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高氏賤婢休想害朕! 她過幾年都要絕經……
哭甚哭?
“往後每個月都有的事兒,您不必急着哭。”
太後聽她這麽說,臉瞬間憋紅:“每個月都要叫皇帝受這罪,那拉氏你沒有心!”
烏雲波懶得跟她争辯,看了一眼內室的方向:“您跟臣妾争這個沒用,真答應再這麽叫下去,怕是全宮的人都知道皇上來月事了。”
太後心髒猛的一揪,趕緊往裏去,喝道:“閉嘴!”
真答應這會子跪趴在地上,看着醉過去的皇上,心裏再升不起任何旖旎的念頭。磕磕絆絆的:“姑、姑母,妾……妾什麽都沒看到,姑母,您繞了妾!”
她不知道為什麽男人那處還會流血,但月事帶這東西她可是看的真真的,今兒一個鬧不好是要死人的!
太後心裏不由得埋怨娴妃,若是提前打聲招呼,她便是親自扶兒子歇着也不會出這事兒啊!
想到事關皇家顏面,太後看向侄女的目光就危險了起來。
真答應驚呼一聲,心随之一顫。
完了!
姑母動了殺心了!
她能感覺出來,烏雲波自然也能感覺出來。不過她又不是割命狂魔,自然對真答應的小命不感興趣,盡管她曾經派人想要勒死自己,但是在金手指的作用下,就跟鬧着玩兒似的。
再說了,她也擔心萬一人死的多了,自己金手指沒了可咋辦?
這種玄妙的事兒可說不準,便道:“皇上這事兒到底不體面,臣妾乃一宮主位,總不好時時刻刻的跟着皇上,不如叫真答應這幾日貼身伺候?女人嘛,月事說來就來,也好給皇上打打掩護,至少不用另外找人了。”
她看着真答應:“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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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答應只聽腦中buling一聲,而後連連點頭:“妾多謝娴妃娘娘!”而後爬起來,一臉孺慕的看着太後:“姑母,妾是您的親侄女,懂得一榮俱榮的道理,再沒有人比妾更希望您和皇上好了!”
太後笑的勉強,她還是覺得死人比較保險。但想着娴妃這話也不是沒道理,便道:“罷了,還是留着吧。”
下定了決心後,太後終于有心思看向遭罪的兒子了,結果轉頭便是眼前一黑——
哎呀媽呀!
這哪裏是月事啊!
這他娘的是摧枯拉朽的泥石流啊!
烏雲波過來,小聲說道:“老神仙說了旁人承受的是臣妾三倍的傷害!”
太後:“……”
三、三倍?!
烏雲波點頭,瞥了一眼真答應,繼續聲如蚊吟:“大約每天流的血也是臣妾三倍的量?”
太後:“!!!”
“臣妾每回都是七日,皇上許是要二十一日?”
太後:“???”
你在說甚?!
太後眼前一黑,直直的往後倒:完了!過不了多久就得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烏雲波伸出手臂,堅強有力的撐住了太後的腰:“倒也不必太過擔心,臣妾若是心中對皇上最親近,那麽這事兒便會落到您的頭上。”她笑了笑:“回頭臣妾就和皇上多培養培養感情,到底您是女人,這事兒方便!”
太後:“……”
哀家連續二十一日也會死的啊!
太後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強行抓住烏雲波的手臂,铿锵有力道:“哀家年紀大了,活不了幾年了,餘生很不必受這個罪!”她眨眨眼:“娴妃啊,你就是哀家的親女兒,哀家疼你!”
她過幾年都要絕經了啊!
烏雲波就笑,結果視線落在易烊千玺的床上時,瞬間就停住了:“皇上醒了?”
乾隆聲音都在打顫:“額娘,您可真是心疼朕!”
朕可是您親兒子啊!
而後揮手叫真答應下去,真答應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了,生怕慢一步就小命不保。
再多的酒意在真答應的尖叫聲中也醒來了,只是那會子場面太過尴尬,又想着外頭的兩個女人總會進來善後的,他便躺在易烊千玺的床上繼續裝睡。
就沒想到啊,這一裝,就把額娘的心裏話都給裝了出來!
太後表情讪讪:“皇帝啊,額娘都四十多了,比不得你二十多的男兒體力壯。”
乾隆:“……您都習慣這麽些年了。”
“可恨老天爺沒給別的選擇,”他嘆氣:“要不然叫太醫開藥停了娴妃的月事?”
太後:“……”
烏雲波:“……”
“萬萬不可!”
“此乃女子天性,若強行用藥,恐會損了娴妃的壽數!”太後被兒子這個馊主意驚呆了:“這事兒不成!”
她可是曾被大師批命過福壽綿長的,要是因為這個破事兒短命了,那找誰哭去?
“可朕也不能總是這般啊!”乾隆私心裏不想這麽丢人。
烏雲波淡淡的:“臣妾覺得皇上的提議可行,只要太後您和皇上不受罪,臣妾做什麽都願意的。”
而後淡定的拿過杯子,倒了一杯桌上的涼茶,一口悶下去:啊!爽!
大冬天在來大姨媽的時候喝涼水吃冷飲是多少姐妹想幹又不想幹的事啊!
瞅着見效沒那麽快,烏雲波回了翊坤宮之後,忙叫容嬷嬷去給她做些冷飲過來。反正雪天寒地的,上凍快,不愁吃不着冰!
殿內乾隆正抱着熱茶暖身子呢,突然身子猛的一顫,先是熱流增多,再是重錘鑿腹,臉瞬間就白了。
隆冬深夜,乾隆只覺腹痛的腳底板都竄起了涼氣,暗示道:“娴妃啊,女人的事女人才習慣。”
烏雲波笑眯眯的:“您疼成這般都叫臣妾難受的不行,若是叫太後來受這份罪,臣妾心中着實不忍!”
乾隆:“……”
那朕要是來二十一日的月事,難不成你就忍了?!
烏雲波還真忍了。
就可憐了皇上月事期間那些獨守空閨的後妃們了,眼瞅着皇上在翊坤宮接連窩了二十日,簡直是酸氣沖天。
翻了年,高妃終于在禦花園堵到了皇上,低目垂淚:“皇上,臣妾終于見到您了!”
乾隆一見是她,拉着白日裏的工具人真答應便遠遠的站住了:“你就站在那裏說話,別靠近!”
永壽宮太晦氣了,朕接二連三的在那裏受罪,所以這裏頭住着的人也不吉利,往後就這麽冷着吧。
高妃叫他這态度給凍住了,讷讷開口:“皇上,臣妾許久沒見您了,不過是想和您說說話罷了。”而後意有所指道:“娴妃姐姐霸占了您一個月,臣妾身份低微不敢多言,只遠遠看着您便成了……”
“只遠遠的看着朕?”
乾隆眉頭一皺,真答應便适時的開口:“什麽叫娴妃娘娘霸占了皇上一個月?那是娘娘跟皇上感情深厚!高妃您怎麽能睜着眼睛說瞎話呢!”
要說真答應有多喜歡娴妃,那真不至于。
可這不是皇上來月事了嗎?
雖然不知道男兒為何也會,但作為有共同秘密的小夥伴,真答應瞅了瞅姑母和皇上的态度,自覺将自己代入到了娴妃陣營,怼起人來那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真答應說得沒錯。”乾隆點頭贊同:“娴妃那麽善良大度,怎麽會霸占朕?明明是朕主動黏糊過去的!”
朕可是用一個月的血淚教訓把娴妃哄的下個月轉移到額娘的頭上的,高氏賤婢休想害朕!
高妃:“……”
饒是高妃知道自己差不多算失寵,可也沒想到皇上會如此狠心!
哽了哽,道:“臣妾蒲柳之姿,自然不敢奢望皇上的寵幸,只卿答應久不見皇上害了相思,到底曾是親如姐妹的一家人,臣妾不忍心,便想來求皇上去看看她。”
只要人進了永壽宮,就別再想出去了!
“哦!朕差點都忘了她。”乾隆回頭看向吳書來:“既然高妃說與卿答應親如姐妹,那便真做個姐妹吧!”
高妃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見乾隆大手一揮:“叫人去給高愛卿傳旨,就說卿答應往後就是他親女,以後有什麽給閨女補貼的東西,可別忘了給卿答應也送一份!”
高妃:“……”
那賤婢怎配?!
高妃給氣壞了,回了永壽宮,直接将桌上的瓷器全部掃落地面:“賤婢!賤婢!都是賤婢!”
憐兒小心翼翼的上前,親自撿了地上的碎瓷:“主子您小心些,莫傷了自己!”
“憐兒,本宮心裏苦啊!”高妃撲在憐兒懷裏哭唧唧的:“皇上以前從沒這般冷待過本宮!”
憐兒正待安慰,就聽高妃咬牙切齒道:“定是那拉氏那賤人在皇上面前上本宮的眼藥!她定是氣自己皇後之位不保才如此報複本宮!”
柿子要挑軟的捏,真答應雖出言不遜,可她背後有太後,自個兒動不了。
但是娴妃就不一樣了,皇上雖然一直在翊坤宮,可她都打聽清楚了,彤史上從沒有娴妃侍寝的記錄!
未記載便代表這兩個月娴妃從未侍寝,想着皇上從不給後妃避子湯的習慣,高妃眯了眯眼:沒被彤史記載過的宮妃若是懷上了,那麽——
“憐兒,你叫人去給嬌答應傳話!”
哐當——
嬌答應失手打翻了杯子,看着永壽宮來人,驚詫道:“你沒騙我?”
高妃瘋了吧?!
竟叫她給娴妃娘娘下假孕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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