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月事之痛 不對,為何要有月事之痛!……
朕倒是想提醒,可老天爺不讓啊!
太後本身茫然後就有點感覺了,眼下聽兒子這麽一說,常年“禮佛”的腦子瞬間就轉了過來。
她驚怒交加,恨恨的瞪了一眼兒子:“你說說你,此等大事不早說,竟害的哀家誤會了娴妃!”
說完,太後眼角流出了不争氣的口水:“娴妃啊,好孩子,來哀家這邊坐。”她腦補得極其完美:“哀家針對你也不是有心的,不過是怕你耽擱皇帝罷了,現如今知道你有這麽個來歷,哀家如何能不信你……”
烏雲波抽出帕子給她摁在腦袋上,幽幽的嘆了口氣:“臣妾也知道太後您沒有壞心的。”
太後:“……”
既知道,為何用帕子刮蹭哀家的傷口?
太後只能哽咽道:“你放心,哀家以後就拿你當親閨女看待!”
哦豁!
天底下的婆婆是不是都喜歡說這句?
烏雲波就道:“臣妾懂的,您也就是想把親閨女弄死,再給女婿多弄幾個女人罷了。”
太後:“……”
乾隆站在一邊,為防火氣再起,趕緊道:“額娘,朕叫太醫吧,您額頭上的傷可耽擱不得。”
烏雲波若無其事的抽回了帕子,又道:“說起來,臣妾還要給太後侍疾呢。”
太後聽她這麽說,直接牙冠哆嗦磕了舌頭,“宮裏最不缺的就是伺候的人了,娴妃你坐下歇着,哀家這裏不用你動手。”
再叫你來侍疾,哀家得原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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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心說自己母子倆現在心意相通了,想來不會再有人去害娴妃。性命無虞之下,便也有心情當和事佬:“額娘說的沒錯,娴妃啊,你就坐着,陪太後說說話就成了,別累着你。”
太後雖然知道如今的娴妃不好得罪,可聽他這麽說後,心裏還是有些不是滋味,“皇帝倒是會心疼人。”
烏雲波一掌拍在桌上,沒好氣道:“就是!皇上這就是您的不是了,您該心疼太後才是!”
太後:“???”
說話就說話,你動手作甚?!
賤人動手假惺惺,哀家疼痛真切切啊!
太後叫她這麽一拍,險些把手拍木了,偏這回知道了娴妃受的傷都在自個兒的身上,還不敢怪她:“別生氣,氣大傷身你不知道?哀家可還等着抱孫子呢,你要是氣壞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沒關系!”烏雲波坐下喝了一口茶:“氣在臣妾心,傷在您的身,反正您不用生孩子,沒關系的。”
太後:“……”
小賤人你不得好死!
出了壽康宮的門,乾隆就皺眉看她:“太後是咱們的長輩,你怎可如此氣她?”
烏雲波眼圈一紅:“臣妾心裏不舒服,只要一想到您昨兒晚上險些駕崩,臣妾對太後的态度就好不了!”
乾隆正待說話,就聽她繼續:“臣妾身上之事不宜外傳,更不能叫人看出來,否則有人利用臣妾來對付您和太後可如何是好?”
乾隆一驚,他這段日子只想着如何護好娴妃不叫自己受罪,卻忘了這事兒若是叫有心人知道了會釀出天大的災禍!
便道:“你先回去,朕去跟太後說!”
壽康宮中,太後珍惜小命,這會子正想着要不要把侄女解決了好表表态。
就沒想到,她還沒開始動手,兒子就又回來了。
“呵,皇帝現在想起哀家來了?”見他身後沒人,太後也不想裝模作樣的:“妖孽!”
“皇額娘!”乾隆虎了臉:“此事不得再提!”
太後沒好氣道:“哀家又不傻!”
乾隆:“朕前些日子也大意了,往後還是像以前一樣,态度不可變太多。若是叫人看出來了,額娘啊,咱們娘倆危矣!”
此事雖不能說出口,可一旦叫人琢磨明白了,往後還能有安生日子過?
太後叫他這麽一提醒,也發現事情棘手了:“那要如何做?”
乾隆沉思了一會兒:“就當做什麽都沒發生吧,表妹那裏也叫她出來在您宮裏待着,您好好看着她,就做個答應吧,總不好大張旗鼓的叫人往裏頭打聽。”
太後這會且顧不上侄女的命運,便也沒二話。
母子倆商定之後,乾隆便帶着對命運的擔憂走出壽康宮的大門。
就沒想到,人還沒到養心殿,突然眼前一黑,腹如刀絞,隐有洩露之感。
乾隆:“!!!”
乾隆只覺怒火沖頭,強行爬上轎辇,咬牙道:“擺駕翊坤宮!”
朕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還敢去招惹娴妃!
他捂着腹部,腳下打晃蕩進了內殿,只見烏雲波無精打采的躺在易烊千玺的床上,臉上少了許血色,見他進來也不知道要起身行禮。
“皇上,”烏雲波有氣無力的,擺手叫伺候的人下去:“臣妾月事來了,真的好疼啊皇上!”
疼是不疼的,但不舒服也是真的,畢竟時刻不停的在漏着。
乾隆:“……”
龍臉上的表情寸寸龜裂,乾隆一時呆愣原地,喃喃道:“你來月事了?”
那朕方才的腹如刀絞……是他娘的月事之痛?
草(一種植物)!
朕堂堂帝王,為何要來月事!
不對,為何要有月事之痛!
猛男虎目含淚,視線挪到易烊千玺的床上:“娴妃啊,每個女子都這般嗎?”
烏雲波有些遲疑:“也不一定吧?臣妾可能是前些日子冰天雪地的跪兩個時辰受寒了,畢竟女子若是受了寒,來月事之時會痛不欲生的。”
又嘆了口氣:“女子不易,每次月事都要來七天,這七天還要不間斷的流血和疼痛……實在是太難了!”
啥?!
“七天?”
“天天流血天天痛?!”
烏雲波:“每個人體質不一樣,不一定都是七天的。”
乾隆松了一口氣:“那就好,三五天的也不是不行。”能少就少,最好不來。
“不過臣妾自來都是十來天,要是趕上身子不舒服了,半個月也不是沒有過。”
乾隆:“???”
還他娘的半個月?!
烏雲波看向他:“您怎麽了?”
乾隆眉梢狠狠的抽了兩下:“朕沒事——”
話沒說完,烏雲波挪了下有些發麻的屁股,只覺熱流洶湧,着實不舒服。
乾隆:“……”
乾隆低頭,呆呆的感受了會兒熱流湧動的感覺,而後低頭——
“!!!”
怎麽回事!
朕的褲子上怎麽會有血?!
猛男一下子就哭了:“娴妃啊,這可如何是好啊!”
烏雲波也有些囧,金手指要不要這麽給力,大姨媽之痛也就算了,這模拟的也太認真了吧?
因着想法比較歪,她腦子都琢磨到皇上這血是從哪裏出來的了,因而聽到他的話,下意識的開口:“臣妾月事帶多的是,您拿去用吧。”
乾隆:“……”
你在說甚?!
可恨這會子還得惦記老天爺,乾隆心裏越發的無助:“朕是男子,怎可用月事帶!”
烏雲波就有些為難:“那您這走一路漏一路的,是不是有些埋汰了?”
乾隆:“……”
無奈,七尺猛男只能鬼鬼祟祟的去了屏風後頭,拿着愛妃的月事帶給自己琢磨上了。
烏雲波悄咪咪的伸了頭過去:“皇上,可要臣妾幫您?”
此事難得一見,她不嫌辣眼睛。
“不可!回避!”乾隆聲音嚴肅:“你在易烊千玺的床上別動!”
好一會兒功夫折騰完,乾隆看了看手上的血色,黑着臉洗幹淨,心裏卻有種詭異的滿足感:原來朕也會有月事帶了!
就沒想到,人剛出來,烏雲波就紅着一張小臉,眼睛亮晶晶的:“皇上,龍血從何而來?”
乾隆:“……”
那拉氏你腦子壞了嗎問這個?
這話問的很是紮心,那點子滿足感瞬間就沒了,乾隆聲音冷了下來:“此等污穢之事休要再提!”
烏雲波倒也識趣,這玩意兒到底算是人家的私事,他說不提,那便不提吧。
乾隆臉色稍霁,一下午都沒挪窩,跟她一塊兒窩在易烊千玺的床上“養身”。
結果到了晚上,因着娘倆商量的事兒,太後便辦了一桌酒席請他們過去,打算叫她和鈕钴祿氏握手言和。
“事關重大,你放心,這只是表面上的,私底下,朕絕對不會給鈕钴祿氏好臉的!”乾隆保證。
烏雲波沒什麽意見,下床後挽着來了大姨夫的皇帝漫步而行。
只是乾隆本身就流了不少的血,晚上為了不叫太後看出來又強撐着灌了不少酒,剛用完膳,人便暈暈乎乎的了。
真答應見狀,想着自己要戴罪立功,便主動過來:“太後,娴妃娘娘,妾扶皇上進去歇着可好?”
太後有些遲疑,烏雲波抿嘴一笑:“去吧,本宮來了月事,也是不好伺候皇上的。”
太後對她不妒的模樣很滿意,拍拍她的手安慰:“這是哀家的寝宮,皇帝不會胡來的。”
話音剛落,裏頭的真答應便尖叫出聲:“啊!血!”
“啊!月事帶!”
“啊!皇上竟然裹了月事帶!”
太後猛的扭頭,牙關磕絆:“月事難道也……”
烏雲波神色凄婉,點頭:“皇上用的還是臣妾的。”
太後:“……”
額娘的好大兒啊!
你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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