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這就是愛

在赤瀾鎮的時候，那時宇文笙一直在幫着宇文善追墨梨，可是現在，墨白卻突然發現，宇文笙居然跟墨梨‘求婚’了，這……

皇叔搶侄媳？

這刺激有點大了。

墨梨一臉淡漠：“他沒有向我示愛，他只是叫我嫁給他，而我沒有答應。”

其實墨梨只是把宇文笙的話當玩笑了。

畢竟宇文笙只說過一次，之後也都沒有提起過。

聞言，墨白翻了個白眼：“連示愛求婚都沒有？然後叫你直接嫁給他？別說是你，就是我，我也不會答應。”

“你答應才麻煩呢！我對男人沒有興趣。”宇文笙淡淡的道。

“難道我對男人就有興趣嗎？我只是比喻你的态度有問題而已。”墨白沒好氣的道。

“女人是要哄的，就你這種追女人的方式，我敢打包票，你以後肯定娶不着媳婦，除非是看中你身份地位，又或者是你這張皮囊的，否則沒有一個女人會因為你一句‘嫁給我吧’就真的嫁給你。”墨白又道。

宇文笙俊臉有些赤紅：“那……要不你教我？”

墨白：“……”

墨梨：“……”

“我們是來退婚的。”墨梨不得不提醒宇文笙一句，所以墨白怎麽可能教宇文笙追自己。

宇文笙微微一笑，似乎也不意外墨梨的話。

他雖然是個愛情白癡，但不是笨蛋，所以也早就料到，墨白是不會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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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

宇文善摟着顧文婷的肩膀，溫柔的道：“婷兒，這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想，可是……”

顧文婷嘟着小嘴，一臉的委屈，言行中，還有一股妖嬈的媚态：“婷兒很想殿下了，可是殿下您卻未必會想着婷兒吧！”

“怎麽會，我一直想念着婷兒呢！”

“可是聽說墨大小姐長得還不錯，而且天賦又高，婷兒與她比起來，那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您會不會因為她而不要婷兒啊？”

“別胡說八道，我心裏就只有婷兒一個，所以絕對不會不要你的。”宇文善寵溺的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溫柔的哄道。

“若那樣的話，那墨大小姐怎麽辦？她可是陛下認同的兒媳。”顧文婷又一臉擔憂。

“這個你就不需要擔心了，因為我們的事父皇已經知道了，父皇沒有阻止，想必心裏也已經同意，而且墨梨這次到京州是來退婚的，不過父皇并不願意這個天賦異常的兒媳就這麽沒了，所以已經讓幾位皇兄去争取，當然，還有我皇叔。”

“那就好！”

顧文婷嬌媚輕笑，看來似乎松了口氣，可是眼中，她卻閃過一抹陰沉。

讓宇文笙去争取，這個可以有，因為宇文笙向來寵愛宇文善，所以就算宇文笙娶了墨梨，那對宇文善也有好處，但若是讓幾位皇子也去争取，那就懸了。

幾位皇子中，若有誰獲得墨梨的芳心，那對宇文善将來立儲極為不利，那自己成為一國之母的目的豈不是要落空了？

這麽一想，顧文婷立即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她得幫幫宇文笙，絕不能讓幾位皇子得到這樁婚事。

回到宮裏，宇文善就見宇文笙坐在殿堂內。

見狀，宇文善呵呵一笑，說道：“皇叔，今天去找墨大小姐，事情怎麽樣了？”

宇文笙喝了一口茶，然後才淡淡輕語：“不怎麽樣。”

宇文善一愣，然後翻了個白眼：“看來你是無計可施，拿墨大小姐沒辦法，不過也是，以你這追女人的方式，給你一萬年都未必追得上。”

“她說不喜歡我給她來虛的，所以我就直接說讓她嫁給我，這不是挺直接的嗎？為何她就是不答應呢？”宇文笙表示自己其實有按墨梨的意思去做，可是結果不如意而已。

“噗~”

宇文善笑了，笑得很肆意：“我說皇叔，你果然是個愛情白癡，哪有人那麽直接說的？追一個女人，你起碼得跟人家說一句我喜歡你或者是我愛你吧？可你直接叫人家嫁給你，誰會那麽白癡的答應你啊？”

“這麽說來，你跟顧文婷說了那些話了？”宇文笙有些好奇，當初宇文善與顧文婷是怎麽發展的。

聞言，宇文善臉上囧紅：“呃……這個，我跟婷兒不同，我們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說不說，我們心裏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呵呵~”

宇文笙假假一笑：“說了半天，原來你自己都沒有跟顧文婷說過那些話，我又怎麽說得出口？”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說那麽纏綿的話，他好意思說出口嗎？

“咳咳！”

宇文善有些羞澀的清了清嗓音，卻一副淡定的道：“都說了，我們的情況不同，你也知道，我與婷兒是同窗，婷兒與她哥哥顧行寒都是我的伴讀，我們自幼一起長大，所以彼此之間早就不言而喻了，所以說不說我們彼此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聞言，宇文笙沉默了。

宇文善看着他，半響，又道：“皇叔，其實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宇文笙挑了挑眉。

“你……到底喜不喜歡墨大小姐？”

宇文笙優雅的換了個姿勢，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想說什麽？”

“皇叔，我知道你一向喜歡研究奇門遁甲，可是如果不是真心喜歡，你娶墨大小姐，你不會覺得委屈嗎？”

宇文善知道，宇文笙之所以會那麽做，多少也是因為自己的任性。

因為自己不喜歡墨梨，而墨梨也厭惡自己，所以向來疼愛自己的宇文笙才會委曲求全，否則墨梨這個天才将會與他們皇族沒有任何關系。

但一輩子很長，面對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宇文笙會幸福嗎？

似乎知道宇文善在擔心什麽，宇文笙微微一笑：“不會，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愛，但喜歡，是肯定的，所以委屈絕對說不上。”

宇文善瞪大了眼：“不是吧？什麽時候開始的？”

宇文笙支着下颌，似乎也在想着這個問題，但最後，他只能這麽說道：“不知道，反應過來的時候，這裏已經開始為她跳動了，還會因為她的安危七上八下，想到她可能會死掉的時候，這裏也會揪痛。”

宇文笙指着自己的心。

剛開始，宇文笙只是欣賞佩服墨梨這個女子，不管是她的天賦還是她的傲骨，可是漸漸的，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改變了。

直到那天，在離堂的時候，墨梨闖十二誅仙陣，那時，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異常，發現自己會特別擔心墨梨的安危，害怕她就那麽死去。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宇文笙就特別在意墨梨的一舉一動。

看見墨梨的笑容，宇文笙會高興，知道有人要害她，宇文笙也會生氣，甚至為了她，宇文笙違背自己對師傅的承諾。

所以那時候開始，宇文笙就非常确定，他是喜歡墨梨的，但是不是愛呢？

宇文笙真的不知道。

“你個白癡，這不是愛是什麽？”宇文善沒好氣的瞪着眼，不過心裏，宇文善卻沒想到，宇文笙對墨梨的感情已經這麽深。

“這就是愛嗎？”宇文笙依然不太确定。

宇文善點了點頭：“我很肯定，這就是愛，你要是還不清楚是不是，那你就問自一句，若是有人拿着劍要殺了墨大小姐，而墨大小姐又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時候，你會不會為她擋刀？”

“會！”宇文笙想也不想就回答。

“那不就結了？”

宇文善聳了聳肩：“一個人，若是為了另一個人連命都可以不要，那麽這不是愛，什麽才是愛？”

聞言，宇文笙心裏突然敞亮了，也明明白白的了解了自己對墨梨的感情。

“老四，謝謝你！”

宇文笙爽朗的一笑，拍了拍宇文善的肩膀，然後也不等宇文善回應便跑了出去。

看着宇文笙跑遠的身影，宇文善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的！”

宇文善雖然有些抱怨宇文笙的白癡，不過見宇文笙找到自己所愛，宇文善也為宇文笙感到高興，只是在高興之餘，不知為何，心裏卻有些傷感。

也許，墨梨必畢是自己的未婚妻吧！

自己的未婚妻與別的男人在一起，怎麽想都覺得奇怪。

這麽一想，宇文善心中開朗了，也不再去理會那種怪異的心情。

這廂，看着離去不久又回來的宇文笙，墨梨微微皺起了眉頭：“我說陽親王，你這是沒完了嗎？”

“我有話要跟你說。”

“行，那你說。”墨梨無奈的道。

“我喜歡你，不，應該說，我愛你。”

宇文笙認真的表情，完全不像在開玩笑，可是這樣的話，墨梨卻撫着額，嘴角狠狠的抽搐着。

“陽親王，你這是鬧哪樣啊？雖然我是喜歡直接的，但是吧，你的目的我也很清楚，所以不要跟我說什麽喜歡，說什麽愛，我一點都不相信。”

宇文笙給墨梨的感覺，一直都是為了宇文善考慮的好皇叔，為了宇文善，宇文笙曾叫自己嫁給他。

還是為了宇文善，宇文笙什麽都可以付出，就連他師傅給他的鳳浴珠，宇文笙也可以無條件奉上。

所以如今的局勢，宇文善缺了她，地位可能不保，所以不能讓衆皇子得到她，繼而，宇文善請宇文笙出手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再所以，墨梨又怎麽可能會相信宇文笙所說的愛。

而且最讓墨梨懷疑的是，剛剛為何不說？

現在跑一圈回來才說，那就更讓人懷疑了，墨梨甚至覺得，這些話都是宇文善教他說的。

“可我說的是真的，我……”

“行了，別再說了，總而言之，我是不會相信的，你也別浪費口舌了。”墨梨打斷他的話。

宇文笙心中很是失落，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麽才能證明，好半響，他才說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心意是真的，我也絕對不會放棄。”

“随你的便，曉芳，替我送客。”

話落，張曉芳的身影從門邊走了出來，然後對宇文笙說道：“陽親王，請吧！”

宇文笙看了墨梨一眼，無奈的說了句告辭便轉身離開，可是就在他轉身之際，門口卻飛來一柄利劍，直向墨梨而去。

見狀，宇文笙想也不想便撲向墨梨，而那柄劍正好從墨梨剛剛的地方穿過，最後沒入牆內。

“墨大小姐，你沒事吧？”宇文笙問道。

“你不出手，我也沒事，不過……”

墨梨話說到一半就沒了聲音，然後看向門口。

這時，只見一抹矯健的身影從門口走了進來，并且傲然的說道：“墨大小姐，一直聽說你很厲害，本皇子想了幾天，最後還是想來讨教讨教，剛剛，沒把你吓傻吧？”

“老三，你這是在幹嘛？要是我們都沒有發現，你剛剛已經把墨大小姐殺了。”看見來人，宇文笙微微皺起了眉頭，語氣責備。

而來人正是三皇子宇文忠。

宇文忠冷冷一笑：“要是沒發現，那也只能說明墨大小姐還不算是高手，這麽一來，皇叔與四弟所說的‘厲害’恐怕就變成謊言了，否則那麽厲害的一個人，她怎麽可能躲不過，倒是皇叔……”

宇文忠聲音微頓，瞳眸閃過一抹精光：“你也不錯啊！皇侄竟然不知道皇叔也這般警惕。”

聞言，宇文笙心中一驚，暗道：壞了，不會被懷疑了吧？

要知道，自己在衆人面前向來是個靠腦子辦事的人，武力修為很低，所以風醒才會寸步不離的保護着。

但今天，下意識的動作似乎出賣了自己。

宇文忠意有所指的話，墨梨也看了宇文笙一眼，但她卻沒有任何的意外，因為在寧州驿站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了。

不過宇文笙畢竟是因為自己才暴露自己的隐藏，所以墨梨也沒有袖手旁觀，而是開口轉移了宇文忠的注意：“三皇子，你來，是想讓我與你打一場吧？”

墨梨那麽問着，可是不等宇文忠開口，她又道：“不過可惜了，我這個人向上不喜歡做無聊的事，所以除非你有讓我在意的東西，那麽與你打一場也未嘗不可。”

“在意的東西？”

宇文忠微愣，然後又道：“錢？”

墨梨：“我不缺，而且錢這種東西，夠用就好。”

“那就是珍材異寶了，這個只要是修煉之人就沒有不喜歡的，我說得對吧？”宇文忠又道。

“三皇子說得在理，不過可惜，我也不缺。”墨梨搖了搖頭，顯然，并不在意。

若是築基期之前，宇文忠所說的珍材異寶墨梨或者感興趣，可是現在，她那空間戒裏還有一片龐大的藥田呢！

而且與藥王府之間，她也算是‘連系’上了，所以宇文忠這個條件對她來說已經沒有吸引力。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到底想要什麽？不如你直接告訴我，我好給你準備。”宇文忠就是一個武癡，聽聞墨梨很厲害的時候，他早就手癢了，要不是礙于宇文帝，宇文忠恐怕早就沖過來找墨梨一決高下。

所以能忍到今天才跑來，已經不容易了。

“天蠶血，龍尾蝶。”墨梨直接說出兩件靈器的名字，也觀察着宇文忠與宇文笙的神色。

宇文忠皺起了眉頭：“那是什麽鬼東西？聽都沒有聽過。”

墨梨懶懶的挑了挑眉，看向另一旁。

“天蠶血，龍尾蝶？”宇文笙覺得這兩個名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裏聽到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陽親王，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麽？”

墨梨把宇文笙的神色看在眼裏，心裏暗忖，難道宇文笙還知道天蠶血與龍尾蝶的下落？

宇文笙搖了搖頭：“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在哪聽到過，可是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聞言，墨梨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鳳浴珠是玉面真君給宇文笙的，墨梨曾經就想過，或者玉面真君還知道天蠶血與龍尾蝶的下落。

如今看來，玉面真君肯定知道些什麽，而宇文笙想必也是從玉面真君那裏聽來的。

“陽親王，你師傅什麽時候能回來？”墨梨問道。

“不知道，不過大概也就是這一兩個月，因為每年大概這個時候，他都會回來一趟。”宇文笙據實以說。

這一兩個月？

墨梨微微皺起了眉頭。

時間上有些沖突呢！

因為她答應過七爺，一個月後去藥王府，再過幾天，她就必須起程去寧州與七爺會合，可是萬一在她離開京州的時候玉面真君回來了呢？

那她豈不是錯過了？

“你又問起我師傅？難道你有什麽事情要問我師傅的？”宇文笙好奇的道。

記得以前，墨梨綁了他一次，那時候也問過他師傅在哪呢！所以宇文笙感覺，墨梨似乎挺在意他那師傅的。

“對，所以我離開京州的時候，若你師傅回來了，一定要幫我留住。”墨梨也不否認自己的想法，因為只有集齊三大靈器，她才有機會找到那個救她的恩人。

宇文笙聳了聳肩：“雖然不知道你要問什麽，不過應該很重要吧！所以我答應你了。”

“謝謝……”

“喂，我說，你們到底聊完沒有啊？”

一旁，宇文忠嘴角抽搐，等得沒耐心了，這兩個人……

也太無視自己了，明明是他找墨梨切磋，結果怎麽說着說着，他們卻自顧自的聊起來了呢？

聞言，墨梨回頭看向宇文忠，然後無奈的說道：“算了，你想打，那就打呗，省得你以後天天煩着我。”

正好，也可以讓那些皇族都看清楚，她墨梨可不是好欺負的主，所以最好別給她搞什麽小動作。

最後的話，墨梨沒有說出口，但那平淡的目光卻瞬間淩厲了。

“好，那我們出去打。”宇文忠雙眼一亮。

“不必了，馬上結束。”

墨梨的話，宇文忠一愣，不明白墨梨的話是什麽意思，但很快，他就是明白了，因為就在墨梨話落之時，墨梨跟前已經出現成百上千的冰劍，全部都對準了宇文忠。

見狀，宇文忠驚得大叫：“喂喂喂，我們是比武，不是比你的神通，你……你這是犯規啊！”

但回應宇文忠的，卻是衆劍疾飛而來，然後刺入宇文忠的周圍，把宇文忠圍了個水洩不通，也讓他動彈不得。

“三皇子，你輸了！”

“不對不對，我沒輸，是你犯規了，我們可是在比武。”

“三皇子，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難道就因為你是武修，別人跟你比試的時候都得跟你比武？”墨梨緩緩的走向他，淡淡的語調，聽着也是悠然，動聽，但也很是諷嘲。

“我……”

“別太傻了，今天就當是給你上一課吧！”墨梨打斷他的話，然後又對宇文笙說道：“走的時候把他帶走。”

說罷，墨梨也不管他們叔侄還有沒有話要說，直接離開了殿堂。

宇文笙看着宇文忠，最後搖了搖頭：“你呀！真不知道要說你什麽好了。”

雖然一直知道宇文忠是個武癡，與風醒差不多一個德性，不過風醒比宇文忠好太多了，比碼只是喜歡練武，不會亂來。

但宇文忠？

只要讓他發現哪個人厲害，他就一定會與此人切磋，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

所以說穿了就是個令人頭痛的白癡。

之後那幾天，不管是宇文忠還是宇文孝與宇文義，他們都一直往行宮跑，但每次，要麽是墨梨不在，要麽是墨梨已經休息了，所以他們連墨梨的面都見不着，為此，幾位皇子可愁死了。

“兩位皇兄，是不是你們把墨大小姐惹惱了？所以她現在誰都不見？”宇文忠表示懷疑。

宇文義冷冷一哼，反唇相譏：“你幹嘛不說是你自己跑去找人家挑戰，把人家墨大小姐惹煩了？”

“我……我就是想跟她切磋切磋，誰知道她耍賴，竟然跟我比神通，所以我發誓，我一定會打敗她的，以我的武力。”

宇文孝翻了個白眼：“三弟，你就是個武癡，但現在是比武的時候嗎？你可別忘了父皇是怎麽交代的，所以你行行好，別再鬧了可以嗎？”

宇文義也點了點頭：“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聽說今早上墨大小姐還讓人給父皇送去口信，說是過幾天就要離開，似乎是去寧州有什麽事。”

宇文孝：“所以我們得在她離開之前把她拿下，否則父皇要是怪罪下來，這責任誰擔啊？”

“我又沒有錯，而且我若是把她打敗了，以後怎麽樣，還不是我說了算。”宇文忠不以為意。

聞言，宇文孝與宇文義莫不是瞪着他，心中暗道：果然是個武夫，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墨梨若是那麽簡單就能打敗的，那墨梨還叫妖孽嗎？

真要那麽簡單就能完事，他們早就派一個營的宗師去鎮壓了，哪還用得着在這裏想辦法。

“二弟，三弟的話雖然不中聽，武力，我們肯定也搞不定，不過三弟的話倒是給我提了個醒。”

宇文義看着宇文孝，不語，但眼神卻示視他說下去。

宇文孝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的确要打敗她，不過這個敗，可不是普通的敗，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