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賊喊捉賊
“梨丫頭,你是說,陛下已經答應讓我們離開了?”
聽到墨梨的話,墨白很是懷疑,畢竟宇文帝可是很想要墨梨這個天才‘兒媳’,所以怎麽可能那麽輕易放他們離去。
所以想想就覺得很可疑。
“嗯!”
墨梨點了點頭:“不過不是我們,而是我,還有曉芳,你與曉琳暫時留在京州。”
聞言,墨白立即皺着臉,委屈的道:“梨丫頭,你這是要抛棄你二哥啊?”
“滾!”
墨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什麽叫抛棄你啊?只是暫時,暫時,沒聽懂啊?”
“好啦!好啦!知道了。”墨白呵呵一笑,心裏也是無奈着。
其實墨白也清楚,墨梨之所以那麽做,只是為了離開京州,畢竟墨梨已經答應過七爺一個月後會去寧州與他會合。
可是偏偏,宇文帝卻不想放墨梨走。
為了不把宇文帝逼急了,墨梨也只能讓墨白留下來當‘人質’,如此一來,宇文帝也就不擔心墨梨一去不回了。
“可是你怎麽把曉芳也帶去了?”
墨白表示疑惑,而且張曉芳也很奇怪,竟然舍得把張曉琳留在京州,難道張曉芳不擔心仇家找來傷害張曉琳嗎?
墨梨微抿着唇,眼中閃過一抹深沉:“曉芳有事要去處理,那個地方與我要去的地方很近,所以就一起去了,還有,曉琳住在行宮挺安全的,一般人進不來,所以在我們回來之前,你盡量少讓曉琳出去。”
墨白也知道輕重,所以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那你們也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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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墨梨張了張嘴,正要再說些什麽,可是這時,張曉芳卻走了進來:“墨梨,那幾個白癡又來了,在門外呢!”
墨梨一怔,片刻才明白,張曉芳所說的那幾個白癡是指誰。
“他們又來幹嘛?”墨梨一聲嘆氣。
張曉芳呵呵一笑:“他們說是知道你明天要離開京州,想着給你餞行,不過肯定是一肚子的壞水。”
“壞水嗎?”
墨梨懶懶的挑了挑眉,心裏當然也不相信那幾位皇子只是給她踐行,不過……
“好啊,既然他們有這份‘心’,我若是不去,豈不是讓這幾位皇子很沒面子?”墨梨心中冷然諷笑。
她倒要看看,那幾位皇子給她踐行,到底打算做什麽。
因為幾位皇子只說是為墨梨踐行,也沒說要把墨白也請去,所以墨梨也沒讓墨白跟着,畢竟總要給人家機會嘛!
否則怎麽知道這幾位皇子有什麽‘用心’呢!
之後,墨梨他們來到一家酒樓裏。
酒樓的裝修華貴,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人家常來的地方,不過此時,酒樓裏卻出奇的安靜,除了酒樓的老板與店小二,一個閑人都沒有。
“幾位殿下真是大手筆啊,為了給小女子踐行,竟然把整個酒樓都包下了。”
“墨大小姐不必客氣,你是我們宇文王朝的貴客,別說是包下一家客棧,只要你喜歡,把這裏買下來送給墨大小姐也不為過。”大皇子宇文孝趁機讨好。
聞言,二皇子宇文義也不甘落後的道:“墨大小姐,像這樣的酒樓,京州還有好幾家呢!你要是喜歡,本殿下全部都買下來,你想怎麽處置都行,高興了,讓它開着,不高興了,讓它關門也可以。”
宇文忠看了自己的兩位兄長一眼,然後翻了個白眼:“虛僞。”
說罷,宇文忠先行走上樓。
身後,墨梨懶懶的挑了挑眉,心中暗忖:這個三皇子的心性似乎還不錯,起碼不像大皇子與二皇子那般虛僞,只除了……
哎!
宇文忠就是武癡得太厲害了,每天找她切磋,一副非打贏她不可的态度,這樣的人也挺讓人頭疼的。
“你……”
宇文孝與宇文義瞪着那道走上樓的身影,眼裏冒出了火光,若不是礙于墨梨還在這,他們肯定會爆怒。
“上去吧!你們不是要為我踐行嗎?”
墨梨的話,宇文孝與宇文義只好笑呵呵的道:“對對對,你看我們,只顧着跟你說話,來,我們先上樓。”
這是一間靠近街道的閣樓,從閣樓的窗臺上還可以看到隔壁街道的游湖,荷花,景色還不錯。
“自古以來,女以文出衆,男以武稱雄,墨大小姐,你可是當今第一女英豪呢!”進了閣樓,宇文孝又立即贊賞道。
墨梨勾着唇,似笑,非笑,又似乎只是在敷衍,諷嘲:“長殿下說得在理,小女子不才,不懂舞文弄墨,也不溫柔可愛,就是比男人還要厲害的粗俗女子,所以說英豪?呵呵,也挺貼切的。”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墨大小姐也一點都不粗俗,我就是覺得墨大小姐很厲害而已。”宇文孝笑臉僵硬,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拍錯馬屁了。
“墨大小姐,我們還是先吃點東西吧!”宇文義難得幫宇文孝岔開了話題。
墨梨看了他們一眼,倒也沒有多說什麽,然而心中,墨梨卻更是确定,這兩位皇子肯定來者不善。
否則宇文義怎麽可能幫着宇文孝,恐怕巴不得宇文孝被踢出局吧!
三位皇子,再加上一個墨梨,他們坐在一張圓桌前,默默的吃着東西,但是……
突然,墨梨支着額:“我有些頭暈!”
說着,墨梨已經暈倒在桌上。
“墨大小姐,你沒事吧?我扶你下去休息一會吧!”宇文義立即說道。
宇文忠:“怎麽好好的突然不舒服?我也來幫忙吧!”
“不不不,不用了,三弟,還是讓你二皇兄扶墨大小姐下去就行了,我們繼續喝。”宇文孝趕緊把宇文忠攔下,并且示意宇文義趕緊走。
見狀,宇文義也趕緊說道:“那我去去就回。”
說罷,宇文義把墨梨帶走了。
酒樓的廂房裏。
宇文義把墨梨放在床上,臉上帶着陰沉而得意的笑容:“還以為有多難對付,結果那麽容易就得手了。”
“不過宇文孝也真是個笨蛋,他還以為我會等着他過來,然後再公平競争嗎?等他來的時候,本皇子已經把墨大小姐辦了,那時候,墨大小姐就是我的女人了,他宇文孝能怎麽着?哈哈~”
宇文義狂笑,然後緩緩的向墨梨逼近,準備與墨梨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可是正當他的手要靠近墨梨的時候,床上,原來緊閉着雙眼的墨梨卻突然張開了眼睛。
“你……”
宇文義一驚,瞬間後退了兩步:“你,你怎麽會……”
“我怎麽會醒着,對嗎?”墨梨從床上坐起,冷漠的挑了挑眉:“就你們那些小把戲也想逃過本小姐的法眼?你們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你剛剛是裝的?你騙我們?”
此時,宇文義就是再蠢,他也知道,墨梨剛剛一點事都沒有,都是裝的。
墨梨冷冷諷笑:“我若不裝作暈倒,又怎麽會知道你們兄弟幾個到底想要幹什麽呢?生米煮成熟飯?毀我清白,逼我就範?”
說着,墨梨點了點頭,貌似贊許的又道:“嗯,這個計謀的确不錯,不過可惜了,你們那些低級的藥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所以抱歉了,讓你們白忙一場。”
墨梨雖然那麽說着,可是臉上卻沒有半點歉意,更多的卻是冰冷,與淩厲的神情。
從墨梨吃下東西,她就知道那些食物有問題,不過她就是想看看這幾位皇子想要幹什麽,所以才裝作被藥倒了。
而那些藥也早就被墨梨用靈力從身體裏揮發出來。
閣樓裏。
宇文忠皺着眉頭:“二哥去了那麽久,怎麽還沒有回來?”
“是啊!太奇怪了,難道他想趁墨大小姐人不舒服,然後強迫墨大小姐就範?那樣的話,墨大小姐不就是他的皇妃了?”宇文孝像是在分析着情況,又像是在開玩笑,但眼中卻閃過一抹精光。
“不會吧?”
宇文忠一驚:“那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好!”
這回,宇文孝沒有再攔着宇文忠了。
不一會,他們就來到廂房這邊,推開了門,可是入眼的,卻是墨梨坐在床邊,而宇文義卻是驚慌的站在一旁。
似乎并沒有發生宇文孝所說的那種事。
見狀,宇文忠暗地松了一口氣,但宇文孝卻不同了,他微微皺着眉頭,心中是無數的疑問。
為什麽會這樣?
為什麽宇文義沒有對墨梨動手?
為什麽墨梨還醒着?
這本是自己設下的計謀,目的就是把墨梨‘吃’了,那樣的話,墨梨自然就跑不掉了。
當然,墨梨只有一個,宇文孝當然不會蠢得把墨梨讓人宇文義,因為宇文孝早就料到宇文義不會乖乖等着自己,肯定會趁着這個機會把墨梨拿下。
所以宇文孝現在帶着宇文忠來就是為了英雄救美,這是他的後計。
可是結果似乎出了意外了,事情并沒有向他所計劃的發展。
“喲,你們終于來了?”
墨梨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看來這就是你們對我的餞別了,真是特別啊!讓我來猜猜整個計劃是不是這樣的。”
“首先,長殿下與二殿下應該是同謀吧?再來,三殿下只是你們的棋子,畢竟你們都來了,他不來就太奇怪了。”
“再來,長殿下在我暈倒時負責攔下三殿下,而二殿下就有機會把我帶走。”
“當然,長殿下與二殿下肯定有什麽協議,比如把我迷暈之後你們二人公平競争。”
“但是,二殿下似乎不想這麽做,而長殿下也不是笨蛋,所以嘛,二殿下想提前把我變成他的人,到時候長殿下知道了也沒用,但長殿下真有那麽笨嗎?二殿下的心思難道長殿下猜不到?肯定也不是,否則長殿下就不會帶着三殿下一起來了,畢竟三殿下在計劃中的角色可是重要的證人。”
“我說得對嗎?想要來一場‘英雄救美’好博得我歡心的真正主謀,長皇子殿下。”墨梨最後的目光落在宇文孝身上。
聞言,宇文孝呵呵一笑:“墨大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可是什麽都沒有做,剛剛只是在與三弟在閣樓裏喝酒。”
“呵呵~撇得倒是幹淨。”
墨梨冷漠的勾起了唇:“你可以否認,但是事實卻不是你否認就可以煙消雲散的,因為我一直都沒有暈倒,所以二殿下剛剛嘀咕了一些話,我都聽見了,再所以,從你攔着三殿下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你是二殿下的同謀,至于三殿下為何被排除在外?那是再正常不過,因為他比你們正直,他喜武卻不喜歡卑鄙的手段,所以從一開始,他只能是一顆棋子。”
宇文忠盯着宇文孝:“我就說你之前為什麽攔着我,現在卻這麽主動的讓我一起過來,原來這本是皇兄的陰謀。”
“宇文孝,你這混蛋,竟然在利用我,我就說嘛,你怎麽可能那麽放心的讓我把墨大小姐帶走,難道你不怕我搶得先機,原來你真正的計劃是英雄救美,準備來個賊喊捉賊。”宇文義指着宇文孝怒目橫眉。
宇文孝說要‘打敗’墨梨,還說不是普通的敗,所以這就是宇文孝提出的計劃,而宇文義也不過是計中有計,但不想,宇文孝竟然還留有後手。
他就說今天與宇文孝的合作怎麽順利得有些奇怪,直到墨梨剛剛的話,宇文義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宇文孝利用了。
所以突然間,宇文義有些慶幸,還好墨梨并沒有真的暈倒,否則這會他已經被宇文孝以‘侮辱’墨梨的名義捉起來了。
而證人就是宇文忠。
最後得到便宜的,就是這個慫恿自己藥倒墨梨的宇文孝。
計劃都被拆穿,宇文孝也不裝了,他冷冷一哼,說道:“還不是你們太笨了,宇文義,我是利用了你,難道你就沒想利用我?我就不信你剛剛沒有想要對墨大小姐動手,沒動手,那只是因為墨大小姐比我們都聰明,因為她沒有暈倒,你才沒能得手罷了,所以別說得你好像有多委屈似的,咱們不過是半斤八兩。”
一旁,宇文忠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然後鄙夷的道:“所以我才說力量才是最忠誠的,你們看看你們,一個比一個陰險,我還是回去修煉武功吧!這樣比較實在。”
丢下話,宇文忠轉身就走了,不過在他一腳踏出房門之前,宇文忠又回過頭來:“墨大小姐,你要不要一起走,這裏狼豺虎豹太多,不太安全,你要是出了事,父皇肯定也不好與你爺爺交代。”
其實宇文忠想說的是,皇兄這兩個笨蛋,誰都知道父皇是打着報恩的旗子,他們這麽做豈不是要陷父皇于不義?
所以就算要把墨梨留下來做皇媳,但也絕對不能以這種不恥的方式。
聞言,墨梨微微一笑,突然覺得,皇族裏的人,也不全是壞蛋,起碼眼前這個武癡不是。
墨梨跟着宇文忠離開了,只是在離開之前,墨梨卻突然回過頭來,笑容帶着淩厲:“我看二位殿下都需要冷靜一下,省得以後不長記性。”
話落,墨梨小手輕揮,一股冷風向宇文孝與宇文義撲去,不稍片刻,宇文孝與宇文義都變成了冰人。
“這……不會出事吧?”宇文忠微微皺眉,他雖然不恥宇文孝與宇文義的行為,但怎麽說都是兄弟,若是出了問題,他也不好向宇文帝交待。
“放心吧,冰柱會在一個時辰後自動解封,死不了。”
頂多就是來個嚴重凍傷,小J三五年內不能使用罷了。
最後的話,墨梨沒有說出口,但可以想象,當他們得救之後,肯定會恨死自己了。
另一邊,宇文笙忙完手頭上的事情便來到行宮,可是此時,除了墨白等人,墨梨卻不知去哪了。
“墨二公子,墨大小姐明天不是要起程去寧州,這個時候她怎麽不在行宮裏收拾東西?”宇文笙感到意外。
墨白聳了聳肩:“還不是那幾個白癡皇子,不知道又想要幹嘛了,不過沒事啦,我這個妹妹可是個妖孽,別人傷不了她。”
聞言,宇文笙卻沒有半點放下心來,反而很是擔心。
宇文忠他不擔心,可是宇文孝與宇文義就是兩個陰險的家夥,明着不行,誰知道會不會耍什麽手段?
這麽一想,宇文笙就更是憂心忡忡了。
“不行,我得出去找找看。”
“找什麽呢?”
正當宇文笙要往外沖的時候,墨梨的聲音卻從身後傳了過來。
“墨大小姐,你回來了,怎麽樣?老大老二他們沒有對你做什麽吧?”宇文笙緊張的問道。
墨梨柳眉輕挑:“你為何會覺得他們會對我做什麽?”
宇文笙嘆氣:“因為我了解他們,老三還好,他就是個武癡,但老大與老二就是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家夥,你若不防着他們早晚會吃虧。”
墨梨微微一笑:“好像真是如此呢!不過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們那些小伎倆用在我身上根本就沒用。”
此言一出,宇文笙與墨白聽出了什麽,前者說道:“難道他們真的對你耍什麽手段了?”
墨梨點了點頭,然後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她又道:“所以這個長殿下還真是不簡單呢!把所有人都算進去了。”
“這個混蛋,竟敢設計我妹妹,下次再見着他,我非讓他好看。”墨白咬牙切齒。
“老大是老四最大的對手,這個人的确不容小視。”宇文笙不恥宇文孝的做法,但也不否認,宇文孝是個非常擅于算計的人。
聞言,墨梨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宇文帝是一年後把皇位傳給了宇文善。
但現在,自己把宇文孝與宇文義的小J凍結了個三五年。
所以這幾年內,那兩個人肯定沒有小皇子,如此一來,自己這一舉豈不是間接幫了宇文善?
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墨大小姐,怎麽了?”
見她突然沒了聲音,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宇文笙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墨梨搖了搖頭:“沒事,就是突然想到某些事,心裏不太高興,想着怎麽補救而已。”
“不會與老四有關吧?”
“你又知道?”墨梨懶懶的挑了挑眉,呵呵一笑。
“能讓你這麽不高興的,你若說與老四無關,我還真不相信了。”墨梨對宇文善搞針對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宇文笙又怎麽可能不知道。
“不過說真的,你不是說你嫁給老四墨家便會滅亡?但現在老四都退出來了,這樁婚姻顯然已經與他無關,那麽這個局也算破了,可你為何還是一直針對老四?”
這個問題宇文笙想了很久,但一直沒有找到答案。
“呵呵,誰知道,可能是他看來比較欠揍吧!”
“胡說八道。”宇文笙當然不會相信這樣的理由,可是見墨梨不肯說,他也沒有再追問。
“我今天不是來給你踐行的。”宇文笙突然如此說道。
“不是?那你來幹嘛?”墨梨有些訝異的道。
“我想過了,我還是跟着你一起去寧州吧,因為以我對師傅的了解,他若已經見過我了,那麽他想走的話,無論任何事都留不住他,但相反的,若是我沒在京州,他肯定會等我回來。”
墨梨點了點頭,覺得在理,但還是說道:“我帶上你是沒問題,不過藥王府畢竟不是我說了算,所以到時候能不能帶上你,還得七爺說了算。”
“好,之後能不能跟,我們到寧州再說吧!”宇文笙笑道。
當夜,聽聞宇文笙要跟着墨梨一起去寧州,宇文善立即給他豎起一根大母指。
“皇叔,好樣的,如此一來,你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還有,我今天還聽到一個大快人心的事。”
“什麽事?”
宇文善眨了眨眼,神秘兮兮的道:“大皇兄與二皇兄今天被奴才從酒樓裏擡了回來,聽說都凍成冰人了,太醫們還說,他們至少需要幾個月才能恢複,當然,這些只是指表面上被凍傷的,但內在的,就麻煩了。”
“還有內傷?”宇文笙一愣。
雖然早就從墨梨那裏知道今天的事,也知道宇文孝與宇文義在墨梨手上吃了虧,但沒想到墨梨下手那麽狠。
“嘿嘿,還不是一般的內傷哦,聽說啊,下面那裏都凍爛了,短暫時間內是不能用了。”
下面?
宇文笙一時沒明白話中的意思,但回神,宇文笙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個女人,以後千萬別惹她。”
不然把他也凍成那樣,那就悲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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