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章節

亂扭的腰,再也忍耐不住地挺身。

少年毫無章法地橫沖直撞,終于尋對了地方,叩其門而入。

“唔……”景雙有些不适地微微仰頭,但因為曼陀羅的藥性,并沒有覺得有多疼痛,從沒體驗過的充實感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感覺到微微的阻礙,然而不及反應便沖了進去。她又濕又滑又緊,夾的他魂都要飛了。他吐出一口氣,雙手支撐着自己,艱難地稍稍後撤。

景雙因他的撤離覺得有些空虛,本能地纏上去,雙手抱着他的脖子,雙腿夾着他的腰。

歷歲寒呼吸一滞,痛苦又愉悅地低嘆,雙手把着她的腰,開始不管不顧地快速地進出。

曼陀羅的藥性麻痹了疼痛,卻放大了快感。

酥麻的感覺讓景雙微微顫栗,她幾乎立刻就感受到了其中的樂趣,身體誠實而熱情地回應他。

他啞聲克制地問她,“疼麽?”

“好舒服,啊呃,快一點。”少女眼裏水光流轉,媚生雙頰,毫不掩飾地要求。

歷歲寒被她嬌嬌軟軟的回答刺激的差點射出來。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粗喘着問她,“景雙,喜歡麽?”

“喜歡,唔,好漲。”她乖的不可思議,說着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在他身下嬌聲呻@吟。緞子一樣的黑發披瀉在雪白的肌膚上,眼裏仿佛含着春水,迷醉地看着他。

轟的一下有什麽炸開來,歷歲寒腦子一片空白,瘋狂地動作着,一邊吻着她小巧的耳垂,一邊在她耳邊低喘,“叫我的名字,快。”

喜歡她,好喜歡。恨不能把她揉進身體裏,與她融為一體,永遠不分開。

“呃啊,歷歲寒,歷歲寒。”她聽話地叫着她的名字,聲音帶媚,又忽然驚慌的語不成句,“不不要那麽深,好奇怪。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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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她的收縮,本就緊致的通道快速地一下一下夾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難以克制地握着她纖細的腰,死死地固定住想要逃離的人,用力的拉向自己,想要進入的更深。

“啊,不要。好奇怪。”景雙有點受不住他的頂撞,卻又舍不得推開。

那種帶着些迷茫的清純與魅惑在自己心愛的人臉上交織在一起,歷歲寒火熱喘息着,強勢地進入,簡直要瘋了。

舒爽的感覺層層疊疊積累到極限,然後突然爆炸開來,景雙失神地仰起頭,身體微微痙攣纏鬥,八爪魚一樣攀着他,整個人仿佛漂浮在雲端,而他是唯一的憑依。

感覺到下面層層疊疊的吸吮,歷歲寒再也忍耐不住,最後大力進出幾下,低吼一聲射了出來。

他大口地喘息,而她軟軟地靠在他懷裏,緩緩平息剛才的激情。

片刻之後,她打了個哈欠,低聲自言自語,仿佛在堅定自己的信念說服自己,“只是幻境而已,沒什麽了不起。”

歷歲寒身體一僵,搬過她的臉,黑着臉問:“景雙!我是幻覺?”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有些困惑地搖頭,“歷歲寒,我怎麽會夢到跟你做這種事?真是羞死人了。幸好別人不知道。”

她眉間又有幾分擔憂,“你到底去哪裏了?回中原武林報信去了麽?來救我了麽?”

她鑽進他懷裏,忽然嗚嗚哭了起來,“你快點來啊,我快受不了了。天天飯裏面都是曼陀羅,還吃不飽。周圍人都神神叨叨的,那國師還會邪術。寒毒好冷,我總做奇怪的夢。我好害怕。你怎麽還不來救我,壞人!”

她生氣地用力打了他一下,一邊哭一邊嘟囔,“你快點來救我啊。”

歷歲寒的心軟的一塌糊塗,憐惜地抱着她,親吻着她的眼淚,“我來了景雙,不怕,我來了。我會保護你的。”

他拍着她的背,溫柔地安撫。

她漸漸放松下來,也确實是累了,靠在他懷裏慢慢沉入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被吃幹抹淨當成幻覺的小寒好可憐。

周二了,明天要不要繼續更新呢?疑問句!

41紅燭昏羅帳

第二天早上枕着歷歲寒胳膊醒來的時候,景雙有些茫然。

這次幻境有點不對頭,是曼陀羅劑量過大,她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想象出來的幻境中出不來了,還是……這不是幻境?

景雙分辨不出這兩種猜測哪種更可怕。

火堆已經熄滅了,荒無人煙的大漠,兩人幕天席地的躺在一堆衣服當中,肌膚相貼。

太荒唐了,這不可能是事實,可是她的想象力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狂野?

景雙動了動腿,兩個雛的第一次十分慘痛,她現在渾身仿佛被拆開過一樣,微微一動,就覺得隐秘的地方還一陣陣的疼。

因為是處子,一直以來對性的想象力相當的有限,不管怎樣的熱情如火,都是缺少細節的。這次居然還有這樣的細節?

景雙想起昨晚……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耳鬓厮磨,在耳邊的低喘,肢體的糾纏……。

歷歲寒早就醒了,他一貫有早起練武的習慣。然而今天難得的偷了一天懶,在晨光中默默看着臂彎中景雙的睡顏,心裏滿滿的發漲,既溫柔又有幾分酸澀與不敢置信,簡直恨不能抱着她跳幾圈。

景雙對上他的視線,眨了眨眼,“歷歲寒?”

他親了親她,“景雙。”

景雙開始真的覺得哪裏不對了。

歷歲寒抱着她膩了一會兒,臉埋在她頸窩,長出的胡茬子有點紮人。

然而天光大亮,這裏雖然是荒無人煙的大漠,他怕天業教再追殺,特意繞了路,應該不會有人經過,但失去了黑暗的遮掩,兩人□相對,終究有些不好意思。

歷歲寒雖然不舍,還是起身準備出發。

景雙迅速的穿好衣服,人還有點木,起身時腿一軟,差點摔倒。

歷歲寒把她抱上駱駝,有幾分羞澀地問她,“難受麽?”

景雙愣了下,意識到他說的什麽,搖了搖頭。她雖然不适,但并沒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他擁着她,共乘一騎,慢吞吞地趕路。

景雙腦子有點亂,“歷歲寒。”

“嗯。”

“你怎麽把我救出來的?”

他解釋,“我有個朋友在西冷關,來的時候在城門口碰見說了幾句話。你當時也見到了的。我原本打算去找他幫忙往中原武林送信,然後便回來救你。沒想到邊關軍紀散漫至此,他幫忙糾結了些士兵和沙匪,堵了迦羅城城門,逼天業教放了你。”

景雙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歷歲寒在西冷關城門曾碰到過什麽朋友,她回頭,伸手沿着歷歲寒的輪廓撫摸。

心裏既歡喜又害怕。他究竟是真還是幻?想起昨夜的事,她血色上湧,若是真的……她與歷歲寒這算什麽?

中了奇怪的毒之後做個春夢而已啊!怎麽就這樣□裸地攤開到人眼前,還發生這樣的事?

她運氣也太差了吧!

不過他們運氣也終于好了一次。

他們在快出沙漠的時候才被天業教的人找到,大約是為了擴大搜索範圍,天業教的人十分分散,追上他們的只有一個人。

景雙沒有動手,歷歲寒一個人就幹淨利落地把那人給殺了。

他受了些輕傷,卻滿不在乎地抱着她低語,“我會保護你的。”

景雙看着他身上的血跡,有些恍惚。

這種被歷歲寒保護的感覺,不太真實。

出了沙漠,景雙收到沙鼠傳來的信,她爹她娘寫來信說查到天工閣的消息,跟人出海了。算這信的時間,她爹娘估計根本就沒收到她進沙漠時送的信。

而送給景澤的信并沒有收到回音,或許因為離得遠,所以回信還沒到。景雙心裏又有些慶幸,若是等她爹娘和景澤來救她,恐怕再等一個月也未必能等到。

因為許久沒有服用曼陀羅,她的神思清明了許多,看着熙熙攘攘的市集,熱鬧的人群,景雙已經八成确認了這不是幻覺。于是也就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面對歷歲寒,這些天越發沉默。

離開沙漠後,他們找了家客棧休整。

景雙把整個人沉進浴桶的熱水中,舒适地呼了口氣。她被抓進天業教之後就沒洗過澡,在牢房裏呆了這麽久,也虧得那一晚歷歲寒不嫌她臭。

不由自主的又想起那一晚,景雙捂着臉,有些煩躁。

洗完澡,全身都放松下來,景雙收拾了上床休息。

柔軟的床鋪,安全的環境,這一覺她睡得格外香甜。

然而曼陀羅的藥性就是這樣,頑固而狡猾,它總是在人心理最無防備的時候襲來,讓人措手不及。

它總是直擊人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讓直面最恐懼的事,然後讓人分不清虛幻還是現實,沉溺與那短暫的幸福幻覺。

景雙剛睡着沒多久就夢到自己仍在天業教天牢裏,周圍全是瘋瘋癫癫的信徒,之前的獲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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