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遇鬼甩不掉

作者有話要說: 頭一次發文,不是很懂,請諒解。但是絕對會認真堅持寫完,希望大家支持~

窗外的陽光透過半掩的窗戶照射到女子熟睡的臉龐上,女子皺了皺眉扯過被子捂頭,随後不安分的在被子裏扭了兩下,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幾縷青絲淩亂的搭在額頭,女子随手拿過桌子上的木梳刮了兩下那種不能算作頭發,只能算作雞窩的毛。眼睛掃過那張白色的紙條:

乖女兒,爹和娘游山玩水去了,你若是一個人不好玩就下山去吧。乖!

夢知無語,那兩只到底有沒有作為前輩的自覺?

随手取下旁邊衣架上的衣服穿在身上,對着鏡子轉了個圈,随即覺得藍色真是好看極了,松松挽了個發鬓,從一旁的抽屜裏取出一朵用藍色布條編成的花別在頭上,雖然這朵花讓人看上去很□。又把所有的抽屜翻了個遍,發現只有幾兩碎銀子。

再次無語,那兩只用不用把錢財都搜刮幹淨了才走?

走出竹屋,到一旁的井裏打了一盆清水,拿帕子洗了洗臉,頓時一陣清爽。回頭看見院子裏曬了一地的草藥,唔,好像房頂上也曬得有?夢知扳起手指算了算,遺憾的發現不到今天傍晚是無法把這些東西收拾完了。

黑線萬丈:“那兩只用不用這麽坑!我真的是他們的女兒麽!”

夢知認命的開始收草藥并且分類,忙活了一天,全身都是草藥味,頓時覺得自己都要變成草藥了。看着太陽就要落山,随手拿了件換洗衣服,幾個火折子,幾個餅子,一堆的瓶瓶罐罐和那幾兩碎銀子就出了門。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微弱的月光透過樹叉投下斑駁的影子,冷風吹過,搖晃的樹幹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響。夢知背着包裹,在矮小的灌木叢中深一腳淺一腳的踩着。透過樹枝的空隙望天,一輪圓月選在空中,只是月亮周圍有一層薄薄的水霧,使得那月亮怎麽也看不真切,就像長了毛一樣。記得以前有一個老人說過,這種毛月亮的天象最是不吉利,菩薩不開眼,陰魂四處飄。一陣風吹過,一片枯葉落在她的發間,夢知只覺得後背一涼,打了個冷顫,開始無比怨恨自己幹嘛要趁夜下山。

索性點了個火折子,微弱的火光在風中搖曳,彎曲成詭異的造型。夢知管不了那麽多一個勁的往前走,可是不管怎麽走,卻仿佛一直在原地繞圈,心下疑惑,忽然看見月光在地面投下的長長的影子。沒錯,自己是該有影子的,影子的位置也沒錯,可是,怎麽着也不該有兩個影子吧?

夢知忐忑的回頭,看見自己身後立着一個人,那個人長發飄飄,一身破爛的白衣迎風飛舞……只這一瞬,手裏的火折子驟然熄滅!

“鬼啊——”

慘絕人寰的聲音在山林中回響,夢知吓得臉色發白,腳步發虛,一個趔趄往後滑去。身後是一個土坡,眼看就要向後栽倒,那個鬼魅一般的人立即向他伸出手,抓住她的那只手往他身上一帶,夢知天旋地轉間就被帶到了臂彎裏。一股淡淡的香從那人身上浸來,那種酥骨的香仿佛要鈎走人的靈魂。她只覺得全身發麻,動也不敢動。她微微睜開眼借着月色審視着鬼的尊榮。

那是一雙大而清澈的眼睛,似乎可以透過這雙眼看到遙遠的星空;長而濃密的眼睫微微上翹,如蝶翼;高挺的鼻梁,月光下泛着白玉一般的瑩潤光澤;薄薄的嘴唇,泛着淡淡的粉紅,如同夜間盛開的薔薇;青絲淩亂,鍍着淡淡的銀輝。本是少年稚氣的臉龐,卻因這絲豔魅而染上了一絲邪氣。

這一愣神就愣了不知道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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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少年的手也不怎麽冷,帶着微微的熱度。這麽說他是人?不,也有可能是白天屍體暴曬得久了,晚上還有着點餘溫。

“那個,請問您是哪路神仙?”

少年不說話,只是把她放開。

還好,不是暴力分子。

安心:“其實你是人吧?”

少年說:“我什麽都不記得了,你帶我走吧。”

什麽!

顫抖:“那個,我耳朵不好,您再說一遍好麽?”

少年沉默。

夢知趁着這個空當撒腿就跑,開什麽玩笑!作為一個只會點花拳繡腿的弱女子有什麽理由去招惹一個似人似鬼的說話古怪的行為比說話更古怪的來路不明的可能還有點弱智的家夥?

夢知跑了很久,随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大喘氣。不過,其實那個少年也挺可憐的。

在一片孤寂的山林裏,衣衫破爛的白衣少年毫無目的的四處游晃,他不記得任何人,也許也沒有任何人記得他,就這樣仿佛被遺棄在時間的角落裏。直到有一日,一個美麗的少女來到這片山林,少年祈求她帶着他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惜少女飛快的跑開,只留給他淡淡的背影和無窮無盡的寂寞……

各種同情,夢知還是決定回去看看,看那傻孩子也不像是個會生存的主,若是在這裏餓死了,也是她的一項罪過。

轉身。

慘叫:“鬼啊——”

少年淡漠的站在她身後,一點聲音都沒有。

“吓死人了!你就不能吱個聲!”

冷淡的:“吱——”

“……”

夢知找了些幹柴火,用火折子點燃,頓時火光大盛帶着絲絲暖氣。從包裹裏取出幹糧扔給他,少年細細的啃了起來,薄唇微微開合與粗糙的面餅子摩擦。很斯文,很誘人。

“你叫什麽名字?”

少年掏出一個牌子,上面刻了栖雪兩字:“可能是叫栖雪吧。”

暈,什麽叫可能……

“你在這裏呆了多久了?”

沉默:“很久。”

“……”

“看見過其他人麽?”

“人?可能沒有。”

“……”夢知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其實你是把人氣死之後自殺未遂反失憶的吧。”

清澈的眼眸望着她:“也許。”

“……”

良久:“你真的沒一點印象?你醒來時在什麽地方?”

少年好看的眉頭皺起:“我醒來時在棺材裏,好像是一處山洞。”

咳咳,這家夥不會真是具屍體吧?夢知一把拉過少年的手,食指中指并攏壓住他的脈搏,脈搏正常!又把手放在他的脖頸出,體溫正常!有影子,不是妖怪鬼魂!夢知吸了口氣,還好是人!看他的白衣雖然破爛,但布料絕對是上等的,人又長得那麽美,莫非是有錢人家的侍寵?因着主子寵愛被其他人謀殺,可那也不至于弄個棺材來吧?還是什麽有錢人家的公子,分明是假死,家人卻沒認出來活生生給埋了?可他是怎麽出來的?

“那你是直接從棺材裏走出來的?”

“自然,棺材沒蓋子。”

真離奇!

“帶我過去瞧瞧!”興奮的。

“不認得路。”理所當然。

“……”

忽然,夢知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你會不會武功?”

搖頭。

奸笑:“騙我!我氣喘籲籲的奔了那麽久,你怎麽可能突然出現在我的背後?”

無辜:“我一直站在這裏,你自己跑回來的。”

是麽?搞什麽!她一直在原地轉圈啊!

聊着聊着漸漸有了睡意。

“你都不問問我是誰?”夢知眯着眼。

順從,“你是誰?”

“我可是小神醫呢!我爹是大名鼎鼎的神醫夢天,世上就沒有他不能治的病!我可是從小就接觸草藥呢,任何毒藥都奈何不得我!我最愛給人治病,只要不是心理上的問題,一般都可以順利解決……”

少年看着那個少女漸漸熟睡,不自覺的微微一笑,也倒在旁邊睡了過去。

陽光再一次将熟睡中的人喚醒,夢知睜開了眼睛,看見少年一臉安靜的睡在自己身邊,陽光落在他小巧的鼻尖,嘴微微嘟起。很柔和的畫面。

炭火已經燃盡,只餘下一層薄薄的灰。

少年睜開眼睛,坐起身:“餓了。”

“……”

雖然這林子暫時走不出去,但夢知從小在山裏長大又精通醫術,所以兩人也不至于餓到傷到。但是,這絕不是說他們喜歡在樹林子裏呆着!

“怎麽可以這樣!這破林子就這麽小點,怎麽轉了六天都走不出去?難不成是鬼打牆?”夢知遞了個餅子給他,這幾天吃野菜面餅吃的臉都青了。

栖雪低下頭,抱怨,“圓形真醜,八角形好看些。”

夢知瞪大眼睛:“八角形?!要不要拿奇門遁甲的格局給你蒸餅?”呃,奇門遁甲?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爹說這林子附近早被高人布置成奇門遁甲的格局,看吧,平時都不要我出門,誰知道我走錯了路竟然把自己給困住了!”

說着話夢知将所有的随身的瓶瓶罐罐都掏出來,“不會是沒帶吧?”

“你在找什麽?”

夢知邊回答邊找:“就是一瓶破解陣法的藥粉,這奇門遁甲分為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鬼知道我們現在在那個門裏!只是轉不出去的話指不定是在杜門裏,暫時沒事。現在不能亂闖,萬一到了死門便兇多吉少了!那藥粉就是用來找生門的。”

少年懶懶的坐在石頭上,微微眯着眼睛,好不清閑。一縷花香吹過,少年閉上眼細細品着那香。撿起地上的白玉瓷瓶,“是這個?”

“就是就是!你怎麽一下就找到了!”興奮中。

“它最好看。”冷淡的。

“沒你好看!”夢知沒好氣。

夢知将藥粉抹到其中一顆樹上,剝落樹皮,割開樹幹,紅色的漿液順着樹幹留下來卻并不浸入土裏,只是順着一個方向流,”跟上!”

于是兩人跟着那紅色的漿液走,沒了又用此法割樹皮。

“神奇吧!這是我們夢家的吸血粉,抹了吸血粉的樹就成了吸血樹,那種漿液喜歡往生門的地方流。別問我它為什麽喜歡,我可不知道!”

兩人又這樣走了許久,見着一條青石板的小徑。

“安全了,順着走下去就行了!”

那紅色的漿液侵到青石板路旁邊的土壤中消失不見。

終于~

大街上有很多人在走。

其實這是廢話。

但是這句廢話足以表達夢知的心情,大街上有很多【人】在走。

這對在小樹林裏也能困個十天的人是多麽和諧的畫面。

走了兩步又覺得不對勁,咳咳,就算咱再長得國色天香,也沒到這種境界吧?上至八十歲老太太,下至三歲小兒,不分男女老少都斜着眼上上下下打量她。夢知被這樣看得頭皮發麻。

“你說,為什麽大家都這麽古怪?”

“也許……是我穿得太少吧。”

咳咳。

美麗柔弱的少年穿着破破爛爛的白衣,頭發随意的散開,眼圈微紅,頸項處紅痕暧昧。真是楚楚可憐。

雖然白衣是他自己搞得破破爛爛的,頭發是很久沒梳的結果,紅痕是因為這季節樹林子蚊蟲比較多,被蚊蟲咬了一晚上肯定沒睡好,當然眼圈紅。

夢知以以手扶額,一把抓過少年:“走,買衣服。”

就這樣一路飛奔進了一家店鋪。

老板娘是個熱情的人,只要能賺錢便全然不顧兩人的作風問題,熱絡的擺出一件件的衣裳大肆誇贊。現下正拿着一件白衣唾沫橫飛的說着:”小姐你看,這白衣的款式設計真是沒的說,像公子這樣豐神俊朗的人正是适合呢!現在就流行白衣少俠這打扮,你看那若善閣的閣主華秋公子,一身白衣多麽飄逸,若是這位公子也着白衣,定然不輸予旁人!”

夢知看着那一身白衣,不知怎麽的就很憎惡似的:”飄什麽,又不是阿飄!像墳頭上的挂青一般,晦氣死了!”

老板娘見着這小姐不吃這套,立刻扯出一件紅衣:”小姐您看這件怎樣?紅色可是夠喜慶!”

雖然紅色是姑娘家的最愛,可是像栖雪這般美麗的人也許着紅色也不錯,随即點頭:”換上看看!”

栖雪到是不在意,麻利的換好衣服從裏屋走了出來,那灼灼的光彩頓時閃瞎了在場者的狗眼。

少年一身俏麗的紅衣如秋日紅楓似火似霞,一轉眼便成了冬雪紅梅傲骨臨風;微翹的妩媚眼波,白玉般瑩潤的肌膚,纖細修長的手指若有似無的拂過肩頭烏發,弱不勝衣的窈窕身段如弱柳扶風。

栖雪走過來,在女子的面前停住:“可以付錢了。”

夢知回神,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人:“合身麽,有什麽不合适的地方說出來,我也好殺殺價。”

“腰帶太緊,還是穿少點更舒坦。”淡漠的。

“……”

老板娘喜道:“小姐這衣裳不貴的十兩銀子而已。”

夢知取出銀子遞給她就拉着栖雪走出了店鋪,只聽見身後老板娘喊道:”本店還有二十件同款衣裳!歡迎各位踴躍搶購!”

夢知不由得嘴角抽搐。

兩人随意走進一家茶館,準備喝杯清茶去去火氣,才坐了沒多久就有一群身穿青衣統一配劍的人走進茶館。

小二連忙招呼:“幾位俠客要點些什麽茶,這大熱天的薄荷茶可最是去火,幾位要不來幾杯?”

那為首的人不耐煩:“随便。”

“好嘞,您稍等!”

其中一個人道:“這大熱天的趕路真是折磨人,摘星大會三個月後才開始,咱這麽着急出來幹嘛!”

那個濃眉大眼的說道:“摘星大會何等重要,各路英雄豪傑都要到場,我鳳蘭教自然不能缺席。只是落城此去路途遙遠恐生變數,早日啓程未嘗不可。”

這時小二端着茶水過來:“各位客官茶水來了。”

此刻夢知想着“摘星大會”到底有什麽名堂,反正無事可做不如去湊個熱鬧!

“小二,結賬。”

“一共是三錢銀子。”

夢知付了錢才發現自己身上只剩下五文錢了,這下可怎麽辦?

夢知漫無目的的走着,看見一群人圍在一堵牆邊議論紛紛。夢知向來是個愛湊熱鬧的主,随即擠進人群,看着那張告示。看完之後大笑三聲:“有錢了!”然後一把撕下告示嬉笑的對一旁的家丁說:“城主的病我治得!”

家丁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想那半百的老名醫都治不好的病怎的也不會被這小女子治好吧。

“姑娘切莫說笑。”

最讨厭人家質疑她的醫術,這就如同你不能質疑酸秀才會做文章廚子會炒菜!

“誰跟你開玩笑,我才沒那個閑工夫!”

“那好,姑娘請随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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