚。全身的血液嘩嘩的流淌,心跳聲在耳邊放大,渾身燥熱的像火在燒。

這樣的溫度,景雙十分喜歡。夏衫輕薄,經不起她幾下拉扯,她冰涼的身體貼上他熾熱的胸膛的時候,滿足地嘆了口氣,最近一直缺少血色的臉上,也泛起一絲紅暈。

她身上寒毒滞留了這麽久,越發嚴重了,大熱天裏在歷歲寒懷裏一直暖着,皮膚依然還是涼的。

冰涼的身體貼近,歷歲寒恢複了幾分清明。

然而一低頭,血頓時湧到了頭上。兩人俱是衣衫淩亂,景雙肚兜都被她扯落,顫巍巍的雪峰還帶了幾分少女的青澀,緊緊地挨着他裸着的胸膛。一低頭,就看見那道溝壑以及隐約的紅梅。

歷歲寒倒吸一口氣,用盡了最大的克制力推她,手忙腳亂的拉她的衣服幫她遮掩。“景雙,你清醒點!”

一邊心裏又仿佛有火在燒。她這樣的反應,難道那國師喪盡天良,竟然占了她的便宜麽?

怒火妒火與欲@火交織,燒的歷歲寒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越推她,她纏的越緊,雙腿夾着他的腰,屁股無意識地磨蹭着,仰着頭胡亂地親他。

歷歲寒簡直要昏了頭,氣息越發粗重,掙紮着順着她纖細的腰往上摸,打算點她的穴道。

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她這樣熱情,簡直是在考驗他的意志力,他沒有那麽的正人君子。

就在他終于摸到她穴道,手指貼着她肋側,那柔軟的雪峰蹭着他的手掌,力道将吐未吐的時候。

她忽然開口,帶着些委屈,“歷歲寒,我好想你。你別推開我。”

她濕乎乎的吻落在他下巴上,臉頰上,鼻尖上,唇上,一邊親一邊叫着他的名字,“歷歲寒,歷歲寒。”

她一貫的習慣,連名帶姓,吐字清晰。

他微微恍惚,手已經從她的穴道上微微移開,覆住了她的雪峰。

她的肌膚滑膩的不可思議,柔軟的弧度充盈着他的手心。

她微微顫了下,更熱情地往他懷裏蹭。

不管了,反正他要負責,歷歲寒閉了閉眼,另一只手壓着她的後腦勺,不滿她蜻蜓點水地吻,充滿占有欲而深入地吻她。

剩下的衣服很快被剝落,他把她壓在淩亂的衣服上,伸手握着她的雪峰擠壓揉捏。

少年的動作熱情而青澀,一次又一次的親她的唇,将她兩瓣粉紅的唇瓣都吸吮的紅腫,赤@裸而灼熱的身體糾纏厮磨着快要燒起來,恨不能與她嵌為一體的力道,然而手除了揉捏她的雪峰,卻不敢再有別的動作。

歷歲寒粗重的喘息着,滿身的火集中在□,仿佛再找不到一個發洩口就要爆炸了。

然而面對滿心喜歡的女孩,他卻有點無措。他知道景雙是不清醒的,他這是趁人之危!可是,他真的很喜歡她,想要她想的都要瘋了。

景雙被他強烈的男性氣息吻的意亂情迷,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她眨了眨眼,這次的感覺,好像跟以前所有的幻覺都不一樣呢。

舒服中又有幾分不滿足的痛苦,混亂又委屈地叫着歷歲寒的名字,笨拙地吻他。

不夠,她想要更多。

歷歲寒肌肉緊繃,汗水順着流暢的肌肉線條滑下,手掌帶着灼人的溫度握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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