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人設崩了! 換言之,他被人給綠了!……

乾隆:“……”

乾隆:“!!!”

您這也沒比奴才那玩意兒好多少啊!

吳書來的話在耳中回蕩, 乾隆低頭看看自己的,再隔着吳書來的衣服掃了一眼他的,內心瞬間就絕望了。

他可才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啊!

太子病歪歪的能活幾歲沒個數啊!

關鍵是……他家是真有皇位要繼承的啊!

乾隆木然的抓着錦被給自己蓋好, 坐在易烊千玺的床上一動不動,跟那晚被娴妃糟蹋後的神色一模一樣。

就在此時, 烏雲波穿戴好叫人扶了出來。

耳中聽到輕微的腳步聲, 乾隆陡然從幻想中驚醒, 豁的一下轉頭看了過去。

同時,烏雲波也将還有些微濕的發絲挑到而後:“皇上您沒事吧?”

乾隆本來還在強撐,不知怎麽回事, 聽到她這話後,倔強的淚珠終于掉了下來,“愛妃,朕好苦啊!”

烏雲波叫他這眼神看的心裏毛毛的,忍不住退後了一步:“您這也沒出什麽大事,該原諒就原諒吧,到底是您親額娘呢。”

哪知道乾隆看她這動作,還以為她知道自個兒傷着了哪兒了,不由惱羞成怒:“你說的倒是容易!合着受罪的又不是你!”

烏雲波心說茍男人你還學會了大呼小叫是吧, 趕忙看向吳書來:“沒見着皇上說受罪呢嗎?太醫呢?給皇上看好了嗎他們就敢走?趕緊的,把太醫再請過來, 給皇上好好看看!”

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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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眼角抽了抽,吳書來自然明白這事兒不能叫外人給知道。

可烏雲波就跟沒看懂似的, 見吳書來不動, 難得的發了一頓脾氣:“本宮使喚不動你了是不是?皇上遭了這麽大的罪你難道就不知道心疼?你不去是吧?”她點點頭:“不去行,本宮親自去請!”

乾隆:“……”

就在她大跨步的一瞬間,乾隆感覺某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頓時眼淚都下來了:“等等!”

腿部肌肉因疼痛不停的顫抖,乾隆咯着牙重新并攏雙腿,看向烏雲波的雙目無神極了:“朕錯了,朕不該對你大呼小叫的,朕沒事了,你坐着吧。”

烏雲波便上前,一屁股坐了下來:“好心當成驢肝肺!”

屁股猛的一抽,乾隆面色瞬間僵硬起來:“對,是朕錯了!”

朕可求你了,動作慢一點,真的太痛了!

乾隆不着痕跡的将手伸進被窩,揉了揉僵硬的腿,面色這才有所緩解。只是看着娴妃一身無事的模樣,也明白自己被她給騙了,便強忍着殺心,道:“今日之事又是為何?娴妃,朕是皇帝,不可能總是這麽陪着你們胡鬧。”

烏雲波:“……”

我的媽拳頭已經硬了!

真的,換了別人代入感也會很強的!

這要是她沒個金手指,估摸着早就被他們母子倆給搞嗝屁了。

講道理,太後是“短暫失憶”了沒錯,可她自從乾隆知道了金手指的存在,可壓根兒就沒有上蹿下跳過啊!

哦,當婆婆的看不慣兒媳婦說要給個教訓,她又沒有上帝視角,怎麽知道太後她想幹嘛?

這麽一想,烏雲波的笑更甜了,本着搞不死你也要惡心死你的原則,道:“那臣妾恭恭敬敬的,也沒想着太後折騰人的招數有這麽多啊!”

“不過皇上您也不必生氣了,臣妾現在說什麽都跟挑撥你們母子關系似的,反正您也沒死,這事兒該過去就過去吧。”

乾隆:“……”

沒死是沒死,可罪受的一點都沒少啊!

本以為額娘那邊不被老天爺惦記是個好的開端,沒想到開端是開端,可他娘的卻是要命的開端!

到頭來,小醜竟是朕自己!

知道真相的我只能選擇眼淚掉下來!

……

媽是親媽,不能打不能罵的,還真拿她沒轍。

只打罵雖不會有,可烏雲波那邊想着那個叫趙嬷嬷的那日手法娴熟,便也叫人去查了。

這一查可不得了,因着行宮這邊沒有主子常住,那趙嬷嬷在這裏頭跟一手遮天也差不多了。

待一日午後,烏雲波帶着人查到了一片荷塘,并從底下撈出累累白骨之後,忍不住低頭幹嘔了起來。

“娴妃呢,娴妃去哪兒了,快把娴妃叫過來!”乾隆這邊處理完奏章正準備休息會兒呢,結果捂住胸口就吐出了幾口酸水,頓時大驚失色,叫着要看到娴妃。

“娴妃娘娘,皇上有請!”吳書來氣喘籲籲的找到了荷塘邊。

烏雲波叫人将太後身邊的趙嬷嬷捆了,事後自會有人去處置,自個兒則急急忙忙的跟着吳書來去看那個茍皇帝又是怎麽回事。

待看到娴妃進來,乾隆驚恐的目光這才有所緩解:“娴妃,你方才是不是有什麽不舒服?!”

烏雲波手腕兒都叫他給抓紅了,掙脫後才道:“臣妾只是帶人查了趙嬷嬷一事,并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怎麽會沒有!”乾隆聲音變得尖細:“朕吐了!朕方才都吐了!”

會不會兩三個月之後,朕就大了肚子!

男人生子這個想法簡直是太恐怖了,乾隆就跟抓救命稻草似的,抓着烏雲波的手不肯撒:“你是不是有了?”

就算他嫌棄兒子少,也不想要兒子是自己生的呀!

吳書來就在一邊抽泣:“是啊娘娘,皇上萬金之軀,如何能生兒育女?”

烏雲波冷笑:“既然如此,吳總管,煩請你去太醫院要一碗堕胎藥來,本宮這就親自喝了。”

開啥子玩笑,懷沒懷孕,她心裏能沒點數嗎?

可乾隆這會兒是真擔心自己要生孩子,便也就沒拒絕。只見烏雲波卸下手上的護甲,柔柔的看了過來:“皇上您放心,往後這孩子啊,臣妾保準兒讓您一年打倆,五年打仨!”

“殺他個片甲不留!”

乾隆:“……”

一年打倆、五年打仨?!

乾隆感動的都哭了:“倒也不必懷這麽多。”

哪知道烏雲波死死摁住他的手,一臉的不容拒絕:“為什麽不能?”

“臣妾為您開枝散葉本就是理所應當的!雖然老天爺弄錯了懷孕生子的本分,可沒關系,臣妾除了心疼您,便是孩子也不在乎的!打着打着,指不定孩子知道走錯了路,就該往臣妾肚子裏來了呢?”

乾隆:“……”

還是別了吧,朕怕孩子找到正确投胎路之前,朕就已經下去排隊了。

所以想象了一番凄慘小月子的景象,乾隆氣的當場就拔刀了。

烏雲波眼睛眯了起來,挺着胸膛往前送:“喲,您這是要砍了臣妾啊?”

“來啊!對着脖子這兒砍,血飙的快,保準兒活不了!”烏雲波側了身,将白生生的脖子露在刀鋒下:“就是這兒,您可別手抖砍錯地方了,要是疼個半死再咽氣兒,那受的罪可就更多了!”

乾隆只覺怒發沖冠,烏雲波說的越多,他的臉就越黑。

終于——

刀鋒狠狠落下,又在肩膀處猛的停頓,而後用刀尖兒挑起慘死的蒼蠅屍體,怒道:“該死的東西,什麽玩意兒都敢往朕的愛妃肩膀上落?!”

烏雲波:“???”

宮廷版影帝啊這是!

乾隆哼了一聲,哐當一聲扔了刀,而後過來攬住他愛妃的肩膀:“你瞧瞧你,就是嘴上不饒人,朕方才可是叫那個蒼蠅給吓壞了。愛妃如此美貌,若是叫那東西吓着了,朕會愧疚的睡不着覺的。”

烏雲波眼神閃了閃,順着他的話往下說:“您也真是,吓得臣妾以為您真的想要動手呢!”

乾隆笑了兩聲:“別亂想,朕就是對自己動手也不會對你動手啊!”

那是,對自己動手還能活,對她動手怕是得當場殺青領盒飯了。

“是您別亂想才是,臣妾今日不過是因為看着那麽多屍骨有些受不住罷了。”烏雲波回道。

“那就好,”乾隆松了一口氣,“朕也是舍不得你受罪。”

兩個主子有說有笑的,吳書來聽的心裏凄涼極了,心說皇上可真是苦到了姥姥家,瞧這費心費力的樣兒,在朝堂上跟那些老狐貍周旋時都沒這麽費勁!

就可惜,現在遇上了真狐貍,跑都跑不掉。

到了晚上,被乾隆半軟禁的太後尋思着這麽下去不是享福是受罪,便安排了小宴,希望能緩和母子關系,還特地點名說将娴妃帶上。

太後嘛,自然不會願意給兒子的小妾賠罪。

可乾隆想着往後餘生幾十年,怎麽也得叫這兩個最重要的女人和睦相處才是,便說了不少的好話,才把烏雲波帶了過去。

夏日晚上,涼風習習,兩人一路有說有笑的走着。

“臣妾給太後請安,太後萬福金安。”禮儀上頭,烏雲波一向不會出錯。

就沒想到,話音剛落,太後便哭了起來,過來抓着兒子的手:“皇帝啊,哀家怕了!真的,哀家也不知道趙嬷嬷狗膽包天的敢欺瞞哀家啊!”

到底是親額娘,太後這麽一哭,乾隆心裏就嘆了口氣,親自扶着她往裏頭走:“您也是,身邊什麽得用的人沒有?朕親自給您送來的秦嬷嬷最是規矩不過了,往後啊,還是叫秦嬷嬷幫襯着您,也省得這些心腸歹毒之人再來哄騙您。”

到底血緣關系在那呢,母子二人不說完全和好,但面上也過得去。

又說了會兒話,乾隆尋思着夏日天熱,行宮怕是還要住些日子,便道:“宮中也沒個正經的主子,行宮又發生了這等大事,額娘您不如過些日子回宮,免得有個什麽沖撞?”

太後聽他這般說,眼淚立刻就下來了,哽咽道:“哀家明白皇帝的意思,只是哀家老了,皇帝啊,你膝下只有三子一女,哀家着實放心不下啊!昨兒晚上哀家夢到了先帝,先帝質問哀家為何沒有替皇帝好好打算,問哀家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啊!”

烏雲波心說先帝要真是托夢,看着兒子凄慘成這副模樣,怕是夢裏就把咱倆給掐死了!

只是這是人家母子倆情感發揮的時刻,她只需要站着給布菜就成了。

對,沒錯兒,這是乾隆主動要求的!

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愛妃啊,朕知道委屈你了,但你在額娘那邊若是做小伏低一番,回頭她覺得沒意思也就不會折騰你了!你放心,你在那邊受了多少的罪,朕回頭就補償你多少!”

所以為了他嘴裏的補償,烏雲波難得善心大發的将副格空了一個出來,畢竟咱還指着掙錢呢是吧?

事後證明,這個男人吶,他果真說話算話!

烏雲波特俗,因而在乾隆問她要什麽補償的時候,她二話不說要了金銀。

這會子補償到手,她正跟容嬷嬷坐在易烊千玺的床上數着呢:“嬷嬷啊,你說這麽多金子,回頭皇上就算看不上本宮了,咱們活到老也是夠的吧?”

想想皇宮的物價,容嬷嬷仔細想了想,搖頭:“主子,這個不夠,要想活的好,您回頭可得多要些才是。”

烏雲波一想也是,皇宮物價貴的離譜,她可得早早的把養老銀子給備上。

就沒想到,當她晚上抱着盒子當愛人睡的時候,床底下漸漸傳出了聲響,而後一個一身夜行衣的人就這麽爬了出來。

因着那死去趙嬷嬷的龍抓手,乾隆這些日子別提多修身養性了,就是為了好好養身子。再加上烏雲波睡覺又不喜歡有旁人守着,所以這會子那黑衣人出現的時候,她小呼嚕打的正歡快。

那黑衣人小心翼翼的用匕首挑開紗帳,本想順手解決了,結果發現易烊千玺的床上之人有着絕色容顏,到底猶豫了那麽一瞬。

就是這一猶豫,烏雲波抱着盒子的手一推——

哦豁!

那麽大一盒的金子!

黑衣人頓時呼吸急促起來,膝蓋半跪在床邊,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要去抓那盒子。

就沒想到,烏雲波睡夢中覺得胳膊有些酸,伸懶腰的時候,好死不死的伸手把黑衣人的面罩帶頭巾給扯了下來。

黑衣人:“!!!”

看來是要滅口了!

覺察到手裏的觸感不對,烏雲波緩緩睜眼,借着床頂夜明珠的光,一張帥絕人寰的臉就這麽印入眼底。

口中喃喃:“我是在做夢嗎?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男人……”

關鍵是,這男人的頭發是全的!

不是禿的!

我的媽,這麽個發量,她肯定是在做夢!

黑衣人此時已經将匕首挪到了她的枕頭旁,聽到這話,眸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輕笑一聲,捂住了她的嘴:“娘娘……是覺得在做夢嗎?”

黑衣人倒也不傻,行宮裏本就有他們的人,雖說那密道口是最近才發現的,可能住這麽大屋子的,定是那茍皇帝的女人!

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碰到皇帝的女人,黑衣人眼底興奮起來,眼角再瞥到旁邊那一盒的金子……要是能騙的皇帝的女人給他們造反籌備資金就更好了!

烏雲波:“……”

娘娘?!

混混沌沌的腦子瞬間醒了過來,茍皇帝怎麽回事,守衛這麽薄弱的嗎?

她怎麽又碰上刺客了!

“嗯?”就在她愣神的時候,那黑衣人輕佻的擡了她下巴:“娘娘的夢可醒了?”

烏雲波回神,瞬間進入狀态,羞澀道:“醒是醒了,可你能先下去嗎?”

二話不說就先把乾隆的名字按在了第二個副格上。

“娘娘确定要我下去?”黑衣人勾唇笑了笑,一個反手就把人抱在了懷裏:“這樣如何?”

烏雲波:“……”

這刺客膽子還真大,不趕緊的幹活兒,竟然調戲皇帝的女人來了。

她這會兒沒空思考乾隆會把誰抓在懷裏,只浪裏浪氣的看着他:“閣下能進來行宮,想必也不是什麽無名小卒,不如咱們坦誠一些,也好叫本宮知道知道……這夜探香閨之人到底是誰?”

黑衣人笑了聲:“露水情緣,何必在乎這些?”

烏雲波心說躲不躲得開另說,她就怕茍皇帝幹出什麽挑戰人下限的事兒來,便道:“先起來吧,你手上有武器,本宮不會叫的。”

“這個我自然信娘娘,娘娘若是要叫人,怕也不會這般……不莊重。”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二人相擁的手臂,眼底輕蔑之色一閃而過。

想着暗線傳出的消息,能有這般容貌的,定然是那茍皇帝的娴妃,黑衣人便附在她耳邊,輕聲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不如——”

烏雲波呵了一聲,心說再帥的男人,這麽上來就油膩也叫人受不了,便飛了個媚眼過去:“本宮可是很放得開的,只是你連個名姓也不給,是不是不太好?”

黑衣人想着這鞑子女人可真是不要臉,但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想着這女人定是比他更怕被人發現,便敷衍道:“我叫阿三。”

阿三是吧?

烏雲波果斷的把乾隆的名字撤了一個下來,換了阿三的上去。

反正這玩意兒真假随意,只要本人親口承認了,那就絕對有效!

……

再說另一邊,乾隆因着受傷,可是睡了幾日的安穩覺。

就沒想到,這大半夜睡得正香呢,結果身體忽然燥熱起來,緊接着便将腳踏上睡着的吳書來撈了起來,一把摟住,還伸手摸了摸對方的小嘴。

吳書來:“!!!”

我的娘咧!

咱家這輩子的清白今晚看來是要交代了呀!

“皇、皇上,您要保重龍體啊,您現在傷着,真的不能做那些事兒啊!”吳書來哭的情真意切,就算做,您也找個娘娘來啊,奴才真的不成啊!

乾隆氣的渾身哆嗦,咬牙道:“別叫任何人,跟朕去娴妃那兒!”

其他的話他一句都不想說,這熟悉的反應,這熟悉的動作,娴妃定不是在跟嬌嫔跳舞!

換言之,他被人給綠了!

吳書來從皇上的動作中得知,娴妃娘娘怕正在幹一些不太體面的事兒。

這麽一想,他看向皇上腦袋的目光不由得就加了點原諒色。

乾隆一路摟着吳書來走,幸好在出門的時候身上的反應消了,便立馬撒開手,以飛一般的速度往娴妃的住處去。

就可惜,他們還是晚了一步。

待他們到時,容嬷嬷已經帶着心腹守好的門窗,不叫任何一個人進去。

可這任何人,自然是不包括皇帝的。

所以當乾隆推開門看到裏面一片血色以及昏倒在血色中的娴妃時,大驚失色:“娴妃怎麽了!”

吳書來頭頂冒汗,忍不住拽了拽乾隆的袖子:“皇、皇上,傅侍衛也在……”

乾隆:“……”

乾隆:“????”

傅恒?!

乾隆緩緩轉頭,看着衣衫不整的娴妃,再看看半掀的床板和傅恒手中的死屍,緩緩道:“你們倆為她自相殘殺了?”

果然!

朕就知道這女人是個禍水!

傅恒:“……”

傅恒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那聲音聽着就叫人頭皮發麻:“回皇上話!奴才今日在外頭巡邏,底下有人來報說有一處地方似有塌陷,便親自帶人過去查探,而後發現了一密道……”

乾隆驚疑不定的看着他:“你是說這密道通往娴妃的床底?”

傅恒正要答是,乾隆就暴怒起來:“混賬東西!若真是如此,那個怎麽說!”

傅恒看着自己手中抓着的屍體,撲通一聲扔了出去,道:“奴才走到盡頭才發現不對,而後似乎聽到了娴妃娘娘的聲音,緊接着,便聽到娴妃娘娘驚呼一聲,而後這屍體便落到了床下。”

還和他碰了個眼對眼,吓壞他了!

乾隆牙齒咬的咯咯響,指着地上的屍體:“你看看他,再看看你!你覺得朕會信嗎!”

“一個兩個的,長的這麽好,還死了一個!”

“朕怎麽知道是不是兩個奸夫争風吃醋才動手的!”

傅恒:“???”

不是,長的好是我的錯嗎?

長的好就要偷姐夫的小妾嗎?

一直在裝暈的烏雲波:“????”

我的媽茍皇帝你瘋了!

哪有人上趕着給自己戴綠帽子的!

還一戴就是倆!

早知道她就先把人睡了再捅死的,好歹也是一帥哥。

乾隆還在那裏狂怒:“真要是你們說的這般,外頭為何會有那些人在守着!”

傅恒:“……”

傅恒是真的冤枉:“姐夫!我就是怕叫人說閑話,才叫容嬷嬷守着,打算把這刺客的屍體拖走後再離開的啊!”

天可憐見的,他真的是一片好心,衷心為姐夫啊!

烏雲波叫這茍皇帝氣的都快哆嗦了,心說咱怕黑衣人來一刀把你捅死了,合着在你眼裏,咱就是個随時随地準備出軌的女人是吧?

這一氣,胳膊肘就不小心拐到了床邊的盒子,裏頭的金子嘩啦啦的掉了下來。

乾隆:“!!!”

乾隆瞪圓了眼睛,“好啊!背着朕找奸夫就算了,還拿着朕給的金子養野男人?!”

烏雲波:“???”

烏雲波跐溜一下跳了出來,擡手就給了他一巴掌:“茍皇帝,你侮辱我的人格不要緊,但你不能侮辱我的金子!”

吳書來:“????”

完了完了,咱家的房子徹底塌了!

“我這輩子只要活着,就能給你戴無數頂綠帽子,但我決不允許這些帽子來玷污我的金子!”

馬德,老娘上輩子就算是影後,也沒買這麽多金子抱着睡過覺啊!

誰都不能侮辱她對金子的愛!

傅恒:“???”

嘶!娴妃竟然敢對皇上動手!

乾隆也驚呆了,捂着臉都快說不出話來了:“你、你……”

烏雲波頂着半張臉的血,叉腰:“要不是我機智要了他的名字按上去來承受傷害,這會兒就該他欺負了我再來一刀把你捅死了,你以為你還能在這裏大呼小叫的?!”

“為了你,我可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刺客弄死的,你呢,二話不說就暗罵我水性楊花!”烏雲波聲兒大的厲害,揪着乾隆是又打又踹的。

“呸!死渣男!”

吳書來和傅恒早就聽呆了,後者雲裏霧裏的被前者拖了出去。

乾隆被掐的那叫一個滿臉桃花開,回過神來後,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名字按上去承受傷害?”

朕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

烏雲波:“……”

糟了,人設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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