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章節
現象嗎?”
“這個……”武守業似乎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您是銷售經理,對這個還不清楚?”
“那……”武守業張了張嘴,“那應該還是有的,偶爾也會碰上。”
“嗯。”莫然微微點了點頭,“二樓的樓道門和逃生門的鑰匙,您有嗎?”
“沒有。”武守業很篤定地搖了搖頭,“那兩把鑰匙,只有他們實驗室的三個人有,別人都沒有。”
“這是為什麽呢?”莫然覺得武守業跟阮德發共事了這麽多年,也許了解得會更多些。
“保密吧,反正他挺不喜歡別人跟他打聽技術細節的。”
“您也不行?”
“我當然不行,我是銷售,打聽這些事情犯忌諱。”武守業一本正經地說。
“能問一下您昨天晚上七點到九點之間在做什麽嗎?”
“我……”武守業想了一下,“我五點多約了個剛認識的客戶一起吃飯,吃到八點多,然後就回家了。”
“能透露一下那個客戶的姓名和聯系方式嗎?”
“這個……”武守業猶豫了一下,從貼身的衣兜裏拿出了一張名片,“就是這個人,不過,你們要是這麽打聽……”
“您放心,我們只是留着備用而已。”莫然一邊說,一邊在小本子上一筆一畫地記下了名片上的信息。
打發走武守業,莫然問張新梧:“你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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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新梧皺着眉毛:“夠滑的,不過我看他沒那個膽子殺人。”
“應該是,不過我覺得他說昨天晚上和這個人吃飯,沒準是撒謊了。”
“怎見得?”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皮下垂,視線也躲開了,似乎是不敢和我對視,而且手有些出汗,這張名片上他握過的地方都有點濕了。這裏面恐怕是有鬼吧。”
“那現在我就給這個人打電話。”張新梧一邊說一邊去摸手機。
“沒必要。”莫然搖搖頭,“他應該正打着呢,就算你撥過去也是占線。等能打通了,他們的供也就串好了。他能把這張名片給你,就說明這個人跟他的關系足夠好,甚至能幫他做僞證……嗯,沒準他早就想好讓這個人給他做僞證了,所以才會把這張名片帶在身上。而他強調這個人是他剛認識的新客戶,其實也是想撇清兩人之間的關系。”
“那……”張新梧猶豫了一下,“要拆穿倒也好辦,不過現在……”
“現在應該還不是時候,再等等吧。”
人事經理兼辦公室主任蘇玉青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身材肥胖,但臉上的表情卻不像普通的胖人那樣讨喜,反而是一臉的愁雲,愁得稍有些讨人嫌。
莫然照例又問了那三個問題:阮德發平時和什麽人有矛盾;阮德發最近有什麽異常;昨天晚上七點到九點她在哪裏。
而蘇玉青的回答也跟前幾個人差不多,她并不清楚阮德發平時和什麽人有矛盾,最近有什麽異常情況,而昨天晚上七點到九點,她正在自己家的小區前跳廣場舞,因為跳得太盡興了,直到晚上九點半才散,有很多人可以為她作證。另外,由于噪音太大,有人打了110,警察來之後說了他們兩句,蘇玉青還代表跳舞的諸位和警察交涉來着,那位警察應該也可以給她證明。
對于蘇玉青所說的跳得很盡興,莫然有些懷疑:“我看您愁眉苦臉的……”
“還不是因為早上起來看股票,結果發現又跌了嘛。”蘇玉青說到這裏臉上更陰沉了。
莫然皺皺眉,他還以為蘇玉青發愁是在為阮德發的死而傷感,想到這裏,他不禁問了一句:“您和阮德發也算是老同事了吧。”
蘇玉青似乎并沒有聽出莫然話裏責備的意味,她點了點頭:“是啊,我們基本上是前後腳進的公司。”
“那您……應該知道阮德發的工資水平吧。”莫然費了老大的勁才把“怎麽一點不關心阮德發的死”這句話給咽了回去。
“他……一個月差不多四千多吧。”
“四千多……”莫然不禁想到了阮德發那沒工作的老婆、在外地上學的兒子和那輛車。
“他掙得算高的,我一個月才兩千多,我們這兒反正是沒轍了。”說到錢,蘇玉青開始抱怨了,“總也留不住人,都跑了,也就我這樣的,沒別的地方去,只能指望着這兒給養老。”
“那個,”莫然咳嗽了一聲,“要不先這樣吧,回頭如果再有什麽問題的話,我們再跟您聯系。”
把蘇玉青打發走,莫然和老張還沒顧得上說一句話,技偵就給他們打電話了,說是在樓外面的緊急通道——那個生鏽的鐵樓梯——上有了些新發現,讓他們趕緊過去。
于是莫然只得暫時打消了對會計和出納問話的想法,和張新梧收起小本子就去了現場。
具體的位置就在他們發現的那個新斷口上方、二樓的緊急出口——那兩扇鋁合金門旁高一米左右的角落裏,一滴不太明顯的血跡粘在水泥牆壁上,因為血滴的顏色已經發黑,所以不太容易辨認出來。
莫然看了看那個斷口,又看了看這滴血跡,不免有些疑慮:“這滴血是怎麽弄到這裏的?”
旁邊的一個技偵端詳着那滴血跡的形狀:“嗯,不太像噴濺的,滴落就更不對了……看樣子倒像是蹭上去的……”
“蹭上去的是說……”
技偵看了看那個斷口,走過去比了比長度,然後把腳放在斷口的下一級:“你看,沒準是這個人左手拿着沾了血的什麽東西,走下樓梯的時候,這個臺階忽然斷了,他沒站穩,摔在樓梯上。這時他的兩只手都下意識地要抓住什麽,結果左手上抓的東西碰到了牆壁,把血也蹭了上去。不過他事後好像想擦掉這塊血跡,你看這旁邊好像還有擦拭過的痕跡,但血已經洇到牆體裏去了,所以擦得不是很幹淨。”
“他為什麽想擦掉這塊血跡呢?”
“這我就不清楚了。”技偵看了莫然一眼,心想這個問題的答案也不該由技偵給出啊。
莫然沒再說話,他摸了摸下巴,仔細盯着那塊血跡看了半天,腦子裏卻仍然是一團亂麻,一點頭緒都沒有,而這時牆外又開始吵吵起來。
張新梧連忙扒住樓梯欄杆,探出頭高喊道:“怎麽了?”
外面搜索的警察也擡起頭回應:“有發現,可能是兇器!”
張新梧連忙喊道:“等着,我們馬上過去。”然後兩人便回到樓內,從裏面的樓梯下了樓,然後跑出正門,順着圍牆跑到了發現兇器的地方。
這裏的雜草很深,看上去像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外面的路上也拉起了警戒線,莫然他們跑到跟前的時候,一個警察正托着一個布包和一雙棉紗手套,旁邊有個技偵端着照相機,看樣子是剛拍完照。莫然看了看那個布包,包得有些松散,形狀倒是很像一把匕首,外面像是一塊毛巾,毛巾和手套上面都有些斑斑的像是血跡的痕跡。“打開。”莫然随即便命令道。
裏面是一把水果刀,刀刃上也滿是血跡。莫然看着這把刀想了想:“有刀鞘嗎?”他發現這把刀既不是彈簧刀,也不是折疊刀,這樣的刀應該配有一個刀鞘,否則不好攜帶。
“沒有。”警察搖搖頭,“只找到這些,還發現有刀鞘。”
莫然拿出證物袋,把這三樣東西分別裝了進去,“這東西在哪兒找到的?”
“就在那兒。”警察指了指腳邊的草叢,“就在草叢裏,從外面看不太出來,我們是用棍子扒拉出來的。”
“再找找看有沒有刀鞘吧,這個我先拿去讓他們辨認一下。”
莫然讓韓炜和顧滿花辨認了這三樣東西,他們都認出毛巾其實是實驗室的抹布,手套則是實驗室的勞保用品,至于那把刀,兩個人全都直搖頭,說根本沒見過。
莫然想了想,問張新梧:“阮德發的辦公室和實驗室裏有沒有發現刀鞘?”
張新梧搖了搖頭:“沒有……”他頓了頓,“哦,不過當時并沒有發現這把刀,所以,也可能有,但沒注意。”
“再找找吧。”莫然想了想,“你在他車裏發現的那幾張報紙呢?”
張新梧看着這把刀,忽然打了個激靈:“要說,那報紙的印子……應該正好當刀鞘用。”
莫然微微點頭:“再比對一下。”
張新梧咽了口唾沫:“這,這……”
他還沒“這”出什麽來,自己的手機又響了,這回是法醫打來的:“老張,跟你們領導說一聲,他讓我們查的那塊血跡,血型倒是和阮德發的一致,但好像比其它血跡凝結得要慢一些。我們可能漏了點兒什麽,得再重新勘查一遍現場。”
張新梧挂上電話,把法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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